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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君複覆滅

  董家大宅的安全係統是k.j親自設計的,看家護院很多。再加上琅行和琅軒兩父子坐鎮,小五和臭臭的安全應該是不用操心的。


  寒夜確定,君桓現在主要的精力就是k.j。因為k.j不僅能破解他身上中的邪,還能幫他達成他不為人知的更大的某種欲望。


  任何人的合作都是建立在相互需要的基礎上。山本想要君家,所以君桓就把君家許諾給他,這樣山本才能給君桓賣力的幹活。而君桓若是想要k.j幫他幹活,那除了允諾幫k.j尋找的仇人,沒有其他再可以打動k.j。這樣的話,也就是等於君桓不是k.j的敵人。


  眾多謎團中,總算是有一個好的消息。


  寒夜暗暗鬆口氣,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接下來的幾日,非常平靜。山本和山百合的死,沒有任何人追查,就好像一縷青煙飄散了,就完了。


  君夜戰大張闊斧的整治君家。在君夜寒的指點下,先將君家侍衛裏所有的內鬼挖出來,清理掉。再將君家被控製的侍衛身上的炸彈一一拆除。肅清守衛之後,族長君複和羅美慧的婚禮也如期而至。


  君複一把年紀,梅開三度,娶了美麗性感妖嬈的羅美慧,自然是大擺筵席,婚禮奢華無度。請了分家出去的君千等族人,還特別請了君夜戰。


  君千本來是不想參加君複的婚禮。祁鈞庭是君複的義子,羅美慧等於是他兒媳婦的事,天下盡知。如今他卻荒唐的娶了兒媳婦,讓君千怎麽能不生氣。但是想著畢竟是兄弟,不參加的話,會讓外麵的賓客看出君家不和,於是就忍著火氣參加了。


  祁鈞庭已經從醫院回家修養很久了,這一次羅美慧也給他發了請帖。還告訴他以後見到她要尊稱一聲義母了。祁鈞庭並沒有避而不露麵,而是盛裝出席,全程始終張弛有度,溫潤有禮。周圍人本想同情他的,現在也是顯得多餘了。


  君家第一大族長結婚,君夜戰自然也要給族長君複的麵子,便帶著厚禮親自參加。君複高興的很,羅美慧也是喜不自禁。然而就在婚禮結束,酒宴要開始的時候,君夜戰突然對君複發難,一舉羅列君複幾十大罪狀。最後一個罪狀,就是歐洲站錢庫防安全係統火牆被破壞,明明隻丟失一千萬,君複卻多說了十倍,中飽私囊。


  君夜戰手裏的罪狀清楚,證據確鑿,按照君家的君規,當場判了君複的家產全部罰沒充公,君複當眾吊死。


  君複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婚禮會變成葬禮。一句話沒來得及爭辯呢,就被侍衛一擁而上,將繩套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君複的兒子們一見老爹要被吊死,家產還要罰沒,那還了得?三個兒子,還有五個孫子,帶著保鏢就要造反。然而,他們剛有動作,就被提前安排好在他們身邊的侍衛控製住了,都下了大牢。


  君複被吊死了,就吊死在羅美慧的跟前。羅美慧穿著婚紗癱坐在地上,麵如死灰,雙目充血。直到現在還好像是在做夢,不相信這事真的。


  自己機關算盡,終於嫁到君家了,終於有花不完的錢了。卻是結婚就守寡,錢財充公,自己竟然是一分便宜都沒有拿到。


  祁鈞庭走到羅美慧跟前,居高臨下,聲音淺淡的說道:“羅美慧,君複覆滅,我還有陸氏文化。而你呢,現在有什麽?”


  羅美慧抬頭看著祁鈞庭,恨聲道:“祁鈞庭,你好陰險,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如此!”


  祁鈞庭蹲身在羅美慧的跟前,忽的笑了:“羅美慧,路是你自己走的,幹什麽要賴在我的頭上?”


  羅美慧五官猙獰:“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當初,你回頭和我訂婚,就是要霸占我羅家的家產。我父親死了,羅家的家產順理成章的歸入你陸氏文化。而你卻開始有意無意的故意給我和君複創造機會。你知道君複好色,知道我愛慕君複的錢,我們被你抓了現行。我理虧,跟了君複後,也不能管你要回羅家的家產。而君複覺得上了你的女人,你吃虧,還補償了你一大筆錢。


  祁鈞庭,你拿著我換了這麽多利益和好處,現在卻和君複斷絕關係,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祁鈞庭,你不得好死!”


  祁鈞庭被羅美慧詛咒,卻隻是微微一笑:“即使我不得好死,但是你應該是看不到了。”


  祁鈞庭說著話往前湊了湊,小聲道:“羅美慧,知道你爸爸為什麽突然腦出血死了麽?因為,是我氣死的。他不死,我又怎麽早點得到羅家的家產呢?”


  羅美慧目眥懼裂,揚手就往祁鈞庭的臉上打去:“畜生!我要打死你!”


  祁鈞庭沒有躲開,受了這一巴掌。然後起身,好像看著一堆爛肉一樣看著羅美慧:“這一巴掌,我再也不欠你什麽了!”


  此時,所有的人都在關注君家守衛抄君複的家,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角落,這兩個人說的話。


  祁鈞庭在羅美慧要起身再打他的時候,一腳踢到她的肚子上。羅美慧“嗷”的尖叫一聲,雙手捂著肚子,痛苦不已,然後昏死在地上。她雪白的婚紗下,藏住了雙腿之間的血跡。羅美慧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是君複的孩子。本想母憑子貴,結果現在是這下場。


  君家的族人,君千分出去自立門戶的那一派,比較清廉,為君夜戰的這個舉動拍手叫好。君複的黨羽就是人人自危,很怕下一個被抄家的就是自己。


  君夜戰當即發話,君複的黨羽,如有違背君家法製,坦白從寬。隻要上繳自己貪墨的東西,不管貪墨多少,都不再受罰。但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君複的黨羽知道君主這是在殺雞儆猴,也知道自己不坦白,那就是和君複一樣的下場。


  君夜戰連母親的姘頭君複都敢動手,那自己這些小羅羅又算老幾。一時間,君複的院子,都是爭前恐後自首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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