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6章 番外之總算聯係上家裏
印潼不是一個閑得住的人,這會子要靜心養病,可把她憋死了。
蔣城哲為防她亂走亂動,也為陪陪她,白天就將手提電腦搬到她病房裏辦公。
“不行,太悶了,我想去走走透口氣。”印潼憋到第二天上午吃完早餐,便再也受不住,對著蔣城哲嚷嚷。
蔣城哲抬腕看看表,淡定回應,“好吧,我們去散步半個小時。”
“才半個小時?”印潼怪叫。
“我有個視頻會議要開,況且你也要去做檢查。”蔣城哲聳聳肩說道。
印潼眼珠子一轉,是哦,她發出了緊急求助信號去聯絡郵箱裏,管家他們應該有所行動的,他們大概會趁著她檢查之機來跟她聯係的!
“行。”印潼爽應了聲,去挽住蔣城哲的臂彎。
蔣城哲帶她走出病房,對守在外麵的兩個保鏢吩咐幾句,於是一行四人搭乘電梯下到樓下的庭院裏散步。
這裏沒有多少人,有的都是匆匆走過路過的,所以挺適合他們散步的。
印潼不動聲色地打量四下裏的環境,看有沒有熟悉的人影飄過。
蔣城哲腦子裏轉悠著是老爸怎麽還沒消息?昨天說好要回來的,可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動靜!
一無所獲!管家他們是怎麽了?沒有回郵件,也沒有給任何反應她!印潼氣悶之下瞅瞅身邊沉默的蔣城哲,發現他一臉心事重重,便開口逗引他說話,“怎麽了?在想什麽?公事?私事?”
對於這個小女人的連珠炮發拋問題,蔣城哲已是見慣不怪,他側過臉說,“我爸不是說要回來了嗎?可到現在還沒現身。”
“你們不是說他在國內嘛,既然查不到他坐航班的記錄,那他肯定是開車回來,估計再等等就到了。”印潼跟他詳細分析道。
“嗯,說得有道理。”蔣城哲點了點頭,嘴角總算掀起一絲笑。
“想不到蔣總也有心亂如麻的時候。”印潼調侃他,不過下一秒,眼角餘光卻掃到一抹熟悉的人影!
蔣城哲感覺印潼挽在他臂彎裏的手兒微微緊了緊,他馬上相問,“怎麽了?”
印潼立馬調回目光,“沒事,就是感覺有點冷。”
“哦。”蔣城哲輕應一聲,褪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
印潼趁此時機將目光再度瞟向目標那邊,但人影稍縱已即逝。
這個第三培訓師!總是在第一時間出現!印潼心裏不大願意此時此刻見到她來著,經過之前的事,她對她始終心懷介蒂和疑慮。
“見到熟人了?”蔣城哲察覺印潼在張望,一邊冷靜問道,一邊掃視四下裏,警惕戒備!
“沒有。”印潼淺聲否認,繼續跟他散步。
到點了,兩個人領著保鏢回病房,這剛進門洗手洗臉,護士就來敲門,說要帶印潼去做檢查。
蔣城哲讓兩個保鏢都陪同印潼去,印潼挨近他低聲說,“我說蔣總,我帶這左右兩個保鏢過去做個小檢查,至於這樣大排場嗎?你想讓我出名也不用這樣吧?”
蔣城哲想想也是,便撤掉了一個,畢竟印潼的安全還是要有保障。
對付兩個有點困難,如今撤了一個,印潼是樂於欣然接受的,她跟隨護士、領著保鏢到正樓那邊去。
“印潼,我是你的老粉絲了,你能不能幫我簽個名啊?”護士借機笑著索要簽名。
印潼看看巧笑倩兮的護士,回以一笑並點頭,“好,簽哪裏?”
“這裏行嗎?”護士指指心口的位置,還殷勤地送上粗體簽字筆一支。
印潼用眼神示意保鏢,保鏢識趣地走開幾步,去戒備。
印潼湊近護士去簽大名,護士在她耳邊低低聲說,“是我,你這裏什麽情況?”
印潼眼都不抬一下,“早認出你了,情況都在郵件裏說明了,你沒看嗎?”
妝扮成護士的第三培訓師暗暗戳了戳印潼,“你這人,還記恨之前的事?快點正事。”
印潼這才對她呲呲牙,“我懷疑蔣城哲老爸蔣保山與蜂印集團有關。”
“啊?”第三培訓師挑高眉頭。
“你看,簽好啦。”印潼站直身子,語氣輕快的對第三培訓師眨眨眼。
“謝謝印潼,你的簽名很漂亮,這護士服我會好好保管了,祝你越來越火,人氣旺旺哈!”第三培訓師隻得連聲說吉祥話。
“沒事,你現在帶我去做檢查吧。”印潼轉過身就走。
第三培訓師緊隨她身後,趁保鏢還沒追上來的時間差,低聲說,“你還有什麽事要說?”
“咳唔,今兒嗓子怎麽總覺得癢癢的?看來我得吩咐管家給我煲點潤喉潤肺的湯喝才行。”印潼輕咳了幾聲,有模有樣的喃喃說道。
第三培訓師自然心領神會她話裏的語意,照舊把她領去做各種檢查。
搞了一個多小時,印潼回到了病房裏,卻沒見到蔣城哲。
想必他是在隔壁開撈什子視頻會議吧,印潼去洗個澡,弄清爽了才歪到床裏看手機,登錄郵箱去查看“家裏”有沒有給她回郵。
依舊是毫無動靜,這第三培訓師不知搞什麽飛機的,到現在都還沒上報“家裏”麽?
百無聊賴,瞌睡蟲來襲,她閉上眼睛……沒想到一下子就睡著了。
蔣城哲開完視頻會議回來,看見印潼半倚半躺在床裏,趕緊的放下手提電腦走過去想弄她躺舒服些,結果她手裏的手機滑下來,他慌忙接住。
剛好在這時候,手機震了一下,他看屏幕,是提示新郵件發來了,匆匆一瞥到兩個關鍵詞,“家裏”!
嗯?她明明是個孤兒,怎麽會有家人呢?這署名“家裏”的郵件好奇怪啊!
感知力特強的印潼忽然紮醒,她睜開眼看到蔣城哲杵在床邊,就砸巴兩下幹燥的嘴唇,“你來了?”
蔣城哲把手機遞還給她,“要睡就睡好點,這樣窩著身子不光不舒服,還會傷到肋骨。”
印潼驀地睜大眼瞅住他,她手機怎麽落他手裏了?
蔣城哲見她這副表情,幹脆坐到床邊沿,麵對麵問她,“這眼神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