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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18米 初見白舒玄

  醉仙閣的排場極盡奢華,醉仙閣主帶著男寵一路遊山玩水,停駐雲川最具盛名的沉香坊的消息,不出一天,江湖皆知。


  而溫文川通過醫治,身體雖然有所好轉,但仍舊如君慕白當初所要的結果那般,行動不便,生活不能自理。即便如此,他仍舊是溫家唯一的公子,雖然已成廢人,卻更加顯貴。


  白君傾前腳住進沉香坊,後腳便有人將消息傳到他的耳朵裏。此刻聽完小廝的匯報,眼睛迸發出一絲陰狠。自從他身體被廢起,他整個人都變得陰鷙起來,曾經表麵上的溫潤,再不屑偽裝。因為身體的缺陷,讓他以折磨人為樂趣,陰晴不定頗讓人忌憚。


  “木夙,帶著我的請帖,去請。”溫文川腦海裏浮現出在天道宗的一幕幕,那風華絕代時間獨有的美人兒,他心心念念思之如狂的美人兒,多少個日夜,他都幻想著讓那般美人兒,一樣一樣將他那些用具都享受一遍的場景。


  將蠟滴在那潔白的肌膚上,看著被燙出來的一片片紅痕,將軟鞭抽打在她身上,聽著她痛苦而享受的呼喊,將那手臂粗的用具灌入她的身體……溫文川越想越是激動興奮,目光越發的陰鷙瘋狂。


  醉仙閣主,卿想容,江湖這般之大,你卻偏偏要闖進雲川,人人畏懼的醉仙閣又如何?既然來到了本公子的地盤,那一切,就都由不得你了!

  “若是請不來醉仙閣主,你就代替閣主去春風暖室。”


  春風暖室……木夙背脊瞬間僵硬。那間暖室原名春風閣,本是公子平日裏請好友喝茶下棋之所,可自從公子從天道山回來,那間暖室便一點點的被改造了。表麵上還是那個春風閣,可是春風閣裏休息小憩之所,已經被改造成了食人的人間地獄,凡是進入裏麵的人,莫說活人,便是連屍體,都沒有完整無損的。


  “屬下明白。”


  醉仙閣主的身份,並不是人人都能見到的,在木夙徘徊在沉香坊久候的時候,白君傾已然和君慕白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潛入了知州大牢,見到了白舒玄。


  白舒玄的狀態有些淒慘,因著嵩聖學院的盛名,和莫鼎鬆的地位,即便是白舒玄至今沒有認罪且沒有確切的審判,但是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來特意關照他。若不是他是真的很有本事,他怕是不會熬到現在見到白君傾了。


  “堂妹,你若是再晚來一些,怕是就見不到我了。”


  白君傾聳了聳肩,她與白舒玄從未有過接觸,這一次不過是第一次見麵,兩人之間的相處,卻偏偏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


  “若不是我命大,堂兄你怕是也見不到我了。”


  白舒玄能輕易看破她的鋪子,便也能知曉天道宗發生過的事情,她可是真的險些就回不來了。


  “你若是當真回不來,這嵩聖學院,怕是也不會存在了吧。”白舒玄看了看白君傾身後一直沒有出聲的男子。那日之事他的確有些耳聞,若是他這個堂妹真的沒有回來,那這天下怕是都要被這男子顛覆了,又何來這嵩聖學院?

  “所以我難得來這一趟,堂兄隻是想單純與我……敘舊?”


  白舒玄歎了口氣,他這堂妹,當真是不可愛的緊。


  “那莫鼎鬆,我初步猜測,與慕容語嫣有關。隻是,我沒有證據,至今也未想明白,那慕容語嫣的殺人動機。”


  慕容語嫣?白君傾看了看身後的君慕白,挑了挑眉,若是慕容語嫣的話,想到最後見她那日,是在天道山,溫家為了報有一絲她可能會懷有子嗣的希望,允許她帶著貼身丫鬟隨溫文川來到這嵩聖學院。


  她隨後便出了事,修養了許久,回來便又處理了天鳳一族的事情,立時大半年之久,她都沒有再關注過這個女人,沒想到她還活著,看來,是真的有了身孕了。


  “那個女人,若是我猜的不錯,即便是如今懷有身孕,在嵩聖學院的處境,也未必能好到哪裏去。溫家不過是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方才留她一命,若是孩子生了出來,第一個死的便是她。”


  白舒玄點了點頭,“沒錯,她在嵩聖學院,至今沒有名分地位。而且,嵩聖學院極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隻知道有位指腹為婚的名門千金,有了大少爺的子嗣,且是因大少爺的身體微恙,才至今沒有辦成婚大典。”


  白君傾知道,這種說辭,也是為了慕容語嫣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溫家是怕影響了溫家未來子嗣的名聲,才杜撰出了這麽一個雖沒有成婚大典,卻已然是溫家承認的過門的媳婦的人的存在。


  “再說莫鼎鬆,此人閑散隨意,個性灑脫,便是在嵩聖學院這種人才濟濟的地方,地位也是極高的,雖說嗜酒如命,卻再沒有其他癖好,這般身份之人,斷不會與慕容語嫣那女人有什麽牽連。”


  慕容語嫣雖然說有些姿色,但是按照時間來推算,現在也已有了八個月的身孕了。莫鼎鬆年過半百,已經能當她爺爺了,雖然嗜酒,卻並不好色,且自製力卻是極高,斷然不會出現醉酒耍酒瘋這樣的事情。這樣一個人,又怎麽會與慕容語嫣扯上什麽關係?

  白舒玄歎了口氣,“這也是我想不通,卻又無法證明的地方。”


  “那你又從如何推斷出,是慕容語嫣所為?”


  白舒玄想起那日的事情,隻覺得無比的痛心。


  “莫鼎鬆亦是我的老師,教授我煉丹之術,我父親從商,從長安送了瓶好酒給我,我便邀老師一同飲酒。那晚的夜色,當真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殺人夜啊。”白舒玄搖了搖頭,隻覺得應該就此戒了酒。


  “酒過三巡,說起我最近的玄氣正修煉到瓶頸之處,我自己所研製的普通丹藥,已經無法助我衝破瓶頸。老師聽了便想要拿一瓶他煉製的頂級藥液贈與我,隻可惜那日老師專門是來飲酒的,兩手空空什麽都沒帶,便硬是要回房去取,結果,我等了些許時候,卻並未見老師回來,便去尋了老師,卻隻看見,老師的屍首在路上,他的身邊,還散落著取給我的藥液。”


  “我當時衝過去抱起老師呼喊了幾聲,才發現老師尚有一口彌留之聲,他將藥液塞到我手裏,費勁的吐出兩個字,隨即便聽到一聲尖叫,是學院裏的一等學徒,他見我一手滿手是血的拿著老師給的藥液,便一口咬定是我為了得到衝破瓶頸的藥液,與老師發生衝突,失手殺了老師,這簡直荒唐!”


  為了一瓶衝破瓶頸的藥液殺人,這種說法若是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極有可能且不被質疑的,但是這是在嵩聖學院,衝破瓶頸的藥液就算是再珍貴,也還沒有到那種殺人奪藥的地步。


  “連突破瓶頸的藥液都製不出來,堂哥,我還真是高估了你的本事。”


  白舒玄隻當做沒有聽到白君傾說了什麽,“我當時我能想明白老師說的那兩個字是什麽,直到我進了這知州府大牢,才想明白那兩個字,原來是慕容。在嵩聖學院,隻有一個人姓慕容,那就是慕容語嫣,隻是我實在猜測不出,這件事,究竟是怎麽與慕容語嫣扯上關係的,這……”


  “你的話太多了。”白舒玄還想要說什麽,卻被君慕白開口打斷。小白為了這個男人大老遠的從長安趕來,已經很讓他心情不好了,如今又站在這種雜亂惡心的大牢之中,聽了這個男人那麽多的廢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若是再讓他繼續占用他和小白的時間,他或許會忍不住用最直接的方式將白舒玄帶出大牢。


  白舒玄很是識相的閉了嘴,他平日裏真的沒有這般囉嗦,隻是這段日子過的實在有些淒慘,一時間見到這位並未怎麽親近過,卻格外有相見恨晚之感的堂妹,一時沒忍住多說了幾句。


  白君傾聽出了君慕白語氣中的不耐,勾了勾唇,抬手拽住了君慕白的衣袖,“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在哪裏喝的酒?”


  “我們本是尋了嵩聖學院後院的一處清淨之地喝酒,名為月涼亭,因為地處偏僻,遂以那裏鮮少會有人去。”


  從大牢出來,白君傾心中已然有了猜測,她是相信白舒玄說的話的,他既然說莫鼎鬆臨死前說的兩個字是慕容,那此事便必定與慕容語嫣有關係。既然與慕容語嫣有關係,那麽此事,就好辦的多了。


  “在王爺來看,此事,應該如何進行?”


  君慕白將白君傾攬入懷中,冰冷的手掌附在了白君傾的肚子上,鳳眸微眯,碧瞳流轉間盡是邪魅,“小白這腹中,不知何時才會有本王的孩子?可是本王,還不夠努力嗎?”


  他雖並未回答白君傾的話,但是白君傾卻已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卻是與她不謀而合。


  悄然回到沉香坊,木夙還在外等候求見,白君傾坐在美人榻上,靠在君慕白懷中,享受著君慕白投入口中的紅提,輕聲笑了起來,“王爺,這文川公子都已然是個廢人了,卻仍舊對本閣主如此惦念,相識一場,我們的確應該,去拜訪探望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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