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所謂的公平
“媽,你不要擔心,未來是什麽樣的?我們現在哪裏能知道?必須得於心無虧的事情才行的。”封北辰淡淡的說,對於一些他認為是必須得要麵對的事情,他倒是看開得很,反正躲是不躲不掉的,那就認真的麵對好啦。
聽到他這樣說,陸菁的心多少放下些,可是還是心疼,認真的說,“嗯,不過記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她邊說邊站起身拍拍封北辰的肩膀,有些哽咽的道,“媽是希望你們的感情生活都美滿幸福啊!”
人總是這樣的,自己此生沒有得到的東東,就總是會希望子孫可以完全得到。
而此時的陸菁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母親,她隻想要她兩個兒子各自的感情和婚姻生活都是幸福的,不要有太多的波折和痛苦。
可世事何時隨過人願?它總是把一件事搞得七轉八彎的,把每個人都搞得筋疲力盡以後,這才露出它最後的結果。
可很多時候,最最重要的是哪個過程,你用盡了全力,做到了極致,結果怎麽樣,哪裏還有那麽重要?
“我知道,所以會盡力的,你不要忘了,我是男神,大哥也是一鑽石男。”封北辰難得安慰著著陸菁。
他們畢竟是母子,在很多時候,還是很能準確的理解對方心裏的想法。
陸菁點點頭,“嗯,多和你大哥溝通,隻要你們兄弟之間沒有問題就行。”
這倒是真的,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好比是根源,而鍾湞不過是花兒,是外在的表現,隻有根源是活的,花兒終究是會漂亮的。
事情談得差不多了,可時間過得真快,他們下去一起用過午餐,這才各自離開家,都是要工作的。
臨行前,封北辰提醒著陸菁,“媽,你不要太辛苦,在家多帶一下小悅和小尊吧,有什麽事,讓我去做就好。”
這倒是真的,人年齡到了一定的時候,心性慢慢的就會發生變化,他們的關注點就會不同,會更多的關注於孩子和家庭。
陸菁當然也是這樣,這是自然規律,誰都逃脫不掉的,隻是她一直個性很強,所以也沒有過多的想過這些的。
可是猛得聽了封北辰的這些話,她還有些觸動,嗯一聲道,“好的,我知道,會處理好這些事的。”
她多少還是有些傷感的,畢竟她的孩子們真的很不如她的意!可人生如意的事又能有多少?怎麽能事事都如意呢?
當封北辰回到公司的時候,鍾湞正在認真的在辦公桌上畫畫,她最後一段時間,一有比較長的時間,就鑽石畫畫,畢竟那東東真的需要靜下心來才行的,小的時間她就學習營養學方麵的東東,倒是讓自己很充實忙碌。
人其實隻有忙起來,心裏有著大大小小的各種目標,哪裏還有時間去悲天憫人的?隻顧著奔跑的人,哪裏還會在意腳下的一點點荊棘或者別人的目光?
“辰哥。”看到他回來,鍾湞馬上給他打著招呼。
封北辰嗯一聲,就向自己的座位上走去,鍾湞自然不能再繼續坐著,她站起身來,想著要給他倒點茶水,把他伺候好後,才再做自己的事。
“給您來杯綠茶吧?”鍾湞邊說邊走去一邊的飲水機,她知道在陸菁家裏用餐的話,會稍油的,他一般會想要喝綠茶。
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用心的女人,也隻有當真的愛一個男人時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其實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真的愛另外一個人時,就會自然而然的做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情來。
或者說愛情之中,男女之間做什麽都是自然的事情,完全不用任何的表演或者是特別的提醒,自然的就會去做。
封北辰端起那杯茶,陣陣的清香就開始在他的身邊縈繞,這種感覺真的不錯,有個女人在身邊如此體貼,或許就是幸福吧?
雖然對於封北辰來說,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都隻是動動手指,甚至是隻要說句話的事,可是找一個自己不討厭的女人,真的沒有那麽簡單容易。
最主要的是她還是他龍鳳胎的母親,隻這一點就是其它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所以對鍾湞,他也不由得多打量幾眼。
可是這樣打量和審視的眼神讓鍾湞真的很不自在,緊張的說,“辰哥,我哪裏做錯了嗎?是不是惹陸總不開心啦?你告訴我,我一定改!”
說到最後,她甚至是把身子站得直直的,一幅學生犯錯被老板批評的樣子。
“沒事,你繼續照原來的做事風格去做就行。”封北辰冷冷的說,不過挑剔的目光依舊在她的身上打量著,最後說道,“處理好同大哥的關係。”
鍾湞瞬間就懂了,這才是所有事情的重點吧?她無比忐忑的盯著他,“辰哥,我和大哥之間,真的就是那個故事,別的真的沒什麽!就是前向天你讓給大哥安排行程,才和他聯係上的,不知道他怎麽知道我就是那個小女孩的。”
當然,對於鍾湞來說,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她當時那麽小,現在也完全不具備尋找封掌東的條件,她也隻記得他叫東子。
如果一定要用這事來強迫鍾湞做什麽,或者是懲罰的話,對她真的是太不公平,可這個世界上向來沒有絕對的公平可言。
而且封北辰並不打算給她什麽為自己喊冤的機會,他知道,有些事不能讓她有這樣的習慣,必須得從一開始就把事情完全的杜絕掉。
所以他淡淡的說,“怎麽?你意思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麽事,還得怪大哥?”
這一句話實在夠堵人,鍾湞馬上意識到,或者應該是說,隻要他們二人之間真的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那麽責任就會是她的,絕對不能怪到封掌東的頭上。
這也算是他們封家強勢的一種表現嗎?鍾湞此時的腦子雖然有些暈,可她還是馬上說道,“不,不怪大哥,都是我的錯。”
這樣說是說,可她真的錯嗎?錯在何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