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點擊欣賞人體彩繪
拿到方怡的條子,我便抱著包袱,準備去侍衛房,容兒卻緊張起來,跟著我來到廳外,輕聲說道:「小寶,你萬事小心,可不要出事了。」我拉住她的手,說道:「容姐姐,你就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出了門沒走多遠,正遇到多隆,他正興沖沖的來找我,一見到我便奮的說道:「好兄弟,真有你的,他招了。」我一喜,說道:「他承認是沐王府的了?」多隆從懷中掏出一張沾滿血的紙,我接過打開,只見上面果估寫著他們這些刺客是沐王府所派,目的是嫁禍吳三桂云云,還附了名單,裡面沐劍聲、柳大洪等人的名字全在上面,最後的簽名是劉一舟,下面還按了手印。
不出我所料,這劉一舟還真是個孬種,把沐王府的計劃和人員寫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不是皇上有言在先,讓多隆心裡存了他不會說實話的心思,否則定會相信了這供詞上的內容。這東西可不能讓康熙看見,康熙若一見到,必然會起疑心,只怕這沐王府的麻煩可又大了。
當下將口供折好放入懷裡,笑道對多隆說道:「多大哥真是能幹,這麼一會兒功夫便辦妥了此事,真是讓小弟佩服呢。」多隆笑道:「那傢伙是個膿包,一頓老拳下去便說了。兄弟,接下來咱們怎麼救人,皇上還要殺幾個侍衛,可都是手下的弟兄,我還真有些不捨得呢。」
我想了想,覺得殺侍衛根本沒有必要,我手上有方怡的條子,由不得他們不信。若為此事殺了幾名侍衛,其他的人嘴上不說,只怕心裡也會怪我。便說道:「多大哥,我也覺得不合適,不如這樣,你去御膳房,要他們在侍衛房備下宴席,再給我找一大包蒙*汗*葯,待會兒我們當著犯人的面飲酒,然後我趁機在酒里下藥,把大夥迷翻了,再將刺客救出去。這樣又能保住咱們的手下,又由不得刺客們不信。」
多隆大喜,說道:「如此最好,剛才我一直頭痛,不知該損失哪些兄弟。有了你這個主意,大夥的性命便是有救了。」我笑道:「你別只顧著高興,一會兒要把當值的侍衛都通知到,特別是守宮門的,免得我好不容易把人救出來,卻逃不出去,又被兄弟們給捉了,只怕那時候大夥不知底細,都以為我是刺客的同黨,再傳了出去,皇上也不好保我。」
多隆忙道:「那是那是,兄弟你一切放心,我這就去安排。不過一會兒的酒席我就不參加了,哥哥我對蒙*汗*葯過敏。」話說完我二人哈哈大笑。
多隆忙著去張羅,我倒不急著去侍衛房,先去了布庫房,叫過一名武士,將包袱交給他,命他去找張德飈,讓張德飈通知錢老本,弄輛馬車在宮外等我。天地會總是換落角的地方,想找他們也不容易,好在錢老本一直忙著天上人間的事兒,時常跟張德飈和李鴨棚會面,雖然要繞很大一個彎子,也總算能找得到他。看來我該想想辦法,把天地會的弄進宮裡一兩個,做我的聯絡人員。只是天地會都是漢人,要想弄進宮裡,除了做太監,好象也沒有其它的好辦法,我得好好想想,把誰給閹了呢?
安排好宮外接應的事情,我這才慢步來到侍衛房,侍衛風雲遠遠看到我,便一路小跑著過來,將一個紙包交給我,說道:「韋大人,多總管已經都安排好了,一會兒酒席便送過來,這包是蒙*汗*葯。」我把紙包在手裡掂了掂,問道:「這玩意好使不?這一包夠用不夠?」風雲緊張的看著我的手,說道:「只需挑指甲蓋那麼丁點便夠用了。大人,您可千萬要手下留情啊,這東西吃多了沒什麼好處。」我笑道:「放心,我不放多,只放半包給你們吃。」風雲汗都下來了,苦笑道:「大人您是在開玩笑,屬下知道,大人您最心疼咱們了。」我哈哈笑了起來,說道:「瞧你那樣,又不是給你吃毒藥,一點蒙*汗*葯就嚇成這個樣子,老子自有分寸,先帶我去看看刺客。」
風雲前面引著,我二人進到綁著刺客的廳里,到屋裡人一怔,只見吳立身和敖彪仍在原處綁著,只是精神比昨天好了許多,滿嘴的油膩,想是被侍衛塞了不少好吃的。而綁劉一舟的柱子上去沒有人,我不禁奇道:「那個人呢?」風雲指指牆角,我這才發現牆角地上趴著一個人,滿身血污,居然還混了很多墨水,只穿了條短褲,身上花不溜秋的。
我清清嗓子,說道:「你們怎麼搞的,打也就打了,還潑人家墨水,皇上說了,要善待犯人,我昨天怎麼跟你們交待的,我說千萬不要打,要用你們的真情感化他們,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不是。」風雲有點懵,只知道連聲說是。
我又道:「還怔著幹什麼,快把他扶起來,給他洗洗。」風雲急忙叫過來兩個人,把劉一舟拖過來,一名侍衛提著一桶水,嘩的一聲全倒在劉一舟的身上,然後另一名侍衛取過一塊破布,胡亂的在他身上擦了幾下。這幾下一擦,身上的血污和墨跡盡去,卻在皮膚上顯出一些字來,我心中不由納悶,昨天我看見他時,他身上沒有紋身啊,怎麼一夜之間,身上多出這些字來。
忙讓眾人將他翻過身,仔細的擦個乾淨。盯睛瞧去,卻吃了一驚,只見此人的臉上,橫著被抽了數十條血印子,而墨水已滲入血肉,跟個花臉貓似的。而身上更是被人用刀刻滿了字,估計刻字的人水平不怎麼樣,把字刻得歪七扭八的。我大概能認出一些,寫的儘是「我是流氓」、「我不要臉」、「操我姥姥」等罵人的語句。不由叫道:「這是誰幹的,站出來。」
眾人見我發怒,都不敢吭聲,風雲低著頭,指了指旁邊站的一名侍衛,說道:「是陸校風出的主意。」我喝道:「陸校風,還有你們幾個,都跟我出來。」說完轉身便走了出去。一到了外面,我實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他們幾個跟在後面,全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陸校風原想著我要處罰他,見我笑的高興,不由放下心來,跟著笑道:「大人,您著是?」我笑了老半天,這才停了下來,說道:「乾的好,乾的好,這鬼點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陸校風見我誇他幹得好,頓時眉開眼笑,說道:「大人您說過,要想些辦法侮辱他,屬下便想了這麼個法子,在他身上划些字,又淋上墨水,將來洗也洗不掉。昨晚上兄弟幾個還在他頭上撒尿呢。」我又笑了起來,說道:「你們也真夠損的,不過你們損得好,我有賞。」說著掏出兩張銀票,遞了過去,說道:「大夥拿去喝茶,算我請大家的。」那陸校風伸手接過銀票,喜道:「又拿大人的賞,咱們兄弟跟著韋大人總有賺不完的錢。要早知道大人喜歡,咱們昨晚上就在那傢伙身上再拉上一泡屎了。」
我罵道:「你別噁心了,若真弄他一身屎,誰還願再動手打他。」陸校風撓撓腦袋,說道:「那倒是,臭哄哄的,誰願意碰他。」我說道:「好了,你們在外面候著,我進去瞧瞧他們,沒我的吩咐不要進來,一會酒席送過來,你們再叫我。」
進到廳內,我將門掩上,在屋裡踱來踱去,劉一舟本來也不知是暈迷還是裝死,被人潑了冷水后也醒了過來,半支著身子坐在地板上,底著頭不說話。我走到他面前停下來,嘴裡嘖嘖連聲,說道:「太不象話了,他們怎能這個樣子,士可殺不可辱嘛。」
那劉一舟早被折磨的沒了骨氣,嗚嗚的哭了出來,說道:「官爺爺,您老是大好人,我可全都說了啊,求求你,放了我。」旁邊的吳立身喝道:「沒出息,哭什麼哭,莫要丟了咱們平西王府的臉面。」
劉一舟猛然抬起頭,怒視著吳立身,哭道:「你當然不哭了,好酒好肉的吃著。你瞧瞧我,被打成什麼樣子,換你來試試。」吳立身想不到會被他頂撞,怔怔的說不出話來。敖彪在一旁忍耐不住,罵了起來:「好你個膽小鬼,連我師傅也敢頂撞,若能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一舟臉上滿淚水口水加上鼻涕,順著下巴流到身上,反口罵道:「出去個屁,咱們都是一個死,誰也甭想活了。」吳立身是老江湖了,仍不忘自已的任務,說道:「死便死了,咱們為平西王盡忠,又有什麼好怕的。」
劉一舟早將實情摞給多隆,哪還理會他這些,說道:「你這傻老頭還平西王呢,我……我……」卻沒有接著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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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校風笑道:「多謝大人了,只是小的還是覺著台詞不夠多,這裡是二十張推薦票,請您老務必收下,能不能再給小的加一場武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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