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淡妝炭抹總相宜
眼見著時間不早,去找吳應雄似乎有些來不及,但又同那舞女調笑了一會兒,便勿勿趕回到宮裡。
方怡她們三個早等的有些不耐煩,見我回去,便催問什麼時候出宮。我告訴她們要等到天黑方可,姑娘們都有些興奮,眼巴巴的瞅著窗外,只盼著太陽儘早落下去。
我取出幾件太監的衣服,兩件是海老公的,給方怡和容兒換上,一件是我自已以前穿的,沐劍屏年紀小,剛好合身。三個丫頭換好衣服,互相打算著,笑做一團。我也看著好笑,忍不住說道:「象你們這樣漂亮的小太監,皇宮裡只怕再找不出第四個來,待會兒你們可千萬別讓太后和公主看到了,否則她們非把你們搶回去做了貼身小太監不可。」
方怡白我一眼,說道:「你以為都象你一樣好色,太后和公主弄個太監回去做什麼,又不能……又不能……呵呵呵。」我忙道:「又不能什麼?方姐姐你怎麼不往下說了?」方怡呸了一聲,道:「臭小子,滿肚子都是壞水兒。」
沐劍屏聽不明白,問道:「師姐,你們在說什麼?」我搶在方怡前面說道:「你方師姐說,要把你送給太后做老公呢。」沐劍屏道:「我不要,我是女的呀。」方怡道:「別聽他瞎說,逗你玩的。」沐劍屏呵呵笑道:「我知道他是在逗我。」我奇怪的瞧著這個小姑娘,難到她一直是在裝傻么,到低誰是傻子?
容兒對著鏡子照了照,說道:「小寶,這樣子咱們就能出去了么。」我說道:「應該可以了。」說實話我心裡也沒譜,守門的侍衛可都不是老花眼,哪能男女都分不出來,也不知金大當初是怎麼把她們忽悠出去的。
我想了想,又道:「不過你們還需要化點妝,這樣更保險一些。」沐劍屏一聽化妝便來了興趣,說道:「怎麼化妝,你這裡有脂粉么?」我笑道:「傻丫頭,哪能塗脂抹粉呢,搓些炭灰抹在臉上,要把你們的漂亮臉蛋都遮起來才行。」沐劍屏似乎很不情願,容兒和方怡倒不以為意,從屋角的炭盆中取了些炭灰,在臉上細細的塗抹起來,沐劍屏無奈,也只得依著她倆的樣子,小心的往臉上擦炭灰。
女人還真是麻煩,往臉上整灰也跟平日里化妝似的,對著鏡子照個沒完沒了,直過了大半個時辰,三人才妝扮完畢,戴上帽子,還真瞧不出女人模樣了。只是方怡和容兒都發育的相當成熟,胸前那兩團肉實在是有些顯眼,我禁不住笑道:「雖然你們現在看起來已經很象一個太監了,不過,還有一個重要的地方沒有隱藏好,只要是個男人,一眼還是能把你們分辯出來。」
容兒奇道:「還有哪裡不妥么?」我笑著點點頭。方怡上下看了看,說道:「聽你瞎說,哪裡還能看得出來。」我向她的胸部指了指,道:「你見誰家的太監會長了這麼兩個大傢伙。」方怡和容兒向自已的身上看去,不由都紅了臉。方怡羞道:「誰象你那麼好色,專往那裡看。」
我說道:「別人就算不去注意,你那兩個東西在眼前跳來跳去,也會被發現了,還是想辦法束起來。」容兒點頭道:「小寶說的有道理,方姑娘,咱們用布帶束一下,從外面就看不到了。」方怡不情願的點點頭。沐劍屏見狀,說道:「我也要束。」我笑道:「你就算了,又沒長,添什麼亂呀。」沐劍屏臉色大紅,急道:「韋大哥,你再說,我不理你了。」我忙道:「好好,我說錯話了,好妹子,你也束一下,我可不想你被侍衛捉走了。」沐劍屏一喜,翻箱倒櫃的找起布來。方怡看了我一眼,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難不成想看著我們脫衣服么?」我嘿嘿一笑,說道:「有什麼關係嘛,反正都要做夫妻了,看一下有什麼打緊。」方怡俯身從床頭拿出長劍,拔出半截,罵道:「還不出去,再亂講小心我戳你。」
我急忙逃出卧室,叫道:「你戳我也要說,你那一對兒活寶俺早就看過啦。」
在屋外等了好久,才見沐劍屏跑出來,看她面色緊張,不由一怔,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沐劍屏道:「韋大哥,你快來看看,方師姐的傷口又出血了。」我一聽急忙進入房內,見方怡面色痛苦,正強忍著痛疼,容兒慌著給她處理胸前的傷口。我急切的問道:「容姐姐,方姐姐的傷口又破了么?」容兒道:「是啊,剛才她拿布束胸,可能是用力過大,把傷口擠破了,血流不止,這可怎麼辦。」
我說道:「別著急,讓我來看看。」方怡羞道:「不要過來,我不讓你看。」容兒道:「方姑娘,事已至此,你就別太在意了,就讓小寶看一下。」沐劍屏急的眼淚都快流了來,說道:「師姐,韋大哥以前就看過,再看一下有什麼關係。一會兒咱們出宮,你不把傷弄好,今天就走不了了。」我說道:「沐妹妹說的很有道理,不如這樣,我一會兒先送容姐姐和沐妹子出宮,方姐姐你就留在這裡養傷,反正我一人在宮中也挺寂寞的,有你天天陪著,可不知有多美。」
方怡沒有辦法,只得說道:「罷了罷了,隨你便,想看就看。」我卻說道:「可不是我想看,我是怕你一會兒走不了。你若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到外面等著去。」說完轉身便要向外走,沐劍屏連忙拉住我,說道:「韋大哥,你不能不管師姐呀。」我說道:「好妹子,我哪會不管呢,可你師姐總以為我在占她便宜,我是清清白白的讀書人,這要傳了出去,可叫我怎麼做人呢。」容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好了小寶,別鬧了,快來給方姑娘瞧瞧。」
見容兒開口,我這才慢慢走過去,讓方怡在床上平躺了下來。方怡身上只穿了件單衣,束胸所用的布已被容兒取了下來,丟在一旁。方怡傷口所流的血水已透過衣服滲了出來。我解開她的衣帶,小心的將她衣襟掀起,方怡的上身便裸露在我眼前。
方怡緊緊閉上了眼睛,將頭扭過一邊,臉直紅到了脖子,我不由笑道:「方姑娘真是傷的不輕,連脖子都是又紅又腫的。」容兒輕輕拍了我一下,道:「還開玩笑,快給方姑娘治,血還在流呢。」
我呵呵笑了兩聲,慢慢揭下方怡右胸傷口上覆蓋的布片,方怡似乎很痛,眉頭皺了皺。我細瞧她的傷口,見有幾處縫過針的地方,開了小口子,估計剛才她束胸時用力不小。其他的地方,癒合的還算不錯,便說道:「沒事,只是有幾處被擠開了,換塊凈布就可以了。只是待會就不能再束胸了,方姐姐可怎麼出宮呢。」
方怡忙轉過頭,睜開眼看著我,眼中流露出懇求的目光,說道:「小寶,能不能想想其它的辦法?」我慢慢把眼神移到她未受傷的那一邊,嘴裡含糊說道:「讓我好好想想。」方怡臉色一變,說道:「你還沒有看夠么。」沐劍屏忙道:「師姐你別打岔,韋大哥正想辦法呢。」靠,我能想什麼辦法,她就是不束胸,到出宮門時哈著腰就行了,誰能看得出來。我不過是趁著她們出宮之前,再占些便宜罷了,待她們跟我回到府中,有小蓮陪著,哪還有老子下手的機會,反正天還沒黑,老子多瞧上一會兒也不打緊。
容兒此時拿了塊布過來,用酒泡了,取出擰乾,涼在一旁,當著沐劍屏和容兒的面,不我好意思做的太過頭,只得又在方怡身上狠狠剜了兩眼,這才將她衣服掩上,坐在容兒身邊,等著布干透。
沐劍屏道:「怎麼樣韋大哥,想出辦法來了么?」我搖搖頭,說道:「現在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方怡想是被我白看了一場,有點氣極敗壞,說道:「我還當你能有什麼好主意,卻原來是消遣我來著。」我看她有點生氣了,忙說道:「方姐姐你先別發火,我這不是一直再想辦法嘛,實在不行,咱們還按原計劃行動,若真是被侍衛發現,我大不了陪你們一起殺出去,咱們幾個就此亡命天涯,做快活夫妻去。」方怡白我一眼,道:「誰肯跟你做了夫妻,那才是倒了大霉呢。」我笑道:「這大霉你可是倒定了,想跑也跑不了。難不成你還想著你那親親劉師哥不成?」
方怡一怔,怒道:「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傢伙的名字,今天若能順利逃了出去,我定要讓他做了我的刀下之鬼。」我見她對劉一舟再也沒了感情,心下大慰,如今就算放了她出宮,想來也不會再生什麼變故,總之,這個丫頭是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只是,出宮之後要想辦法把她看嚴一些,免得萬一再冒出個李一舟,王一舟什麼的,到時再給老子弄個綠帽子戴戴,那可是忒冤了。
聊了一會兒,方怡的傷口血已不再流水,我瞧著容兒涼的那塊布也幹了,便讓容兒幫她換了,再打上繃帶,替方怡穿好了衣服。方怡在容兒和沐劍屏的攙扶下慢慢下了床,簡單活動了幾下,感覺走路不受什麼影響,我便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這就走。」
************************************************************************************
韋小寶嘆了一口氣,說道:「作者那小子,這兩天哭著喊著,非要逼我帶著眾丫頭進vip去耍寶,我有心應允,卻又不捨得台下翹首盼望更新的諸家哥哥,不如這樣,哥哥們將手中的票子,都拿去兌了現銀,隨我去vip一起樂呵樂呵。」
[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