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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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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禪達的路上,經過尤河,發現不少水賊又蠢蠢欲動地聚集起來了,我看了看時間,大概是下午四點半,不由得痛罵起來:“這幫該死的賞金獵人執法隊,五點還沒到呢,他們就下班了?這麽糟蹋我們納稅人的錢?


  馬尼德勸我:“老大,沒什麽,他們政府公務人員,偶爾早退一下也是正常的。沒有他們的早退,也就沒有我們這些趕晚場的人的收獲啊……


  我想想也是,豁然起來。


  “於是我們開始收獲吧。我說。


  嬤嬤茶用斧頭背敲翻了二十來個人,我平時都看不出來這個死基佬身體裏麵居然蘊含著這麽強大的爆發力。他用一根隨身攜帶的長麻繩把二十來個人串成一串,威風抖擻地在前麵開路。


  馬尼德嘖嘖歎道:“人不可貌相……


  我說是。馬尼德說,可惜繩子不夠長了,不然還能再抓幾個。


  我奇道:“我們就三個人,抓了二十個,應該是極限了吧,再抓幾個,他們鬧起來我們也控製不住誒。


  馬尼德搖頭晃腦道:“老大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現在的身份是禪達的剿匪執法隊,威勢僅次於禪達的城管執法隊,就算是臨時工的編製,現在也是不得了的存在,他們不敢怎麽鬧的,現在隻是抓回去交給拉蒙拉總處理,還是小意思。要鬧的話,被跨省查水表這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我恍然大悟。


  隊伍逶迤到了禪達城外,遠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城門外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


  “老大,這個抓不抓?嬤嬤茶遠遠的問。


  我定睛一看,怎麽是蘇克,莫非是專門來蹲守我怕我跑掉不給房錢的?我揮揮手讓馬尼德把蘇克叫了過來。


  “老G!G大人!您可來了!蘇克見麵就給我跪下了。


  我立刻感覺到數道目光投射在我身上,包括前麵那幾個穿成一串的俘虜,我的臉立刻就仿佛燒了起來。


  我說:“蘇克老板,我隻是出去執行公務,又不會逃跑賴掉你的房錢,你沒必要這樣吧,傳出去讓我以後怎麽在江湖上混啊?


  蘇克涕淚橫流:“房錢?什麽房錢……哦,你還欠我房錢呢……不是,不是這回事,那什麽,昨天晚上不是鬧馬賊麽,今天我媳婦就告訴我,我女兒半夜跑出去找小白臉約會去了,結果被馬賊抓了去,一起抓走的還有幾十個禪達的少女,她們這回肯定會被賣掉的,我在這裏求了一天了,那些狗屁賞金獵人一個都不願幫忙,現在你就是我最後的希望了,我的G大人呐……


  我愣住了,看了看嬤嬤茶,又看了看馬尼德,我說:“蘇克老板,你有木有搞錯啊,那些十幾個幾十個人的剿匪大隊都不敢管,你叫我這三個人的小隊伍去管,你這是恨不得我死啊……


  蘇克又跪了下去:“G大人啊……我求求你了,我免你的房錢還不行麽?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內心微微鬆動了一些。


  蘇克接著說:“我再讚助你們兩匹馱馬,兩麵圓盾。


  我扭過頭去不看他。


  蘇克咬咬牙,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第納爾:“還有這些錢,全部都給你,實在不行,救回女兒來我讓她給你暖床!

  我咳嗽幾聲,怒道:“蘇老板,你這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了,你以為我會貪圖你這點錢和你女兒麽,我是什麽人,堂堂老G海賊團的團長,手底下哼哈二將,縱橫江湖怕過誰來……話說你女兒漂亮麽,咳咳,不是,話說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走了多久了你知道麽?

  嬤嬤茶溜了過來,望著蘇克手裏的第納爾眼睛放光。


  “你說那些馬賊?我知道,我可是追蹤的高手,放心交給我們吧。嬤嬤茶一邊搶過蘇克手裏的第納爾,一邊把俘虜趕到拉蒙麵前,匆匆點了點人頭,換成了一千多第納爾的賞金。


  “差不多可以出發了。嬤嬤茶滿足地拍拍蘇克牽到自己麵前的馱馬,翻身上馬:“老大,你們跟著我走,那幫馬賊跑不了。


  我鐵青著臉,從嬤嬤茶腰間搶下那一千個第納爾,轉身在蘇克的酒館裏雇了四個雇傭騎手,他們都有馬有劍,上過戰場見過血。作為傭兵界的前輩,他們都願意破例給我打個折,便宜我一回。


  那個叫威利的瘦高個騎手,一邊摩挲著腰邊的佩劍,一邊在我耳邊悄悄說:“回頭把那些少女搶了回來,你得做媒,給俺介紹一個。


  我表情嚴肅,重重地點了點頭。


  一行七人,在曾經的偷馬賊嬤嬤茶的帶領下,沿著馬賊留下的痕跡狂奔而去。


  我們,是少女的救星!


  奔出不到半個小時,就看見前方大路上一片煙塵騰起。


  嬤嬤茶說:“老大,沒有錯,他們就在前麵。


  我下令:“全體都有,準備戰鬥!


  刀劍與盔甲的碰撞聲響成一片,雖然隻有七個人,但無窮的殺氣迸發出來,震懾天地!


  敢到我們禪達來搶妞,不想活了?當我們禪達執法隊是空氣?

  轉過麵前的山頭,我們看到了前方一片灰蒙蒙的鬥篷,鬥篷中夾雜著許多紅顏少女,一步一步地挪動,哀聲震天。


  威利忍不住抹了抹眼睛:“這些女孩子們,太可憐了~


  隨後,從威利的身體上迸發出令人戰栗的鬥誌,他將手中的騎槍一揚,呐喊一聲就衝了上去,他的三個傭兵夥伴自動跑在他身邊,在路上就形成了一個標準的菱形陣。一把騎槍開路,兩把日耳曼劍奠定左右,一朵釘頭錘在最後收割,分工鮮明。


  “多麽的紀律嚴明啊……我感慨一聲,回頭看我兩個不成器的手下,此刻他們躲在我身後,恨不能把我往前麵頂出去。


  “我說,你們兩個在幹什麽?我看見嬤嬤茶的臉色有些難看。


  馬尼德說:“沒什麽,老大我們隻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我說啥事。


  馬尼德說:“老大你記得我們那天晚上趕回禪達的時候嬤嬤茶檢查了一坨馬糞麽?


  我的臉色立刻就綠了,我說你別說了。


  馬尼德接著說:“這不是**,**是嬤嬤茶最後帶我們找到的這幫……呃……所謂的馬賊,他們連馬都沒有……


  我接著想起來一些更恐怖的假設,臉刷的就白了,我同時看到嬤嬤茶的身體在馬背上搖搖欲墜。


  我很勉強地說:“你是說,嬤嬤茶那天檢查的那坨,不是馬糞,而是這些人的……


  嬤嬤茶“咚地一聲掉下馬來。


  我帶著兩個臉色發綠的手下慢慢吞吞趕過來的時候,威利已經控製住了場麵,在威利的粗暴執法下,這幫灰鬥篷們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我遠遠衝威利喊了一聲:“留下活口!

  威利應了一聲,一槍捅穿了最後一個灰鬥篷。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


  威利擦著槍尖上的血,一邊把那把賣相不比我的彎刀好很多的手半劍插回腰間的劍鞘裏,得意洋洋地跑回來。


  “團長,搞定了。他說。


  我黑著臉說:“不是叫你丫的留幾個活口麽?


  威利一愣:“哎呀,忘記了。


  我說:“你還應了一聲。


  威利說:“我以為你說幹的好呢,可能是我們彼此語言上的一些障礙導致了歧義吧。


  我說:“歧義你個頭。


  這時候,那群先前被灰鬥篷穿成一串準備押走的女孩子們反應了過來,她們開始哇哇地哭。


  我說:“威利你把她們嚇哭了,到時候看誰敢和你搞對象。


  威利立刻痛悔不已。


  這時候,從那群抱頭痛哭的女孩子們走出來一個金發小妞,皮膚白皙,瓜子臉,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碧綠的瞳孔像窩車則外的海麵,即使是此刻,她身上的蓬蓬裙依舊不染塵埃。


  馬尼德說:“我擦,這妞正點!


  我咆哮道:“都別和我搶,這妞是我的!

  然後我翻身下馬,學著以前在軍隊裏那個混蛋小伯爵那樣,行了一個盡可能優雅的撫胸禮。我說:“美麗的小姐,請不要驚慌,我們是禪達的守護者,卡拉迪亞大陸的正義騎士,是特地來解救您們的。


  這小妞立刻就撲進我懷裏抽泣起來。


  我聽見馬尼德偷偷說:“老大就是老大,這麽快就降伏了一個。


  我聽見嬤嬤茶含情默默地說:“我也想……


  我聽見馬尼德怒吼起來:“你這個死基佬,給我滾一邊去!


  我微微一笑,充滿無上智慧與威嚴,輕輕撫摸著小妞的金發,在她柔軟的肩頭輕輕拍著,另一隻手摟向她的腰肢,我在她晶瑩的耳垂邊輕聲說:“沒事了,乖,一切都會過去的……


  就感覺到懷裏的小妞忽然一個掙紮,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隻手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來:“大人,請你自重!


  我尷尬的笑笑。


  小妞叫雅米拉,那是我和雅米拉的初見。


  雅米拉很快鎮定下來,她竟然主動要求我們出示證件,我說:“俺們的證還沒辦下來呢,在治安官那裏,俺們還沒來得及領證就來救你們了。


  雅米拉一臉嚴肅地說:“沒有證,怎麽證明你們的身份,誰知道你們是來救人的還是來黑吃黑的?

  我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幾乎暴跳起來。


  威利忽然喊起來:“你們誰是蘇克老板的女兒,你爹喊你回家吃飯。


  一個胖胖的妞站了起來,好像一座肉山拔地而起。她扭扭捏捏地說:“俺就是老蘇克的女兒,英雄,你這次救了小女子,小女子無以為報,隻有以身相許了。


  威利愣住了,那一刻我感覺到他的24K氪金狗眼幾乎要瞎了。


  我繼續對雅米拉說:“不管怎麽樣,先回禪達,你們也安全了,我也可以去拿回我的證。


  雅米拉還在糾結證件的事情,她說:“沒有證件我怎麽跟你們走,誰知道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啊?


  我忽然火來了,彎腰把雅米拉橫抱上馬背,呼哨一聲先走了。


  馬尼德羨慕地說:“老大就是霸氣。


  嬤嬤茶說:“我也想……


  馬尼德說:“死基佬滾開……


  雅米拉在馬背上忽然就乖了,也不掙紮,也不嚷著要看證件。我覺得這妞不犯傻氣的時候誘人多了。


  她說:“我相信你是禪達執法隊的了,快放我下去。


  我說:“你不看證件,怎麽就相信了?


  她說:“你強搶民女的動作比那些山賊海寇灰鬥篷們專業多了,隻有執法隊的人有這身手。


  我訕訕地笑了幾聲,把她放了下來。


  她說:“我有個事要你幫忙。


  我說:“美女的需求我從來不拒絕。


  她說:“我要你幫我把父母救出來。


  我一個激靈,清醒了一些。我說:“救出來?你父母幹啥了?犯事了?亂擺攤還是賣假貨了?還是沒交罰款被抓了?我也是臨時工,這邊路子也不熟。


  雅米拉冷冷地說:“不是這些。我父母是羅多克的一個小貴族,因為戰亂離開家園,準備去維基亞投奔親戚,誰知道半路碰上這些灰鬥篷,他們嚷著什麽要把一切奉獻給神,就把我們抓了,行李也沒收了,銀行存折也繳了,說是要獻給神。我和這幫女孩子們據說是要被他們押解到海外去敬奉神明,現在被你們救了,很好。我想求你們再順便把我父母也救出來,我知道他們在哪。


  我說:“救出來有什麽好處?我手下總共才六個人,這活工程太浩大。


  雅米拉咬咬牙:“救出來以後我們的盤纏都給你們,幾千第納爾,我們就留一些路費,到時候你護送我們去維基亞,我們還會給你一萬第納爾的保護費。


  我立刻問:“他們在哪?

  雅米拉說:“德赫瑞姆西邊山區,尤河源頭的那個山穀裏。


  我說沒問題,交給我們了。接著圈轉馬頭,向尤河源頭奔去。


  嬤嬤茶溜回來說:“老大,前麵的灰鬥篷很多,不過沒幾個放哨的,似乎他們在弄燒烤。話說我餓了。


  我說:“燒烤?到時候還不是烤給我們吃的。


  我又說:“叫兄弟們做好準備。山穀裏不能騎馬,叫跟來的那些女孩子用十字弓掩護。


  我扭過頭看向雅米拉,這小妞此刻正在擺弄一張獵弩。我說:“雅米拉,這玩意你會用麽?

  她輕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點不放心,指著十步外的那棵蘋果樹:“你射一個蘋果給我瞧瞧。


  雅米拉沒說話,吐氣凝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瞄準了良久,弩箭如一道烏黑的閃電射了出去。


  一個老鴉窩被射掉下來。


  我回頭看雅米拉。


  “咳咳……失誤,失誤,手抖了一下。嗬嗬。雅米拉一邊作扇風狀,一邊重新架起了那張獵弩。


  “真的沒問題嗎?嬤嬤茶輕輕問。


  我說:“再看看。


  這回,一隻老鴉掉了下來。


  雅米拉捂著嘴“嗬嗬地笑著:“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哦嗬嗬嗬……


  我忽然覺得仿佛渾身上下都疼了起來。上前把獵弩從雅米拉手上奪了下來。“你和那些女孩子們,呃,你們就躲在一邊吧,我覺得你們是比那些灰鬥篷更加恐怖的存在呢……


  接著,我分配好了任務,我們七個人衝進去,雅米拉帶著二十來個女孩子在山穀外放哨接應。


  計劃定好之後,我們偷偷潛進了灰鬥蓬的營地。


  一個守衛撓了撓癢,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一隻手突然從背後伸出來,捂住他的口鼻,另一隻手輕輕一擰,就扭斷了他的脖子,腦袋軟軟地耷拉下來。


  我衝威利比了個大拇指,好樣的。


  威利接著溜到不遠處另一個守衛背後,如法炮製。


  好了,這下,唯一的兩個守衛就被解決了。


  我始終很好奇,為什麽這麽大一個營地,居然隻有兩個守衛。即使是在開燒烤大會,難道不需要多幾個人放風麽,萬一城管來了怎麽辦?哦,我們現在就是城管。


  我們溜進營地深處,藏在一座大石頭背後。山穀裏是一片平地,中間熊熊燃燒的火堆裏豎著根巨大的木柱,旁邊是木頭削成的尖利木刺。一些鐵鏈掛著燒焦的不明物體。一群灰鬥篷圍著火堆跳大神。


  “他們會不會做燒烤啊,肉都焦掉了。嬤嬤茶很鄙視灰鬥篷的手藝。“我當年在庫吉特混的時候,我的燒烤手藝可是一流,用老鼠肉都能烤出羊肉串的味道來。


  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馬尼德突然驚叫了起來:“哎呦我艸,**啊,這哪是燒烤啊,這特麽是火刑柱啊!


  我渾身一震,定睛望去,果然,一隻已經燒成焦炭的手從火堆裏伸出來。


  馬尼德當場就吐了。


  這一聲驚動了灰鬥篷們,他們立刻亂成了鬧哄哄的一團。


  威利大吼一聲,帶著那三個傭兵就撲了上去,我緊隨其後,跑過去的路上一口氣把腰裏頭別著的十三把飛刀甩了出去。


  好幾個灰鬥篷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射翻在地。


  飛刀射空了,我正好跑到了人群麵前,大吼一聲,彎刀就劈了下去。


  我其實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傭兵,即使有時候保鏢到一半喝醉酒,即使現在幹的是城管的活,即使還敲詐了蘇克的幾個房錢,但我還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傭兵,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所以我一般不殺人,碰上強盜也隻是用刀子嚇唬嚇唬,主要還是用棍子打翻,但是這一次我要破例了。


  一刀,見血。


  那個灰鬥篷緩緩倒了下去,嘴裏還喃喃地念叨:“為了神……


  “去你妹的神!我一腳把他踹開,撲向灰鬥篷深處。


  威利的傭兵們也瘋了,變成了一頭頭殺戮的猛虎。


  嬤嬤茶和馬尼德也撲了上來,斧頭舞成一片影子。


  外麵把風的女孩子們也驚動了,她們揮舞著草叉、耙子、鐮刀加入了戰團。


  都亂了,誰見過這麽打仗了,都亂了。


  好在灰鬥篷們大多都是些烏合之眾,好在他們連一把像樣的刀子都沒有,每個人隻有一根一人高的烏木棍撐場麵。


  戰鬥持續了一頓飯的時間,威利的兩個手下被打暈,女孩子們也有十幾個受傷。而我們取得的戰果是全殲五十多個灰鬥篷,殺三十二,傷十幾個,剩下一個渾身掛彩的家夥,靠在石頭上呼呼喘氣。


  我們圍了上來。


  “神會製裁你們的!他瘋狂地吼道。


  我說:“製裁你妹!

  他說:“不敬神明的人們,必會降災到你們頭上。偉大的神梅迪烏斯會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恐懼!

  馬尼德突然搶上前去說:“你以為恐懼很可怕嗎,人們會被小小的恐懼打倒嗎?你錯了,人間有很多東西都能戰勝恐懼,恐懼隻是惡魔的手段,真正的神是愛世人的,比如說我們,就秉承了神的愛,如果你的所謂的梅迪烏斯神出現,我會讓他知道什麽叫**!


  馬尼德說得很大聲,立刻就把那個灰鬥篷鎮住了。馬尼德說完之後退回隊列裏,卻發現他把我們的都鎮住了。其實我們主要是被他最後一句鎮住的。


  隻有嬤嬤茶忽然咧開嘴笑了起來。


  馬尼德的臉立刻紅起來了,他聲嘶力竭地辯解:“不是的,我不知這個意思,老大,你懂我的……嬤嬤茶你給我死開……我不是基佬啊啊啊啊~


  我再扭頭看哪個灰鬥篷,卻發現他已經斷氣了。


  再回頭,所有受傷倒在地上的灰鬥篷都斷氣了。


  “服毒死的。威利說,他們好像是一個什麽邪教。


  這時候雅米拉忽然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她跪在地上,麵前是那隻從火堆裏伸出來的燒焦的手,手上有一枚鐲子,和她手上的鐲子一模一樣。


  她哭了兩聲,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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