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叫我的名字
葉雨瞳拿著吹風機小跑到客房,但是卻傻了眼。
禹寒沒有在!
葉雨瞳輕輕叩了叩門:“藺叔叔,禹寒哥,你們是在裏麵嗎?”
好半晌,裏麵都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
往前湊了湊,將耳朵貼近了門,她又伸手再敲了敲。
敲到第二下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打開了,還來不及反應,手腕被人突然拽緊,一陣天旋地轉,便被人帶進了房間,幾乎是在瞬間的事情,門就在她的身後合上。
葉雨瞳緊緊的將背貼緊門,一臉受驚的看著麵前的藺席泯,微微揚了揚手裏的吹風機,她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我,我是來送吹風機的,笑笑姐她……”
男人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那才被泳池裏的涼水壓製了一點點下去的躁動又再次漲了起來,他赤紅著眼睛,將葉雨瞳手上拿著的吹風機順手直接扔開,他的雙手撐在她腦後的門上,聲音低啞帶著一絲不尋常:“我都已經放過你了,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
葉雨瞳咽了口口水,仿佛受驚的小鹿一般,她伸起手來撐著男人幾乎要貼近她身體的胸膛:“是笑笑姐受傷了,沒辦法來給你送吹風機,而且,禹寒哥也不知道哪裏去了,所以我才敲門的,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那我現在就走。”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不斷的張合著,他的眸色更黯了,身體裏那股亂竄的燥火幾乎將他整個身體都要燃燒起來。
他神使鬼差的靠近了她的脖頸,嗅著那屬於葉雨瞳身上獨有的香甜氣味,一簇簇的火苗吞噬著他僅存的一點理智。
清香的氣息不斷的往他鼻子裏鑽。
“啊。”他的牙齒啃噬在她的脖頸出,葉雨瞳驟然尖叫了一聲,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舌尖的溫度碰觸著她敏感的皮膚。
“藺叔叔,不要。”她一雙水瞳霧蒙蒙的,羞澀的拒絕落在男人的眼裏越發勾人。
他靠在她的耳邊,聲音低低的:“叫我的名字。”
葉雨瞳一怔,幾乎是當成自己錯覺了,她瞪著眼睛看他,好半晌沒說話。
男人再次重複著話:“叫我的名字。”
心髒猛地收縮了一下,他說,讓她叫他的名字?
從那件事之後,他不僅不允許她再叫她的名字,更因為爸爸將她交給他照顧,所以他讓她稱呼他為叔叔,將他們隻見的距離隔開得更遠。
“你怎麽……”她掙紮了幾下。
話未落,他的唇已經吻了上來,不由分說的長驅直入,沒有給她任何一點反抗的機會,他的手緊緊的摟在她的背後,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抱的緊緊的。
另一隻手緊緊的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緊緊禁錮著,任她如何都掙脫不開。
葉雨瞳的嘴被堵住,說不出來話,隻能拚命扭動著身子來表示自己的反抗,而這扭動在已經被藥性吞噬了理智的藺席泯跟前,幾乎比藥效還來得讓人衝動。
他蠻橫的深入,攪得葉雨瞳七葷八素,被掠奪的幾乎不知怎的去呼吸了,無聲的反抗也越來越弱,漸漸的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男人直接拋上了床,緊接著,男人的身子從正麵直接壓了下來,他的眼中是濃鬱的欲望,像是一隻餓狼欣賞自己的獵物一般。
他幾乎吻住了她,幾乎是在頃刻間,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蹤影。
軀體感覺到一絲涼意,理智漸漸回籠,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藺叔叔,你醒醒啊,你怎麽了。”
今天的他似乎已經毫無理智,就和第一次那天晚上一樣。
恐懼蔓延到頭皮……
似乎是害怕藺席泯更加討厭她,恨她,她緊緊的咬著牙,舌尖嚐到了一絲血腥味。
疼痛讓藺席泯皺了皺眉,他看著身下的人兒,覆在她的耳邊:“雨瞳,給我,嗯?”
他俊美的麵容就在她的眼前,他的話撩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深處,他叫的是她的名字,他不是完全失去理智的,他知道是她?
就在她咬牙糾結之際,男人已經欺身而上,似乎是怕她著涼,還特意拉了被子給她的身子蓋上,他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在她的耳邊低喃:“叫我的名字。”
那聲音縈繞在她的耳邊,蠱惑人心,她神使鬼差的低低喚道:“席泯……”
她的聲音軟軟的,十分溫柔,喚起了藺席泯心底最美好的那個她,他那根緊繃的弦砰然斷開,所有的欲望仿佛巨浪襲來,將兩個人吞噬其中。
……
“叩叩叩”
敲門的聲音,哦不,砸門的聲音將房間裏的兩個人驚醒。
葉雨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藺席泯的臂彎中,藺席泯將她摟在懷中,就好像是小心翼翼的嗬護著最寶貴的東西一般。
再抬頭,男人的眼睛睜開,表情淡淡的,好似方才的那些溫情全都不曾存在過一般,心裏忍不住的失望,肩膀也微微顫抖著,她背對著男人一件件的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一穿起:“對不起,剛剛我不應該進來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嗯。”背後男人的聲音一如他的人一般,淡淡的:“有自知之明就好。”
這話仿佛一雙大手揪住了她的心髒,然後狠狠的撕開成兩半,強忍住心酸的感覺,她撿起藺席泯還半濕著的衣服,打開吹風機吹了起來。
男人從床上下來,圍上浴巾,將平板的屏幕亮開,又將窗戶打開,涼風刮進,吹散了一室的旖旎。
這才走到門口打開門。
禹寒最先衝了進來,他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濃濃的質問:“雨瞳呢?”
藺席泯諷笑一聲之後側開身子,露出了坐在窗台下邊安安靜靜給他吹著濕衣服的葉雨瞳。
葉雨瞳收斂了情緒也忍住了喉間泛起了一陣陣寒意,抬起頭看了眼禹寒,笑著朝他招了招手擺了擺手:“禹寒哥,我在這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