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入港
弄得極爽。
抱她到客廳,穿著睡袍,裏麵空空的。坐到沙發上,楊衝鋒沒有給她穿小褲,睡袍外露出的腿白xi紅潤,保養得非常好。腳趾甲塗著花紋,也很絢麗,楊衝鋒將給予的一雙tui放在自己腿上,楊衝鋒同樣是穿著睡袍,裏麵也是空著的。九瑤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之前的極致歡愛雖說讓自己欲死欲生的,但錯過今天,以後就很難在有這樣的受用。麵前這男人之強,有些誇張,就如同服用過量的興奮劑一般,但九瑤知道他確實沒有吃過藥。
吃過藥的人完全不同,她能夠分辨出來的。對於強壯的男人,作為一個欲求較強的女人自然更期待一些,隻是,這個男人的來曆不一般。也不可能有多少往來,偶爾一次,作為一種玩樂的方式,大家心裏都不在意,即使外人得知也不會有什麽大關係。
如此,既想能不能跟楊衝鋒再來一回,又怕他將自己整弄的死去活來。那種極致的撻伐過程中也難以承受。見他撫mo著自己的腿,九瑤看著他見他臉上看不出是不是有念想,也不說話。楊衝鋒的手隻在小腿、足腕、腳趾等處把玩,似乎沉迷其中又似乎在想什麽。
九瑤知道他最關心的是香港羅家這邊的問題,說,“羅家的材料我等下發到你郵箱去吧。”
“準備什麽時候動手?”
“現在時機不錯。”
“就這幾天?”
“你在香港這邊適合不適合?我無所謂,有飛機往來,出入香港很便利。”
“我有什麽不適合?不過是恰逢其會。我到香港來,不過是找顧雪琪要一個回信而已。”
“江北省的機會你跟我交個底,到底怎麽樣?”九瑤說,似乎對江北省那邊有些關注。
“我們的宣傳信息不少,隻要你收集一下能夠有較全麵的資料,是不是比我介紹更恰當?你真有興致到內陸做項目?”
“人家不是舍不得你嗎,今後找你用什麽籍口?你不會將為就忘記了吧。如果在江北省做一個項目,一年或半年到那邊看一看,是不是有機會單獨跟你交流?”九瑤說著,用腿伸到楊衝鋒睡袍裏,抵住他的小fu,那裏很有彈性。到楊衝鋒這種年齡和地位,小fu的腹肌還是那麽好,確實是少見。而他的腰力更讓九瑤羨慕不已。
“是不是又想了?”楊衝鋒說著手往她大腿mo去,九瑤沒有動,由著他弄。“想要了去拿套子來,讓你好好受用一回。”
“是不是看在我有意到江北省投資的份上?”九瑤站起來,到她包裏拿出套子,折回來蹲在楊衝鋒身前,將睡袍撩開,見他那東西是硬的,便去套住,說,“要不要再叫人過來?我一個人肯定應付不了你。”楊衝鋒不說話,對麵前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要怎麽說,做這種事完全是為生理需求,來得這麽明白,讓人還怎麽說話是好?
等她套好,九瑤小心地往他腿間做,讓他拿東西刺進去。楊衝鋒將她摟著,坐在沙發上也不動,這樣說話。九瑤見兩人這樣子,說,“我們這樣談判是不是世界上獨有的一份了?”楊衝鋒將她睡袍衣帶扯開,另一隻手附在九瑤後臀。
漸漸地,九瑤的感覺上來背過兩手支撐著,整個人就仰麵在半空,全靠兩人結合處支撐全身的大部分重力。弄一會,九瑤說,“不行了。”
楊衝鋒說,“羅家的地下勢力給收拾之後,香港的地下秩序會不會亂?”
“你覺得呢。”
“香港自然不會亂,但台海那邊的勢力跟香港的勢力聯係太密,我擔心那邊會有人跳出來亂說話,進而引發一些誤會。”
“你放心,我會在台海那邊看著他們。當然,在香港的利益上,還得按照之前的規則,隻要不觸及其他人的根本利益,地下勢力的所謂意氣不過是一種籍口和幌子。羅家或其他什麽人都不是一樣啊。”
“我們和羅家還是有些不同,主要是在白粉上,羅家對台海和東南亞的毒品生意占一定的份量。我們的人不會沾惹這個東西,勢必要對這格局有所變化。”
“你確知羅家沾毒品生意?”
“確知,他們做得隱諱但兩年前我們就有所察覺,隻是沒有像到背後是羅家在操控。如今,確知背後的人了。”
“該死。”九瑤說,她對毒品也深惡痛絕,那方麵沒有關係也難以控製,“我沒有這方麵的資源,也滲透不進去。”
“沒關係,斬斷一些渠道後,隻要壓住地下勢力不動,那些有他們自身去平衡。少一個羅家參與,對市場雖說有衝擊,用不了多久會重新進入一種平衡的。”
“也是,台海那邊我讓人提防著,不會有亂子。我擔心的是羅家跟內地有沒有聯係?羅家這種,不會沒想到要借助內地的政治勢力,這方麵我是無法影響了,得靠你來做。”
“羅家涉及毒品已經證據確鑿,那是他們自找死路,要不是這樣,還真有些棘手。”
“那就一言為定。”九瑤說著,舉起右手,跟楊衝鋒手掌一拍,算是擊掌為誓言。
談過這些,兩人便安心做起活塞運動,楊衝鋒沒有必要修理九瑤,兩人做得默契多了,九瑤享受到歡愛,楊衝鋒也不像一開始那樣變態。
九瑤離開,楊衝鋒在酒店裏等。黑牛不就跟另外幾個人到來,在香港的酒店,楊衝鋒也不在意會有誰在暗中盯梢。如今,將一部分人力集中到香港來,也是從整個集團的遠景布局著想。江北省的發展需要資金和資源,但這隻是楊衝鋒實現自己意圖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要麵對集團的長遠發展,就不可能將雞蛋都投放在一個籃子裏。
香港是國際大都市,又是經濟貿易的自由區域,集團也唯有立足在香港,才是最好的。而羅家不過是一種選擇,吞掉羅家或許會讓香港這邊的人警惕,但不會觸犯更多人的利益而引發更大的反彈,有九瑤從台海那邊接應,香港即使有波動也不會波動太大。羅家如果不涉及毒品生意,在京城確實不太好交待,但羅家暗地裏是毒梟,將羅家打掉京城準備的工作好做得多。
黑牛將人手的準備情況、對各方麵的應對計劃跟楊衝鋒說,楊衝鋒說,“這些你們放手去做,準備的人手要充足,各方麵的因素都要考慮清楚。一擊得手之後,立即待人給方方麵麵闡明自己的立場,不擠占其他人的空間,甚至我們收縮一些,都很有必要。對地下勢力這一塊,不論是三年還是十年,都不擴張。”
不擴張那是人手不增加,地盤不擴大,不跟其他勢力搶生意。但如果有人故意製造矛盾,引發衝突,自然不會退縮忍讓。這些年的積累,黑牛身邊的力量已經到達某種瓶頸,如果不是楊衝鋒刻意壓製著,將很多力量轉變成一些公司的形式,在國內早就不容於規則範圍。這一次,找到香港這一塊地盤,黑牛確實有心要大展拳腳,大幹一場。
羅家正當生意上,九瑤會出手,楊衝鋒這邊也會出手,彼此之間有默契。怎麽分潤也有協議,楊衝鋒自然不會親自動手,但梅姐、李翠翠、趙瑩、趙家等都會出動。對羅家進行狙擊一擊而致命。
跟黑牛等人交代好,也是要他們明白自己的處境,即使力量積累再多再強,總要控製在一定範圍裏,讓國家能夠承受。否則,就會引發反噬,招來致命的打擊。
第二天,約見顧雪琪,顧雪琪請楊衝鋒赴宴。對楊衝鋒所提到的江北省項目的意向問題,還是避而不答。顧雪琪問九瑤昨晚突然不見,是不是跟他見麵了?楊衝鋒說,“是啊。九瑤也在準備,可能想在江北省拿下一個項目來做,要不,麵子上過不去,是不是?”
顧雪琪不知他所說真假,按說九瑤不會進軍內地,台海對大陸的情緒與香港不同,也有著較強烈的政治因素在內。不過,九瑤真要花幾個億在江北省做一個項目,也不會引發多少波動。幾個億對九瑤說來不過是給人一個麵子而已,她會將他看成朋友吧。
“今天九瑤不辭而別,你是不是傷了她的心?”顧雪琪說,說出來後有些後悔,自己怎麽會跟他說這些八卦的事。
“我怎麽知道,她跟你是好朋友,我跟她才見幾麵啊。”
“沒見幾麵她肯花幾個億來打發麵子,你這麵子未免太大。”
“我隻是這樣猜,當不得真。就像你不是一直都沒說在江北省的意向嗎,回去了的問我我也隻好說,顧家可能會做幾個億的項目,算是給一個麵子而已。”
顧雪琪說,“江北省那邊的項目我們還在評估中,如果有結果,肯定會第一跟你聯係。你能不能將九瑤那邊的信息也傳給我?”
“行啊,如果九瑤有具體的投資意向,我會跟你暗中透露的。相比較,我們之間的關係要親密一些,是不是?”
對楊衝鋒這種調戲,顧雪琪也是見多了,有免疫力。跟他當真,隻能讓他更得意,更纏住不放。笑一笑,問楊衝鋒在香港這邊還有什麽安排。楊衝鋒說,“是不是想請我去泡海水浴?這是一個不錯的提議。”
“很可惜最近幾天我都沒有假,如果你想去,我讓公司的公關陪你去,行不行?”
“算了,江北省那邊多少人在等我回信,知道我在香港泡妞還不知會說成什麽樣。”
楊衝鋒回到江北省的第二天,香港就發生不小的波動。首先是羅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出現大波折,之後,對羅家所涉及到的所有產業都有強力的狙擊。幾天之間,就給不知來曆的資本將羅家瓜分。香港本土意識到後,也參與這樣的搶奪,但準備不足,沒有分潤到多少。
於此同時,羅家地下勢力也給圍剿,無一核心人物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