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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爛命

  劉子遙正四處瞄著地上有沒有石頭,那見過這麼賤的,總想讓人打他,乾脆成全了他,孫琳拉著劉子遙走說:「走吧走吧,等會菜場要收攤了。」


  那傢伙還在後面罵著:「你妹的……。」


  如果孫琳不在,劉子遙真的要一石砸爛他的嘴。


  孫琳說:「那種拉圾人,本身對社會就刻骨仇恨,誰不小心犯著他,他就要跟誰拚命,恨不得把對這個社會所有不滿都泄到對方身上。你看到沒,那種蠢貨本身就是拉圾,沒錢沒文化,那都不是份工作,無產混混,爛命一條,逮誰就咬誰。」


  劉子遙說:「沒見過這麼噁心的人。」


  孫琳說:「剛才旁邊還有兩個是那傢伙一夥的,看他樣子還想動手來著。」


  劉子遙說:「那種人估計不會有人幫他吧。」


  孫琳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社會雖說人人都以冷漠自居,不管他人瓦上霜,但剛才另外那兩個傢伙也不是純粹幫他,只是他們都對社會不滿,如果有人給他打用以泄,他們肯定很高興。打完人就一跑,那破工作不幹了,找都找不到他們。」


  劉子遙說:「這地方怎麼這麼多拉圾人?」


  孫琳說:「這是很多的,要不然國外怎麼說我們中國人是『蝗蟲』,說得就是這種人。這種人文化低,看了幾份舊了紙,知道所謂的美國陰謀,以為自己很文采,在現實中總是對什麼都不滿,工作都找不到,要錢沒錢,要女朋友沒女朋友,逮住誰就咬誰,咬一個算一個,用以泄他們內心對眼前這個社會的不滿。」


  劉子遙說:「幸虧是我遇到這事,如果換一個女人遇到話,就麻煩了。」


  孫琳說:「那是的,那種拉圾如果連個女人都看不起她,真被狗急跳牆,惹急了他們,他們真會殺人。因為他們對於殺一個男人沒那麼有把握,但要殺一個女人就容易的多,先奸后殺。」


  劉子遙說:「太可怕了。」


  孫琳說:「是啊,下次遇到了直接說不需要就可以,不要跟他們硬碰硬。他們是拉圾,爛命一條不值錢,整天在社會上傳播著負能量,你可不一樣,以後不許這樣了。留著老天來收拾他們吧。」


  劉子遙說:「嗯。」


  到菜場買好菜,二人重新找了一條路回劉子遙住得小區,孫琳擔心從原來的路返回又遇到剛才那三個拉圾,怕劉子遙忍不住又跟他們吵起來了。


  劉子遙氣憤的其實不是剛才那傢伙跟自己吵起來,而是很不喜歡這種把無恥當光榮,以騷擾到女路人為榮,他們常常把一些女路人嚇走後,就回來向同伴炫耀,以自己會做業務,以做業務就該有這種精神為榮,生活在一片自我安慰之中。


  現在他們不但騷擾女路人,連男路人都不放過,如果誰要是敢抗拒,他們就把壓抑在內心深處對眼前這個社會的不滿全部泄在對方身上,明顯劉子遙剛才的經歷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孫琳說:「所以說啊,在眼前這地方每個人都很孤單,渴望有朋友,但又拒絕朋友,你說誰願意交些這樣的朋友啊。內心深處總是壓著一股無名之火,一點就著,火一著就像瘋子一樣。你看剛才那傢伙,你好像成了殺了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劉子遙說:「如果我真是他的殺父仇人,他倒未必敢這樣。」


  孫琳說:「是啊,這種人眼裡哪有父母啊,眼裡只有自己,以為自己很有能力,狂妄地不得了,而在現實中沒一個人理他,所以才造成他們那種爛命一條的性格。一點小事就要跟別人拚命,如果真碰到願意跟他拚命的,他們肯定嚇怕。」


  劉子遙說:「如果剛才你不在,我真懷疑跟他打起來。」


  孫琳說:「你千萬別跟他打起來,他們有三個人,你一個人可能打不過他們,即便報警了,沒證沒據的,到時可能大家都罰點款了事。他們可沒錢,出了事往山區老家一跑,人都找不到。」


  劉子遙說:「我只是覺得這種人怎麼到處都是。」


  孫琳說:「我平時談話的時候也會說到其實這種到處都是,但理論畢竟是理論,到現實中才會現我們平時談話其實都嚴重低估了這個數量,一到現實中來,才現這種拉圾人到處都是,估計有幾億,多的不得了。」


  劉子遙說:「我有時候真的為我們的國家擔憂,到處是這種人,要完全現代化還不知有多少路要走。」


  孫琳說:「是啊,別看北京上海跟華盛頓紐約建得差不多,都是高樓大廈,但生活的人群素質可不知相差多少倍。人家可真把周邊的人當同胞,我們這路人都算不上,總想著暗算別人,占別人點便宜,騙人錢,甚至泄暴力,充當出氣充。」


  「不是說我漢族人是全世界最勤勞的民族么,但都這麼勤勞的吭蒙拐騙,如果還不把價值觀跟達國家接軌,僅僅只是所謂的經濟接軌,黑貓白貓,上帝跟佛祖是不會讓這樣的民族生活幸福富起來的,都是破壞力量,上帝跟佛祖怎麼可能允許這樣一股力量在全球蔓延呢。」


  劉子遙說:「十年樹木,百年才能樹人啊。」


  孫琳說:「是啊,這並非一朝一夕才能成功的事。所以啊,讀書人苟且偷生地活著也很好,遇事就躲,奉行中庸之道,這樣會生活地愉快一些。現在的情況是以弱欺強,就剛才那傢伙一樣,很明顯他就是弱者嘛,什麼都沒有,估計老家農村的房子都年久失修,父母病了都沒錢治,但他可以欺負生活在永春的市民。大家都拿他沒辦法,不敢惹他,於是他變得無法無天,直到哪一天碰到比他更狠的,然後可能直接掛掉了。掛掉了也沒人記得他,因為爛命嗎,誰會記住一條爛命,但掛掉他的人就倒霉了,可能要面臨終身監禁。」


  劉子遙說:「其實躲著他的人都不是怕他,只是不想終身監禁。」


  孫琳說:「是啊,這社會連個三無人員什麼都不怕,三有人員又會怕誰呢,人家怕的是故意傷人罪和故意殺人罪。但那傢伙不知道啊,以為自己爛命一條人人都怕他,其實誰不是一條爛命呢,怎麼會怕他呢?只是為了這麼個小事做了他不值得,而那傢伙卻認為自己值了,他爛命一條,拉一條永春市民的人命陪葬,他認為掙到了,所以就出現了以弱欺強的這種社會現象。」


  劉子遙之前一直認為自己很了解這方面,他沒想到眼前的女人也很了解這個社會,他說:「你好像對這方面很研究啊?」


  孫琳笑著說:「不研究不行啊,要在眼前這個社會活地快樂一點,就得縮頭烏龜,就拿剛才那傢伙來說,如果他的德行不改,把無恥當光榮,我敢保證他肯定會被人砍死。只是這次過後,就沒有了他的消息,如果條件允許,可以看到他後面生活的情況,我敢保證他會很慘。」


  劉子遙經眼前女人說一通,心裡暢快了很多。


  孫琳說:「我跟你說一個我親身經歷的事吧,這個可以間接證明這個事。」


  劉子遙說:「你說。」


  孫琳說:「那是在我念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有一次課間我要跟小夥伴去打乒乓球,但有一個六年級的男生擋住球桌不讓我們打,我就上前跟他理論,不想他不但不聽,還罵我們。」


  劉子遙說:「然後呢。」


  孫琳說:「我就很氣,跟他吵起來,不想他動手打我,打得我摔倒在地。我當時哭了,學也不上了,直接哭著回家。」


  劉子遙說:「你被打傷了,你沒有先告訴老師嗎?」


  孫琳說:「我也沒打傷,只是弄髒了裙子,當時我受了委曲第一個找得是父母,我爸當時上班去了,我媽才在家,我就跟我媽說。我媽當時看我哭成那樣,就帶著跑到學校里來找那個男生算帳。」


  「當時那男生還在上課,本來我媽是要把那男生帶到學校辦公室理論,不想那會偏偏是我媽一個仇人在那個男生班裡上課。我媽壓著一肚子火,也不想再帶他去學校辦公室理論,進去就扇了那男生一耳光,還用力一下扭著那男生的耳朵,都扭出血來了。」


  劉子遙說:「這下麻煩了,你們會有理變成沒理了。」


  孫琳說:「是啊,到了下午學校的校長都帶著一幫人到我家,還有那個男生的父母以及很多鄰居,連我爸都回來了。眾人紛紛指責我媽的不對,我就對他們說,是那個男生先打我的,他比我大,是他先欺負我的。但他們不管,說是我媽不對。」


  劉子遙說:「你媽有沒有找地方躲一躲。」


  孫琳說:「沒有啊,她不躲,她就說是我乾的,也不說原因。最後輿論壓力太大,那些人還說是看著我爸的面子上,賠五十塊醫藥費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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