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不能被野狼啃了
我嚇得心裏一咯噔,這個時候我看見了男人的下半身,那個褲子中間的位置。
好一個不知羞恥的老流氓,他居然不拉拉鏈。
男人淫笑著靠近,我無處可躲,像個傻子一樣,腿軟的跑不動,隻能一點一點挪。
“要不是看你長得不錯,老子才沒功夫拉你,真是想什麽來什麽,讓天給我個娘們,還真給了我一個。”男人一邊說,一邊粗魯的抓住我。
我不斷的掙紮著可惜沒用,隻能裝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你放開我!我告訴你動我一下一會後悔的。”
不知道怎麽回事,情急之下我居然想到了白君的名字,可是又一想白君是鬼,萬一說出來他不信那怎麽辦。
男人的手在我身上亂動,我躲避不急隻能大聲呼救,卻被他在臉上狠狠帥了一巴掌。
馬丹直接被打懵逼了。
耳朵嗡嗡的什麽都聽不見,嘴巴裏一口腥甜,呸的突出一些血。
“放開我你放開!”掙紮的我被男人摁到了地上,雙手被他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的手銬銬住了掙脫不來。
男人坐在我腿上,可我怎麽努力都沒辦法把他踢下去,而我扭動的時候無意間碰到男人的下體,那熱乎乎的摩擦感讓我恐懼,這種感覺怎麽會不熟悉的。
男人打開手機,舉在我麵前,屏幕上是一對交織的男女,瞬間就讓人羞的麵紅耳赤。
而手機裏的聲音隱約就像剛才在車外聽到的一樣。
我被男人用他脫下來的衣服塞住了嘴,他惡心的鹹豬手在身上胡亂的摸,還嘿嘿的笑。
如果現在能說話,真想甩他一巴掌大罵智障,你丫的摸個毛,老娘有癢癢肉知不知道。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轉,真是知道了什麽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心裏委屈,胃裏惡心,對於身上這個年紀可以當我爹的男人恨不得能一口眼死。
難道我趙允的命就是這樣嗎,被鬼逼冥婚,被人扮豬吃老虎,甚至每一次發生關係,都不是我所願意的。
身上涼颼颼的,衣服已經被熊貓男人扒光了,他看見我胸口的骷髏頭,伸手就大力的捏了一把;“小屁孩,不學好。”
說著男人一巴掌就招呼了上去,嚇得我倒吸一口冷氣,胸口那個疼啊。
我知道我反抗不過男人,認命的閉上眼,不知道是因為天涼還是怎麽了,我總覺得周圍一陣一陣的。
就在我惡心的快要忍不住吐出來又被迫咽回去的時候,身上的重力突然輕了。
我下意識的並攏雙腿轉過身,然而睜開眼,眼前的場景變得嚇人。
白君不知道何時出現,四周全部被陰雲籠罩,他身體像是吃了變大變小丸一樣放的很大,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
四周黑壓壓的,空氣裏彌漫著血腥味,偶爾有轟隆的雷電,把白君的臉打的煞白。
按理說我應該是害怕的,怕到逃跑才對,可此時的我居然是慶幸的,慶幸不用被男人惡心。
雖然白君是鬼,但人家長得好看你有什麽辦法?雖然司機是人,可是醜的簡直都醉了,下得去手嗎?
所以比起醜人和帥鬼,我這個有點顏控的人自然選擇後者啦。
白君沒有傷害男人,隻是就那麽站著,可是大兄弟啊你站著就很嚇人了呀!
果然男人看見白君整個人就一直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把自己調成了震動。
最後他連滾帶爬的往車上跑,嘴裏還不斷喊著鬼啊鬼,估計這會他還有什麽心情管女人,估計早嚇尿了。
嚇走了老男人,白君身體紅光一閃,變回了正常人的大小,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馬丹老娘衣服沒穿好呢,流氓!
我意識到的時候似乎有點晚,於是開始拚命掙紮想要解脫束縛。
白君不進不給我解開,反而蹲下來看著我,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看來這男人的方法挺不錯,綁著你的時候,還挺乖的。”
“嗚嗚。”我說不出來話,氣的渾身哆嗦,此刻真想一口痰噴他臉上。
白君摸了摸他那俊美的臉頰,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看著我,聲音很淡,語氣平靜的沒有什麽情緒;“早就讓你乖乖跟我冥婚,怎麽都不聽話。”
他說這伸手去掉了我嘴巴裏堵著的東西,但依舊沒有要給我鬆綁的意思,我估計是被氣昏了頭,一能說話就衝著他吼;“你丫是不是一直都在老娘後邊跟著呢!”
白君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他這麽一笑我更氣了,伸著腳要去踢他,可以腿短踢不著。
“就在後麵你為什麽才出來,還好意思說要跟我冥婚,看到我被人欺負很開心啊!”
話說出去我自己都不知道哪裏不對,反正就覺得不對。
“你都不願意跟為夫冥婚,我為何還要管你。”白君不答反問,一雙眸黑亮黑亮的,這話分明就是在給我下套等著我服軟呢。
我咬著牙瞪他,要是人能吃鬼我絕對一口把他吞了,嚼碎了再吐出來那種。
“那你出來幹嘛,不如直接讓我被人欺負了算了,神經病。”
其實我心裏清楚,我這會也就是仗著白君嚇走了那個色鬼司機我現在才能這麽囂張的跟他吼。
而就在剛才,我分明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白君這隻死男鬼…
想想最近身邊奇怪的感覺,和白君今天的突然出現,真的是不得不讓人懷疑,那一股陰冷的感覺不是來自他的。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歪著頭大著膽子問白君;“你不會是看到別人碰我,吃醋了吧?”
說完我咯咯地笑,鬼也會吃醋的嗎。
白君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看,這會他倒毫不掩飾的承認了,隻是那說出來的話讓人想掐死他。
“養了十八年的豬讓野狼啃了誰心裏能舒服。”
“你才是豬吧,全家都是!還是那種一言不合就是幹的豪豬!”
我被白君一句話氣笑了,可想發脾氣又發不出來,氣的我罵他。
白君依舊一臉平淡,隻是一句話成功把我堵了回去;“你爺爺跟我簽的婚約,你是我的未婚妻,雖然沒來得及過門,不過有了夫妻之實,也算是一家人了。”
我不說話,不想理他,你知道一個古代老齡少麵的鬼在你麵前跟你用現代就行話拌嘴並且說的比你還六的感覺伐?
不知道的可以去嚐試一下。
總之我現在真想一口咬過去。
可惜呀人家老先生沒給我這個機會,伸手就往我身上來,嚇得我一低頭。
特麽的這會就想咬死自己了。
我光顧著跟白君吵架,居然忘了自己身上衣衫不整,幾乎大半春光都露在外麵了。
“娘子,早都看過了,別害羞。”白君伸手一晃解了我的束縛。
我趕緊一把把衣服攏起來,氣的不知道說什麽,結果一出口就把白君惹毛了。
“滾!”
我這一個滾字吼的很大聲,其中的羞憤異常明顯,擺明了告訴白君我現在很生氣。
“不知好歹。”白君突然站了起來,態度冷硬,壓迫感從頭頂傳到腳底心。
我嚇得一個哆嗦,以為他又要把我怎麽樣,低著頭沒敢說話,過了好一會沒動靜,我才試探性的睜開眼。
噫?
人不見,哦不對,是鬼不見了,四周的黑雲也退了下去,天有些陰,像是快要下雨了。
我被白君丟在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荒郊野嶺的根本不曉得在哪。
“智障啊,好歹帶我出去吧。”我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四下看了看,隱約記得來的路。
幸好車走的地方都是大路,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方向,沿著反方向走,總能回去的。
我身上什麽都沒有,喊了半天本來就渴,這會天氣悶熱悶熱的快下雨,我這嗓子眼都快冒煙了。
一直到天黑我才找到王大偉居住的那個小區,急急忙忙上樓,發現房間的門是開的,裏麵很安靜。
我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屋子裏大燈沒有看,隻有角落裏昏黃的小台燈亮著,有很重的煙味和一股被水泡臭了的腥味。
我捏著鼻子,隱約又聽到了那一陣陣的哭聲,隻是沒一會聲音不見了,我下意識的去看那棺材魚缸。
裏麵滿當當的堆積如山的金魚,一個個咧著嘴在笑,那笑聲很猙獰,甚至有點像哭。
我嚇得後退,身後卻被人撐了一把,我險些尖叫出聲。
蕭禾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用眼神示意我看沙發的方向。
我慢騰騰地挪過去,“啪”蕭禾突然打開了房間的燈。
屋子一下變得很亮,沙發上的場景駭人,我嚇得尖叫出聲。
王大偉躺在沙發上,麵色紫黑渾身水腫,肚皮撐的很圓,兩隻眼睛瞪的巨大,像是要掉出來了,眼白布滿了紅血絲。
王大偉的嘴巴裏不斷冒著水泡泡,這讓我想起早上來的時候浴缸裏金魚拍打出的水泡。
我嚇得渾身發抖,蕭禾在我背後幽幽的出聲;“你去哪了,讓你去拿個東西,拿到現在。”
我腦袋嗡嗡的響,一下子不知道怎麽跟蕭禾去解釋這件事。
雖然村裏經常有人死,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奶奶也從不讓我去看。
今天第一次,看見一個早上還活生生的人,這會就這麽死在麵前,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的失誤,我幾乎是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