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司馬恆
讓堂堂的大楚公主做小的,傻子也能聽出慕炎話里的諷刺之意,楚千尋的臉色可想而知!
離開時,堅硬的地面岩石都被踩了很深的腳印。
段頡十分不解的問他:「你幹嘛對這楚千尋有這麼大的意見?她長得多漂亮啊,你說你小子上輩子修了什麼福,大楚的兩位美女公主都想嫁給你!」
「誰叫她忽悠我,不過你可千萬別亂說,讓楚王聽見了,把你腦袋砍了可不怨我!」
段頡瞥了他一眼,說道:「既然你這麼討厭楚千尋,而且姜國也快完蛋了,還留在這幹嘛?」
慕炎看了看四周,見沒人睡醒后,將臉湊近了他的耳根,隱蔽的說道:「不是你說帝都有關於帝兵的信息么,不然我何必大老遠來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
自從段頡當日告訴慕炎關於帝兵的消息后,慕炎一直都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沒辦法,除了帝兵能讓他修鍊的速度快上一些外,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途徑。
可是,聽了這話的段頡,很顯然一愣神,下意識的問道:「什麼是帝兵?」
慕炎微微皺起了眉頭,覺得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跟他說了:「就是,你當時說,這是一塊冷到極致的寶物,還說你師傅跟你提起過,帝都的有關於它的消息,怎麼?忘了?」
段頡摸了摸腦袋,想了一陣,喃喃自語道:「師傅確實跟我提起過,可是……可是我什麼時候說過在帝都了……」
他的聲音雖然小,可是憑藉慕炎的修為,怎麼能逃過他的耳朵。那種不好的預感,已經徹底成為了現實。
一把抓住了段頡的衣領,將這個大胖子單手給提了起來。
段頡一驚,雙腿掙扎著:「啊!慕炎,你這混蛋,你要幹啥!你放開我!」
「死胖子,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帝兵在哪,只是為了騙我來帝都?」
「哪能啊,我段某人怎會做那樣的事情吶!」
慕炎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一下子就令段頡後背見了汗。
「我可提前聲明一下,接下來的話我希望你想好了再回答,不然,惹的我心情不爽,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你的話會成為最後的遺言。」
段頡想都沒想,直接回答了慕炎:「好吧我承認,我不知道它在哪。」
「很好!」
慕炎點了點頭,然後提著這個胖子,十分輕鬆的朝著前院走了過去,隨著腳步一步步的靠近,這讓懸在半空中的段頡,嚇得面色發白,焦急的大叫。
「慕炎你不能這樣做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慕炎你……啊!你這個混蛋!」
可是他的力氣顯然沒有慕炎的力氣大,拚命的掙扎也沒能掙脫魔掌,在他的呼喊聲中,他的身子被扔過了一面牆壁,而牆壁的另一邊,就是老毒物的院落!
想想看吧,他的院子里會有什麼呢……
做完這一切后,慕炎回房就開始大睡起來。
這一睡就是睡到了第三天的中午,當日那一戰,慕炎可是很拚命的,累的他睡得從來還沒那麼香甜過,當然,也是段頡不在的情況。
帝都的事情完成後,他本打算離開,可是他再三想了想,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沒做。
好處!
對,沒錯!
幫楚王做了這麼多事,如果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顯然不是他的性格,以後肯定會懊悔出毛病來。至於勳章虛名之類的,慕炎覺得還不如一塊金幣來的實在,所以,他想到了帝都的藏經閣。
「……嗯,藏經閣應該會有一些寶貝吧,或許找到一部逆天的古經也說不定。」
如今大楚上下,沒有人不認識慕炎的,下人們那一臉恭敬的問候,幾乎令慕炎的頭都因上下晃動而折斷。
可是剛到帝都,一則無比震撼的消息就傳進了慕炎的耳中——大楚軍隊竟然凱旋而來了!
慕炎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
「這個瘋子!可真有能耐!」
這才短短的兩天,大楚的軍隊就把姜國給徹底踏平了,滅殺了數十萬生命,真是不可思議,令人震撼!
慕炎並沒有去見楚王,而是朝著楚離的房間走去,他要想到辦法進藏經閣,像這樣的情況,除了楚離之外,他覺得請教別人會很麻煩。
可是,就在慕炎朝著殿內走去的時候,一位他十分不想見到的人,卻晃晃悠悠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司馬恆長得倒是挺拔,甚至比慕炎還要高一點,身上的盔甲更是將他襯托的英姿颯爽,只不過,唯一和他這身行頭不配的是,他的臉有些陰柔。
幾乎質問的語氣,問慕炎。
「你來這做什麼?」
看樣子他和他的手下們都喝了不少酒,走起路來像是醉貓一樣搖搖晃晃。隨著他率領將士的凱旋歸來,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也是高了很多,這讓他很難不驕傲的將頭顱抬起來。
更何況,慕炎比他還要年輕,而年輕卻恰好還有很強的能力,幾日之內把他的風頭都搶盡了,多多少少心裡也不痛快。
慕炎看他喝了酒,也沒打算理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找楚離。」
然後就從他的身旁走了過去,可是剛走兩步,司馬恆突然的一聲大吼,嚇得慕炎差點跳了起來!
「你大膽!楚離二字也是你能喊的嘛!」
司馬恆頓時將手裡的長劍,噌的一把拔了出來,而背後的幾位隨從,嘩啦啦的將慕炎圍了起來,也是怒目而對,大有把慕炎大卸八塊的意思。
慕炎淡淡的掃了四周一眼,問道:「司馬將軍,請問這是什麼意思?」
司馬恆冷笑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直呼楚離公主的大名,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了點名氣,就可以目中無人了!」
他又湊近慕炎,抓著他的衣領,一身酒氣散發著,令慕炎皺著眉頭,伸出手掌不斷的扇動著面前的空氣。
「我覺得,您應該先去醒醒酒……」
慕炎實在不願意跟一個醉漢聊天,這樣的環境他覺得很形象心情。
可司馬恆並沒有聽從慕炎的建議,反而冷笑著將慕炎的衣領抓的更緊,將噁心的嘴巴,湊近了慕炎的耳根,小聲的說:「知道嗎,就算你再有能力,事實上也很難改變什麼,因為你的出身,就註定了你只會成為美好事物的附庸。」
說到這,他又伸出手掌想要拍拍慕炎的臉,卻被慕炎一把抓住了,可他仍舊冷笑道:「慕炎小弟弟,你一定要認清出自己的身份哦,楚離可是我的未婚妻,你靠近她我真的會不開心的,而我不開心的時候,可不會保證會對你怎麼樣呢!」
慕炎撇著嘴,就像是在看一隻白痴一樣,他實在不願意跟這麼一群醉漢在一起閑聊,那樣會讓人覺得自己也很白痴的。
「這位哥哥,是不是你未婚妻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讓你……哦不,是請你,請你把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