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第118章觸犯禁地
過了當年的七月,那姑娘對就業一事毫無興趣,而那傢伙實在找不到工作,那傢伙索性把那姑娘帶回老家。
那傢伙的老家處於一個窮山惡水之間,自古窮山惡水出刁民,他那老家治安很混亂,無產混混極多。那姑娘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入這樣的地方,很快後悔要回家。那傢伙為了哄騙那姑娘回老家,一路開銷極大,他現在基本處於身無分文,他豈能輕意放那姑娘走。
那姑娘這才感覺這些年瞎了眼竟會看上這樣的男人,不過也沒有辦法,因為有一天那姑娘想偷跑的時候被那傢伙扇了幾耳光,那姑娘要爭辯之時反遭那傢伙一頓暴打,被揍得幾乎要暈過去。那次那姑娘的心涼到了極點,感覺自己有眼無珠,當年在校之時那麼多優秀的男人愛慕自己,自己竟選了個最差的,最主要的還不是個人。
這塊土地上的人為人處事最喜歡從一個極端邁向另一個極端,那姑娘之後變成個女奴才一樣,那傢伙說什麼是什麼,別說反抗,連說話的功能都幾乎失去,每天早起晚睡地給那傢伙在家裡幹活,晚上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為那傢伙服務。
那傢伙為了防止那姑娘逃跑,在村子里設下很多眼線,一有動靜,立刻有人通知他,逃跑一招對那姑娘而言已失去成效。
這樣的生活過了大半年,那傢伙實在受夠,感覺眼前的窮山惡水刨不出真金白銀,要真金白銀還得去往大都市。
遺憾的是這會那傢伙身無分文,連路費都沒有,他唯一值錢的就要數那姑娘,村裡曾經有人願意出三萬塊錢買她,三萬塊錢在這窮鄉僻壤之中是屬於巨款。
但當時那傢伙不為所動,感覺那姑娘還是留著自己用,沒有那姑娘,他真擔心自己會空虛到把自己那物往開水瓶里塞。
不過他隨後想到賣與不賣之間可以折中,比如說把那姑娘賣到村裡那些懶漢手裡一個月,得錢一千。這樣做既可以解決貧窮的問題,又可以解決自己那物不往開水瓶里塞的問題。
只要一個月時間一到,他可以把那姑娘再要回來。
不想村裡那懶漢也不想吃虧,想著只可以用那姑娘一個月,每次用完那個姑娘,他又招另一些懶漢進自己房間來,每次收一百。
在那一個月里,那姑娘被折騰地死去活來,有幾次從肚臍眼往下就失去知覺。
那傢伙得了一千塊沒過多久就花光了,這時村裡懶漢不想這麼一個月一個月租了,他們只想一次性購買才覺得有安全感。
這時那傢伙實在感覺在老家沒有出路,他要啟動資本到一線城市去。
只要到了大城市,憑自己的花言巧語,何愁沒有女人?於是他決定把那姑娘賣掉。
那傢伙有賣掉那姑娘的想法當晚,他便死於非命。
他的死因是被那姑娘一菜刀砍死,連頭都差點被砍了下來,本來那姑娘早點幹掉那傢伙不就沒問題了,偏要害人害己等到現在。
那姑娘對於自己的處境其實還有很多種處理方法,譬如說她此時雖然身處離集市很遠的地方,離有警察的地方很遠,但慢慢等總會有機會的。
她總會有走出附近一百公里的機會,可惜她不想等了。她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殺了那傢伙。
那傢伙到臨死的那一刻還不相信那姑娘會動手殺了自己,他一直當自己是宋江在世,無人能敵,他是絕對不會接受招安的,可惜只挨了那姑娘一刀,倒在地上便再也爬不起來,結束了他那自作聰明的一生。
事後那姑娘把那傢伙的屍體找個隱秘的地方埋了,然後逃出那窮鄉僻壤,打算遠走它方,重新再找個男人。
在長途卧鋪車上,有一個矮矮的戴著口罩的男人總是時不時地看看那姑娘,那男人的位置在那姑娘的右邊,於是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跟那姑娘聊天。那姑娘雖說被虐待過,但好在時間不是很長,從外觀上還是看得過去,那矮矮的男人當然有自己的想法。
那姑娘剛開始心不在焉地答了那個男人幾句話,那男人非常高興,非要摘掉口罩跟那姑娘猛聊,那姑娘實在不想理他,加上她在逃難,只能裝睡。
到了省城長途客運站,那姑娘一睡醒來,捋了捋頭髮后準備下車取行禮。
不想那個矮矮的男人還跟著自己,那姑娘不予理會,取了行禮便往一邊的小路拐去,她打算等會打個車擺脫那男人。
那矮矮的男人道沈歡歡是第一次出遠門,非要做她的嚮導官,說自己可以替她找工作,可以保證她在省城不會吃虧。那姑娘拒絕,那男人不管,一定要給那姑娘指路,說自己在省城人脈廣,可以幫助她。
那姑娘看那男人不懷好意,不禁有些火,她往那男人前面一站,那男人立刻比那姑娘矮了整整一個頭,那姑娘看著他說:「你認為你配的上我嗎?「
身高是那男人最自卑的地方,這是他所有人都不能觸犯的禁地,現在有個女人竟然公然挑破他的底線,他非常生氣,大罵那姑娘是臭biao子。
那姑娘回罵道:「我就算是biao子也不可能要你。」
那男人一火,在旁邊還有一兩個路人的情況下竟把那姑娘往小巷裡拽。那姑娘心裡開始慌張,論暴力她還不是男人們的對手,哪怕眼前這個男人比自己矮,她大喊救命,但那兩個路人不但不理她,還匆匆忙忙離開現場,像迴避瘟神一樣逃了。
那男人把那姑娘拖到小巷的暗處后,之後發生的情節跟所有人能意料到的一樣,他拼了命地扒那姑娘的衣服,要進行他的qiang奸計劃。
這個計劃那個男人從老家一路醞釀到省城,眼前這女人卻軟硬不吃,他本來的打算是先哄騙她到賓館,自己差不多厭煩的時候再賺點錢二手轉讓掉,他之前便這麼操作過一個農村來的姑娘。
那是在一年以前,那男人因為到省城找不到工作,在長途客運站瞎轉悠的時候遇到一個來自貴州的農村姑娘。那時那男人不僅沒工作,也沒錢,當然更沒有女人,看那貴州姑娘有些姿色,他只幫她買了瓶飲料便引得那姑娘的好感。
只花一個多小時他便把貴州姑娘騙到賓館。那是他活得最滋潤的一個多月,他天天出入賓館卻只付過第一天的房費,其它的全是那貴州姑娘從老家帶來的錢付的。
那個貴州姑娘竟然破天慌地愛上那男人,這讓那男人有些措手不及,因為那貴州姑娘從老家帶來的錢慢慢的也不多了,於是經過一些皮條客介紹,他把那個貴州姑娘介紹給了一個做生意的老總,這一轉手他凈賺了一萬塊錢,他當時給那貴州姑娘的理由是你跟著那老總去賺錢,將來我們要生孩子的話也得有錢養孩子。
那姑娘貴州果然聽話地跟了那老總。儘管那貴州姑娘到現在與自己已失去聯繫,不知死活,但當時他確實得了不少好處,那貴州姑娘除了替他付了一個多月的房租,轉手得了一萬塊錢,那貴州姑娘剛去跟老總的時候,有一天還跑出來給了他五千塊錢現金。
每次想到這些,那男人總是幸福的牙痒痒,他甚至感覺自己雖然長得矮,雖然面目可憎,但有文采,要不然貴州那姑娘會那般如痴如醉愛著自己呢?不知不覺中,他對自己的態度由自卑轉為自豪,覺得男人的外在條件都是虛的,經濟條件也是虛的,關健是氣質,那種讓女人為之傾倒折服的氣質。
這會這個自認為有氣質的男人從老家一開始便盯著那姑娘,果然他跟她一說話,那姑娘便答了他的話,他認為這就是他有氣質的體現,儘管那姑娘後來不理他,但他認為那姑娘是累了想睡覺而與,她睡醒了一定也會像當初那個貴州姑娘一樣愛上自己。
孰料車開到省城,那姑娘也睡醒了,她不但不對自己的氣質表示鎮驚,還大罵自己是矮冬瓜,這是他最無法接受的。
憤怒轉化為暴力,他要在無人的小巷裡把她給奸了,他本來暫時是不想這麼做的,誰叫她罵自己是矮冬瓜。
那姑娘雖說此時心裡有些慌張,但面對這種情況她還是有些經驗,她撿起身後的一塊石頭朝眼前的那個男人砸去。
那男人的頭立刻血流如注,彷彿更加矮小,等他晃過神來,眼前的女人逃開十幾步,那男人大罵道:「臭biao子,你敢打我,我要報警。」
那姑娘說:「你有本事就報警,你這個臭流氓,你剛才想強jian我,看警察來了抓誰。」
那男人罵道:「我可沒奸到你,你卻打爛我的頭,我要報警。」
看那男人在撥手機,那姑娘怕到警局一時說不清楚,再說她還背著一宗命案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逃出小巷。
見那姑娘逃出小巷,那男人到了這時還想實現自己心裡的想法,他用手按住自己流血的頭追出小巷,他要攔截那姑娘的去路。
那姑娘見那男人追了出來,突然惡向膽邊生,她瞧見前面不遠處有一根鐵條,她故意跑到那邊去蹲在地上,彷彿在系鞋帶一樣。
那男人大喜,感覺只要十幾秒就可以追上那姑娘,他氣沖沖地跑到那姑娘後面,他剛要伸出手來扯向那姑娘的頭髮,那姑娘突然起身轉過身來拿著條什麼東西才自己打來。那男人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張臉火辣辣的疼差點栽倒,他剛感覺到自己遭到重擊,那姑娘手裡的鐵條緊接著第二下第三下打來,那男人一頓頭暈目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