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著了女人的道
姓康女子被我退盡了身上衣物,赤條條一身白肉橫在我眼前,到得這時,我卻不急著下一步動作,慢慢欣賞起來,用手指在她身上輕輕滑動。
時值入秋,天已有了絲絲涼意,手指所過之處,皆暴起粒粒的雞皮疙瘩,康姓女子打了個冷顫,張開雙目,瞧著我,滿面暈紅,急切說道:「公子,你……還等什麼?」我笑而不語,將指改為掌,慢慢撫向其*,她立刻便眯上眼睛,口中長哼一聲,接著大口大口喘了起來。
看她興奮,我更有意挑弄,催動內力,使掌心燥熱,你別看我的內力打架不行,用在婦人身上卻有奇效,只見她身體快速扭動,嬌呼之聲一浪高過一浪,轉眼間身上已充滿了細小的汗珠。
我加快手上動作,康姓女子再也忍受不住,叫道:「公子,快……快上馬呀~~~~」我哈哈一聲長笑,三兩下退去衣服,縱身騎了上去。
巫雲滾滾,慾海翻騰,正當我二人慾仙欲死的空兒,那小玉卻忽然推開門,將腦袋伸了進來,我一驚,幾何便要墜馬,小玉看到屋內的景象,只嚇得雙目圓睜,小嘴一張,便要喊出聲來,卻又極快速的用手將嘴按住,悄悄的將門掩上。姓康女子只顧著閉眼享受,沒瞧見小玉,只覺得我的動作忽然停下,便用力擺動身子迎合。
看見便看見了,怕得什麼,她個小丫頭又怎會不知她家夫人來此的目的,不過是小丫頭樓下待著寂寞,溜上來偷窺罷了,老子自在快活,哪裡去管這些。
收拾好心情,便又策馬揚鞭,與跨下的女子斗在一處。
一番**之後,我極度疲憊,往軟椅上一靠,大口的喘著氣。康姓女子甚為滿意,慢慢爬起身來,一件件衣服撿起穿在身上。之後又服侍著給我穿衣,口中還嬌嘆道:「公子雖年輕,卻是好手段,奴家幾乎便要死在你的手裡。」我接過她遞來的茶,狂飲幾口,說道:「娘子身手也是不同凡響,為治娘子腳傷,倒頗費了不少力氣。」她撲哧一笑,輕輕錘了我一下,說道:「公子你好壞,說是為人家治腳傷,卻將奴的衣裳都去了,你這般醫人,哪個還敢找你瞧病。」
我嘻笑著摸著她的臉,說道:「我不醫別人,專為娘子看病。」姓康女子滿面嬌態,柔聲道:「以後還有相見的日子么?」我知她在想什麼,腦筋一轉,便從手上取下扳指,放入她的掌心,說道:「此物你妥善保管,他日可做相見的信物。」
她目光大盛,眼中冒出光來,將扳指緊緊握住,身子似激動的微微發抖。我心中暗笑,臉上卻不露聲色,做出極不舍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娘子保重,小生告辭了。」
到得樓下,見那小玉正守在路旁的一頂小轎邊上,她看到我出來,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卻又不肯移開視線,直盯盯看著我,目光中充滿渴望。我沖她笑笑,轉身便離去了。一路上心中不斷思量,這個小丫環才多大點年紀,也是一副隨時準備獻身的模樣,還是做皇帝好。想我這偽韋小寶,年少多金,要泡個妞總也要費上一番心思,可若是皇上,便似拿了萬家的鑰匙一般,想上誰的老婆就上誰的老婆。而且自已根本不用操心,人家會自動送上門來。若不是看在小玄子與我交情不錯的份上,我還真要奪了他的皇位,過過種馬的癮。不過這樣也不錯,小玄子在宮裡做他的皇上,爽遍皇家花園,俺便在宮外爽,這偷女人的滋味還真是有趣兒。
又過得幾日,我侍候完康熙從上書房出來,卻見到康親王在外面等候,以為他在等皇上召見,便想著跟他胡扯上幾句。哪知這康王卻是在等我,一見便道:「韋兄弟,剛才奉宸院的太監稟報,你的宅子已然收拾妥當,咱們這便搬過去如何?」我大喜,笑道:「老哥哥想搬來和我一起住么?」康親王呸了一聲道:「想的美,我是想讓你先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還短缺了什麼,好命人替你置辦。」
我心中感動,說道:「老哥,一點小事,卻勞您如此操心,這可叫我怎生報答才是。」康親王怒道:「哪個要你報答,咱哥兒倆投緣,你的事無小事,老哥哥我幫你操持一下,又算得了什麼,你再提報答二字,我可翻臉了。」我不禁怔了起來,難到這老王爺真是失心瘋了,真把我當做親兄弟不成?就算是親兄弟,也不至於連這點小事也親自出馬。可他又是圖的什麼呢。
我這人有一毛病,想不通的事情便不再去想,反正老王爺對我好,管他是什麼意圖。當下不再說什麼感謝的言語,只是一通馬屁拍過去,那老傑書轉怒為喜,隨我一同去了鰲府,不對,現在應該叫韋府了。
到得地方,只見各處已煥然一新,遠比抄鰲拜家時看上去氣派多了,而且府內廚子、婢女、轎夫、僕役一應俱全,甚至康王還從他府上抽過來四名太監,我不由說道:「老哥,這太監也是我這等小官能用的,會不會逾制?」康親王笑道:「你這個品階的京官當然可以用,你別瞧著那些漢官家裡面都沒有太監,以為漢官不可用,咱大清早有規矩,三品以上官員皆可在府內使用宦官,那些漢臣只是用著不習慣罷了。」然後又小聲說道:「後院里除了太監以外,不準雜人入內,這樣便不會後牆起火,那些漢官不用太監,府中女眷少不得出些齷齪事兒,你哥哥我可見多啦。」說完哈哈大笑。我不由想起前幾日酒樓內的荒唐事,也跟著笑起來。
當日便擺下宴席,命太監去請了索額圖、明珠等一干關係不錯的大臣,由老王爺相陪,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場。散了場子,天色已然不早,我尋思著要給小蓮一個驚喜,便交待過下人,然後獨自一人架車回到原來的宅子。
回到家中,我讓小蓮在屋外守著,自已鑽到床下挖出從康王府盜得的四十二章經,小心的藏入懷中。便又要小蓮收拾銀票細軟隨我出門,小蓮甚為不解,我卻不肯說出實情,她也只得依著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帶著丫環隨我出行。臨走前我單獨把張媽叫到屋裡,給她留下一筆銀子,仔細的交待,若是容兒回來一定要留住她,並去新宅告訴我或者是小蓮。張媽極不捨得跟小蓮分離,卻也不得不接受我的安排。沒辦法,為了容兒,也只得讓老媽子受些委屈了。
到了新宅,小蓮遲疑著不敢進去,我蒙她說這是王府,王爺想見見咱們兩口子。小蓮又驚又喜,小心的跟在我身後,生怕做出失禮的事來,一路上左顧右盼,真誇王府氣派。進入正廳,屋內早已立著四名太監和幾十位丫環,我使個眼色,眾人便一起恭身說道:「見過老爺和太太。」聲音整齊洪亮,將小蓮嚇了一跳,我呵呵笑了起來,將她攬在懷裡,方才說出實情。小蓮驚喜萬狀,恍然如在夢中,開始還當著下人有些怯意,不多時便沒了顧及,拉著我四處觀看。我由著她高興,在府中一會兒園子里,一會兒廳堂上,到處都轉了個便。直到小蓮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才命人擺上席面,在一群丫頭的侍候下,與她對飲起來。
當晚我仔細藏好四十二章經,摟著小蓮,踏踏實實的睡在寬大的軟榻之上,心中著實舒坦。
又過得十幾日,天氣越來越冷,離酒樓開業已有一個月,那李鴨棚捧了一百二十萬兩銀票來到府上,稱是酒樓一月來的利潤。我和小蓮自然十分高興,重重賞了李老兒,老頭歡天喜地的去了。這李鴨棚辦事可比索額圖強多了,所送銀票最小也是五百兩一張的,最大的面額居然是一萬兩一張。我撿出四十萬兩銀票,揣入懷裡,餘下的交給小蓮妥善保管。這個時候,才真有點象金大俠所描繪的一般,小小年紀卻身懷巨款,有了點兩袖金風的模樣。
懷在揣著大把的銀票,若不出去臭顯一番,可叫我如何按奈的住心思,接下來幾日我只要有了空閑,便在京城裡東逛西逛,可這年頭銀子值錢,滿京城除了我那華豐樓,還真找不出能花出去大把錢子的地方。這一日我下了上書房,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有什麼地方可去,倍感無趣,忽想到華豐樓的樂事,不由心喜,今日且再去耍上一遭,完事兒了扔上幾萬兩銀票,定會驚煞了佳人。
換了行頭我勿勿來到酒樓,上到三層,正巧又是上次的那位堂倌在外面侍候,我輕聲與她調侃幾句,便問今日兩間廂房是何人所包。小丫頭說右邊的廂房是一位貝勒所定,現在不到時辰,裡面是空的,左邊則是七八位外地客官,聽口音是雲南來的,接連五日包下了這間房子中午的一餐,每日里一大早趕來,直到下午方才離去,今日正好是最後一天。
我聽后微微有點失望,今日艷遇看來是沒有了。不過這幾人來自雲南,出手闊綽,行跡又如此可疑,莫非是那吳三桂手下的人馬?這老小子早晚會造反,這會兒派一群人到此,可千萬別是沖著小玄子來的。忙問堂倌這幾人的模樣,哪知小丫頭前幾日在樓下當值,只今日里見過他們一面,根本記不清來人的相貌。沒辦法,只得自已查了。我知道吳三桂手下高手不少,心中也是有些緊張,輕手輕腳的走進龍湫,小堂倌跟進來侍候,我將門掩上,爬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小堂倌不明就裡,也不敢大聲說話了,小聲問我做什麼,我擺擺手,轉過身到廳中坐下,堂倌端上茶水,我命她到門口聽著,如果雲南的客人出來便通知我。
直在屋裡坐了兩個時辰,隔壁仍是沒有一點動靜,我是又困又餓,便到軟椅上躺下,不多時雙目難睜,昏昏睡去,剛睡下沒多久,便被小堂倌搖醒,小丫頭輕聲說道:「他們出來啦。」
我急忙起身,跑到門前,耳朵緊貼著門,果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向我這邊走來。腳步到龍湫的門前停下,我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生怕這群人闖進來,把我當康熙給拿了。片刻之後,便有一人說道:「我們還到對面的賭場去。」接著腳步聲遠去,我悄悄打開點門,只瞧見幾個背影正在下樓,裡面似乎還有一女子。
我忙叫小堂倌跟了下去,仔細瞧瞧這群人長的是何模樣。自已則在屋內急的團團轉,這群人定是沖著小玄子來的,日間在樓上守著,下午則到對面的賭場相候,意圖再也明顯不過。不管他們是什麼來頭,我可不能放過這些欲對小玄子不軌的人。
估摸著他們已出了酒樓,我便打開房門,左右瞧瞧,見廊內空空,已無一人,便顧不得關門,勿勿向樓梯走去,剛要走到樓梯口,迎面正有一人上樓,差點撞個滿懷,那人急忙向後退了兩步,我定盯看去,卻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女,似乎便是剛才同那幫雲南客人一起的。此少女瓜子小臉,眼大鼻挺,唇紅齒白,相貌十分秀麗,心中不由一盪。她向我身後瞧了一眼,看到龍湫的門開著,不由「啊」的一聲叫出來,說道:「你是從那個房間里出來的?」聲音正是雲南口音,又軟又嫩,甚是好聽。我瞧她身後沒有人跟來,估計是拉了什麼東西,一個人回來取。一個小黃毛丫頭我哪會放在眼裡,便不再害怕,笑道:「正是,不知小姐有何見教?」她一下便呆住了,我笑眯眯的瞧著她。
這女子回身看了看,見後面並沒有人跟上,只得說道:「沒事沒事。」便低下頭,避過我的身子,從旁邊繞過去,我頓時大感失望,只覺得好象要錯過了什麼極好的東西。
正搖頭準備離去時,卻忽感腋下一麻,渾身再也便不聽使喚,仰身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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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堂倌低聲說道:「老爺,那些雲南來的客官,好象是沖著您的書來的,他們帶的票子不多,這幾日已被砸得精光。其中那個長得其丑的漢子,好象叫個什麼釣魚島主,非說咱們開的是黑店,讓他吃壞了肚子,嚷著要咱們退票呢。您老人家只要發句話,我立馬給他們的茶里下蒙*汗*葯,今兒晚上咱們客人便有肉包子吃了。」
[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