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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第225章陪嫁妝

  隨著時間推移,老甄的行為越演越烈,直到有一天《聊齋之舞女勾魂》、《聊齋之舞女奪魄》姐妹的隆重上市。這一魂一魄彷彿勾走了所有人的魂魄,引起外界不是山寨版的強烈不滿,緊接著在社會上傳來一陣陣鄙視和抗議之聲。 

  盜版集團被查封的那一天,老甄像只兔子一樣逃了。 

  當年夏季老甄所在的城市效區冒出兩幫黑社會,分別是河南幫與潮州幫,發展迅速,勢力很大,定期每個禮拜要聚集在一起火拚,場面壯觀。 

  兩幫人馬不斷四處搗亂,效區的治安變得混亂不堪。 

  為了對付這些破壞穩定局面的勢力,市公安局和區公安局開始警車呼嘯。那兩幫人馬打得四分五裂的時候突然看見警車飛來,竟然還能迅速散去,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很具有組織性。 

  當然這些東西也只能引起警察的注視,引不起市民很大的注意,反正也沒狼藉到自己身上,無所謂,最多聽到的消息是幾個夜宵攤被砸,一個小女孩被驚得與家人走散了之類的。 

  大家越無所謂,越不去關注,那些人就越亂來。這是個很淺顯的道理,等到悲劇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再猛然醒悟便晚了。 

  這個時候不是解放之前的上海灘,打贏了這塊地盤就歸誰,他們就算火拚出一個來,地盤也不屬於他們誰的,他們純粹是相互看不慣對方,借著地盤的事火拚來解氣的,再然後是覺得社會不公平,專找社會的麻煩。 

  找社會的麻煩,其實就是找人民群眾的麻煩,看他們破壞的對象就知道大部份都是等著養家糊口的一群人。 

  這個現象與想象中的殺富濟貧是兩碼子事,因為我看到的都是些人民群眾的財產被破壞。 

  事實在很多時候不存在殺富濟貧這一類事件,殺富是有的,但那幫老兄往往殺富成功了,就進行對其取而代之,比之前的富還為富不仁,那還不如不要殺。 

  這個城市發展起來的河南幫與潮州幫大概就是當年洪秀全級別的幫派,除了擾民有一手之外,其它的沒一個事可以擺上檯面。這會社會上出現的仇富人群其實最多只能算是半正常的品種,認為富人都是壞人,窮人都是好人的觀點也只屬於半變太的行為,這兩幫人馬連半正常的程度都達不上,他們出現只會讓好人變成壞人,壞人變成更壞。 

  正所謂世上沒有完全能擋住風的籬笆。本來那兩幫人的幫規是規定只要有保鏢開路的,一律不能碰,現在問題是,沒有保鏢開路的他們也不能碰。 

  於是河南幫把本地一個有影響的人物的一個子弟給打了,據說是打成重傷。 

  警察連夜出動十幾輛警車。這下子河南幫的傢伙慌張了,四處逃跑藏匿。 

  火拚略佔下風的潮州幫趁機而起,對河南幫一頓窮追猛打。 

  河南幫左右碰壁,疲憊不堪,被潮州打得傷痕纍纍,只不到一個月時間便失去在這座城市頭號黑幫的稱號。 

  潮州幫把河南幫打得更加零散之後,他們的運氣沒好到哪去,因為他們的幫眾在一次值行任務的過程當中也不小心把另一個「暴富」的二代給揍了。 

  這兩下子使警察的業務量嚴重加劇,車站和市中心地帶之類的地方被嚴查身份證,一般的住戶被嚴查暫住證。 

  葉念所住的白沙村是黑社會最有潛力的發展基地,經常可以看到一幫人「嗖嗖嗖」聲地通過,跟古代進王爺府的刺客似的。 

  其實被警察嚴打也只是他們出現在白沙村一類地方的一個次要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市區消費太高,黑社會雖說是黑社會,但明搶他們還是暫時做不出來。他們兩幫人根本沒有資金運作下去,干黑社會也要周轉資金,這時又不流行種鴉片,要是吃飯和住宿的費用都沒有,根本招不到小弟。 

  於是白沙村、白沙村一類的地方成了他們的盤據之地,原因就是這一帶消費低,可以供他們的幫派繼續支撐下去。 

  在黑社會勢力出入白沙村之後,村口長年累月的有幾個河南幫的幫徒扮作常人站崗,只要一見潮州幫有風吹草動,他們便立刻給他們的組長通風報信。 

  這事還不能報警,一是他們扮作常人,與在白沙村的住戶無異,即便警察來了也證明不了他們是來鬧事的;二是如果要報警,之前一定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否則被他們知道便要遭到報復。 

  老甄自從僥倖逃出盜版集團,拿著錢找地方躲了起來,失去自由之身。 

  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老甄花錢專門雇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豐滿且腿長,非常聽話,整天陪著老甄聲色犬馬花天酒地。 

  那種花天酒地聲色犬馬的生活只過兩個多月,老甄便膩了。 

  當然這極有可能是老甄經濟出現危機的一個借口,他養得那個女人可是夜值千金的女人,只要是個人,經濟都會癟下去。 

  盜版雖然不同於殺人越貨,但同樣遭人鄙視。 

  老甄現在知道,如果一個人一旦失去自由之身,即便再給他多配幾個豐乳肥臀的女人,也一樣填補不了內心的空虛。 

  現在老甄非常空虛,以前盜版界的人早作了鳥獸散,一個都聯繫不上。 

  當然他們本來是為了利益才走在一起,即便聯繫的上,跟老甄也沒話說。 

  老甄除了呆在住處吃喝拉撒之外,其它什麼事都幹不了,出門只能局限在晚上,而且走得地方還不能太遠,否則碰到執法人員便可能會有麻煩。 

  雇來的那個女人除了陪老甄那個之外,對其它事一概不與理會。她拿著老甄的錢每日早出晚歸去救濟另一個男人。 

  當然老甄對這事也沒什麼興趣知道,他跟這個女人本來就只能維持這種關係。 

  這樣的日子老甄又過了半個多月,老甄實在受不了。 

  打發掉那個女人之後,老甄試著在一些公共場所拋頭露面。 

  這意味著,老甄正式牽入河南幫一案的時候到了。 

  出來公共場所遊盪幾天的老甄很快發現外面的情況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糟糕,而之前跟著他的那個女人所說得現在警方正四處搜索犯罪分子的情節也不復存在。 

  看來那個女人只是看出老甄是個逃難的,編個緊張的氣氛來騙一騙老甄錢的。 

  通過這段日子的體驗,老甄在膽子變大上有一個質的飛躍,不是裝出來的,是事實的大膽。 

  本來老甄剛發打掉一個女人,只想好好自己一個人清靜一會,但坐對面的那個女人實在令男人無法拒絕。 

  其實也就一個女人,任何一個女人在晚上濃裝粉面的,加上半遮半掩,都能顯示出與眾不同的氣質。 

  但老甄認為這個女人與以前他接觸過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這個是的,因為名字身高體得甚至頭髮長短都不一樣。 

  老甄認為這個女人散發出的氣質遠非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這個也是的,每個男人拿自己的女人出來顯擺的時候,都會固執的認為自己的女人與眾不同,尤其是那種特殊的氣質,然後等到哪一天不小心要分手的時候便相互罵娘,就什麼氣質都沒有了,這一向是男人自始至終的規律。 

  很快老甄就與那個獨特的女人搭勾在一起,並且媚來眼去。 

  老甄固執地認為這次找到自己的真愛。這個也是真的,一如一個男子在大街上見到一個美麗女子所發生的感覺一樣,這跟僥倖與她結識,之後分手之時相互罵對方老娘的情況並不矛盾。 

  在效區那種類似大半夜還亮如白晝的場所,是混混的聚集之地,偶爾因為個女人發生一兩次衝突是很正常之事。 

  老甄這次與以往不同,與老甄發衝突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河南幫的一群人。老甄的女人當場被奪,還被揍個半死,自己的座位被踢成七八塊。 

  當然那個女人也談不上被奪,因為那個女人本來就是跟河南幫一夥的,只是她那天突然發現老甄非常調皮想改換門庭而與。她不是想故意害老甄。 

  老甄的觀點是,他現在連女人都可以無條件的征服,男人更不在他的話下。 

  於是老甄慘遭河南幫的痛打。 

  老甄對河南幫這些日子遭到警方的打擊和潮州幫的落井下石本來是充滿同情的,當然老甄更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所說得他男朋友很霸道會是河南幫那種群毆的霸道,一瞬間老甄對河南幫的好感全無,反而變成敵視。 

  有河南幫幫眾公開活動的地方,必有潮州幫的人出現,因為這一大段時間,是潮州幫四處搜打河南幫分散力量的時刻。 

  值得說明的是老甄當時所呆的舞廳便駐紮著幾號潮州幫的幫眾,老甄被湊,立即引來潮州幫的幫眾站出來出頭,雙方几聲怒吼,把舞廳陷入混戰的場地。 

  結果潮州幫的人手不夠,反被河南幫的人全部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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