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皇上的乾爹也做得
一碗**湯灌下去,象太后這種老江湖,豈有不明白之道理。當下瞟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奴才,膽子倒是不小,又想打什麼主意了。」
我笑道:「在太後面前,奴才哪敢打什麼主意,只是瞧著太后花兒一般的相貌,便是沒有膽子,只怕現在也有了一些。」太后似笑非笑的走到我面前,眼神兒甚是奇怪,一隻手抬起,用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直盯著我的眼睛。我被她盯的心裡發慌,臉上卻仍是掛著笑,只是不免有些韁硬。
太后吹氣如蘭,一字一句的說道:「若不是你提起,我險些就忘了,你這奴才冒充太監,打我房裡晴兒丫頭的主意,我居然也上了你的當,把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主動給你送上門,只怕此時已早被你給糟蹋了,你這奴才好不知足,連我的主意也敢打,當真是色膽包天,連命都不要了么?」
我身體一顫,哪裡想到太后這時候提起這件事來,眨了眨眼睛,說道:「太后,我那太監是皇上下旨冒充的,可不是奴才的意思。」太后咯咯一笑,說道:「皇上也讓你勾引雨晴了么?」太后一笑,我這心思又活泛起來,說道:「那是奴才自已的心思,太后雍容華貴,氣質高雅,賢淑端莊,身邊的宮女也多少也受些影響,實在令奴才愛慕,這才壯著膽子,打起了吃天鵝肉的主意。」
太后笑聲不停,終於把手從我下巴上拿開,轉身回到榻上,半倚著躺下,說道:「你這隻癩蛤蟆說說,究竟雨晴是天鵝呢,還是哀家是天鵝。」我順勢跟過去,走道榻邊,說道:「當然雨晴是天鵝。」眼見著太后眉頭一皺,似乎便要發作,忙又說道:「太后可是仙女,天鵝怎麼可比。」太后呵呵的笑了起來,端的是風情萬種,我這心裡跟貓撓似的,卻又不敢放肆,趁太后高興,便彎下腰,輕輕給她錘著肩膀,太后甚是舒坦,兩眼微閉,輕聲笑道:「你這奴才,侍候起人來倒是蠻舒服的,可比那些太監強多了。」我心道你這老寡婦,太監怎能滿足了你,還不是瞧俺低下帶把兒,感受自然不同。
嘴裡說道:「太后喜歡,那是奴才的福氣,只盼著能天天這般侍候太后。」太后道:「得了,你有孝心我是知道的,你假冒太監,欺負了雨晴,我也不來怪你。你殺死刺客,又這麼懂事兒,總要賞你點什麼,我便正式把雨晴賞給你,也省得你們整日偷偷摸摸的。你放著宮外的大宅子不住,天天住宮裡的房子,圖的什麼當我不知么,你去把雨晴叫來,我吩咐一下,今日你便可以把她帶走。」
想不到費了老半天的功夫,這老東西還真能扛得住,還真打算給自個兒樹個牌坊。不過這樣也好,總算能夠名正言順的把雨晴帶走了,老子屋裡又能多個美人。只是白費這麼多力氣,連老東西的一點便宜沒佔到,也太吃虧了點,管他娘的,反正老東西也不惱我調戲她,先揩點油再說。
當下做出十分驚喜的表情,激動的叫道:「真的么?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太后。」說著一把抱住了她,猛然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又道:「我這就去呢她進來。」轉身便跑了出去。心中狂笑,不知太后現在是什麼表情,估計也被嚇了一跳,只是這老太婆身手不弱,我不敢太過放肆,親一下便跑,讓她來不及反應,免得她老人家一時想不開,拿那個什麼化骨綿掌摸我一下,老子可終生受用不盡了。
一出門,便見吳良輔在門外鬼頭鬼腦的站著,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雨晴呢,太後傳她進去。」吳良輔雖是宮裡的總管太監,可品階比我低了一級,終究不敢跟我明著干,白了我一眼,嘴裡嘟囔著走開,進到一處廂房,片刻后帶著雨晴出來,我快步迎上去,拉住雨晴的手,喜道:「晴姐姐,太后要把你賞給我,這下咱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快跟我來,向太后謝恩去。」
雨晴一怔,驚道:「這事當真。」我說道:「我騙你幹什麼,快點,太后等著呢。」偏偏那不長眼的吳良輔這時在旁邊嘀咕一句:「不要臉的東西。」好哇,不怕死的傢伙,敢當著我的面,嘴裡不乾不淨的,還以為老子聽不到,老子可是出了名的順風耳。
我頓時將臉一沉,說道:「吳總管,你說什麼。」吳良輔道:「奴才哪裡說話了。」話音未落,我的一個大嘴巴便兜著風聲,括了上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吳良輔頓時摔在地上,半邊臉立時腫起,血液夾雜著口水順著嘴角直淌。吳良輔伸出手,從嘴裡吐出幾枚牙齒,不禁哭道:「這怎麼話說的,這怎麼話說的……」
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天殺的閹貨,在老子面前也敢放屁,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丫的就不知道規矩,別老在我面前礙眼,給老子滾的遠遠兒的。」吳良輔不敢多說,爬起身便想往太后屋裡跑,我又一腳跺到他屁股上,這小子撲地便倒,臉又在地上磕了一下,鼻子也出了血,一時起不了身。我拉著雨晴走到太後房里,路過吳良輔身邊時,還不忘在他手上狠狠踩了一腳。
進得屋來,見太后臉上隱隱有些紅潮,想是剛才那一吻起的作用不小。太后見我們進來,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在外面幹什麼呢,殺豬似的。」我笑道:「吳公公不守規矩,我替您老人家教訓他兩句。」太后道:「你倒挺守規矩,敢打起總管太監了。」我說道:「太后您老人家不知道,這吳良輔在您面前乖的跟貓似的,一出了這門威風著呢,誰也不放在眼裡,還老拿著您老人家的名頭唬人,我擔心他在外面胡作非為,壞了太后您的名聲,因此便大著膽子,給了他點教訓。」
太后嘆道:「這吳良輔,哀家是念著先皇喜歡他,因此才將他留在身邊侍候。不然的話,只怕早被皇上砍了腦袋,還不知道收斂。你打的好,也早該給他些苦頭吃了。」眼見著太後向著我,心中一喜,說道:「太后所言極是,也虧著太后菩薩心腸,才能讓他活到今天。他應當感激太后的恩典,盡心辦事才是,怎麼能仗著太后的寵愛,胡作非為呢。」
太后擺了擺手,說道:「先不提他了,晴兒,我把你賜於韋小寶,你可願意?」聽她問雨晴,我也看著雨晴,只等著她說願意了。哪知雨晴卻說道:「太后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想離開太后。」我頓時便急了,說道:「晴姐姐,你怎麼了,你不願意跟我么?」
太后以為雨晴是在客氣,說道:「這算什麼話,你年紀不小,早過了出嫁的歲數,老跟著我算怎麼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太后心狠,不體量你們下人呢。」
雨晴跪了下來,哭道:「雨晴自小便跟著太后,絕不肯離開太後半步,請太后成全。」我不知雨晴是怎麼了,雖然過去她也表示過不能離開皇宮,但那時太后沒有發話,我估計她是覺得這事兒沒有機會,這才斷了念頭,可現在太后答應了呀,她倒底是為了什麼理由,非要留在太後身邊不可呢。
太后也想不到雨晴會這樣堅絕,嘆了口氣,說道:「你若真不願意,也就罷了,什麼時候你想通了,我便將你風風光光的嫁過去,你下去。」雨晴磕了個頭,看也沒看我一眼,便退了出去,把我傻乎乎的涼在那兒。
太后怔怔的瞧著雨晴退下,半天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我此時心亂如麻,也沒了討賞的心思,便說道:「太后的好意奴才心領了,怪只怪奴才沒有福氣,若沒有別的事,奴才這就回去了。」
太后回過神來,點點頭,說道:「你退下。」我應了一聲便往外走,跟走到門口,正要打開房門,太后卻突然把我叫住,我回過身,見太后臉上又泛起紅暈,不由一怔,心想這老傢伙莫不是扛不住,真要拿我解渴不成。
太后沉吟了片刻說道:「我本想著把雨晴賞給你,算是你辦事得力的獎勵,可晴丫頭死活不樂意,我也不好免強。」說到這裡,停了一停,看了我一眼,接著道:「剛才你說,你願意侍候哀家,也不知是不是出自真心。」這老女人在這當口居然真的動了春心,我也不管她是真的癢了,還是想拿自個兒的身子堵我的嘴,奶奶的雨晴不肯跟老子走,老子先在你身上瀉了火再說。
當下臉上堆起笑,顛兒了過去,說道:「真心,十足的真心。能蒙太后寵幸,那是做夢也難夢到的美事,也不知奴才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得到太后的垂青。」說話間已然走到太後身旁,挨著她坐了,將手放在她肩膀上輕輕捏動。
太后吸了口氣,似乎想忍著不讓自已失態,我也沒了跟她**的心情,一下便撲了上去,一隻手隔著衣服捉住了她的**,使勁揉了起來。手直接伸到她的裙擺里,便去扯她的襯褲。
正在這時,卻聽到門外有拍射門板之聲,接著吳良輔那拖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進來:「太后,奴才苦啊,您老人家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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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輔哭道:「太后,您老人家怎麼不向著我呢,他韋小寶有什麼,不就是比奴才多了個把手么,你看那台下的讀者,這當口哪個不是錦旗飄揚,您老就選一個投票最多的不行么,為何偏偏是他呢,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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