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今晚,要哪一個?
夜半。
一輛純黑麵包車吱的一聲急停在曼陀羅山莊外頭,扔下幾個昏迷的女子便極速離開。
清晨。
曼陀羅山莊正門。
一群高大強壯的女保鏢不顧季小白等人的抗拒和尖叫,一言不發地將剛醒來的她們弄進了山莊,一番清洗沐浴之後,將她們領著進了一個大廳。
大廳各項配置極盡奢華貴氣,正中間,一字排開了十多張鋪著綢緞墊子的椅子。
季小白披著一件又寬又薄的浴袍,與其他女孩一起被強按在椅子上坐下,每個人的後麵都站著一個冷麵女保鏢。
沒有人敢出聲,季小白更是揪緊了寬大的浴袍領口,整個人縮成一團,大氣都不敢出。
突然,兩名黑衣男子快步地走進來:“爺要過來了!”
話音剛落,季小白手裏便被塞了一塊小玉牌,季小白低頭一看,上麵赫然寫了一個數字8。
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一隊黑衣男子腳步整齊地進來,分列於大廳的兩側,彎腰行禮:“恭迎驍爺!”
眾女子下意識的循聲看去,就見三抹高大修長的身影從大廳入口處緩緩走來,待他們越走越近,她們的視線就黏走在最前麵的男人身上,再也移不開了。
男人麵容俊美如神祗,舉止矜貴優雅,渾身充斥著上位者獨有的懾人氣息。
男子步履優雅的來到女孩子對麵,姿態隨意的在金色寬沙發上坐下,冷峻的目光在女孩們身上一一掃過。
女孩們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揪著浴袍的手,甚至還將浴袍往下拉了拉,或是露出圓潤的香肩,或是漂亮的鎖骨,又或是胸前壯闊的美景……場麵立即活色生香起來。
季小白一眼看去,也呆了一下,但很快就低下了頭,她現在沒別的心思,隻想知道眼下是怎麽回事,她要怎樣才能回學校去。
“這就是今天送來的所有女人?”男人左手邊的年輕男子上前幾步,淡淡發聲。
一名高個女孩出列作答:“是的。”
梅左走回那男人身邊,“爺?要哪一個?”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腿麵上輕輕敲擊,漫不經心地開口,“今天山莊來了幾匹馬?”
男子右側的青衣男子沉聲回道:“八匹。”
神秘男子抬眸,眸光冷冷地從女孩們的臉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手執8號玉牌的季小白臉上,“那就8號。”
“8號留下,其餘帶走!”梅左下了命,順便在季小白跟前偏頭打量了幾眼。
女孩子們一臉惋惜地被女保鏢們壓著離開,那些黑衣男保鏢也迅速撤走,偌大的廳裏隻有季小白一個女人,她將身上的浴袍緊了緊,警惕地向旁邊閃避了好幾步。
季小白的異動使得神秘男子再度把視線投了過來,季小白被那道視線打中,雙.腿竟像是被釘住了似的,一步也挪不開了。
男子自沙發上站起,緩步移至季小白的跟前,“你不願意?!”
季小白被這樣懾人的氣息嚇得撲通一下跌倒在地,梅左梅右迅速上前將她架起,“爺看中你是你的福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季小白明明害怕得要死,卻努力地讓自已看起來很鎮定,“是!我不願意!”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我要離開這裏,現在,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你們都讓開!”她掙紮了起來。
年輕女孩的虛張聲勢被人一眼看穿,梅左梅右壓著她在到那男子麵前,放手,退開。
季小白腳步虛軟,梅左和梅右一鬆手,她的身體再次向前撲倒,雙手下意識地亂抓,在身體落地之際,她終於抓住了一樣東西——那個男人的腿。
“先生!請您讓我離開!!”
季小白重新鼓起勇氣,“我隻是一個學生,連怎麽來這裏的都不知道,請您高抬貴手,放我離開吧!”
見那男人沒有將腿抽開,季小白再接再勵:“先生,我才剛剛開學,要是突然不見了,我媽媽打不進我手機、找不到我會擔心的,先生,請你——”
“媽媽?”
徐戰驍冷哼了一聲就要將腿抽出,但季小白將他的腿抱得很緊很緊,他動了幾下竟是抽不出來!
眼神瞬間沉了下來,徐戰驍低頭,眸光化為一道冷電向腳邊的女孩打去,“梅左,將她——”
聲音騰地停住。
女孩身上的浴袍不知何時已滑向了一邊,而她渾然不知,隻顧抱著他的大.腿,徐戰驍一眼便將裏頭的春.光盡收眼底。
徐戰驍喉嚨一緊,小腹處騰地升起一股陌生的灼熱。
隻愣了半秒,徐戰驍已彎下身騰地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今晚,就是你了!”
“不!!”
季小白用力掙紮起來,因為掙紮,原本還能裹著她的浴袍便成了半掛在身上,圓潤的肩頭暴露在空氣裏,她冷得直打顫。
握著她腰的那隻手越收越緊,突然他一使力,季小白便被他往懷裏帶去,他們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我看上你了。勸你不要跟我玩套路。”男人聲音很低沉。
“我沒必要跟你玩套路!”
季小白故作鎮定,“你看上我,但我看不上你,先生,強扭的瓜不甜,請你讓我離開!”
男人邪魅地勾了下唇,他的頭慢慢地傾下,就在季小白以為他要親自已的時候,男人陡然鬆開手,一言不發地轉身走掉!
季小白的手一得了自由,她立即攏緊了身上的浴袍,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裏!離開這裏!
一個冷麵女保鏢不知從何處閃出,將她扛到肩上就往外頭走,季小白在那人肩上不住地踢打,撕咬,求救,都無濟於事。
不知繞了多少彎,冷麵女保鏢終於在一棟精致的七層小紅樓前停了下來。
紅樓。
兩個大字醒目地杵在樓前,季小白被粗暴地丟下來,還未等她站穩便被四五個身強力壯的女人抓進了樓裏,不顧她的掙紮和尖叫,嘶的一聲將她身上的浴袍撕得七零八落。
強烈的羞辱感讓季小白想死,死了總好過現在被人扒掉衣服任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