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你打擾我調情了!
“……”
葉雨瞳不滿的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然後不等男人伸手來接,直接將蘋果收了回來,賭氣的道:“不吃就算了。”
虧得她辛辛苦苦給他削蘋果,雖然說賣相不行,但是也不至於這麽被嫌棄吧。
藺席泯輕笑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將小女人整個的攬在了懷中:“吃,我當然吃,就算是個毒蘋果,我也願意吃。”
葉雨瞳這才滿意了,將腦袋靠在男人的懷中,然後伸手舉過頭頂,將蘋果遞在了男人的嘴邊。
……
“嘖嘖,辣眼睛,真的是辣眼睛!”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禹寒雙手交在身後,漫不經心的踱著步子走進來,裝模作樣的眯起眼睛。
被打擾了‘好事’的藺席泯臉上頓時一沉,坐回了椅子上,還不忘了把懷中的女人也帶上,讓雨瞳坐在了他的腿上:“你來幹什麽。”
葉雨瞳被摁在他的腿上沒辦法起身,隻得臉色紅紅的朝禹寒打了聲招呼:“禹寒哥。”
禹寒的眸色在看向葉雨瞳的時候,不自覺的深了深,隨即又恍若無事的看向藺席泯,吊兒郎當的道:“我想你了,行不行?”
“滾!”
藺席泯沒好氣的看著禹寒。
禹寒也不在意,自己移了把椅子坐過來,身體往後仰靠在椅背上,雙手隨意的搭在椅子的扶手,懶懶道:“我是來找你說正經事的。”
藺席泯瞥了他一眼:“你就是用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談正經事?”
禹寒挑了挑眉,不可置否:“我們兄弟三個,也許久沒有好好聚一聚了吧,今晚一起出來吃個飯?”
藺席泯的眉梢動了動,語氣仍舊還是沒有什麽波瀾:“是你的意思還是林朗的意思?”
“有區別嗎?”禹寒聳了聳肩,玩味的道。
“我知道了。”男人一雙眸子注視著禹寒,無聲的開始下起了逐客令。
偏偏禹寒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轉臉又找葉雨瞳說起了話:“雨瞳,今晚你也來吧。”
葉雨瞳抬手將耳邊的長發繞到耳後:“這,不太好吧,你們三個大男人聚一起,我去幹什麽,怪沒意思的。”
禹寒輕笑一聲,眸色越發的深了些,漫不經心的口氣也更明顯:“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有什麽不好,你要是覺得沒有意思,就把你那個好閨蜜也帶上。”
笑笑姐麽……
“說完了沒有?”見他還打算說話的樣子,藺席泯一個冷冽的眼神就直接丟了過去。
“……”
禹寒攤手,隨即抬起交疊的腿站了起來:“行行行,說完了,我不就多說幾句話,又沒打擾到你什麽,你著什麽急。”
藺席泯麵無表情的看他:“誰說你沒有打擾我了?”
禹寒瞥了一眼桌上合著的筆蓋,和已經因為停滯時間長而自動黑屏的電腦:“你又沒有工作,我打擾你什麽了?”
“你打擾我調情了!”
藺席泯眉梢微微挑起,似帶挑釁的這般說道,還伸手拉住葉雨瞳的手腕,將她手中拿著的已經被他咬過了幾口的蘋果,嘎呲一口啃了下去。
“……”
禹寒的眼中飛快的閃爍了一下,快的幾乎無人察覺,過了一會兒,他攏了攏身上的大衣,仍舊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散漫態度:“行行行,你調,你繼續調,那我就不打擾你調情了!”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
轉身的瞬間,臉上的散漫,瞬間消匿,眼中閃過了一絲失落,頎長高大的背影也多了幾分落寞。
直到禹寒出了門,葉雨瞳立馬瞪著眼睛回頭,不悅的伸出食指戳著藺席泯的胸口:“你幹什麽啦,幹什麽和禹寒哥說什麽調情不調情的,你都不會害臊啊!”
藺席泯好笑的看著她:“我和我老婆調情,為什麽要害臊!”
老婆。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稱呼,讓葉雨瞳漫到嘴邊的話突然就滯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喃喃道:“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
藺席泯看著她精致的側臉好一會兒,聲音沉了下來:“你是不是還對他有餘情?”
“你在說什麽!”
他在懷疑她和禹寒?
葉雨瞳臉色一沉,從他的腿上站了起來。
男人沒有說話,她也沒有說話,兩個人隻是這樣對視著。
方才滿室的柔情突然就漸漸的消散了。
好一會兒,得不到男人的回答,葉雨瞳的臉上頓時掛上了一絲譏誚,他和陶夢然那些真真實實擺在眼前的事情,她都已經選擇了淡忘,不再過問,她和禹寒清清白白,反而還被他質疑。
“嗬。”她的嘴角劃過一絲自嘲,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葉雨瞳轉身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大衣披上,經過茶幾的時候順手將茶幾上的包也擰起,打算直接離開。
男人皺起了眉頭,有條不紊的腔調淡淡的傳了過來:“你要去哪裏?”
“回家。”
葉雨瞳沒有回頭,隻是平靜的答了一聲。
這件事她沒有錯,所以她絕對不容許自己回頭,隻要她回了頭,即便她和禹寒什麽都沒有,這個帽子也鐵定就會被藺席泯給扣上!
男人聽了,沒有再開腔說話,也沒有出口挽留。
在原地站了約摸有兩三分鍾,葉雨瞳的臉色已經是完完全全的沉了下來,抬腳便直接從辦公室裏走了出去。
門合上的瞬間。
坐在寬大椅子上的男人頓時眯起了眼睛,搭在桌上的手緩緩收攏,骨節泛白。
他當然不是懷疑她,讓他不肯定的那個因素,是禹寒!
禹寒這麽多年從來沒有正正經經的交一個女朋友,而是用那種放蕩不羈的態度流連花叢,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禹寒雖然不斷和不一樣的女人鬧出緋聞,但是他卻實實在在的是個雛。
禹寒那家夥流連在花叢中,早已經練就了一身哄女孩子的本事,況且他對雨瞳始終一心一意。
而他自己呢,當初還做了那麽多傷害雨瞳的事情。
與其說他是在懷疑,在試探,倒不如說是在擔心!
藺席泯眉頭突然一擰,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話筒,撥出內線。
“田恬,雨瞳呢?”
“葉姐姐啊,我剛剛看見她已經出去了。”
“……”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