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腦子是個好東西
季小白回房,李小婉馬上指著她罵,季小白頓時冷下臉來:“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能有!”
“你侮辱我!”李小婉撲上來與她撕打在一起。
季小白沒幾下就將李小婉推倒,看著跌坐在地上哭的李小婉,她冷冷地發聲:“不想被其他人算計的話就聽我的!”
“我不聽!我現在跟你是仇人!”
“愛聽不聽!等你被她們弄死的時候,我不會幫你收屍。”
——
稍晚一點,高小飛將李小婉接走,這一晚,季小白將門窗都關得緊緊的,總算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下了些雨,天氣有些涼,季小白一直等到中午,李小婉才被兩個女保鏢抬著回來。
全身是傷。
啃的,捏的,掐的,青一塊紫一塊,觸目驚心!
“怎麽回事?”
季小白驚呆了,李小婉不是去陪那個驍爺睡覺的嗎?怎麽像是被暴打過似的?
李小婉嗚嗚地哭。
季小白暗暗歎了口氣,找到支藥膏就替她抹藥,越擦就越心驚。
那個男人,真的是變.態的嗎?怎麽把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折騰成這樣?
“季小白,我恨你!”李小婉突然厲聲。
李小婉抽泣,“明明是你得罪了驍爺,憑什麽我要替你受過?!憑什麽?!”
季小白愣住,李小婉的傷,竟是因為她?
下午,雨下得更大,天氣更加冷,季小白在櫃子裏發現多了幾件新衣服,也不知是誰拿過來的,更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時候拿進來的。
每天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季小白覺得,自己就像一隻早就被拔光了毛的兔子,沒有任何隱私。
李小婉大概是哭累了,睡了過去。房裏的開水正好喝完,季小白打算去樓下打開水,才走出房門,手裏的開水瓶便被人接了過去。
是一個圓臉的女傭,拿過瓶子就走。
高小飛淡漠地哼道:“裏頭那人死沒死?”
像是在問一隻路邊的小狗小貓。
季小白斂眉,溫聲回應:“小飛姐,小婉剛剛睡著。”
高小飛將她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才慢聲問:“櫃子裏的新衣服,看見了嗎?”
“看到了。”
“你運氣不錯。”
高小飛從鼻孔裏哼了一聲,“你比李小婉聰明,不過,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爺不是傻子,你別想玩什麽花樣。我還記得上一個跟我們爺玩套路的女人的下場……!”高小飛故意把話說一半,扭身走了。
圓臉女傭已經將開水瓶提了上來,季小白將人喊住:“你叫,小咖對嗎?”
女傭狐疑地停步,問她有什麽事。
季小白稍微打聽了下李小婉送去主屋之後的事情,小咖輕描淡寫地提了幾句,末了勸她最好乖一點:“合同期滿或是你讓爺高興了,你就可以走。”
季小白和徐戰驍一共隻見過四次,對方一直都是陰沉著臉,眼神嗜血,不像是索歡,倒像是複仇。
但他長得真好,麵相,身材,都是得天獨厚的完美,氣質神秘又高貴,有錢,又有貌,難怪被擄到這裏來的女孩一個個都對他死心塌地。
“那個跟你們爺玩套路的女孩,現在,在哪裏?”季小白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小咖薄涼地笑道:“誰知道呢?或許是在崖底,或許是在深海、或是在森林裏呢?”
崖底、深海、原始森林——跟他作對的下場,隻有死?!
季小白打了個冷顫。
——
三天之約的最後一晚上,姨媽君瀟灑離去,季小白徹底失眠了。
半夜的曼陀羅山莊神秘、沉重,黑黑的天空低低地垂下來,沒有星,沒有月,季小白在窗口站了一會就差點窒息。
“嗷嗚……”
有奇怪的聲音從山莊深處傳來,季小白嚇得再也不敢睡了。
天一亮,季小白就被拎著去溫泉池,拎著去做皮膚保養,沒一會,精油的香氣似乎已經滲入到她的每個毛血管裏去了。
稍晚一些,她被送到了主屋去,這一次她穿了衣服,除了不能走出那個房間,她並沒有像上次一樣被限製活動。
超大尺寸的大床,令人沉醉的熏香,加上自已身上的精油香,季小白有些熏然,她將窗簾拉起,把窗子也打開。
探頭出去,季小白貪婪地呼吸著外頭清新的空氣,同時盡可能地將視野所及到的路線都記住。
直到看到有汽車從拐彎處駛過來,她才將厚重的窗簾拉上。
徐戰驍從車上下來,順手將身上的薄風衣遞給前來迎接的梅心,“人送來了?”
“是的,爺,她在上邊等著。”梅心將風衣緊了緊,眉頭輕舒,“爺,今晚您真的要——”
徐戰驍腳步一頓,緩緩回頭。
梅心低頭,不敢與他對視。
“讓人都撤下。今晚,我親自來。”
徐戰驍聲音聽起來跟平時不同,梅心想到了某種可能,不由得瞠了瞠目。
梅左梅右經過梅心的身邊時,遞給她一個‘保重’的眼神。
梅心無視之,抬腳跟上——爺要親自來,那麽,她需要做別的安排。
外頭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在房門前停下,季小白的心快要胸口。
門無聲地推開,季小白緊張地揪緊領口,抓牢了剛剛在抽屜那邊找到的萬金油——希望網上那些與萬金油、風油精有關的帖子,都不是段子!
“今晚,取悅我。”
男人邊走進來邊脫衣服,走到季小白麵前的時候,身上已不著一物,他完美的身材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她的麵前。
男人明明看著那麽可口,季小白此刻,隻想逃。
“衣服脫掉。”
季小白咬了咬唇,最終還是背過身子去,慢慢地脫衣服。
她之前想過了,如果陪他一晚就能換來自由的話,這個代價,她願意付——但是,如果再努力一下就可以脫離這裏呢?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滑落,首先露出的是她光潔的背,徐戰驍上前一步,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目光灼熱。
他低頭望著眼前明明一臉驚惶卻視死如歸的女孩,嘴角輕勾。
季小白藏在身後的手指,已經探進了萬金油裏,微一用力便摳起了一坨。
男人微笑著靠近,季小白緊張得要死,當他終於觸到她時,她再也沒有任何猶豫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