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奴
老趙之前雖不殺過人,但消息來源多,這方麵的事情聽得不少,真真假假之間,讓老趙的心氣也壯不少,真要將珊珊這個女人殺了,也不會太在意。
不過,這段時間過來,老趙適應了家裏有一個這樣的掛牽,擔心至於,每一天回家到這盒飯給珊珊,然後關牢了門,做到裏間看珊珊吃飯。珊珊白天在家,也極少穿衣服的。天氣稍冷,會披一件在身上。腳上有鐵鏈子,想穿褲子是不可能的,但套上裙還是能夠保暖。
老趙每次回家要做到第一件事,就是將裏間的馬桶提出來,倒到廁所去,清洗。自己要在裏間坐著看珊珊吃飯,吃過飯後還會給她弄一盆水洗身子。有時候,也會將她放到外間來,用桶子提水來衝洗。不過,絕對不會放她出門,不是怕她高聲叫喊,而是擔心讓人見了會好奇過來探看。自己白天不在家裏,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時間段,也是自己不可控製的時間段。
要是自己不出車,車友們會到家裏來探看的,要另租房子住要花的錢多,很不劃算,再說也難找到像這裏跟其他人都隔離較遠的地方。
人口密集的地方,在家裏關著這樣一個女人,會更容易泄露跡象的。說不定會將警察給招上門來,那是自己找死路走。如今的條件雖說不好,老趙卻已經習慣,即使將馬桶整天放在裏間,臭氣不輕,但還有什麽比自己的安全更大?
今天運氣還不差,老趙幾乎沒有空著車,到下午晚飯時間,一趟的收入更平時差不多了。老趙問一聲車友有沒有最新消息,車友在吃飯,也有心思跟他聊天,兩人說了一陣收入和天氣,倒是沒有刺激的話題。老趙借口有人叫車掛了電話,擔心聊到聚一聚的話題。
隨即,老趙買了盒飯,今天還特意地加一個炒菜,算是對家裏那個女人的一份關心。老趙對這女人也是越來越有感覺,這種感覺又讓他覺得不安,新要是軟下來,放開那女人。她會不會跑出去舉報自己?有時候又覺得女人對他也有很大改變,這種改變讓他對她有更多的信任,而這樣的信任使得他對整天都禁錮著女人在裏麵薰臭有些不忍。
很矛盾,甚至有些心焦了。
開車回來,天還沒黑。對老趙說來也是難得的早。以往,他都會在晚上十點以後才回家。午夜之後,老趙不肯出車的,在華英市並不安全。夜裏出租車經常會給搜掉他們一天的收入。而晚班也會有另一批人跑車,老趙這種白天跑車的也會自覺,不去跟他們爭搶生意。一個人的精力有限,體力也要保養,白天黑夜跑車,人也受不了。
但相比今天,確實很早了。老趙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借口,開車到院子停下,周圍在夜色降臨之下顯得很安靜。
回來早,老趙順手帶一瓶酒回來,當然不會帶烈酒,萬一自己喝醉了,可要防著那女人。一瓶紅酒不會讓自己喝醉,能夠造出一點氣氛。
停車後下來,提著東西漫不經心似的,實際上是在觀察周圍,看是不是有什麽異常。這種事情做多次後,也變得熟悉而自然了,外人如果見到老趙這樣,不過是一位他說這種做事散漫不經心的性子。
建築為沒有什麽不對勁,老趙才到門口開了門。裏麵的門也是關著的,隔音效果很好。這種隔音不僅讓裏麵的聲音傳不進去,也會讓外麵的聲音不能往裏傳。裏麵的女人在開裏間的門之前,很難聽到他回來的聲音,這樣才會更安全。
裏間有一台小電視,留在對電的管理不算太緊,女人真要有心自殺,他也不會在乎。死在裏麵大不了花半天時間將她丟掉,房子都不用另租,才不管是不是有人死在裏麵。開著電視,不讓女人太無聊而胡思亂想,也才安全。
栓好門,將裏間的門鎖開了,昏暗的燈光時間稍長就適應。老趙見珊珊站在g邊,上身套一件褂子,裙子還係在腰間。也在看著他,是在猜想他怎麽會回來那麽早吧。兩人見麵並不說話,有這樣一段時間的相處,之間的關係確實說不清是怎麽回事了。
珊珊回來後在幾天時間裏便平靜下來,知道在這裏黑幫的人想找到自己不容易,警方肯定也會以為自己逃走了。如此,在這裏安生幾年,或許也是對那個死在遊泳池裏的男人一種贖罪。說自己害死他,自己確實在不知情的前提下給他喝哪種飲料的。要說都跟自己無關,顯然也是不對,沒有自己或許有另外的女人來做,可偏偏就是自己給他飲料喝,又陪他在遊泳池裏弄,才直接導致他的死亡。
自己如今沒有給殺了,藏在這裏偷生,雖說也是受苦,但要是出去。也必須要遠遠逃走,會過時沒有的日子真無法預料。沒有了錢,要生存下去,隻能做那種生意。跟如今又有多少差別?珊珊心裏也複雜,既想著能夠出去過正常的生活,又知道出去就是逃亡。
這一年來在外麵廝混,也對華英市的地下勢力有較深刻的認知,知道這些人對人命不在意,隻要是對他們有妨礙的,肯定是選擇殺了毀屍滅跡。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事,自己落到這地步,牽扯進這樣的案子,當然知道自己是必死的結局。
雖說老趙回來早不同於往日,但珊珊也不說什麽,看著老趙。見他手裏拿著飯盒還有一瓶紅酒,不用細看,珊珊也知道這樣的酒是假酒。說假酒也有兩種,一種是用酒精對色素和香精,這一類,都是賣給對紅酒都不了解,盲目跟風的人;另一種則是葡萄酒,但是國內生產的,卻貼了國外的假標簽冒充進口紅酒,售價是幾百倍或上千倍。
自製的葡萄酒成本不高,但進口的酒確實幾百元甚至幾千幾萬的,其實都是一樣,隻不過是貼著的標簽不同而已。珊珊之前出入過這些場所,也曾讓客人幫他買這種酒,客人走後會有數額不錯的返利。
看著紅酒,珊珊也不計較酒是真假,平時那些高檔場所的酒都是那樣子,更不指望老趙能夠買到什麽好酒。不過,他能夠買酒店,也說明今天的情況不同。說,“今天是你生日嗎?”
“哦,不是。”老趙說。
珊珊見老趙神色有些躲著她,就笑了笑,又說,“今天回來早多了,跑車跑得好吧。”
“今天運氣好,早點收車了。”老趙平時回來,也很少跟女人說話,女人總是等他放下飯盒後,把馬桶提走就開始吃飯,等洗好碼桶將水弄進來飯盒差不多吃掉了。之後,兩人會各自做一些事,之後,老趙將珊珊推倒壓上去,弄一回,弄爽了倒頭便睡。
今天的話多一些,而珊珊先問他是不是生日,再問他是不是跑車順利,也感覺到女人對他的關心。老趙覺得今天回來對頭了,女人關注自己,今後會不會將兩人之間的那種敵視都改變了?有不少給拐賣的女人,還不就是像這女人一樣,時間稍長後,就安心嫁了。
放下東西,老趙折身去將屋角的馬桶提出去,進出之間,那門都關的很牢實,不會大意或遺忘,不會讓聲音有傳出去的任何機會。珊珊看著老趙出去,關上門,心裏很平靜。
過一陣,老趙再次進來,見珊珊沒有先吃飯。將那進來的碗、筷和杯子遞給她,說,“今天收車早一點,我們喝一杯酒。”
“好,隻要你開心就好。開車很辛苦,也枯燥……”
“習慣了,要過日子,開車再苦,也比那些做苦力的要強。”老趙隨口說,平時跟車友們說這些,大家對自己的職業也有深刻的認識。
“那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珊珊聲音很好聽,有點軟,讓老趙渾身發熱起來。走到小桌邊,看著女人,她那迷人的臉綻放著笑,老趙感覺得到她是喜歡的,說,“先吃飯,你該餓了吧。”
珊珊也坐下來,桌子很小,光線很暗。擺在桌上的飯菜其實很簡單,或許是老趙平時自己吃飯也簡單,在外麵買了炒菜回來也很簡單。珊珊見老趙將盒子打開,比平時要多兩樣菜,知道他是有心了的。
單調的生活,隻要有任何一點不同都會讓她感覺得到,這一個月來,跟外界的聯係就是從電視的新聞上進行了解,另外就是從老趙每天回來後的表情、情緒。老趙很少跟她說外麵的事情,哪怕是白天開車遇到的人或事,大多數做完事情就睡了。
今天這個時間點比平時吃飯的時間點要早很多,珊珊說,“還好,今天有酒,我來陪你喝吧。不過,我酒量不好,隻能喝一點點。”
“怕喝醉啊。”
“嗯,喝醉了,你就占便宜了呢……”
這話對老趙說來毫無意義,在這間房子裏,老趙從來都不在意珊珊是不是願意,隻要他高興了,壓上去就弄的,不存在什麽趁機占便宜。但說出來給老趙聽著卻完全是另一種感受,老趙渾身都輕了很多。
吃飯過程也簡單,沒有多少浪漫、更沒有情調,即便有了紅酒,或許珊珊和老趙感覺到多出不少情趣來,在外人看來卻沒有值得稱道的。
吃過飯,老趙弄水進來。珊珊便將自己洗了,老趙喝了點酒,沒有離開,站在珊珊身旁,看著她將身上的褂子脫下,又將裙子從下往上褪。白xi而細膩的肌膚,特別是xiaofu、xiao腹下那撮黑毛,讓他看著心跳加劇起來。
裙子還沒完全褪掉,將珊珊的頭遮住,老趙伸手將珊珊的腰摟住,另一隻手按在xiao腹上。按住了,往下mo,珊珊說,“不急,等我洗一洗,好不好?洗好了讓你弄個夠……”
老趙卻不知道,外麵已經有一個探頭毫無聲息地探進來,將這一切都錄製了。
珊珊洗過之後,老趙已經有些等不急了。今天回來早,心情不差,精神氣也足,又喝了點小酒,情緒更高。對老趙說來,在珊珊身上沒有多少情趣可言的,要日女人,怎麽日都隨他的意。這麽久來確實習慣這樣了,抱著在擦身子的珊珊要按到g上去,珊珊說,“急什麽呀,先準備點水,等下給你玩呢。”說著手推著老趙,讓他將用過的水倒了,要他再弄些水進來。
老趙再折回來,也不覺察到外麵的門有異常,不說他興奮之中,就算在小心也不可能發現什麽。跟蹤過來的人非常專業,雖說沒有什麽依據表示這個出租車司機有問題,但看著不對勁,才追到這裏。
老趙無察覺的情況下,提著清水進裏間。探頭還留在房門上,無線遙控的,監控這裏的人遠在外麵的車裏。
老趙進到裏間,見珊珊已經躺到g上,吃飯之前他在外麵衝過澡,放下水桶往g上爬,珊珊將薄被單蓋著自己的身子,隻有那連在鐵鏈的腳露在外麵。老趙也不在意,將薄被單撩開,見珊珊仰躺著,隨著被單給撩開後,兩腳慢慢地打開。
老趙雖說每一天都會在她身上弄一回,有時情緒來了,白天也會回來弄一回。老趙見她這樣主動,心情也急切起來,側身到她張揚的兩腿,兩膝蓋跪在她臀邊,身子俯臥地撐起,不將珊珊壓實。
珊珊見男人今天跟平日不同,也熱心,伸手去mo。雖說不是什麽花招的姿勢,老趙也幹得非常起勁、非常賣力。等珊珊高feng到來,他也衝動而滿足地完成任務。
稍休息一會,珊珊動了動,見老趙沒有要滾下shen子去的意思。說,“你去洗一洗,我幫你,好吧?”
珊珊看著老趙,沒有羞怯的意思,這時就想讓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麽。讓男人另外打水進來,就想好了要讓他歡喜一場,之前弄得也開心,更樂意了。老趙得知女人是要做這樣的事情,自然極為樂意。雖說每天都會在女人身上發泄一番,總覺得這樣的女人日不夠。平時再看搭車的一些美女,不免會拿珊珊來比較,覺得家裏關著的那女人才是真正的好貨。
老趙有些激動,在自己清洗時,不少水灑出來。匆忙間洗好,上到g上去,珊珊有心,主動很多。讓老趙躺下來,用枕頭將上半身墊高了。讓老趙感覺到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這些情景,讓不遠處的一台車裏的兩人個人看得清楚,隻是,裏間的燈光太差,畫麵迷迷糊糊。當然,視角問題,也看不到太多的東西,隻不過裏麵的情景確實讓車裏的人感到渾身都是火。
車裏兩人都年輕,二十幾歲,看到這種場麵自然深受影響,但他們隻是看著畫麵,不斷地將鏡頭拉近,看那女人的表現。兩人不做議論,這些畫麵包括聲音都會錄製起來作為資料。不遠處還有另一個人,在給兩人觀察環境,好在天漸漸黑了,這一帶行人不多,但華英市這段時間的風聲特別緊,雖不至於像平江縣那樣對縣外的人和車都監視起來,可隻要給黑幫ding人察覺到一點不對勁時,對方會毫不留手地對這樣的人進行捕捉,甚至滅殺。
不久,另一個人急步過來,見到警戒的那人兩人似乎不認識一般,隻有他們自己才懂的一些暗示。那人沒有停,到車前不願,用手機發了一個信號。那車裏有一聲輕響,車裏的人知道上麵來人,將車門開一絲,那人到車邊很順暢地上車。
關了車門,車裏人才說,“隊長。”
那人到車裏,先看了下畫麵,其中一個人將珊珊的畫麵拉近了,說,“隊長,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那隊長不說話,隻是看著畫麵。女人還在給忙活,看得出女人的技巧不錯,熟悉這些活計。畫麵又轉開,將女人的腳鏈拍出來,腳鏈另一端給固定在房子一角,使得女人的活動範圍受到嚴格控製。
“隊長,你看她的腳鏈是鎖死的,沒有切割機來分割,就算用大鉗子或大錘來都不好弄開腳鏈。”
“我估計這腳鏈是出租車車輪鏈子,用這樣將女人禁錮起來,但女人卻沒有怨恨的意思,隊長,你說能沒有問題嗎?”另一個人說。
隊長沒有說話,看著畫麵又比較之前兩人說的話,自然能夠判斷出這女人確實不簡單。至少可從一些細節看出,女人不可能是這個司機的老婆之類的。
其他的畫麵已經錄製,不急著去看,隊長說,“先說說怎麽回事,盯到這邊來了。”
“說來也巧,我們在執行任務換班了,我到街邊去買飯,準備給他也拿一份。排隊時見排在我前麵的人買飯時還多炒兩個菜,這本來沒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