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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何家形意拳

  雖然並沒有找到慕容白的下落,但是在玄天州的一個月,嬴洛也沒有荒廢,她在等,等找到慕容白的那一刻,能夠迅速的動手把慕容白解決了。


  洛時臣和玲瓏成親之事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在玄天州也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一件大喜事了攖。


  但是就在馬上要舉行成親之禮的前兩天,一直都沒有什麽動靜的折袖夫人卻突然發話了。


  折袖樓的議事廳之中,折袖夫人坐在主位上麵,臉色明顯不是很好,是人都看得出來她對這件婚事的不同意。


  但是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折袖夫人也沒有辦法。


  而大廳之中嬴洛薄風止還有洛時臣和玲瓏四人分兩排坐下,誰都沒有說話,就等著折袖夫人發言。


  現在就是不知道折袖夫人現在是什麽樣的一種態度。


  “既然你們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我也不是會出爾反爾的人。”折袖夫人說出這話,嬴洛就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了,難道之前的事情都是假的嗎?

  雖然嬴洛是這麽想的,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就冷眼看著折袖夫人打算怎麽說。


  “所以,母親的意思呢?”玲瓏很直接的開口問道,之前是她太傻,如今的她,已經不會那麽懦弱的選擇放開洛時臣的手償。


  玲瓏知道,不是誰每次都會站在原地等自己,他們能夠破鏡重圓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她不會再退步了。


  就算是死,玲瓏也絕對不會放手的!玲瓏暗暗的在自己的心裏下著決心。


  “你們的婚事也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折袖夫人前麵並沒有很直接的開門見山的說,之後才慢慢的將自己的目的脫出:“我隻有一個要求。”


  “什麽?”洛時臣微微皺眉問道,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你們成親的地點,由我定!”折袖夫人語氣頗為堅定的說道。


  “什麽?母親,成親的地方不在折袖樓嗎?”連玲瓏都聽出折袖夫人這話裏別有深意的地方。


  “不,我折袖夫人嫁女兒,怎麽能在我折袖樓。”折袖夫人不由的冷笑了一聲,絲毫沒有掩飾自己任何的不滿。


  “那您打算在哪裏?”洛時臣也沒有問原因,反正說什麽,折袖夫人也都是這個意思,還不如直接問問她到底想在哪裏讓他和玲瓏舉行成親之禮才最為實在。


  “我玄天州北方極寒之地的雪山之巔。”折袖夫人很直接的回答了洛時臣的問題,沒有絲毫的停頓。


  “為什麽要在哪裏?”嬴洛也不由的開口問原因。


  折袖夫人冷冷的看了嬴洛一眼,但是明顯沒有把嬴洛放在眼裏的樣子,不過還是回答了嬴洛的問題,算是說給洛時臣和玲瓏聽的:“雪是這世間最純潔的東西,玲瓏是我的掌上明珠,我自然希望娶她之人報以一顆猶如白雪一般純粹對她好的心。我要極寒之地的雪山之巔的皚皚雪山見證你們的成親之禮。”


  折袖夫人這話說的還真的是頗有幾分道理的樣子,但是在場的所有人,誰都清楚,為什麽要選擇在雪山之巔成親的理由,絕對沒有那麽的簡單。


  而對於折袖夫人的這個要求,洛時臣和玲瓏卻也不得不答應,因為折袖夫人並不是在跟他們商量,而是在通知他們的。


  所以,如果他們還想要讓這個親事正常進行的話,折袖夫人的這個要求就絕對不能夠拒絕的。


  “離我和玲瓏成親的吉日,剩下不到兩日了,折袖夫人此時臨時要改變成親的地點,是不是未免有些太過於倉促了。”洛時臣看向折袖夫人,將其中的疑惑說出來。


  “既然我敢開口,就跟肯定兩天之內一定可以籌備好。”折袖夫人一副十分高傲的模樣看著洛時臣說道:“還是你在質疑我的本事?”


  “質疑自然不敢,畢竟是我和玲瓏最重要的日子,我自然是要問清楚一些的。”洛時臣的回答倒是不卑不亢的,折袖夫人把後路都堵住了,洛時臣也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見洛時臣和玲瓏並沒有說什麽反對的話語,折袖夫人這才滿意的笑笑說道:“不要覺得太麻煩,關於成親的籌備,我自然會讓人去辦的,你們兩人隻要到時候出現就可以了。”


  “對了,我不想看到洛家的人,你知道的。”折袖夫人最後的一句話是對洛時臣說的,算是警告:“在我玄天州,我不想看到你們洛家其他人出現。懂嗎?”


  “恩。”洛時臣本來也沒有讓自家人過來,反正他也不會留在玄天州,到時候帶著玲瓏一起回去,也是一樣的。


  而折袖夫人不想讓洛時臣的洛家人來玄天州,來洛時臣和玲瓏的成親之事的原因有不少,一來確實是不想看到洛家人,二來,就是想要孤立洛時臣,這裏是玄天州,是她的地盤,她絕對不會給洛時臣有自己勢力的機會的。


  “那也沒有什麽事情了,你們回去好好準備一下,到時候隨我上雪山之巔就好。”折袖夫人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沒有想要再繼續跟他們說話的意思,轉身甩袖離開了。


  “爺,你怎麽看折袖夫人的這個要求?”洛時臣不由的轉頭看向薄風止說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薄風止簡單的用一句話概括了一下說道。


  “極寒之地啊!”這個地方聽起來還真的有點耳熟啊,嬴洛不由的微微蹙眉,然後看向薄風止說道:“慕容白的故居是不是在極寒之地?”


  “你的意思是……”薄風止的話夏然而止,但是最後沒有說出來的話的內容,大家都可以猜測的到。


  嬴洛的這個想法也不是沒有可能,誰知道這折袖夫人和慕容白有沒有關係?


  不過也不能夠太絕對,畢竟慕容白已經在玄天州消失很久了,很久都沒有他的任何消息了,連幽冥宗都查了這麽久都沒有任何的端倪。


  如果折袖夫人想要聯合慕容白,但是她找的到他嗎?


  還是說,想要定在極寒之地的雪山之巔隻是一個巧合而已呢?

  可是,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的簡單,之前拓跋融昊暗中跟著折袖夫人的時候也說了,折袖夫人最近和不少人見麵商量著什麽事情,但是卻看不清她到底是在和誰見麵,也同樣是沒有聽到她們到底是聊了一些什麽。


  所以,對於嬴洛他們來說,還是比較不利的。


  畢竟這裏是玄天州,也算的上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想要暗中做點什麽手腳,還真的是沒有什麽人能夠知道的。


  而且尤其是他們這初來乍到的,更加是識破不了的。


  隻能更加的小心了,折袖夫人絕對沒有那麽好心,說什麽為了玲瓏好,想想都知道那是假的。


  從折袖夫人說話語氣還有做事風格上麵,很容易讓人感受的到,對於折袖夫人來說,玲瓏這個女兒對她的重要性,似乎都沒有她所喜歡的洛弈重。


  玲瓏的幸福也遠遠沒有折袖夫人對洛弈,對洛家的深惡痛絕來的重要。


  折袖夫人可以不惜犧牲玲瓏的幸福,來報複洛家,這種心裏十分扭曲的女人,難道還能指望她做出什麽正常的事情來嗎?


  人家說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無論怎麽樣都會很心疼的,但是對於折袖夫人來說,卻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對於折袖夫人,說什麽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


  “有可能嗎?”嬴洛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薄風止問道。


  “或許。”薄風止也無法確認,但是覺得還是不得不提防一番才行:“讓拓跋去雪山之巔盯著點,折袖夫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做什麽。”


  “雪山之巔也可謂是絕境了,她把人都逼上絕境,這是打算孤注一擲,還是想要一網打盡?”嬴洛覺得很危險,心裏隱隱有種很不詳的預感。


  “所以,折袖夫人這才不想讓我叫洛家人來,是想要讓我們孤立無援嗎?”洛時臣其實也是很聰明的,有些事情基本上也是一點就通的。


  “母親不至於如此狠毒吧!”玲瓏臉上隱隱有些不安,但是還是不願意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折袖夫人。


  “雖然不想這麽想,但是也不得不提前做準備。”洛時臣倒是難得的聰明了一些,然後看向薄風止說道:“那我叫洛家的人過來?”


  “時間太趕,未必能夠趕上。”薄風止搖搖頭說道:“折袖夫人故意趁這個時候說要臨時換成親的地點,想必就是不想給我們有任何準備的機會。”


  不得不說這折袖夫人的心計也未免太深了,對於一個人的恨意,還真的是可以維持她恨所有人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洛時臣不甘心,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折袖夫人來破壞他和玲瓏的婚事。


  玲瓏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有些事實就擺在眼前,這也由不得玲瓏不相信,玲瓏這才開口說道:“難怪,我成親,母親連外公都不讓來。”


  聽了玲瓏這話,倒是更加的讓人確信,折袖夫人肯定在背後有什麽大動作的樣子,否則為什麽有些人就不讓出席呢?


  一人一個說法,倒是讓一些並沒有說出口的消息甚囂塵上了。


  嬴洛也覺得有些頭疼,幽冥宗未必會幫忙,而鳳凰一族也同樣,而且鳳凰一族的落腳處也十分的隱秘,找不找得到也是一個問題。


  在這個玄天州,他們還真的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那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已經箭在弦上了,有些東西是避免不了了。”薄風止臉色十分的冷然說道:“若是真的正麵對上,未必會輸,隻是。”


  “隻是什麽?”洛時臣不由的著急的追問說道。


  “隻說,不知道折袖夫人在背後搞什麽鬼。”嬴洛知道薄風止的意思,直接為他補充一句說道:“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是?”


  “那我這兩日盡量不離開我母親身邊,讓她沒有機會去安排這些事情。”玲瓏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出一點力的。


  嬴洛微微的點點頭,算是默許了玲瓏的這個行為,但是嬴洛卻不由的擔心,既然折袖夫人現在說出來了,那麽想必已經是什麽都安排妥當了吧!


  當然也不排除並沒有的這個可能,所以讓玲瓏拖著折袖夫人也未嚐不可。


  等洛時臣和玲瓏離開之後,就隻剩下嬴洛和薄風止兩人的時候,嬴洛這才說道:“你覺得如何?”


  “危險。”薄風止想也沒想的說道,或許當時就不應該在玄天州籌備親事。


  對於薄風止的想法,嬴洛也基本上是這麽想的,尤其是極寒之地又是慕容白之前待過的地方,誰知道會不會又有什麽套。


  反正那什麽所謂的雪山之巔,給嬴洛的感覺,隻有一個,那就是危險。


  “我已經讓人傳信,讓邪靈十三殺過來了。”薄風止之前就有想過這個問題,本以為折袖夫人最近安分了一些,沒有想到似乎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薄風止的勢力在九州大陸之外的地方,那是他們無法觸及的一個地方,所以臨時讓他們趕過來,也真的hi太趕了。


  而且如今折袖夫人又臨時改變的地點,就是害怕有人來支援他們,不是嗎?

  “希望隻是我們想多了。”嬴洛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蹙起的眉頭卻並沒有舒展開來,連薄風止的臉色也越發的冷冽起來了。


  接下來的兩天,玲瓏真的是對折袖夫人寸步不離,而聽拓跋融昊暗中觀察也發現折袖夫人也並沒有打算要做什麽的意思。


  這不由的讓嬴洛想要將時間往前麵推移,看看折袖夫人又做了些什麽。


  但是嬴洛記得當時拓跋融昊回來匯報的時候也說了,折袖夫人基本上沒有出門,也沒有吩咐底下的人去做些什麽。


  可是她卻秘密的見了好幾撥的人,這聊什麽,就讓人很難說了。


  而且就在折袖夫人允諾了兩天之後在雪山之巔一定會把洛時臣和玲瓏的婚事籌備好。


  可是折袖夫人卻沒有絲毫的動作,也沒有讓家裏的奴仆去打理什麽,那這明顯不就是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然後才開口算是在通知他們,不是嗎?

  折袖夫人越是這個樣子,就越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怕了。


  不過危險歸危險,已經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了。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折袖夫人將什麽都安排好了,那他們為什麽一定要按照折袖夫人的劇本走呢?

  就在洛時臣和玲瓏成親當時,嬴洛和薄風止倒是悠閑的議事廳裏喝茶,而折袖夫人卻不由的大發雷霆。


  “人呢?玲瓏呢?洛時臣呢?”原來洛時臣和玲瓏已經悄然的在折袖夫人的視線之中消失了,自己謀劃了這麽久的計劃可以算的上是全部泡湯了,折袖夫人能不生氣呢?

  議事廳裏,一大批守衛低著頭,跪在地上,對於折袖夫人的怒火,他們也不敢亂吭聲。


  “說話啊!”折袖夫人真的是十分的氣憤的。


  “屬下並沒有看到大小姐和姑爺立刻折袖樓。”立馬有一個守衛說話有些發顫的說道。


  “屬下也沒有。”大家紛紛的表明自己的所見,但是確實並沒有看到玲瓏他們離開折袖樓的。


  “廢物,一群廢物。”折袖夫人生氣的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旁邊的桌子,桌子立刻四分五裂的散開了。


  折袖夫人氣他們也氣自己,這兩天玲瓏那麽黏著自己,讓折袖夫人以為他們隻是想要牽製自己。


  反正有些事情,她早就已經全部安排好了,所以就算玲瓏對自己貼身不離,那也根本就沒有什麽影響。


  也正是因為玲瓏的這個態度,還有他們派出來的人不斷的打探雪山之巔的消息,而且還有些蠢蠢欲動的樣子,讓折袖夫人不由的放低了戒心,覺得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折袖夫人機關算盡,卻算漏了洛時臣會帶著玲瓏離開,以至於她接下來所有的打算都皆為泡影。


  “洛時臣和玲瓏在哪裏?”折袖夫人看向那一臉愜意的喝著茶的嬴洛和薄風止,黑著臉問道。


  “我們怎會知道?”嬴洛放下茶杯,這才看向折袖夫人說道:“玲瓏這兩日是和你形影不離的,不是嗎?你的女兒,你還問我們在哪裏?至於時臣啊,這兩天不是一直在忙婚事,我們連麵都沒有見到,不是?現在問我們,洛時臣和玲瓏在哪裏,未免會不會有點可笑了?”


  嬴洛自然是知道折袖夫人也是有讓人暗中盯著自己和薄風止的,所以嬴洛有底氣這麽說,因為事實也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折袖夫人不由的氣結,因為她派出去的人回來報告的消息也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這兩天,他們真的沒有和洛時臣和玲瓏見過麵,隻從那天自己說要改成親的地點之後。


  所以,他們也根本就沒有什麽商量的機會。


  折袖夫人不由的有些氣憤的把怒火都撒在那些守衛的身上:“你們這群廢物,還不快去把大小姐給我找回來。”


  “是!”那些守衛不由的連滾帶爬的從議事廳裏出去。


  賓客都請了,請帖都散出去了,連著婚事的消息都已經是整個玄天州人盡皆知了,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給她逃婚。


  很好,還真的是把她折袖樓的臉麵視為無物,這是在打她折袖夫人的臉嗎?


  折袖夫人根本就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洛時臣這個油嘴滑舌的家夥慫恿他們家玲瓏的。


  果然,洛家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她絕對不會這麽算了的,她就不信了,他們還能這麽輕易的逃出她的手掌心嗎?


  既然嬴洛和薄風止不知道,折袖夫人連跟他們多說一句話都不想。


  而且她也看的出來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人,如今的當務之急就是把洛時臣和玲瓏找回來。


  還有,折袖夫人不對嬴洛和薄風止動手的一個最大的原因是,她在等著嬴洛他們和洛時臣玲瓏兩人的聯係。


  她就不信了,他們這樣臨時起意的逃婚,要是沒有一個人商量,他們還怎麽繼續?


  折袖夫人料定洛時臣他們一定會回來找嬴洛和薄風止的,所以要留著他們釣大魚。


  隻是折袖夫人得到的消息是無誤的,這兩日,洛時臣還有玲瓏真的是沒有和他們見過一次麵,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看上去真的好像他們逃婚的事情,嬴洛和薄風止事先是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


  當初在議事廳說的那些話,他們也知道讓折袖夫人聽了點去,也是故意讓她聽的。


  讓折袖夫人誤以為他們正在為這件事情頭疼,為這件事情焦頭爛額的想解決之法,這也稍微的讓折袖夫人有些得意,甚至是放寬了警惕。


  殊不知,其實他們……( 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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