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對，我羨慕她們！
“不，徐戰驍，我不是……”
“你羨慕她們。”這是肯定句，徐戰驍危險的眯起眼，她軟聲求饒的樣子，讓他感到快意。
不知過了多久，他所有的攻擊全部停止，他的身體得到了滿足，心卻沒有任何歡愉，他的心空空落落的，甚至在抽痛。
季小白仍被他抱著，鼻端仍是他清冽獨特的氣息，但她的心啊，早已千瘡百孔：“徐戰驍，你幹脆殺了我。”
“殺了你？那多便宜你。”徐戰驍挑起她的下巴，“你愛他，卻不得不在我身下取悅我，痛苦嗎？刺激嗎？”
“他有我好嗎？他有帶給你這樣的刺激嗎？”他湊近她的耳朵，語氣輕佻而殘忍，一刀一刀的在她心上淩辱：“他有像我這樣玩你嗎？”
季小白緊緊咬著唇，她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徐戰驍嘴裏說出來的，“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早晚會離開這裏！”
“打斷你的腿，打斷你的手，割掉你的舌頭……”徐戰驍將手收回來，眼神很冷，“這樣，你怎麽跑？”
季小白閉上眼，突然笑了：“你說得對，我羨慕她們。”
徐戰驍盯著她，看著她流淚的樣子，又恨又難過，然而他抿著唇，用力將她推離大床，咚的一聲，她被他推到了床下。
“賤！”他恨恨的說。
季小白被推到床下，她順勢滑到了床底下，她抱著自己，狠狠抹去臉上的淚。
季小白，不許哭——季小白命令自己。
徐戰驍大概是睡著了，季小白沒再聽到他的聲響，她在等他離開。徐戰驍並沒有立即離開，他就睡在床上，呼吸綿長。
季小白從床底爬出來，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徐戰驍，突然伸出手去。
她手微涼的手指輕輕描過他的麵部輪廓，描過他的眉眼，鼻子，嘴唇……每一寸，都是她喜歡的模樣，她凝視著他，眼神溫柔，但又悲傷。
突然他動了一下，季小白連忙抽手，重新撲倒在床下。
這一晚，他們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床下，兩個人都睡得很沉，夢裏，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夢中人那張清晰的臉，慢慢變得模糊，直到消失不見……
天亮了，季小白睜開眼，她一動不動。
徐戰驍洗澡，徐戰驍刷牙，徐戰驍穿衣服，徐戰驍拉開門，走了出去……他做每一樣事情的樣子，她閉上眼，都能想像得出來。
房間一片安靜，季小白爬起來，將窗戶打開，她探頭出去，看見徐戰驍從容離開的身影，以及王小雅癡癡的樣子。
花了一個小時把自己和房間都收拾好，王小雅就來敲門了，她站在門外，看著季小白微白的臉，一臉關切：“小白姐，昨天晚上你沒睡好嗎？怎麽臉色這麽差？”
季小白摸了摸臉，臉上果然不再光滑平整，而多了好幾顆痘痘，她笑了一下，顧左右而言其他：“是有什麽新的工作安排嗎？”
“驍爺說，讓你陪T小姐去馬場。”王小雅低聲，“你真的沒事嗎？要不你請個假，我陪T小姐去就好了。”
徐戰驍既然下了這樣的命令，她就是病在床上起不了身，那也得讓人抬著過去的，在她的世界裏，他是她的皇，她一直記著。
T小姐穿了紅色的騎馬裝，年輕漂亮，熱烈得像一團火。季小白陪著她到馬場，徐戰驍一身黑衣黑褲，他背對她們，季小白想像著他此刻的情緒，應該是皺著眉的。
“驍爺！”T小姐歡呼雀躍。
徐戰驍回過身，眼神從季小白身上掃過，落在T小姐的身上：“陪T小姐選馬。”
季小白陪T小姐去馬廄，踏雪一見她就激動起來，它在馬廄裏不停跳躍不停嘶鳴，T小姐嚇得尖叫：“啊啊啊啊啊好可怕啊快讓它安靜！讓它安靜！”
一邊叫一邊撿地上的碎石去砸踏雪，季小白連忙衝過去擋在踏雪麵前，那些碎石便砸到她的身上了。
T小姐力氣很大，碎石落在肩上，很疼很疼，疼得她快要飆淚了，然後她抱著踏雪的腦袋，一邊順它的毛，一邊低聲安撫：“踏雪乖，別鬧，別鬧，等我有空了就來找你玩……”
背上又被一個碎石頭砸中，T小姐應該是用盡了全力的，因為季小白被那下砸得身體都晃了。
“怎麽回事？”
徐戰驍走過來，看著梨花帶雨的T小姐和背對著他站的季小白，季小白抱著踏雪的脖子，背影瘦弱。
T小姐哭著告狀：“那隻小畜生，嚇到我了！”
“小畜生？”徐戰驍沉下臉。
T小姐沒察覺他的怒氣，繼續說：“就是那匹！季小白抱著的那匹！我讓她把它弄安靜，她故意讓它越來越狂躁！驍爺，人家真的很害怕！”
“它叫踏雪，不是小畜生。”徐戰驍沉臉走向季小白，一把將她拉開，“砸到哪裏了？”
季小白搖頭：“沒砸到。”
“說！”徐戰驍生氣了，因為他的怒氣，使得踏雪又不安起來，它嘶鳴，跳躍，朝他噴氣，很狂躁的樣子。
季小白低頭，不說話。
徐戰驍抓住她的手，抓得很緊，他將她拉到馬童的休息室，在她毫無防備之時撩起她的衣服。
背上有一處淤青，肩上也有幾處，徐戰驍對她的身體無比熟悉，他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他們歡愛的時候，她身上是沒有這些印記的！
“她砸的？！”
“是。”季小白將衣服拉下來，嘲諷的朝他笑，“是T小姐砸的，怎麽，驍爺要替我出氣嗎？你就不怕我會誤會你還喜歡我，還愛我？”
徐戰驍衝出休息室，揚手就給了T小姐一巴掌：“滾！！”
T小姐捂著半邊紅腫的臉，因為驚訝，她的嘴巴大張著，一直沒能合攏。
季小白走出休息室，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看著徐戰驍氣急敗壞地扇T小姐巴掌的樣子，她笑了。
徐戰驍，你裝得再殘暴，也永遠掩飾不了，你是一個好人的事實——季小白沉沉地笑。
抹了藥酒下來，發現荷園的主人換了，T小姐拎著自己的小行李箱，跪在徐戰驍麵前哭著喊著求著，徐戰驍郎心如鐵，很快，T小姐就被保鏢們架走了。
接替T小姐的，是一名皮膚很白的M國女孩，不同於傳統的M國女孩，她嬌嬌·小小的，如河邊的垂柳，纖柔多姿，她是一名芭蕾舞者，季小白看見她的腿，修長筆直。
“M小姐，你好。”季小白走過去見禮，“我是季小白，是你的貼身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