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渣男,離我遠點
曹詩詩歎口氣:“是啊,吳美麗很單純,善良,可愛,但是不適合我哥哥的。我哥哥身邊的女人不應該是單純的,因為他的周圍注定是不平靜的。我哥哥需要一個精明,幹練又董事的女人在身邊扶持他的事業,而不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毛躁女人來拖他的後腿。”
孫逸塵眉頭皺了皺,雖然吳美麗是很差勁,非常差勁,但也不至於是毛躁的吧?
曹詩詩摸摸肚子:“來點餐吧,說了這許久的話,我都餓了。”
孫逸塵伸手招來侍應生:“的確是時間不早了,點餐。”
吃飯的時候,孫逸塵試探的問:“詩詩,你哥哥的結婚是有使命。那你找男朋友也有什麽使命麽?”
曹詩詩搖頭:“那一家這輩生了三個女兒,我自然是沒有什麽嫁人的使命。我家裏給我的男朋友列出了幾個條件,第一,要正直善良。第二,要孝敬長輩。第三,要我結婚後,不為柴米油鹽而煩心。”
孫逸塵微笑:“天下父母心,這是最簡單也是樸素的要求。”
這一頓飯,兩個人吃的甚好,也聊得愉快。孫逸塵感覺距離兩人滾床單,生孩子的目的又更近了一步。吃了飯,曹詩詩接受母命去勸哥哥了。孫逸塵就開著車回去住處。站在窗口,看著對麵的帝豪大廈,窗口正對著那邊的三十三層窗口。
孫逸塵後知後覺,原來當初寒夜將住處安在這兒是有目的的,在這窗口站著就能看到對麵小五辦公室的窗戶。雖然遙遙相對什麽都看不見,但也是應了睹物思人的景兒。哎,和寒夜相比,自己對小五的癡心倒是差了三分。如今他們成雙入對也是應該。
隻是,吳美麗就在那對麵的三十三層坐著呢,想必現在還得意洋洋的等著嫁入曹家。那如果自己去把她的美夢打破,她一定會哭鼻子。那個場麵一定會很好笑。不知道為什麽,孫逸塵隻要想起吳美麗被曹原甩的樣子,就會覺得好笑的不要不要的。也就會摩拳擦掌,想要大幹一場的樣子。
下班時間到了,吳美麗一邊和公司的同事打著招呼一邊低頭翻錢包找著零錢,等一下要去坐地鐵。
“吳美麗,陰魂不散,怎麽老是能遇見你。”孫逸塵坐在車裏,車窗戶搖下來,手肘架在車窗上,跟走到車邊的吳美麗說話。
吳美麗手裏拿了兩塊錢,抬頭一看是孫逸塵,氣呼呼的道:“孫逸塵,你沒病吧。我下班不走這兒走哪兒?倒是你,陰魂不散的,知道我下班了,還故意等在這兒,難道就是為了看我一眼?”
孫逸塵簡直是覺得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吳美麗,你沒事吧,是百日做夢還是發癔症呢,居然敢想我在這兒是為了看你一眼。我真的是無語,相當的無語,見過臉皮厚的,但是臉皮厚到你這個地步的我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吳美麗冷哼,鼻孔朝上:“既然不是為了看我就滾遠點。好狗不擋路,你擋著我了,別耽誤我去地鐵站。”
孫逸塵車子不走,還嘲弄的說道:“都馬上要嫁入曹家了,還用去擠地鐵啊。之前那家夥不是表現的很愛你的樣子麽?怎麽愛你卻還舍得你上下班擠地鐵啊。”
吳美麗怒瞪孫逸塵:“我願意擠地鐵你管得著麽?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孫逸塵也火了:“你這死丫頭說誰狗拿耗子呢?你若是給我道歉,我就原諒你!”
“誰稀罕你原諒,渣男,離我遠點,看見你就倒黴,呼吸都覺得不順暢起來。”吳美麗一邊恨聲的說著,一邊繞開孫逸塵的車,大步往前走。
吳美麗紮著馬尾,每次走路渾身都好像充滿力量,那馬尾就好像雨刷器似得在腦後甩來甩去。
到底是粗魯的野丫頭,人家曹詩詩身形窈窕,體態優美,走路就如風擺楊柳極具觀賞效果。再看看這吳美麗走路,就跟超市看見了打折商品的大媽,削尖了腦袋往前衝似得。
車子啟動,孫逸塵跟抽風似得,就跟在吳美麗後麵不緊不慢的開著:“吳美麗,上車啊。我和我女神約定的時間還沒到,就當我日行一善,送你回家怎麽樣?”
吳美麗當然不上車:“孫逸塵,你丫的出門沒吃藥吧。你想日行一善積德去找別人行善去,我不需要。”
“吳美麗,你這就有些不識好歹吧。這大街上的人想搭我車的人都能排到護城河去,我給你這機會,你卻白白放棄?”
“你的車太便宜,我坐的不舒服。”吳美麗繼續走,那馬尾繼續一晃悠一晃悠。
孫逸塵氣的肝疼:“吳美麗,你眼瞎啊,我的車可是賓利,比你那曹原開的奧迪R8還貴幾十萬呢。”
吳美麗忽的回頭,冷笑的看著孫逸塵:“我要去坐的車價值幾千萬,專線,隻有它能走,別的車都不能走,還不堵車。你有本事跟我弄一輛來,弄不來就別跟著我!”
孫逸塵:“……”
孫逸塵停下車,看著吳美麗的背影怒氣匆匆,好像頂著一煤氣罐似的走遠。這個死丫頭,死丫頭,該死的死丫頭!我是要告訴你曹原是不會娶你的,讓你你趁早對他死了心。省的越陷越深,到時候哭的還是你,可你居然都不給我機會說!活該被人耍兒,活該哭死你!
孫逸塵氣的要死,不知道是因為吳美麗太倔強,不給他機會嘲笑她,還是因為沒有看到熱鬧,反正就是氣的要死要死的。
開車往回走,孫逸塵又忽的一腳油門踩住。不對啊,曹詩詩說曹原的婚事是注定的,他家給曹原安排一場相親,一下子相看另一家的姐妹三。那也就是說,曹家根本就不會給曹原提前安排一場和一個平民女孩的相親。
所以,吳美麗和曹原相親也許就是一個騙局!吳美麗有什麽值得曹家騙的呢?
坐在地鐵上的吳美麗卸去了渾身的力氣,收起了渾身的倒刺,頭靠在地鐵的窗戶上很是傷情。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不是人前那個熱情開朗的吳美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