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如歌
不由的眼一眯,眉一擰,「這是誰幹的?」
瞧瞧這口氣,冰冷兇悍
冰言歌斜眉,「本少爺!」
火雲盡量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她現在的確如火鳳凰一般,渾身上下無力,需要一段恢復期
右胳膊更是抬都抬不起來,只有一片酥麻,斜著眼睛瞧去,那上面全是閃著微微光芒的銀針,這胳膊酥麻下來總比疼痛難忍好的多不由的看向冰言歌,是這個傢伙嗎?
似乎看透了火雲的心思,冰言歌挑了挑眉毛,衣服風情萬種的模樣,「是我!」
接著又哼了一聲,「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肩胛骨頭碎裂的那般嚴重,竟然還跟沒事人一樣,你不知道這樣你的胳膊會廢了嗎?」
這廝……
火雲,迷了眯眼,這冰言歌還懂點醫術啊……
不過她可沒忘記,他是來跟她搶奪那血色蓮花的,是來跟她奪那比命還重要的東西的……
「關你什麼事?」
火雲現在身體使不上力,胳膊上還插了銀針,嘴上卻不饒人,因此毫不客氣的回擊了回去
冰言歌聽到火雲的話,邪魅無比的挑了挑眉毛,接著抬起修長的手指,在陽光下細細的照耀,變換著方位的瞧,真是……這是男人的手嗎,修長纖細,透著淡淡的粉色,像是一件玉器雕琢而成的藝術品,比她曾經見過的世界之巔最頂級的鋼琴少年的手都還要美麗……
果然,騷包的男人,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騷包的……
「是不關我的什麼事,可是我吃飽了沒事幹的愛多個嘴行不行?」
說著,抬起修長的手指,捻起火雲肩膀上的一陣銀針『嗖』的一下給拔了出來……
「嗚……!」
實在是措不及防,火雲是沒想到冰言歌這個傢伙會突然出手的,尖銳的疼痛一瞬間傳遍了四肢百合,疼的火雲啊,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廝……該死的冰言歌,是不是故意的……
「肩胛骨頭碎裂,你的肩膀上我一動固定的十二根銀針,每根針上都塗了我獨門自創的秘葯,刺入你的骨頭之中,藥物跟骨髓融合,你碎裂的骨頭才會慢慢的痊癒,現在你的胳膊上是一片酥麻的感覺,但是拔下銀針的時候會感覺到尖銳的疼痛,那是銀針生生的從你的骨頭中拔出來……!」
火雲要強、倔強,更是能忍受疼痛
可是聽著冰言歌這個傢伙在這一句一句的說著,她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剛才那沒有給她任何防備的一下,尖銳的疼的大腦一道白光閃過,這還有十一根……
這痛苦……還好火雲的心理素質強大,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嚇昏了過去
這冰言歌瞧著就像是不懷好意的模樣……
冰言歌說完這些話,笑的萬分無害的看向火雲,眼角邪肆張揚,「女人,我又要拔針嘍!」
說著,又抬起那雙美麗無比的手,在太陽光下照過來照過去,透著粉紅色的光芒,能夠看見細細的血管
火雲的心整個的吊起來,尼瑪的,你要拔針,你就快點,快點,你磨蹭什麼的,所以說,痛苦的不是拔針時候的那個疼痛,而是在等待拔針的這個過程,很顯然這冰言歌是故意的……像是在故意考驗火雲的心裡素質……
「你他媽的要拔就快點,一雙破手對著陽光看什麼看?」
火雲怒
就見冰言歌咳嗽一聲,然後丟了一個白眼給火雲,「消毒!」
「消尼瑪的毒!」
火雲罵,心裡一片怒意升騰
冰言歌收回手指,捏在銀針之上,露出一口整齊的跟貝殼般潔白的牙齒,「陽光消毒,你不知道嗎?我這還不是為你好,這是為你著想啊,我善良的連我自己都被感動了……」
「嗖……~!」
嗖的一下,根據火雲蒼白的臉色,還有額頭上又出現的新的一層汗水,表示第二根銀針拔出來了……
還有十根……
冰言歌再一次抬起手,對著陽光『消毒』起來……
火雲快被這個該死的傢伙給逼瘋了,現在的她敢保證,冰言歌絕對是在赤果果的報復,報復她之前罵他,說他『關你屁事?』
火雲搖晃搖晃腦袋,真是要被這等待逼瘋了,這要再來十回,她就算心裡素質在強大,這心臟怕也是要爆炸了,果然樹上說的話都是至理名言,這天下得罪誰,也別得罪醫生,他讓你生,你就生;他讓你死,你必須死;他要整你個半生不死,你也得生生受著……
「小風,你過來給我拔……!」
火雲咬著牙齒說道
站在一旁看的呆掉的卡羅風猛的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
「老大,你叫我!」
你個蠢貨,不是我叫你還是誰叫你啊……怒
「過來全部給我拔掉!」
火雲咬著牙又說了一遍
就見冰言歌慢條斯理已經『消毒』完畢,將手在一次的放在火雲的銀針之上,「這些穴位都是我親自紮上去的,你讓他拔啊,那你的胳膊是不想要了……!」
這話說的……
卡羅風臉都哭喪了,「老大,我手腳發軟!」
火雲吐血啊!你這個沒出息的……沒出息的……
不過卡羅風也是看出事情的始末來了,不由的看向火雲那張冷冷的彷彿上刑場一樣的臉,又看看冰言歌那張笑的無害,眼神卻魅惑的眼,嗷的一聲,「死鴿子,你是不是故意在折磨我老大,你拔針就拔針,你還照什麼太陽,太陽都快下山了,消什麼毒,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故意的,你丫的絕對是故意的……老大,他是故意的」
小風怒了,這個傢伙怎麼可以恩將仇報,欺負他老大
火雲閉眼,臭小子,你別喊了,我早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瞧著卡羅風一臉控訴的模樣,冰言歌揚了揚眉毛,看向火雲一臉無語的樣子,「真是的,這個笨蛋就是喜歡亂說話,女人,小云云,你可別聽他亂說啊,可別冤枉我呀,這樣我脆弱的小心靈會受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