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酒
未改
「鷹道友,你這是做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可是比一般的妖王修為都不差。為什麼要做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那人瞧著鷹逆問道。
經過間斷的交流,雙方的互通的姓名。
這熾焰城酒肆內賣酒的掌柜名喚鹿七,本體是一頭麋鹿,腳力不錯,又經常行走與兩洲的交界,就索性做起了一些行腳商的事情。
鷹逆也是懶得去尋這些散戶購置酒水,就直接尋一人來做一個長期的供應而已。就算按照他尋常供酒的兩倍價格,鷹逆也是買的起的。
這般以來,對他們雙方到都是有利之事,也就一拍即合了。
待鷹逆處理了這些雞、鴨、豬以後,就架起遁光直奔那千盤居士的住處而去。
鹿七瞧見這一幕後,嚇了一跳,大喊道:「鷹道友,你這是幹嘛,這綠盤州上的妖王可厲害的緊,尋人若是不去得罪她無妨,得罪了她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單沖的一個人就佔據這麼大一片綠洲,也無人敢說其他話語,就知道他有多麼厲害了。」
鷹逆聞言心中有數,在這一帶來說,千盤居士的名號還是非常好用。因此鷹逆才想著來尋千盤居士,來給鹿七弄一個護身的物件。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鷹逆嘿嘿一笑也不多話語。
遁光極快,自綠盤州到邊緣到中央,也只是瞬息而至的事情。
不待鹿七眉頭高高皺起大呼苦也。
就已經看到了兩人立於那巨大的木屋前面,遙遙喊道:「鷹道友這時盯上我綠盤州的吃食了不成?」
「嘿嘿,你給我說的那山頭太小,養不下這麼多血食,就只好放你這裡暫養。」鷹逆聞言笑道。
「待你再來取你的血食之時,是不是就可以順手將我原由的動物也給全部捉走了?」千盤居士一副我猜透你的模樣。
鷹逆尷尬的訕笑兩聲道:「反正你留著也是無用,就給我解解饞得了。」
劍梟這時卻是忽地開口道:「你儘管吃吧。有水的地方就會有魚,有草的地方就會有兔子,這是不變的原理。有這片肥沃的綠洲,就會有動物從其他地方遷徙過來。總的付出點什麼不是。」
千盤居士性子溫吞,不喜殺戮。在劍梟這裡卻是無所謂的事情,就像人類看見螞蟻一般,瞧見了或許會去有意迴避一番,若是沒瞧見踩死了也就是踩死了。
未能開啟靈植,也就是一群低能的野獸,根本不配進入劍梟等人的眼中。
而一旁的鹿七看到這一幕則有些傻眼,這鷹逆到底是誰人,怎地跟這千盤居士如此熱絡,之前可不曾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
不管旋即一想,這鷹逆與自家關係不錯。既然如此他越厲害,對自己也就越好。一時間心中所有些忐忑,但是還有一些小期待,只怕自家以後就不再是單獨的酒販了。
千盤這時才瞧著鷹逆似乎帶來另外一人一同前來。開口俏生生的問道:「不知道這位是?」
「鹿七道友,在熾焰城內賣酒。我想要他幫我送一些救,可是又怕被路上的饞嘴妖怪給攔了下來,就只好來見你,給他弄一個護神的物件。近來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在這附近,你這千盤居士的名頭可是比妖神宮還要用。」鷹逆尋機不要調笑一句。
千盤居士聞言笑了笑,望向一旁的劍梟。
後者劍光一抖,就自身後的樹屋上斬下一塊,然後法力一裹就送到鹿七手中。
「這塊榕樹皮沾染了我的氣息,有人問你,你亮出此物,說是為千盤辦事即可。稍微有些修為的妖怪都能夠瞧出端倪,若是那人見了這物,還不給面子。你也順著他們吧。只是得記清楚這些人的面貌,事後就讓鷹道友去尋他們晦氣。打打殺殺的事情,鷹道友可是比我在行的多。」劍梟笑道。
鹿七接過這妖王的信物,一時間也是激動不已。慌忙大喊道:「多謝大王。多謝鷹……」
本來是想喊上一句鷹道友,可是想到了鷹逆能與這千盤平輩倫交,若是他再看鷹道友似乎有一些不太禮貌,一時間也是頗為尷尬,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說。
「無妨,你還喊我道友就可以。」鷹逆笑了笑不以為意道。
「既然鷹道友如此看高在下,你所交代的事情,鹿七自然會全力完成。」那鹿七忽地恭恭敬敬的向鷹逆使了一禮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攪兩位大王許久,鹿七這邊上路,爭取早些為鷹道友將這酒水送到府上。」
「你是用什麼攜帶酒水的?」鷹逆見他腰間似乎沒有乾坤囊。
「身體和板車去馱運。沒有仙家那盡納乾坤的手段,就只能用這個笨辦法了。」鹿七又道。
鷹逆雖然不少製作乾坤囊,可是因為身上有腹中洞天的緣故,便很少帶有乾坤囊,便是此刻腰間掛著的幾個錦囊也算是裝飾之物,當初房老財與他準備的九個錦囊,也因為各種戰鬥損壞的之剩下六個,一時間到也沒有辦法去幫這人。
就算是讓他去管紅羽君等人要一個乾坤囊,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佐證之物。一時間,鷹逆便直接摸出一隻金白相間的噬金仙。然後問道:「劍梟道友,能幫我個忙嗎?」
「何事?」劍梟疑惑道。
「用神魂告訴它,讓他保護鹿七一路,然後在三仙峰等我。」鷹逆說道。
劍梟聞言便分出一團神魂去與這噬金仙溝通。
隨著這些噬金仙進化的次數越多,也變得越發有靈性,一些簡單的手勢也能夠看的明白。
聽到了旁人的話語后,有些不太相信的看向鷹逆。鷹逆則擺了擺手道:「去吧。」
這般以後,這噬金仙才漸漸飛到那鹿七身上。
鷹逆似乎又想到什麼,摸出許多金屬礦石塞給鹿七道:「千萬將你的金銀之物藏好,莫要被這小蟲子瞧見給吃了,到時候我就幫不了你了。」
鹿七本以為這小蟲子交給自己只是做一個信物而已,卻是不曾想它還能夠保護自己。而且這刻聽到他還能吞噬金屬,一時間鹿七也是大為詫異,這小蟲子牙口竟然這麼好。
做完了這些事情后,鹿七才與鷹逆等人告別後。緩緩離開綠盤州。
待其走後,鷹逆才有腆著臉說道:「方才那證明身份的牌子能不能也給我一個?」
「你要這玩意何用,要不要把那小蟲子也給我兩個。」劍梟瞧見鷹逆的模樣皺眉問道。
「噬金仙是不能給你的,放你這裡絕對得餓死。不過我卻是與你另外備有一份禮物,來與你換這小牌子。」說道這裡,鷹逆忽地摸出了一大團土壤。
不待綠盤等人上前,那血陀羅就忽地鑽了出來,沖三人齜牙咧嘴。
瞧見這血陀羅后,千盤居士與劍梟兩人顯然覺得有些新奇。
這植物竟然靈性如此之足。
鷹逆瞧見千盤居士似乎聽喜歡,就笑道:「這玩意留在我哪裡沒甚用處,指不定還得將他分吃了。心想既然是少有的奇株,怕是到你這裡還另有一番機緣,就給他送到你這裡了。」
隨後鷹逆又斷斷續續與這千盤嘮了一會兒,他如何藉助千盤的名號在外面狐假虎威的事情。
劍梟在一旁聽的無趣,就問道:「鷹道友可否想與我一起磨礪一番法力。」
「不敢辭也。」鷹逆也哈哈一笑。
兩人便又在這綠盤州上空鬥了起來。
只是鷹逆怎麼也想不到,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人家已經打上他的三仙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