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秘密
原來這個警官姓陳,雖然說長得一般一點,不過穿上這一身的製服,還真是帥啊!
要不怎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呢,穿上衣服就是不一樣。
也不知道那個白君什麽時候能學會,他隻要收起好色的嘴臉,沒準我就喜歡他了呢。
我怎麽可以想這樣的事情?
連忙搖頭,真是胡思亂想。
人鬼殊途的,怎麽能有結果。
“蕭老弟人都在這了,難道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陳警官的反問,用的還真是恰當。
咦?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呢?
他的口氣分明是知道蕭禾是幹什麽的,應該是裏麵的醫務人員報警的吧。
也是,這些人看到棺材的時候,眼睛都得直了。
這麽小的一口棺材,而且裏麵還有三個人倒在地上,一個人傻了兩個人昏迷,實在是太詭異了。
蕭禾突然笑了起來,絲毫沒有預兆,還真是挺嚇人了。
我惻惻的扭頭去看他,這笑容燦爛的沒話說,就好像陳警官在給他頒發榮譽獎章似的。
這個神棍,騙人也就算了,還這麽一副樣子,讓人看了就有種想要給他一拳的衝動。
眼看著蕭禾跟陳警官勾肩搭背的樣子,這兩個人一定是好基友,不知道認識多久了。
看他們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應該已經認識很長時間了。
我確信他們兩個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稍微靠近一點,畢竟這件事情我參與其中了,還是要聽一聽的。要是蕭禾這個神棍說了有損我名譽的話,還是要馬上澄清的。
蕭禾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跟陳警官說了,包括什麽鬼上身啊,養小鬼的。
人家好歹是公務人員,怎麽會聽他在這胡謅?
最多也就是以為,他在這胡說八道,害了妄想症這樣的事情。
一想到陳警官會想看怪物似的看著蕭禾,我就有種想要笑出來的衝動。
別說,要是蕭禾真的被陳警官給抓走了,我可不敢確定會不會去救他。
蕭禾這個倒黴蛋,當著他們這種心裏隻有國家的人說這麽封建迷信的話,以後可不能讓別人知道我認識他,實在是太愚蠢了。
就在蕭禾說完以後,我等著陳警官笑話他的時候,接下裏的一幕真是啪啪打臉。
陳警官竟然連連點頭,還喃喃自語:“原來是這樣,難怪醫務人員跟我說裏麵的情況十分奇怪,還想著要不要給你打電話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們已經解決過的場麵了,又來晚了,都沒看到。”
什麽?我沒有看錯吧?這個陳警官的臉上分明寫著兩個字,可惜。
他這是什麽思想?明明應該覺得很荒謬,怎麽看起來這麽興奮?
我詫異的向後退了兩步,這蕭禾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總感覺我這以後可能有些不太安全。
都說精神病殺人最多就是關起來,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蕭禾和陳警官說了一些話以後,就對我招了招手。
說實話,現在看著蕭禾,還真是有點害怕,怕他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來。
但我還是走過去了。
出租車是不能坐了,我們要在這裏等下一輛嗎?
我帶著滿懷的疑問來到蕭禾的身邊,和他保持一點距離。
他倒是蠻喜歡我這樣的態度,始終都沒有表示不爽。
他率先走在前麵,我就在他的身後跟著。來到最後一輛警車這裏停了下來,拉開車門,“進去吧。”
聽到他這麽說,我的腦子瞬間短路了,怎麽個意思?這是被陳警官給扣押了,還要帶著我嗎?
我可一直都是良好的公民,從來都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怎麽就要坐警車了呢?
而且,這要是讓認識的看到我坐在警車裏,一定會笑話我的。
我這後半生,就要在這種暗無天日下生活了,而且還要受人的嘲笑。
這樣的生活我不要!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一生的名譽就在於此,要是真的毀了,可能都扶不起來了。
剛退了兩步,就被蕭禾一把拉住,直接塞了進去,隨後就把門關上了。
他怎麽可以這麽粗魯!
我都快要哭出來了,我一個剛成年沒有多久的小姑娘,正是為自己做的事情要付出代價的時候,怎麽能就這麽去警察局呢!
我不要,我拒絕!
“我是個好人,都是他拉著我過來的,絕對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我拉著旁邊坐著的小警官,一臉苦瓜相。
誰知道我這個動作倒是把那個小警官給逗笑了,難道我們倒黴,他會很開心嗎?
真是沒有人情味,還人民公仆呢,就是這麽伺候主子的?
我一氣之下用力去推蕭禾的椅背,看著旁邊的風景迅速後退,我的心也跟著提起來了。
“咱們不會就這麽被捉到公安局去吧?這多嚇人啊,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咱們倆甚至都沒有對過台詞,要是去了說漏嘴的話,這該怎麽辦?”
我實在是太緊張了,我不相信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能十分淡定的坐在警車裏。
什麽叫做如坐針氈,以前在課堂上老師這麽說我們。那個時候倒是覺得這個比喻挺有意思的,現在才知道,這才叫如坐針氈,那不過是小case。
我這屁股根本就做不下去,總覺得這座位上是有針紮著,做不牢靠。
蕭禾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似的,也不回答我。
我也不敢跟警官說太多,要是一句話說漏了,那我豈不是更遭罪?
眼下除了默默的承受,我也做不出什麽來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回過神來,看著蕭禾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我。
哼,有什麽大不了的,等到時候錄口供的時候,就說都是他做的,我隻是看著,什麽都沒做。
在心裏都已經想好了,看蕭禾怎麽死!
“小姑娘,你不要那麽緊張,我們隻是送你回家。”旁邊的警官也看出我的緊張來了,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仔細聽,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
現在仔細一想,頓時笑了,原來是這麽回事。
難怪上了車以後,蕭禾始終臉上沒有什麽擔憂的表情,倒是像看猴戲的樣子看我。
我偷偷的從一旁伸手過去,直接在蕭禾的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隨後便把手抽了回來。
“嘶,你個臭丫頭,不想住下去了是不是?”
蕭禾就知道用這樣的口氣來嚇唬我,隻能當作沒聽到似的,任由他說去吧。
回到店裏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鍾的光景了。
我根本沒有心思去看時間,把白君一個人扔在家裏已經很長時間了,回來第一件事應該去看看他怎麽樣了。
蕭禾前腳剛邁進屋裏以後,我直接從蕭禾的身邊衝了進去。
白君就在樓上躺著,奶奶也沒有說過,白君會這麽虛弱的狀態要多久。
我躡手躡腳的上樓去,也不知道這鬼會不會嚇一跳。
來到房門前的時候,手剛剛觸摸到門把手的時候,半天都沒有壓下去。
不是說我想到了有什麽好笑的壞事,而是聽到了房間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來。
“事情已經很明白了,您這個情況,隻是喝她的血是沒有用的。要是這麽下去的話,隻能慢慢的修養,隻怕是來不及了。”
這話是什麽意思?奶奶之前不是說,隻要我連著喂他十五天的血就可以嗎?
可是這房間裏麵的聲音,不是白君的聲音。
這個人是誰?他這麽說,聽著心裏覺得還真是有點不太行。
“別說了,我是不會那麽做的。”
“鬼王大人,不能再猶豫了,他虎視眈眈的看著您,還是要先下手為強。這一次您受了這樣的傷,都是為了她,她難道就不能為您付出嗎?”
付出?是要跟他陰陽交合嗎?
這不行,我是萬萬不能把自己貢獻出去的。
“鬼王大人,隻是稍微吸一點她的陰氣,她也就是虛弱幾天,過後還是會好的。可是您就不一樣了,要是想這麽養著的話,兩三年是不行的。”
原來是這樣,我躡手躡腳的往樓下走,還需要我考慮考慮才行。
這兩個人結合這樣的事情,奶奶是不會同意的。
不禁奶奶不同意,我自己也不願意。
我承認,白君看起來沒有以前讓人覺得那麽厭煩。
可要是讓我去跟他發生關係,我也是做不到的。
“你怎麽又下來了?”
向來蕭禾都不會搭理我的,這一次為什麽,就不知道了。
我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坐在蕭禾的對麵。
這心裏的花許久都不能說出口來,要是真的說出來了,他又會用什麽樣的目光看著我?
“蕭禾,你說,天天這麽用血和符水給他喝,會有效果嗎?畢竟他受了這麽嚴重的傷,今天那麽危機的關頭,他都沒有出現,是不是說明他的法力已經有些減弱了?”
聽到我這麽說,蕭禾緩緩地抬起頭來,波瀾不驚的樣子,我也知道我猜的沒有錯了。
給他喝符水這個事情,是根本就不行的,還是需要別的辦法才行。
而且他還有一個死對頭,這個人要對他不利,還有,那個人說沒有一兩年是好不了的,這是萬萬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