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承歡
暴虐如他，邪惡如他，君夜寒此時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小五的痛苦上。
君夜寒從小就肩負著君家未來君主的神聖使命，所有成長的過程都是在學習一個君主必須要學習的一切生存技能。終於技能加身，老君主榮譽退位，他成了新任的君主。然後所有活的目的又是給君家賺錢，養活數以萬計姓君的人，還要保護他們的平安和榮辱，這日子真的是太孤單，太枯燥，太無聊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玩的玩具，他自然是要不遺餘力的榨幹這玩具的所有價值。
小五即使低著頭，也能感覺到頭頂那兩道森寒和嘲弄的眼神。小五咬著嘴唇，沒有選擇的隻能顫著手伸向女仆裝的衣襟。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每解開一顆，都會露出一點白皙勝雪的肌膚。女仆裝外麵是一個土灰色的粗布長裙，裏麵就是內衣了。
小五將長裙放在外麵，鼓了好幾次勇氣，都下不去手解開內衣。
浴盆裏的水滿了，水龍頭自動停止。水波蕩漾，小五雙手抱著膝頭坐在水裏，頭深深的埋在胸前，好像把自己封閉了似得，自成一個世界。
君夜寒見小五不再繼續，心頭的那一點點憐憫消失了。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總是有本事將你的好心情瞬間弄得蕩然無存。明明答應做自己的公主了，又擺出這個架勢給自己看。
“我強迫你了？”君夜寒忽然伸手，抓住小五後腦的頭發逼著她看自己的暴怒神情。
小五吃痛，卻無聲的搖搖頭。
君夜寒沒有強迫自己，是自己點頭答應的。但是，又是誰給自己逼到那一步的？
“你不甘心？”君夜寒又寒聲問。
小五還是搖頭。
即使不甘心又能怎麽樣？事已至此，自己還有說不的權利麽？
“既然如此，那幹什麽擺出這個姿勢給我看。”君夜寒控製不住怒氣猛地將小五的頭按進水裏。她的頭發散開在水麵，就好像盛開的黑色水藻。
一瞬間，君夜寒的瞳孔緊鎖了一下，立刻送開手。小五從水裏狼狽的鑽出來，痛苦的咳嗽著。原本蒼白的臉，都咳嗽的紅了。
君夜寒就是看不了這一幕，就是看不了。
他胸口有些起伏，轉身到蓮蓬下，打開蓮蓬，讓水狠狠的澆著自己頭。
小五緩過氣，看著渾身濕透的君夜寒，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變得很奇怪。
“看什麽看！過來給我脫衣服擦身！”君夜寒背對著小五，但是後背卻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對小五頤指氣使。
小五咬了咬牙，從浴盆裏起身。盡管全身隻有粉色的內衣褲，還要站在君夜寒的麵前。君夜寒伸手雙手，一副被伺候慣了架勢。小五才到君夜寒的胸口，要抬著頭給他解開襯衫上的扣子。
第一次給男人脫衣服，小五完全是不熟練，有時候一個扣子好幾次才能解開。黑金色的襯衫脫掉，君夜寒依然不動，就那樣死死盯著滿臉蒼白如紙的女人看。
小五隻能彎腰去解君夜寒腰上的皮帶。男人的皮帶看似簡單，男人更能熟練的鬆緊自如，但是小五第一次接觸這個，怎麽都弄不開，不知道那卡子的機關在哪兒。
小五急的不行，頭都湊近了那卡子去看，還是看不明白。小五的笨手笨腳，終於讓惱怒的君夜寒恢複好心情。
二十歲的女孩不會解男人的皮帶，不是說明她笨，是說明她從沒有做過這事。一個月前地毯上的歡愛，他就已經知道了她的幹淨和緊致。
君夜寒伸手握住小五的手，拿著她突然變僵硬的拇指在卡子上的一個凸起輕輕一按，就聽“喀”的一聲，卡子開了。
“下次不許這麽笨手笨腳。”君夜寒警告一句。
小五的心髒緊縮，還有下次？
幾乎是閉著眼睛給君夜寒脫了長褲和內褲。水煮落在君夜寒肌理分明的身上，後背的結實肌肉和噴血的腰線一覽無遺。小五拿著毛巾沾著沐浴露，一下一下擦著那後背的每一寸肌膚。
小五現在腦子是空白的，身體是麻木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上午的時候，看到兩個女人對君夜寒極盡討好，還嘲笑她們沒有自尊。現在好了，自己也是她們其中的一個了。
君夜寒不滿足小五總是在自己的身後不輕不重的擦著。他的耐心用光，伸手將小五拉到自己麵前。小五驚慌中弄掉香皂並踩上去。腳下一滑，頓時重心不穩的往浴盆上磕去。君夜寒手臂一使勁，小五滑倒的身體就被拉回，狠狠的撞到他堅硬的胸膛。慌亂後的小五還想盡職盡責的給君夜寒擦胸口呢，君夜寒卻直接給小五按到浴室金色的牆壁上。
健壯的身體擠壓著小五的身體和牆壁之間沒有一絲縫隙，伸手扣住她的後腦不讓她的頭亂動。在小五瞪大驚恐的眼睛裏，俊美如神謫的臉逼近，那性感的帶著微涼的唇就重重的落在小五微張的唇角。
盡管經曆上一次的親密接觸事件，但這卻是小五的初吻。上一次，君夜寒對她隻有泄憤的懲罰和無休止的索取，根本就沒有親吻這一個環節。
君夜寒的吻就如同他的人一樣霸道，占據所有的主動和主權。濕滑的舌頭強行在小五的嘴裏攪氣一片腥風血雨。
這熱烈的吻對小五來說，完全是陌生的感覺。好像正經曆岩漿的洗禮，更好像是被龍卷風困住所有。她腦子混沌一片，早已經不能轉動，不能思考，隻能閉上眼睛，
君夜寒這個吻是懲罰小五的，懲罰她給自己擦身不專心。開始也沒有想深吻，隻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但是漸漸的，他發現自己的理智居然不能控製身體的把這個吻變得更深，更長。好像要永無止境的就這樣和懷裏的女人一起沉淪。
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