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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坑驕計劃

  (感謝五中fu的捧場和月票。) 

  吳炎彬自負傲然的心,一下被打擊的支離破碎,甚至一時難以接受現實。 

  火雷子目光如炬,瞬間便已經看出自己徒弟心境正處於一種極為危險的狀態,知道如果處理不當,稍有不慎,便會使得吳炎彬道心留下裂痕,終生難以問道。 

  這些念頭在火雷子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不由神色肅然,說道:「彬兒!你不要多想,你敗在華夏九之下,其實不算什麼,那華夏九天資悟性堪稱妖孽,又有著先天庚金之體,在整個修真界都是萬年難得一見天才,為師剛才從他所留氣息來看,他在庚金之道方面的造詣分明比那些出竅之境圓滿的庚金之修還要深厚,所以你敗在他手上真的不算什麼,你的天資雖然沒有他高,但只要你苦心修道,來日修為境界不一定就比他弱。」 

  隨著火雷子這些話說完,吳炎彬雙眼中漸漸恢復一些神色,自信重新在他臉上徐徐恢復。 

  但他眸中深處依然有著一絲遲疑,眼睛緊緊盯著火雷子,說道:「師尊您說的都是真的嗎!弟子只要苦心修道,來日修為境界真的有可能強過他嗎?」 

  火雷子看著吳炎彬漸漸恢復自信的神色,心中長長鬆了口氣,斬釘截鐵說道:「為師怎麼會騙你,你只要記住,一心苦修悟道,來日修為定不會比他差的。」 

  吳炎彬掙扎著爬起身,忍著痛艱難的擺出盤坐的姿勢,說道:「師尊!弟子明白了,總有一天弟子一定要打敗華夏九。」 

  火雷子在心中長長呼出一口氣,說道:「那好!你這段時間便閉關修鍊吧!沒有什麼事情便不要再離開洞府。」 

  ……… 

  華夏九洞府之中。 

  華夏九有些不確定的對武酒說道:「那吳炎彬的挑戰,嗯———可能已經用不著了。」 

  武酒一愣,問道:「為什麼?」 

  華夏九說道:「因為他應該已經受傷了。嗯——至於傷得有多重,從你提供的有關他資料來看,十有八『九』短期內應該不會再來挑戰我了。」 

  華夏九見武酒依然一臉疑惑的樣子,便將其中原因給他說了。 

  武酒一臉恍然之色,沉思了半響說道:「你確定你隨手留在玉簡中的一記法術,便能使吳炎彬受重傷。」 

  華夏九沒有猶豫,說道:「如果你提供有關他的資料準確的話,應該沒錯。」 

  武酒聞言大吃一驚,半天才深吸一口氣,他發現他對華夏九實力嚴重估計不足。之前心中想好的應對方案,恐怕要重新做以調整。 

  不過華夏九實力越強大,他便越高興,所以他有些欣喜的說道:「這樣的話,那你做好接受趙靜石的挑戰吧!此子是趙景宏侄子,是五行一脈掌教張子軒親傳弟子,主修土系功法,修為和吳炎彬一樣,已至化丹後期,聽說實力————」 

  「挑戰的時候能夠將他殺死嗎?」不等武酒開始啰嗦,華夏九便果斷將其打斷。他本來是想說沒時間接受挑戰的。但一聽此人是趙景宏侄子,在他心中也算是敵對一方,所以才有此問。 

  武酒一愣,說道:「同門之間鬥法是不能傷及對方性命的,否則便會受到宗門嚴懲。我記得五年前便有兩名外門弟子在賭點石上鬥法,失手打死了對手,結果被終生降為雜役了。唉———所以說,華師兄!我知道你和那趙景宏————」 

  「如果不能將那趙靜石殺死,我為什麼要接受他的挑戰。」華夏九再次果斷將武酒話語打斷,並且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 

  武酒再次愣了,自從他和華夏九認識之後,他經常被華夏九弄的發愣,並且有時候很是無語。他有時候真懷疑華夏九是不是從未踏入過人類社會,他突然對華夏九過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武酒是華夏九化身為人之後,在白香竹之後又一個交往過密之人,即使是他師尊幽鬼除了今日和華夏九一番長談之外,也沒有過多接觸,並且說是常談其實也主要是幽鬼說,華夏九聽。 

  之前白香竹便曾有數次被華夏九語出驚人的話語弄的無話可說,很是無語。此時,武酒也有了這種感覺,不過他是第一個對華夏九過往產生深厚興趣的人。 

  武酒實在是想不明白華夏九這句反問裡面包含的意思,所以他有些遲疑的又反問了回去:「華師兄!你為什麼不接受趙靜石的挑戰?」 

  華夏九極為坦然,卻又斬釘截鐵的說道:「接受他跳戰又沒有什麼好處,並且浪費我的時間。呃——-在我的家鄉,有過一句話,『時間便是靈石』你知道嗎?我有這些時間還不如用來修鍊,或者去做任務賺取貢獻點和靈石多好,我幹嘛要無聊的接受他們挑戰。」 

  武酒這次愣的時間比前幾次都要長,並且長好多,華夏九回答乍一聽令人很難接受,但其中所體現出來的那種極端務實,卻又讓人動容。 

  『名』和『利』二字,自人類出現文明,有了自己的語言,不論是那個種族的文字和語言,都往往一起出現。甚至名還在利之前。 

  所謂『名』便是名聲,名氣,名望的意思。實事上古往今來,不知多少人為了名而去殺人或者被殺,為了名不惜拋妻棄子,為了名不惜血流成河,為了名而去奮鬥一輩子,付出自己的一生。 

  古語有生命不息,名利不止,便是對此生動的寫照。 

  淡泊可視為名利之澤中的壩陌,淡泊名利的人不是沒有,但無不是經歷過無數刻骨銘心,痛不欲生,死去活來的事情之後,才在億萬人中出現那屈指可數的幾人真正做到淡泊名利。 

  即使追求長生飛仙之道的修士也不能免俗,因為他們還是人類。實事上,就算是傳說中的仙界仙人,真正能夠淡泊名利之人可能比凡間要多,但卻也不多。 

  但華夏九才多大,在別人眼中分明是一個稚氣未脫,十七歲左右的大男孩。 

  在別人看來,就算華夏九修鍊資質再高,體質可以是先天庚金之體,悟性甚至也可天生便超凡,但一個人的心性和經歷又怎麼可能天生便已定性。 

  所以武酒很無語,面對華夏九,以他可以啰嗦整整一天口才,在這一刻,都不禁感到無話可說。 

  他緊緊盯著華夏九純凈如嬰兒般的眼睛,確信華夏九所言,句句都是他心中所想。 

  武酒沉默了好長時間,久久不語,他在心中認真組織了一下語言,諄諄誘導般小心翼翼的再次說道:「華師兄!你接受他的挑戰其實可以給你帶來很大好處的。」 

  華夏九聞言,眼睛一亮,說道:「什麼好處?」 

  武酒看著華夏九神色變化,不由精神大振,說道:「你擊敗趙靜石,可以讓你在宗門內擁有很大的名氣、名望、名聲。」 

  華夏九疑惑的說道:「名氣、名望、名聲!我知道這三個詞的意思,但是我不覺得這算是好處,他又不能夠讓我得到靈石,得到貢獻點,使我實力提升。」 

  武酒再次愣了一下,準備換個角度,勸說華夏九,他神色肅然說道:「但是如果你不接受挑戰,大家便會說你是膽小鬼,說你實力低,說你怕了他們,說你————」 

  武酒看著華夏九俊臉上寫滿了『你說的這些,與我有關係嗎?』。所以他這次不等華夏九打斷他的話語,便主動住口。 

  這是武酒自從養成啰嗦的習慣之後,第一次不用別人打斷他的話語,自己便停口。 

  武酒看著華夏九的神色,已經明白華夏九心中所想。 

  果然,華夏九說道:「他們說是他們的事,與我有關係嗎?」 

  武酒苦笑一聲,他已經無話可說。他徹底被華夏九問住了,他甚至都懷疑自己的人生觀是不是一直是錯誤的。 

  實事上他想讓華夏九接受挑戰,讓華夏九打敗各個脈系化丹境天驕,多多少少是有著一些私心的。 

  只要華夏九在整個宗門中有了極大的名聲和名望,他做為華夏九的跟班,在外門弟子中地位自然水漲船高,甚至利用的好,進入內山,成為內門弟子,也是大有可能的。 

  不管武酒腦海中有多糾結,有多失望,華夏九緊接著說道:「宗門內可沒有任何規定,說名氣大了,名望高了,名聲響了,便會提高待遇。」 

  武酒眉眼間深深的皺起,想了半響,突然眼睛一亮,突然說道:「華師兄!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可以利用挑戰賺取貢獻點。」 

  華夏九寒星般的眸子頓時再次發光。 

  不等華夏九問出口,武酒緊接著說道:「我們效仿宗門賭點石的做法,凡是向你挑戰的各脈天驕,我們可以和他賭貢獻點。華師兄想來對於贏他們應該有很大信心吧!」 

  華夏九聞言,略微一想,便神色大喜,說道:「此法可行,並且貌似比做任務賺取貢獻點更要容易,更加快捷。」 

  至於現在沒有貢獻點做為成本,華夏九自然有著十足的信心,做那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事實上,上次擺擂台掙得拜入紫幽派后的第一桶金———一千貢獻點,便純屬於空手套白狼。 

  至於別人會懷疑華夏九是否出得起賭資,那就更不用擔心了。誰都知道華夏九剛剛獲得了一百七十三萬九千貢獻點。正不知有多少人為此眼熱呢,要不是幽鬼凶名在外,說不定真會有人鋌而走險對他下手。 

  武酒眼見華夏九答應,心中長鬆了口氣,伸手抹去額頭的汗水,說道:「我這就出去將消息傳出去,好讓那些想挑戰你的人提前籌集貢獻點。」 

  華夏九欣喜笑道:「武師弟!還是你辦法多,想的周全。但是我們賭鬥的貢獻點,定為多少好呢?」 

  武酒心想,我的這辦法還不是你給逼出來的。不過他也越來越感覺這個辦法好,既可以讓華夏九獲得諾大的名望,又可得到貢獻點,真可謂是名利雙手啊! 

  武酒沉思片刻,說道:「這些天驕可不比常人,身家應該是極為富裕的。所以不能定的太低,華師兄!依你之見應該定為多少合適?」 

  華夏九微微思考,說道:「一次十萬貢獻點,怎麼樣?」 

  武酒再次無語了,心想你以為每名化丹境修士都像你這般變態,一舉得到一百七十多萬貢獻點。如果是出竅境的天驕還可拿出十萬貢獻點用來賭鬥,但化丹境天驕卻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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