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江湖事,二三事.4
在大漠之中,有一間客棧,客棧有兩三樓大,風沙吹著客棧的頂梁,梁柱上出現了一道道刮痕,客棧緊關著門,而在這時,客棧突然被踹開了門。
門外走進兩個人,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老頭,年輕人長的十分清秀,穿著一身藍色的袍子,手中拿著一個玉笛,而那老人穿著一身黑袍,手中拿著一柄刀,滿頭的白發被漫天的黃風吹了起來,客棧內傳出一陣不耐煩的聲音:“誰啊,今天不營業?快給我滾出去。”
黑袍老人不屑一笑,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南漠鬼蛇,連我都認不出來了,你真是老了!”
那被稱作南漠鬼蛇的人探出一個頭來,碧綠的眼睛有露出滲人的光芒,那件黑袍老人的模樣,冷笑兩聲,說道:“無憂老人?嘿嘿,這麽多年沒見還是老樣子啊,你旁邊那個小子是誰啊?是不是這幾年有沒見又出去沾花惹草了?”
無憂老人聽此,不由臉色慌張,他可知道他身邊的主,可是殺人不眨眼睛的,連忙說道:“不想死的話,必上你的嘴!”
南漠鬼蛇見此,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旁邊的少年沒有說話,隻是望了無憂老一眼,無憂老人心領神會,說道:“鬼蛇,你這裏有沒有前往中原的地圖?”
南漠鬼蛇不由得一愣,過了許久說道:“中原最近倒是很亂,你去那裏幹嘛?”
無憂老人挑了挑眉頭,說道:“這就不用你管了,你使用把地圖交給我就好了。”
南漠鬼蛇麵色一寒,厲聲道:“我們二十多年的兄弟,你連要這地圖幹什麽都不肯跟我說嗎?你把這情義放到哪裏去了?”
無憂老人見狀,擺擺手,道:“這件事,涉及的東西太多了不能告訴你。”
南漠鬼蛇厲聲說道:“真是重要啊,重要到連一個二十多年情誼的兄弟都不能說實話了。”
無憂老人緊咬著牙齒,旁邊的年輕人不知為何笑了一下,對無憂老人說:“說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太過重要的事情,以免傷了你們的情誼。”
南漠鬼蛇本身就是怒上心頭,那年輕人就在這裏說三道四,讓他怎麽能忍,他直接喝道:“哪裏來的臭小子,連基本江湖規矩都不知道了嗎?還不快閉嘴,要不要你的命了?!”
年輕人嗬嗬一笑道:“我怎麽會不知道,不過,這好像是後輩對前輩的尊敬吧,可你並不比我強,甚至還比我弱,你要我用什麽樣的禮節對待你呢?”
南漠鬼蛇聽此一愣,隨後怒極反笑,道:“好!好!好!讓我教訓教訓你!”言罷,直接運起內勁,渾身亮起淡淡的青光,出手便是開雲大碑手龔出。”
年輕人見南漠鬼蛇來勢洶洶,不由笑道:“真是好功夫啊,這開雲大碑手估計已經被閣下練就第九層了吧。”說完,身子一轉,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南漠鬼蛇見年輕人閃過他一擊,首先是有些驚疑不定,然後怒道:“身手倒是不錯,但不知道你的武功怎麽樣。”運起靈蛇身法,腿部一軟,做出彈跳的姿勢,一刹那間,跳到五丈高,然後雙腿一轉,如炮彈般撞來。
年輕人微微一笑,手握成拳,腳踏九宮八元步,手上不斷變化,在碰上人形炮彈時直接打出,那炮彈和拳頭碰上,無數風沙被打的飛起,到處都是雲霧,整個客棧的木頭都開始楓楓作響,好像快要在兩個人的鬥爭中倒下一般。
無憂老人暗罵一聲,想要上去幫忙,但他知道,這兩人功力通神,除非他再一次使用天魔煉體大法,否則是絕對不可能隔開他們倆,最終也隻能暗暗著急。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周圍的桌椅都被打飛出去,北漠鬼蛇往後退了兩步,咳嗽了兩聲,大笑道:“好!好!不錯!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小小年紀竟有如此之強的實力,居然學到了霸王門的絕學霸王神拳!”
年輕人也是一笑,說道:“這隻是個開始,這霸王神拳我倒沒有多練,拿你來練練手倒也剛好合適,不過,還是速戰速決吧。”言罷,拿起手上的玉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一道道聲音從玉笛中傳出來,北漠鬼蛇一愣,隨後感覺耳膜發痛,內勁竟然調用不起來,四肢發軟頭疼發暈,而旁邊的無憂老人也感覺到渾身難受,北漠鬼蛇一驚,吼道:“海殘生月曲,你怎麽會桃花島的武功!還是如此絕學!你究竟是什麽人?”
年輕人停止了吹笛,笑了笑說道:“我叫燕何歸,無名小卒一個,不足掛齒。”
北漠鬼蛇怒道:“即會霸王門的霸王神拳,又會桃花島的海殘生月曲,這兩種武功,任何一種會的都不超過五人!更別說是兩種都會了!”
無憂老人見此,開始講述了起來,而在另一邊的中原,正道卻陷入了被魔教圍攻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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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上。
幾十位身著黑衣的人站在青城山上,而另一邊是一群身穿青色道袍持劍的人們,兩邊紛紛站在一頭,兩邊都在互相忌憚對方的實力不敢出手,兩邊陣營最前頭都站著一個人,餘鍾厲聲說道:“魔教賊子!乖乖受死吧!”
站在另一頭的黑衣人首領,顯然沒有想到餘鍾山竟已修練到武聖,恭敬的說道:“餘前輩,是我冒犯了,可否放我等走?”
餘鍾山哈哈一笑,道:“我怎會放你走?你血衣盟不是很狂嗎?怎麽今日到做給縮頭烏龜來了?當曰你攻上黃鬆觀不是很狂嗎?還將黃鬆觀主給殺了,黃鬆館主可是我的兄弟啊,我們可是拜把子兄弟啊,當年我被黑蜂八盜追殺時就是他幫的我,他對我有大恩,我應該報恩訝,但你卻殺了他,我一輩子,一輩子!也不可能有那一日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黑衣人首領一愣,隨即冷汗直冒,當時在殺黃鬆時,他雖然也知道,餘鍾山是其拜把兄弟,但他顯然沒有想到,餘鍾山既然已經達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