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看什麽看?
風在林虎耳邊不斷的咆哮,伴隨著陣陣音障的爆鳴聲,一隻長著龐大翅膀的黑色猛虎,正高高的飛在天空中。
這自然是從秦嶺出發的林虎,不用擔心會出車禍的他,自然而然的,在空飛出了一般飛機都難以達到的高速,在茫茫的雲海中,感受著速度極快所帶來的快意。
男兒的愛好,無非就是開最好的車,上最美的人。
林虎兩樣都達不到,但卻可以跑出世間大多數生物都無法達到的高速,聽著風在耳邊呼嘯,林虎卻覺得,就算是開飛機,也不能有自己這般的爽感。
速度帶來的激情,讓林虎很是享受,哪怕此行,他是去解決麻煩,抓住那隻不知因何而出問題的銀背大猩猩,也絲毫不能影響到他澎湃的心情。
“我……”虛弱的聲音在林虎耳邊響起,緊接著的,是無盡的茫然。“我這是在哪兒?”
林虎聽著頭頂茫然的聲音,想了想,惡趣味複發了。“在我身上。”
“你是.……”聲音依舊茫然,但緊接著變得緊張和震驚,她結結巴巴的說道。“妖……妖王!!!”
“對妖王不敬,該當何罪?”這樣的台詞,不用想,自然是民鳥,不同的是,這是另一隻民鳥,也就是原本那隻民鳥的伴侶。
隻是,在林虎看見這貨的時候。
才發現,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隻看起來威風八麵,渾身火焰彌漫的民鳥,竟然和那隻民鳥一樣,是馬屁精。
不過,林虎很滿意就是了。
當然,這也是林虎帶上她的原因之一,有一個屬下在自己身邊拍馬屁,也不是一件壞事。
畢竟,林虎還是比較愛裝那啥的。
“舞知錯,請妖王責罰。”沒錯,林虎在出發的時候,將這隻還未覺醒完成的王蝶帶在了身邊。
此行前往北海,主要的目的,是尋找那隻不遵從自己命令的銀背大猩猩,所以林虎將她帶在了身邊,說不準還能有些什麽別的用途,自己屬下中嗅覺最強的,就是她,沒有之一。
尤其是現在,她已經進化成為地仙之後,嗅覺更是無法形容的強橫。
民鳥還想說點什麽,被身邊的青鵬撞了一下,打斷了話語。她側頭看了看身邊的鵬鳥,眼神中有著人性化的疑惑。青鵬也看著身邊的民鳥,使了個眼色,心中卻想起了之前那隻民鳥。
這兩貨,都是這樣愛拍馬屁。
覺醒之前,怕不是兩隻鸚鵡吧!
民鳥雖然沒看到那眼神是什麽意思,也覺得很是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再多話,隻是仔細思量著那個眼神,到底是啥意思。
“此事,日後再說。”林虎將這件事情蓋棺定論了,身邊的妖類們,也不再說話,隻是安靜的跟在林虎的身邊飛行。
自林虎接到張靜淵的電話之後,安排完秦嶺的事情,便從雪山頂上向著北海出發。
他此次出發,帶在身邊的,幾乎都是飛行類的妖物,白鳳,白鶴,青鵬,民鳥和那隻野雞。飛行類的妖物,獨獨留下了和銀背大猩猩有舊的白鷹。
至於其他的妖類,蘿自然不能不帶,這隻母老虎,現在正趴在林虎的背上。
而秦嶺不能沒有強大的妖類鎮守,所以猴子,被林虎留了下來,狐白也留在了秦嶺,他在秦嶺的陣法還沒有完成,喜靜不喜動的小狐狸,也對於這些事情沒有太大的興趣。
至於那隻叫狐沫的小家夥,林虎側頭看了看白鶴,她的背上正坐著一個漂亮的小蘿莉,正在安靜的玩手機。
自從她得知林虎要出發前往北海,就不停吵鬧著,要去見她的朋友,那隻鯤鵬,林虎拗不過她,隻好讓白鶴將她負在背上,跟著自己一起前往北海。
但從出發開始,這小蘿莉就在白鶴的身上,當起了一個安靜的低頭族。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和彎折下去的腰背,林虎不由得有了吐槽的欲望,就特麽知道看手機,也不知道這天上有沒有信號。
但林虎並沒有打量多久,一個青色的爪子,就按在了林虎的臉上,將他側向小狐女的臉掰了回去,正對著前方,呼嘯的狂風再次吹拂在了林虎的眼睛上,像是鋒利的刀刃一般,正在切割著他臉上毛發。
飛行的時候,林虎自然是打開了風靈氣的掌控的,這樣的景象,自然隻有……
沒錯,是那隻叫做蘿的母老虎。
這隻占有欲極強的母老虎,曾經吃過很多的醋,先是張靜,隨後是王玨,再之後是兩隻小老虎。
甚至直到現在,她仍然在吃,隻是對象不再是張靜王玨和小老虎,她現在最警惕的,就是這隻小小的狐女。
在大雪山頂上的時候,隻要林虎多看幾眼狐沫,他就能在小狐女和他自己的視線之間,看到兩隻巨大到足以擋住小狐女整個身軀的腳掌。
蘿略有沙啞的聲音,在林虎的耳邊響起,林虎嘴巴微動,也不用去聽,隻是默默念叨了四個字。
“看什麽看?”
沒錯,這是每次都會出現的台詞,當然,林虎也重複著每次都會重複的話。“沒有看。”
也不等蘿再次重複後續的台詞,林虎急忙的轉移話題。“我們之前,是不是該把那隻懷孕的母猩猩帶上?”
“帶上幹嘛?”蘿有些疑惑,緊接著她繼續說道。“你是嫌事情不夠麻煩?”
林虎本就是為了轉移話題,聽得蘿接話,便接著說道。“或許可以不戰而屈猩猩之兵。”
蘿甩了一個鄙視的眼神,也不管林虎有沒有看到。“不過一隻猩猩,打一頓拖回去就好了。”
她的語氣略帶著些興奮,有龐大的殺意開始湧動,將四周的飛行妖類們,驚得遠離了林虎的身邊。“實在不行.……”
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聲音帶著龐大的殺意和興奮。“就吃了。”
從一開始就是為了轉移話題的林虎,聽見蘿興奮的聲音,也不管這樣做與他的想法有沒有不同,從善如流的說道。
“對,不行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