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自己戀愛了
孫逸塵覺得有些奇怪,這幾天吳美麗怎麽不去相親了?雖然她依然是一早就出門,卻不是去見男人,而是到處看店麵。最後打聽了吳英雄才知道,吳美麗要自己做老板,開一家咖啡廳。
吳美麗的這個舉動挺讓孫逸塵刮目想看的,還以為這女人胸無大誌,來錢的道兒不時上班就是當苦力,去日韓背些女人的東西回來賣呢。結果,人家卻要自己做老板了。
吳美麗找了三天店麵,便宜租金的,位置當真是不好,位置好的吧,租金又貴的嚇人。最後,吳美麗想到自己就讀大學的時候,學校周邊的地段不是很貴,但是人流量卻是很大。都是大學生,年輕消費群體,喜歡享受一些小浪漫小情趣的調調。
於是吳美麗就把目光鎖定在了M大主校區的周圍,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吳美麗找到一個正在經營卻要轉租外兌的茶餐廳。因為店家要出國發展了,所以這茶餐廳外兌的還挺便宜。
吳美麗對這家店的規模和外兌的價錢都特別滿意,隻要簡單裝修一下,多上幾套磨咖啡的機器就能開門大吉了。
吳美麗感覺上帝給自己關上了愛情的一扇門,所以就給自己打開了事業的一扇窗,不然自己的好運氣也不會說到就到了。吳美麗很珍惜自己這個蛻變的機會,也是說幹就幹,盤下店就開始找裝修師傅。店裏的主體不變,就是換一下有情調的壁紙。店裏規規矩矩的椅子大部分都換上年輕浪漫的元素。什麽花朵秋千座椅啊,鳥窩吊椅啊,浪漫單間啊,五彩幻燈啊,都是一些小東西,但是裝完之後,整個店的風格立刻就變了。
吳美麗將店名改成美麗心情咖啡館,不隻是賣咖啡,之前茶餐廳的小點心還帶著,一些零嘴飲料冰點也繼續銷售。開店三天,店裏的咖啡一律免費試喝。
寒假還沒有結束,這校園裏的學生不是很多。但是大學校園周圍都有一種校園文化在的,即使寒假,人流也不少。
吳美麗的咖啡都是現磨的,很濃香很醇厚,會喝會享受的人一喝就能喝出來。所以凡是進店的顧客都誇吳美麗的咖啡不錯好喝。吳美麗高興的很,感覺的自己的生意一定會好起來的。
隻是,目前這店裏就她會現磨咖啡豆的技術。所以,一天下來,她簡直要累死了,累成狗的回家躺在床上就是一個大寫的大字,一動都不想動。
吳英雄過來推推老姐:“姐姐,我寒假作業都做完了,要不我明天去店裏幫你唄。”
“就你?去了除了能給我搗亂,還能幹什麽。”吳美麗累的哼哼一聲。
“姐,你別門縫看人,給我看扁了。告訴你,我去了啥都能幹,保證給你獨當一麵。”
“行,那你就去吧。但是說好不準搗亂,搗亂立刻給你攆走。”
“嗯,好咧!”
吳英雄美滋滋的轉身就走,吳美麗昏睡中詐屍:“你剛才說什麽?你的寒假作業都寫完了?拿過來給我看看!”
吳英雄噘著嘴小聲咕噥一句,然後乖乖的將作業拿給姐姐看。吳美麗打起精神翻了一下,覺得弟弟真的是上進了,長大了,這才幾天,就把所有作業都寫完了。
安全過關,吳英雄高興的收起作業,溜溜達達的回去房間放好,就又溜溜達達的出門。劉英喊了一句:“英雄,都八點了,你不睡覺還幹什麽去?”
吳英雄回頭咧嘴笑一下:“樓下來了個新鄰居,是數學天才,我們已經交了朋友,說好每天晚上給我補課。”
劉英聞聽高興的很:“還有這樣的好人?英雄,那你以後請人家來家坐坐,媽好給人家做好吃的,感謝人家。”
“知道了知道了。”吳英雄擺著手就走了。
吳英雄來到孫逸塵的出租屋,哪裏是補數學,就是玩遊戲來的。一邊玩遊戲,一邊把老姐的情況匯報了一下。
“對了,我媽說要請你吃飯呢,因為我說了每天晚上來這兒,你是給我補習數學。”
孫逸塵好笑的很:“你自掘墳墓我也是沒有辦法。那我以後每天晚上給你出五道題,會做了就可以玩遊戲,隨便玩。做不會我也就愛莫能助。”
吳英雄一聽,垮了臉:“三道題行不行?”
“五道。”
“四道,說好了,就四道!”
“四道可以,遊戲時間縮短十分鍾。”
“算你狠,五道就五道。”
“玩吧,一個小時後,把之前教你的磨咖啡技術給我重複一遍。你要是磨的不過關,明天去你姐那兒就是給她砸招牌。”
吳英雄不解:“我說孫哥,認識你幾天了,你好像就沒有不會的。可我就納悶了,你既然對我姐有心思,為什麽不明目張膽大張旗鼓的追,弄得這偷偷摸摸的為什麽啊。”
“我們大人的事你不懂。反正你照著我教你的做就好。沒事就幫你姐磨磨咖啡,讓她輕快一點。等她教會了服務生,你也就該上學了。”孫逸塵躺在床上,雙腿翹起來老高。滿臉都是莫名笑容。
在這兒住好幾天,環境差得很,但是心情卻好得很。每天在吳美麗進出這樓道的時候,他都把房門都虛掩著,見她轉頭看這門口一眼的時候,心就會跳的加速。有點希望她好奇進來,又怕她真的進來。晚上睡著就會做夢,不是和吳美麗一起翻雲覆雨,就是把她按在牆上強吻,那滋味,銷魂啊。
孫逸塵後知後覺,這種感覺,是自己戀愛了……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自己總是最後才能看到自己的真心。之前吳美麗對自己死纏爛打的時候,自己那個討厭啊,覺得她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己的女人怎麽也不可能是個花癡。但是,等她對自己沒有興趣轉身離開的時候,心裏又悵然若失,總感覺少了點什麽,失去了點什麽。然後等她和別的男人要登記結婚的時候,又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自己的東西要被別人偷走了。所以,自己才會做下那麽多幼稚卑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