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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時期采取特別手段。咱還在前世的那陣子,某地正鬧暴動,礙於前世的文明程度處理起來未免有些手腳被縛的感覺。到這裏就不一樣了,連審判都省了,有多少參與就可以屠多少。咱是封建地主階級,不會傻不拉嘰的去給人權啥的,即使我死了那我兒子還是貴族呐,現在要是出現資產階級革命那咱也是反動派,堅決鎮壓的那種。要人權可以,等咱也變成資產階級貴族了再說。所處的利益位置決定立場,這個不受覺悟程度的影響,要是回到奴隸社會咱成為奴隸主的話照樣比其它奴隸主更積極擁護奴隸製。
“那對外我們石堡幫誰比較好?看來猛牛老板對那頂王冠很怨啊。其實排除怨念因素,要幫誰已經很明顯了。
“伯爵大人,這樣好不好,我們拿張紙,分成四份後各自寫上自己的想幫的一方。然後一起展開怎麽樣?這裏我故意賣關子,這事要我說我不能保證一定能說好。道理雖然簡單,就跟餓了想吃一頓午飯,隻有兩個館子,一個就在眼睛能看到的街邊,但隻有撈麵吃。另外一個吃的美味,但一定要過一條街道,那條街道飛車黨在飆車,兩邊樓房要不是拆除往下掉隕石,要不就是搬家往下掉冰箱,還有兩個幫派準備在那決戰。即使那個館子做的再好吃你也不會現在去吃。但人的怨念有時候很恐怖,想久了腦袋容易發昏作出錯誤的選擇。索性讓牛老板自己說服自己。
五張紙一起展開,其中四張不出所料寫的都是“火鷹公國,還有一張比較特殊,上麵畫了個可愛的豬頭,小狐狸幹的。這娃看見沒人收拾她,正坐在母狐狸的腿上一臉很High的樣子。看的我又想去掐她紅撲撲的小臉蛋。
看完後猛牛老板自己嗬嗬地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來是隻好丟掉王冠了!聽的我一腦袋黑線,聽他的意思好像現在那頂王冠已經到手了一樣。
老頭低頭想了一會後抬頭說道:“現在我們的問題是應該怎麽平息教廷那邊。
被老頭這麽一說的確有點難辦,想把東西吞下去還想不給錢。教廷要是來找麻煩的話估計石堡也有事做了。現在因為老頭在這裏配合猛牛所以石堡才沒什麽麻煩,要是換個石堡教區負責人的話估計這會兒石堡也不安寧了。
“宣布開始籌備東征!書房在沉寂了一會後母狐狸突然打破沉默,一臉王霸之氣地說道。一屋子人都被這股豪氣震懾到(其實是是被她嚇了一跳!),連小狐狸都張著小嘴“呃?了一聲仰起頭看自己的母親。這個時候的母狐狸太有氣勢了。她才是主角,我被這妞嬌軀一抖,王霸氣一震愛上她了。
被母狐狸這麽一提點,想想也明白了。有時候人不是不夠聰明,隻是思維沒轉到那個方向,母狐狸的發散思維很好。拉納教宗的初衷是東征奪回聖城,火鷹大公不甩他才引發現在的矛盾,石堡哥頓同意火鷹大公的條件把肉吃到肚子裏就難免要得罪拉納教宗,教宗等處完了和火鷹大公的矛盾後難保他不會來找石堡哥頓的麻煩。現在隻要石堡哥頓宣布支持並且著手籌備第九次東征的話,然後再安安心心地把肉吃下肚子即使拉納教宗心裏不爽也不能拿石堡哥頓怎樣。你拉納教宗說要東征沒人甩你,但是我石堡哥頓卻第一個起來響應並且開始籌備東征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至於籌備多久那就是你教宗的事了,你拉納教宗本事的話多拉上幾個國家一起東征,那咱也混在裏麵看看能不能撿撿稻草,敲點好處下來。不過在此之前要先把拉斯地區吞下肚子再去麗芙林地把場子找回來。要是你拉納教宗還是沒其它國家甩你的話,那對不起了,石堡哥頓不可能單獨出發,先準備個一兩百年再說。
“王冠也跟教廷要,既然做戲就做全套。請求拉納教宗在聖城拜因斯被奪回後為您加冕,向教宗表示對於東征我們石堡哥頓還是非常熱衷的。咱不能讓母狐狸把功勞都搶了去,充分發揮發散思維提議道。咱也要在老板晉級以後擠進升職的第一序列,猛牛老板成了侯爵咱也能混個子爵,猛牛老板要是成了國王的話那咱也能成為大貴族大地主了。
“恩!猛牛老板聽完點了點頭,又想了一會道:“漢,你和你的苜蓿騎士準備一下,到時候可能選擇你和藍鳶旗隊及猛牛旗隊的騎士們一起參與開赴托斯地區幫助火鷹公國進行平叛。具體的還要看庇護騎士會商議的結果。
“是的,大人!猛牛老板太照顧咱了,這擺明了就是給庇護騎士會裏我跟藍鳶兩個最年輕的貴族混功績。特別是我這個剛來哥頓騎士團一仗都沒打過的人。像鎮壓平民這樣輕鬆的又沒危險的活咱最愛幹了。進入托斯地區後看見成群結隊的就是敵人,這時候可沒什麽文明執法的規定,命令騎士們全砍了就行。至於製造無人區還是算了,鎮壓完了以後就是屬於石堡哥頓的地盤了。看這架勢等猛牛老板進爵以後咱也是屬於晉級的第一批人了。
“事實上……在那裏有可能會碰上反對火鷹大公的塞尼勞霸伯爵麾下的軍隊!老頭看見我一臉的興奮給我潑了一桶冷水。
“塞尼勞霸?——伯爵?誰啊,名字起的這麽牛逼。這貨他爹娘是不是也是穿越眾啊,給他起個名字叫“撒你老爸,太有才了。
老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塞尼勞霸伯爵的領地與托斯鎮轄地鄰接,塞尼勞霸伯爵的軍隊在與其他兩名反對火鷹大公的貴族匯合後向公國腹地進攻,但是同時也有可能派出另外一小部分的軍隊向托斯鎮開進。目前他們還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態度,我們……說道這老頭停了下來,好像又想起了什麽……
“我們應該在回複火鷹大公之前就立即派軍隊占領拉斯地區!越快越好!又是母狐狸,她又比我早想到這事,母狐狸可惡的很,她再有才有功績也不會得到升遷,好好的跟我爭什麽啊,真是。這不擺明了是在打壓下屬麽。
“伯爵大人!我趕緊站了起來,朝猛牛老板躬了下身:“我請求即刻召開庇護騎士會,命令哥頓騎士們馬上占領托斯地區,另外追加兩個旗隊,如果在托斯地區遭遇‘撒你老爸伯爵’的小股軍隊予以擊潰後,請您允許出擊的哥頓騎伺機士入侵對方的領地!反正有哥頓騎士團的幫助反對火鷹大公的貴族那方是輸定了,跟猛牛老板多要點打手,以支持火鷹大公為名打劫兵備空虛的地區這事咱愛幹。乘火打劫嘛。要搶就快,乘交戰雙方都還在觀望石堡哥頓態度的時候,晚了就沒這機會了。至於專門派出使節去聲明就沒必要了,咱不管啥*還是無齒,對注定失敗的一方沒有必要,聲明就由入侵的哥頓騎士帶去好了。
這次討論到這也進行的差不多了,猛牛老板馬上起身出去喊巴切爾管家召集庇護騎士會成員開會。
會議的討論有所變動,由於是帶領石堡哥頓騎士團一半的軍事力量作戰,我自然沒那資格,最後議定的計劃是由冬狼子爵帶領冬狼、苜蓿、藍鳶、灰犬和金橡樹五個旗隊參與本次西進出擊任務,明天早上立即出發,糧草由石堡調集,在出擊隊伍占領托斯鎮後馬上到達。冬狼、苜蓿、藍鳶三個旗隊在最初的鎮壓叛亂任務完成後立即向北入侵塞尼勞霸伯爵的領地。灰犬和金橡樹兩個旗隊則負責將托斯地區附近的叛亂完全肅清。如向北入侵的旗隊遭遇相當的敵軍則灰犬與金橡樹兩個旗隊立即向北與先期北侵的旗隊匯合後向敵軍發起進攻。如遭遇大量敵軍則所有參與本次進攻的旗隊全部退回托斯鎮等待石堡的援軍。本次作戰的總兵力為四百哥頓騎士團成員及三百城鎮守衛,城鎮守衛從石堡臨近的各個領地抽調,隨後勤物資一起到達托斯鎮。至於農夫臨時征召來不急,所以就放棄了。
當然,這種最糟糕的情況幾乎不太可能發生,遇到與哥頓騎士團三個旗隊數量相當的敵人那已經是塞尼勞霸伯爵領地的所有軍事力量了,如果要碰上超過哥頓騎士團五個旗隊的軍事力量那隻能說明反對火鷹大公的三個大貴族主要進攻目標不是火鷹公國,而是石堡哥頓。
當天晚上回到騎士團駐地,那些參與作戰的旗隊已經被告知收拾行裝,駐地裏一片忙碌。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當我在阿土的幫助下穿好鎧甲出來後發現所有的旗隊都已經準備好了。操場上一片旌旗,長條方旗、燕尾旗、三角旗。各個旗隊的旗幟,石堡哥頓的猛牛旗幟。
還好,沒看見有哪個不長眼睛的家夥弄靠背旗。眼前的這隻軍隊不是前世島國那些背“毘字旗和“風林火山靠背旗的騎兵可以比的。光武器裝備就不是一個檔次。同等數量下能正麵衝擊哥頓騎士並將其擊潰的騎兵這個世界還沒有。
這些鐵罐頭就是這個時代的主戰坦克。雖然對付大量騎射的薩拉教徒輕騎兵有劣勢但至少眼前還算好用,咱就不用去改。(現實中的曆史阿拉伯馬木留克對付歐洲封建騎士的方法為以數量優勢迂回包圍後再慢慢進行分割消滅,步弓對板金甲有效穿透為三十碼[差不多二十七米左右],弩為一百碼[九十一米左右]。事實上即使是占據數量優勢不是太誇張的輕騎兵要對麵重騎兵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而長槍部隊對付重騎兵也並非像影片《勇敢的心》那樣前後三排一字排開,騎兵衝鋒大多數是呈尖三角陣型切割敵陣,影片中長腿國王愛德華一世的騎士那樣一字排開衝鋒對方已擺好陣型的情況縱觀整個騎兵戰史極其稀少,正規軍對正規軍的情況下以那騎士的數量就是找死。長槍兵對付裝備板金甲的重騎兵隻能是整個負責抵擋重騎兵衝擊的隊伍全部都是裝備鐵質槍頭的長槍[鐵製槍頭有專門的名字,叫破甲錐]。對付裝備其它甲胄類型重騎兵的則未必需要。愛德華一世的騎士好像在影片裏裝備的是鎖子甲而非板金甲。不過條頓還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兵種叫“條頓武士,這些裝備雙手劍的武士非常適合砍,砍什麽?砍槍頭。)
策馬跟在老帥鍋冬狼子爵後麵,隊伍浩浩蕩蕩地朝石堡西麵出發了。經過石頭城的時候一群家眷夾道相送,藍鳶的妻子——那隻母狼艾莉莎抱著她的兒子華萊士在路邊哭的稀裏嘩啦的,至於麽,隻是去鎮壓暴亂外加打劫,又不是跑去跟薩拉教徒的兩個帝國做戰。
好吧,我承認我是在嫉妒。連阿土那家夥都有家人來送,還有個姑娘。據說是他家給他定的親事,那姑娘叫阿花,長的小巧玲瓏的,還沒到阿土胸口。兩人站一塊就是村姑與野獸,至於怎麽配那就是他們該頭疼的問題。咱孤家寡人的實在是太淒涼了,忍不住仰天長歎。
剛仰起頭一口氣還沒歎出來,就看見路邊酒館的二樓窗戶那站了個人。或者說站了個人抱著個小孩,除了母狐狸跟小狐狸還會有誰。母狐狸還是用她那招牌的微笑看我,而小狐狸發現我抬起頭來看她們,朝我張開了她那小嘴,露出那兩顆小虎牙。這小丫頭不會是咬我咬上癮了認為自己那兩顆小虎牙對我極具威懾力吧。如果是在平時我肯定會把這隻可惡的小狐狸抱過來對著她那小肥臉一通猛掐,現在看起來倒顯得尤為溫馨。看著站在窗台上的一大一小倆狐狸突然很想唱一首華仔的歌——《回家真好》。
不敢再多看倆狐狸,我這人脆弱的很,難保自己不會也哭成像藍鳶的老婆母狼艾莉莎那樣。身邊的阿土都已經哭出聲音了,難看的要命。他那哭在別人看來絕對是個噩夢。抬起腿來在這家夥的臀甲上踹了一腳。這家夥被我踹了一腳,慢慢地抬起頭來幽怨地,對,是用那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惹得我一陣惡寒又是一腳過去。
人的性格很奇怪,有時候即使是同樣的身份地位,就是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強勢和弱勢。我跟藍鳶兩個就是,我敢保證那家夥絕對打的過我,光看他在球場上的表現就比我強了不是一個檔次。但是他每次跟我在一塊的時候卻都是扮演著弱勢的角色。阿土那體型就更不用說了,但沒見那家夥怕過其它和我一樣的貴族,不知道為啥這家夥看見我就跟老鼠看見貓一樣。同樣,其實對此我自己對弱勢一方的心情也深有體會。排除身份地位因素,那倆狐狸來多少都不夠我收拾的,但是現在我敢保證那母狐狸即使成了村姑我也怕她。這種情況在前世的話說就是“一物降一物,換小說的說法就是比“王霸值,咱的王霸值比較正常,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那母狐狸的王霸值明顯的就和她的身份不符,母狐狸的王霸值是女王級別的。撞上她我就跟老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