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把胸前的浴巾往上提了提
葉雨瞳走下樓,李媽從冰箱裏端出來早已經準備好的水果沙拉,笑著走過來:“老爺說你逛街回來肯定會累,所以讓我早做好你喜歡的水果沙拉,讓你一回來就可以吃到。”
葉雨瞳興奮的抱著李媽,在李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眯眯的道:“李媽你太好了。”
葉雨瞳抱著水果沙拉坐在沙發上,突然發現藺老爺子的臉色有些不開心起來,她刁了一塊水果放進嘴裏嚼著:“爺爺,你怎麽不高興了,誰惹你了?”
藺老爺子吃醋的嗔了葉雨瞳一眼:“就隻有李媽好,爺爺就不好了?”
葉雨瞳這才反應過來,老爺子是和李媽吃醋著呢,然後嘻嘻笑著湊了過去:“爺爺也好,也給你一個麽麽噠~”
然後嘟著沾了沙拉醬的嘴,吧唧一下親在了藺老爺子的臉上。
氣的藺老爺子哇哇大叫:“你這個壞丫頭,把你滿嘴的沙拉都蹭在我臉上了。”
然後立馬拄著拐杖進去嚷嚷著要洗臉。
將身後的葉雨瞳和李媽逗得捧腹大笑。
二樓,藺席泯的房間門開了一條縫,藺席泯隔著縫隙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
葉雨瞳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叫他心裏也忍不住柔軟了起來,加上看見葉雨瞳和爺爺相處的這麽開心,藺席泯心裏竟然還有一點點的羨慕,因為這是他自己沒辦法帶給爺爺的。
不過轉念一想,葉雨瞳本就是帶著目的靠近爺爺的,想要達到目的,自然要哄爺爺高興,說到底,也不過都是演出來的而已。
晚上吃著晚餐的時候,藺老爺子突然開腔問道:“今天去醫院怎麽樣,陶小姐沒有什麽大礙吧?”
老爺子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藺席泯正優雅的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嘴裏,慢慢嚼完咽下之後,他拿紙巾擦了擦嘴,才回答道:“沒什麽重傷,隻是磕著額頭,有點腦震蕩,所以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老爺子點了點頭:“她怎麽說都是為了你受傷的,明天讓李媽熬一點雞湯,然後雨瞳替我提過去,讓她補補身子。”
……葉雨瞳懵。
“爺爺,席泯不是要去嗎,讓他一並帶過去不就好了嗎,為什麽我還要去。”她實在是不想去看兩個人卿卿我我,也更不想去看陶夢然那張虛偽惡毒的臉。
藺老爺子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席泯去,代表是的公司,慰問員工,性質是不一樣的,你是代替爺爺去,感謝一個救了我孫子的人。”
葉雨瞳張了張嘴,還想拒絕,坐在一側的藺席泯驀地開口道:“爺爺讓你去你就去。”
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但是有了藺席泯突然站出來的搭腔,這個決定幾乎就是已經敲定了。
整個晚上,葉雨瞳的心情都十分壓抑,碾轉反側怎麽都睡不著,索性開了電腦靠在床上看電影。
【您有一條新的郵箱信息,請您查收。】
葉雨瞳點開右下角跳出來的提示消息,是禹寒回複的。
【怎麽了?想我了嗎?】
葉雨瞳這才想起來,前幾天自己似乎的確有給禹寒留言,問他什麽時候回來,隻是發完就忘了,竟然也忘了來看回複消息。
隔著屏幕,葉雨瞳似乎都能夠想象得到,禹寒一臉壞壞的笑容調侃著打出的這七個字。
心情略微放鬆了些,葉雨瞳也俏皮的點了個調皮吐舌的表情,然後回複道:“是啊,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葉雨瞳並沒有什麽朋友,能說話的,除了莫笑笑就是禹寒,雖然莫笑笑是一個很好的閨蜜,但是也因為她大大咧咧的性格,葉雨瞳很多東西並不敢和她說,怕她一個衝動得罪了人,就比如上次陶夢然對笑笑的報複……她不想因為自己連累笑笑。
葉雨瞳等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回複,索性就把電腦擺在了一邊,打算進房間自帶的浴室泡個澡。
泡了個熱水澡,果然渾身都舒緩了些,趁著倦意,葉雨瞳打算就這樣上床睡覺了,索性也就懶得再穿衣服了,直接鬆鬆垮垮的裹了個浴巾就走了出去。
葉雨瞳擰開浴室門,撥著有些散亂的頭發往床上走。
下一刻,她的腳步,頓時就頓在了原地,然後她緊緊的拉住胸前的浴巾,雙手警惕的交叉在胸前,緊張得聲音都有些結巴了起來:“你……你怎麽進來的。”
比起葉雨瞳,藺席泯的反應倒是淡淡的,隻是在抬頭看見她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的神色,這一點多餘的神情幾乎是一閃而過,快的讓人無法捉摸。
緊接著,他臉上繼續回複了那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整個房子都是我家的,我想去哪裏,還進不去嗎?”
葉雨瞳扶了扶額,她怎麽忘了,房間是有備用鑰匙的,但是正常情況下,誰沒事會拿著備用鑰匙來隨便開她的房門啊!
也就隻有藺席泯幹這種事情了!
葉雨瞳把胸前的浴巾往上提了提:“你找我有什麽事,沒事的話就請你出去,我困了,想睡覺了。”
藺席泯抬著下頜,幽暗深邃的目光直視著她的眼睛,冷冷的聲音充滿了諷刺的意味:“你身上哪裏我沒有看過,裝什麽純潔?”
葉雨瞳身形微微一僵,揪住浴巾的雙手緊了緊,一雙晶亮的眸子暗了暗,然後道:“你大晚上進我房間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視線微微一移,葉雨瞳的眉頭一蹙:“你動了我的電腦。”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藺席泯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就好像自己做的那都是理所應當的一樣,眼眸森森,冷然嘲諷:“如果不是無意間看到了你的電腦,我又怎麽會知道,你長著一副清純無辜的皮囊,底子卻是這麽的放-蕩。”
葉雨瞳的視線從藺席泯的身側,看向了自己的電腦,電腦的頁麵停留在她和禹寒的聊天頁麵:“我和禹寒哥聊天怎麽了?我一直都把他當成自己的哥哥一樣,我為什麽不能和他聊天?你憑什麽說我就是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