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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九、笑話

  鷹逆駕著遁光向武陵郡飛去的時候,腹中洞天內的這些妖、鬼、人則開始了以第一次的會面。 

  牛青揮了揮手,禮貌性的說了句:「大家好啊!」 

  那黃羽卻率先應道:「不用介紹了,都認得你,『借問一聲可願否,長生之道吾來授』嘛,你這次過來不會又是兜售長生之道的吧?」 

  小土跟硨磲二妖之前未曾見過這牛青,此刻聽聞黃羽的話語,才明白這人竟與自家老爺,還有這麼一段恩怨,一時間心底就生起了不甚良善的念頭。 

  牛青聽聞那鬼物又說出自家以前的劣跡,也是有些尷尬,慌忙解釋道:「諸位兄弟,還是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老牛我以前也是為了討個生活,今後大家同在屋檐下,就得互相扶持,為咱家老爺好好做事才對。」 

  「諸位兄弟?二老爺,這廝似乎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啊,您看該怎麼處理?」黃羽一臉諂媚的來到無小花身邊問道。 

  無小花聞言面上有些不悅,哼道:「管本王何事,你們看著處理吧!」 

  語畢無小花一甩袖子,便尋一個角落盤膝坐下溫養五色劍陣。 

  黃羽則直接奔這牛青而來,瞧了瞧硨磲與小土兩人,道:「這廝當初坑過咱家老爺,雖然老爺大度不與他一般見識,我們這些跑腿的,是不是得做出點什麼來。」 

  小土硨磲兩人一聽是為自家老爺出氣,哪敢說不,一個個胸膛拍的梆梆直響,當即三人就撲了上去,對這牛青拳打腳踢。隨後就又陸陸續續上來了近百小鬼,對這牛青進行慘無人道的人身毆打。 

  而這牛青一時間也搞不清狀況,又不敢反擊,只能任由這些人對自己的**進行一**的蹂躪。 

  也幸好這黃羽等人沒有動用髑髏怪、青磷幡與那破元針,不然這等法器丟出來,怕是一輪這牛青的小命就要玩完了。 

  而就在這時,腹中洞天內忽地一扯,就將這小土給扯了出來。 

  黃羽等人見到這等異狀,也慌忙收了拳腳。看到洞天外鷹逆指揮著小土在一處山坳中開始挖掘。 

  給過了下馬威,黃羽又上前拍著鼻青臉腫的牛青肩膀道:「兄弟,你也心存怨氣,你以前的所作所為,咱老爺瞧在眼裡,記在心裡,大家這是幫你呢!以一些皮肉苦來換取老爺的釋懷,你應該高興才對,若不如此,你今後肯定有遭不完罪……」 

  聽到黃羽這一番解釋,牛青才恍然大悟,擠著眼睛向他投去感謝的目光。 

  然而這黃羽心中卻是早已不懷好意的笑翻了天,這牛青當初怎麼說也是仙道大家,便是自家老爺都要跟在他手底下混,現在卻在自己面前挨,揍連還手都不敢。 

  有了這等身份的轉變,黃羽也是心中大為舒暢,同時打定主意,再有人來一定要將這個優良傳統保持下去。 

  而此刻鷹逆卻因為這白骨神君,將遁光降在了武陵郡的一處荒蕪的山坳之中,然後由小土這個掘地小能手來挖掘一個地洞,鷹逆就可以躲在裡面安心祭煉這白骨神君。 

  只要將這白骨神君祭煉成功,也算是多了一門保命的手段,因此鷹逆才會如此重視這白骨神君,以至於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來率先完成這個事情。 

  也只有這時,鷹逆才會稍微感激一下,當初繳獲那青羽道人的禾山鬼經,卻也只是僅此而已。 

  未有多久,小土就帶著鷹逆在這山坳中掘出了一個幾十丈深的地洞,然後又在鷹逆的叮囑下,在下方掘出一個七八丈方圓的地方。 

  直到這些事情全部做完,鷹逆才將那髑髏怪、半截白骨神君與那金翅飛蜈的骨架拿了出來,準備正式祭煉白骨神君。 

  雖然這白骨神君有一道極其重要的工序,用一些特殊材料來將這些妖骨浸泡起來,長此以往,就會使得這些妖骨更加堅固與凝練,在與人鬥法之時就不易被人摧毀。那髑髏怪跟白骨神君都已經走過了這道工序,便是將這金翅飛蜈煉製好,後面還是得走這一道工序。 

  在鷹逆將這些妖骨都擺出來以後,就在計算怎麼去組合他的形狀,從而來根據既定的模型再去篆刻陣法將它們串聯在一起。 

  林縛之前所煉製的白骨神君,便是將這些妖骨全部打亂,然後重新組合,可是鷹逆卻不準備這樣做。索性就將那髑髏怪直接給安放在這白骨神君肩膀上,成了第二個腦袋,然後由那金翅飛蜈來充當白骨神君的下半身。 

  明確的方向後,鷹逆也就不再耽擱,直接便在其上面篆刻起最為基本的藕桑不斷陣。 

  這個陣法的最大效果便是將一些分散的物體,以靈線串聯在一起,就像是藕桑一般,折斷了依舊絲絲相連,白骨神君也正是因為這藕桑不斷陣才使得其聚散無常。 

  鷹逆要做的便是在這白骨神君上面篆刻出一個完整的藕桑不斷陣,將這髑髏怪、半截白骨神君與金翅飛蜈三堆骨頭給強行組合在一起。 

  對於林縛來說,這陣法的篆刻還有些勉強,可對鷹逆來說,他最為拿手的便就是篆刻陣法。 

  長期從事乾坤囊的精密篆刻,與煉製了那恐怖的大流光蓄元陣,讓他在陣道一途的造詣早就拔高到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此刻再來篆刻這藕桑不斷陣自然簡單無比。 

  當即鷹逆就拍碎了一塊灰銀當作靈導材料,開始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這藕桑不斷陣的篆刻之中,小土便充當起了護法的責任,立於洞口崩起神經以防其他人來偷襲。 

  六個時辰后,一個完整的大藕桑不斷陣就在這白骨神君上篆刻出來,隨後鷹逆又在一些關鍵的接駁位置,篆刻了一些小的藕桑不斷陣來加固他們之間的接駁。 

  比如兩個腦袋之間、上身與金翅飛蜈之間,還有兩條手臂與身軀之間。 

  直到鷹逆完成了這些陣法后,才開始篆刻凝靈陣來保證這些藕桑不斷陣的運行,隨後,又在這白骨神君的胸腔上篆刻了四個釣鯨陣來控制那穢污鬼手,即便是篆刻了這些陣法,這巨大的白骨神君身上依舊有很多空白位置。 

  對於精益求精的鷹逆來說,自然不能任由這些地方閑置,當即就進行了第三波陣法篆刻,這是以金鐘練體陣、厚土加身陣、熔岩壁障陣等以強化自身強度為主的陣法。 

  為了這白骨神君,鷹逆也算是操碎了心,將自家能夠使出的手段,全部用了出來,時間在其忙碌的篆刻中一絲絲流失,鷹逆腹中的凝靈丹也跟著大量消耗。 

  而此時,遠在雲華國的華顏宗,卻是又陷入了一陣沉寂之中。 

  續華雲傑的死亡,他們的又損失了一位大修士鞠明亮。 

  當宗祠內鞠明亮的命燈熄滅后沒有多久,身居華、顏二祖親手所築木樓內的王常月也自然得知了這個事情。 

  然而直到今天,他才與二宗華丹秋、三宗顏心坐在一起商議這件事情。 

  相較於神色毫無變化,如同一汪古井一般的華丹秋,還有那面容矍鑠淡薄無求的王常月,這一臉怒氣的顏心就顯得更有「人」氣兒。 

  「王常月,你就說怎麼做吧?也別在這裡賣關子了,你要是不給個答覆,我這就親自出手去尋那姜玉陽,簡直欺人太甚了!」顏心一臉怒氣的瞧著那麻衣老頭道。 

  「這次死掉的人,不姓華也不姓顏,你何必這麼大動肝火。」華丹秋問道,他這張古井不波的臉上,似是永遠都無法看到任何情緒一般。 

  「可是鞠明亮卻是我們華顏宗的人啊!」顏心反駁道。 

  「他是因為你們顏系一脈而出事,將這些外姓的人都喚回來吧,接下來的事情,由你們顏系一脈自己來解決。不過你顏心不準參與,讓那些躲在後面的老傢伙出動一個壓陣吧!不要再鬧出笑話了,我們華顏宗已經丟不起這麼大的臉了……」王常月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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