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她會救他是因為本能
十七樓,總統套間內。
容纖語被薄勳強壓在房間內的牆壁上,她雙手被他禁錮著手腕,完全沒有辦法掙紮,再加上她是個孕婦,也提不出什麽力道,隻能任由他壓著。
“為什麽來?”
“你給了我請帖,所以我就來了。”她側頭不想去看他。
男人也不逼迫她看著自己,很曖昧的將唇貼在她的耳廓上:“我給了你鑰匙,為什麽不進來?”
“什麽?”
“那條項鏈,是唯一能夠打開,我宅子的鑰匙。”
“哦?那我還給薄首長不是剛好,省的您沒有辦法開門。”
她這幅倔強的樣子,原本是他最惱火的模樣,可現在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覺得可愛無比,他將原本禁錮他左手的移動到她下巴上,輕輕一勾。
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瞬間懟上他的唇。
容纖語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想要手腳並用的推開他。
“告訴我,十八年前的那個小女孩,是不是你?”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她沒有絲毫遲疑的樣子,像是不打自招,薄勳望著她的目光,竟是有些溫柔的意思,他用手指撫去她額角的汗水,撩過她頭發別在耳後。
轉而拇指重新回到她下巴上,力道不輕不重曖昧的摩挲著:“側寫師,你這麽快的回答,像不像不打自招?”
“對於自己完全沒有印象的事情,不需要思考。”她直接對上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你說的十八年前的小女孩,更不覺得自己十八年前就遇見了你。”
如果孽緣是從那時候就開始的。
她寧願沒有送他棒棒糖。
“我在容纖夢和你的合照後麵,發現了你的筆記,十八年前你給過一根棒棒糖,對吧?”他也不著急和她硬碰硬,循序漸進的逼著她到死胡同中。
容纖語怎麽也沒想到,他居然會看到她些的那些字,腦海中想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到最後還是隻有一條理由最好——死不承認。
“我沒有在照片的背後寫過字,十八年前的事我也不記得。”她別過頭。
“你參加過歌唱比賽。”
“似乎有這回事。”
他輕笑,將她的下巴向上挑的更厲害,一雙狹長的鷹眼深邃如潭的鎖定著她,好似是要將她吸引到他的世界中洗腦一樣。
這種力道使她有些難受,被迫的太高了下顎。
他的掌心忽然落在她脖子上,用大拇指摩.擦她的耳後:“這裏,有胎記。”
她身上的力氣,像是一瞬間被抽光了一樣。
對。
她的左耳後有一個胎記,不算是很大,但是非常好看像玫瑰花一樣,所以她一直沒有去處理過,也一直用長發的模樣見人。
可是,哪怕是八.九歲就有長發的她,五六歲的時候還是短發。
那時的她又恰好是側身對他,也許是因為這樣才被發現。
“昨天晚上,我想起來了,要鑒證是不是她,隻需要一個胎記。”他帶繭的手,不斷撫摸著她耳後。
一陣陣的瘙癢,直達心底深處。
容纖語忍不住打了個抖機靈:“你想怎麽樣?鬆開我!”
“你現在懷孕,這個要求我怕是滿足不了。”他削薄的唇越貼越近,直到她脖子左右才停下來。
牙齒瞬間代替了手掌,他的吻霸道又帶著血腥的疼痛,容纖語不得不將脖子揚的更高,才能左右擺動逃脫他的追捕。
直到她白皙纖細的脖子上,留下的都是鮮血與他的牙齒印,他才漸漸收力。
像是憐憫她似得,將吻落在傷口上。
“你夠了!”她撐著他流連忘返的時候,一把推開,“你可別忘記,今天是你的婚禮!”
“那又怎麽樣?”
“是啊,那又怎麽樣,就算十八年前給你棒棒糖的不懂事小女孩是我,那又怎麽樣?你喜歡的,你想娶的是容纖夢,你根本就認不出來我,不是嗎?”她冷笑,“而且,就算是我,我也隻想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牽扯!”
她說著眼睛就紅了。
在她答應欣蕊,但是沒有想要薄勳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把那段過去埋葬。
她會救他是因為本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就像是要對她淩遲一樣的痛,所以她寧願舍去自己的生命,不顧一切撲向他。
可是這不代表,她對他原諒,對他還有期待。
心死,是不針對一個人的。
“我想要得到的人,你以為跑的了?”
“是啊,我跑不了我可以死,薄勳以你這麽在乎那個女孩兒的程度,眼睜睜看著她被你逼死,是不是更有成就感?”
這次換成她緊逼他,一步步朝著他走去,那雙漂亮的眼睛已經被眼淚和血絲完全占據。
薄勳擒住她的手臂強迫她停了下來,另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強掐著她的下顎:“如果你不在乎,活下來的人怎麽死,隨你。”
“死了之後就看不到了。”
“容纖語!”他怒。
“我不是你會喜歡的類型,也不是適合你的類型,我想要的愛情你也給不了我,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她的控訴帶著濃濃的悲腔氣息,一字一句像是一把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他的心髒中,薄勳帶著怒氣狠狠折磨上她的唇。
牙齒不斷的撕咬她柔.軟粉.嫩的櫻唇,雙手毫不憐惜的將她禮服往下拉扯。
他的動作不但極快,還又狠又準,像是怪物的利齒不斷對她的肌膚,進行殘忍的打擊。
被洞穿皮膚的感覺特別難受,容纖語咬著牙不想讓自己求饒,可疼的卻叫她眼淚直往下掉,他對她身體的折磨絲毫沒有憐憫。
“我不管你要什麽,我要你。”
這話荒唐的讓她想笑。
外麵的賓客還在猜測著婚禮的男主角去了哪,那個雖然她不喜歡,但對他也挺癡心的姐姐還在等著他下去宣布,他要娶她。
他不負責任在這一刻讓她厭惡之深。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說。”他接起。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麽,原本因為憤怒而皺起的眉心瞬間舒展了些,脾氣稍微好轉點的從鼻間發出一個“嗯”來作答。
電話掛斷後,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握住她手臂:“從今天開始,我會寸步不離的看著你。”
“薄首長你是想要知法犯法?”容纖語試著掙紮了一下,可是除了疼以外,她根本就得不到一點空隙脫逃。
“恭喜你,回答的很正確。”
他這一刻的幽默,讓她無心笑起來。
下一秒,她人被他淩空橫抱起,在他一腳踹開門的瞬間,一道槍響擊碎了不知道哪的玻璃,似乎不是他們這一層。
薄勳腳步頓了頓,卻並沒有留下來的意思,抱著她直徑離開。
他沒有選擇走向電梯,而是抱著容纖語直接下樓梯,這樣一來一直擔心著孩子的容纖語,根本沒有辦法在他懷裏掙紮,萬一一個不好摔下去,孩子肯定會受到損傷。
所以即便是千萬個不願意,她也隻能勉強靠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