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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第111章出家做尼姑

  周圍的人見馬長勝從一邊刀鋪里抽出菜刀,感覺要鬧出人命,除了大部分一鬨而散外,還有幾個撲上來攔住馬長勝,並搶走他手裡的菜刀。 

  只聽那個搶走菜刀的大漢煽了馬長勝一耳光罵說:「你個傻x,你是誰啊,還當街砍人。」 

  街邊的商戶怕在自己門口鬧出人命,趕緊報了警。 

  馬長勝認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劉子遙這個漢奸,還在撒潑,這時警車到了。 

  劉子遙還是和來的時候一樣冷靜,與馬長勝同時上了警車。 

  在警局裡,馬長勝還在大喊大叫劉子遙是美帝國主義走狗,要警察槍斃了劉子遙。 

  剛開始警察還好言相勸,要馬長勝冷靜,當他們了解到是馬長勝要持刀行兇,態度立刻變了。見馬長勝還在大吵大鬧,做筆錄的警察罵說:「你再吵先把你關起來,你把這地方當你家了是吧?」 

  馬長勝也欺善怕惡,警察這一聲便把他嚇住,不再大吵大鬧。 

  上警局來的除劉子遙與馬長勝二人,還有幾個圍觀的人,他們表示願意替劉子遙做證,說是馬長勝先打劉子遙的,后還要砍劉子遙。 

  弄清楚怎麼回事後,警察問劉子遙傷到哪裡? 

  劉子遙到了這時心也善不起來,馬長勝實在過於討厭,自己基本屬於一文盲,卻打著一張愛國的牌到處理直氣撞,就差打砸搶燒,劉子遙表示要到醫院去驗傷。 

  到醫院驗傷的結果沒有大礙,但身上還是腫了兩大塊。 

  警察的意思是劉子遙可以追究馬長勝的蓄意傷人罪。 

  馬長勝見警察竟是這樣處理二人的問題,不但不槍斃劉子遙,還放了他要追究自己蓄意傷人,開始在警局撒潑大罵警局也是美帝國主義走狗,是美國警察的分局。 

  警察也頭回面對馬長勝這樣的案例,這令他們哭笑不得,警察笑說:「這種案例真是千年難遇。」 

  劉子遙說:「不,這種人在外面很多呢,你以後說不定要經常碰到,只是之前還沒有鬧到上這裡來的地步。」 

  警察說:「我們這都成了美帝國主義走狗了,真是搞笑,打人了甚至還要殺人,自己還振振有詞,還說自己愛國,愛人民,誰看過這種愛國愛人民的?他神經有問題吧?」 

  劉子遙心想這能怪誰呢,很多媒體以及絡上都不檢討自己,只是一味地說美國日本怎麼怎麼樣,恨不得他們踩死只螞蟻都告他們謀殺,攻擊其制度有問題,而自己這邊到處是馬長勝這種暴徒卻視而不見。 

  出了警局察后,劉子遙心想馬長勝這回蓄意傷害他人身體少說要被關一段時間,他現在暫時安全。不過馬長勝為人偏激,等他出來,他對社會不滿以及對美國的不滿全都會發泄到自己身上,好像他對社會不滿的事都是劉子遙一個做出來的一樣,他一定不會放過劉子遙。 

  劉子遙心想以後出門還是小心為是,別真被馬長勝做了,這傢伙瘋狂起來跟個瘋子一樣,辯論個問題辯不過別人還要抽刀殺人,是個人都怕。 

  馬長勝的事只過一天,這一天劉子遙給表妹打電話,他的本意是想告訴表妹現在馬長勝被抓了,叫這些天沒必要躲躲藏藏,可以放鬆一段時間,他暫時不會來糾纏。 

  不想表妹卻到外省去了。 

  劉子遙說:「你沒必要躲那麼遠吧?」 

  表妹說:「我是來找尼姑庵出家的。」 

  表妹的回答讓劉子遙想起周星馳電影《功夫》里包租公的一句話「阿珍,你來真的啊?」劉子遙說:「表妹,你來真的啊?」 

  表妹說:「我說得做到。」 

  劉子遙說:「你爸媽你哥都知道嗎?」 

  表妹說:「我給他們打過電話了,他們知道了。」 

  劉子遙還是不信表妹會看破紅塵,她一向沒有男人就沒法生活,說白她跟只雞沒有很明顯的區別,只不過雞收費,他免費,她現在豈會看破紅塵? 

  表妹說:「我現在外省,我這幾天在經歷師傅們的考察,只要這幾天一過,我就可以正式削髮為尼,從此一生清靜,無牽無掛。」 

  劉子遙聽她的話不像有假,劉子遙說:「你又何必這樣呢,馬長勝是垃圾,但還有別的男人嘛,不是每個人都像馬長勝一樣。」 

  表妹說:「我們女人的心思你們男人是不會懂的,這個手機號等我正式削髮的時候就不會用了。之後我也不會再用手機,表哥你自己保重,你也不需要知道我在哪,就當從沒見過我。」 

  劉子遙說:「別,你的塵緣未了啊。」 

  表妹說:「表哥我知道你一直為我好,但這次你不用勸我了,我心意已決。這些天我受師傅們的禱告讓我明白很多事,我實在不適合留在這個凡間,我要從此一生古佛青燈,了無牽挂。」 

  劉子遙說:「你這樣做,你爸媽和你哥會很傷心的。」 

  表妹說:「我跟他們說了,就當他們沒有生我這個女兒一樣。好了,表哥我們不要再說了,我要聽師傅們講課,你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祝你好運,也祝你跟嫂子幸福。」 

  然後表妹掛了電話。 

  劉子遙之前說表妹說出家是說著玩玩的,想不到她真去出家,這下連劉子遙都蒙了,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辦。 

  想了一會,劉子遙趕緊給在省城的表弟打電話,表妹沒有說慌,她確實給表弟打過電話,表弟在電話說:「沒關係,她想做尼姑就讓她去做吧,說不定經過廟裡師傅們的熏陶,之後可以學好。」 

  劉子遙說:「這不是辦法啊,姨父姨母他們知道嗎?」 

  表弟說:「知道啊,我爸媽沒反對,表哥你不用再為這事操心了,隨她去吧,這些日子都麻煩你了。」 

  劉子遙說:「我倒是沒事,只是表妹她……。」 

  表弟說:「其實有些話我爸媽不好當面公開說,其實他們早沒當我妹妹是自己的女兒了,你也看到了我妹妹就這麼點愛好,跟只雞一樣的,心情好跟誰都可以住一起。我家裡現在都混成這樣了,她作為家裡的一份子,沒讓她出什麼力就算了,她還不學好,要怪只能我爸媽當年沒有教育好我妹,這事不賴你,我知道我妹的德行。」 

  聽完表弟對錶妹的評價,劉子遙一時不知怎麼安慰表弟,同時感覺自己有對錶妹監管不利之責,如果聽妻子不那麼快讓表妹去工作上班,安置在家裡好好調教一番說不定不會這樣;不過話又說回來,以表妹的德行,妻子怎麼能調教的了她呢? 

  劉子遙原本以為表妹的事會到此為止,不料這一天劉子遙下午下班回去快到家的時候,他看見有個女人站在前方攔車,而且是攔自己的車。 

  正覺得奇怪之時,前面那個女人見劉子遙停住車了,走上前面來敲玻璃。 

  劉子遙生怕之前新聞上報過的那一幕,那就是他一打開車窗,外面的人立刻持著個上面沾有愛滋病病毒的針筒對著他的脖子,然後對他索要餐飲費或煙錢之類的,數目也不多,可能是三百也可能是五百,但情況卻很危險,遇到這種情況一般他要多少都得給。 

  這絕非危言聳聽,就在這幾天,在深圳一個叫松崗的地方就有司機親身經歷此事,說有兩個腿腳有些問題的人經常呆在松崗有紅綠燈的地方實施以上的方法向過程的司機索要煙酒前。他們在實施敲詐之前,已經強調了自己染有愛滋病,不給錢就會像他們一樣,他們的針立刻扎進司機的血管里。 

  這事聽說警察來了都束手無策,只管用些鋼釵之類的趕他們走。 

  劉子遙這時當然不敢開車窗,生怕車外的女人手裡也有一筒針,外面的女人還繼續敲著劉子遙的車窗,嘴裡彷彿還在念叨著什麼。 

  車窗外面的女人腿腳利索,不像深圳松崗那兩個傢伙手腳有問題,再看了看外面的女人,劉子遙發現外面那個女人似曾相識,彷彿在哪裡見過一樣。 

  原來是表妹,看她前面不知被多少男人折騰過的那兩個東西劉子遙就該猜到是她,不早熟的女孩子哪有這麼大的。 

  只是劉子遙不明白表妹之前不是到外地找寺廟出家了么?才幾天時間而與,怎麼現在又回到了永春?看她一頭短髮,應該之前受過洗禮。 

  劉子遙急忙打開右邊車門,然後指了指右邊的位置,示意表妹快坐上車來。 

  車外面的表妹明白,走到車的另一邊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看錶妹風塵僕僕的,劉子遙說:「這麼暗的天,你怎麼知道是我?」 

  表妹說:「我認識你的車,即便不是你開,我也知道開車的人一定與你有關。」 

  劉子遙不再糾結這樣的問題,表妹來永春有個把月了,要在永春找一個人不是什麼難事,劉子遙看了看錶妹說:「怎麼?你不出家了?」 

  表妹道:「太枯燥,我真受不了。」 

  劉子遙說:「我早知道那種古佛青燈的生活不適合你,像你這種女人適應了燈紅酒綠,哪適應那種面壁思過,我早叫你不要去,又浪費時間了吧?」 

  表妹說:「我之前有這種心裡準備,但我沒想到會這麼枯燥,整天念經打坐,我都感覺自己要發霉了。」 

  劉子遙說:「要不然你以為出家是什麼,還派個帥哥令狐衝來做你們恆山派的掌門,怎麼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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