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7米 認祖歸宗
白君傾在甲板上撒的那一點霧氣,名為迷心。其實並不是想象中的助興的藥物,隻是會將人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現出來罷了,讓人卸下所有的偽裝,聽從內心。
迷心迷心,會迷了心智,讓人被內心的欲望所控製。若是心中沒有邪念,這迷心根本不會發揮任何作用,但若是有了邪念,便會被無線的放大。
此時的溫文川與慕容語嫣,便是受到了邪念的支配,也讓天雷勾動了地火。
溫文川的手指,熟稔的挑開慕容語嫣的衣衫,涼風襲來,拂過慕容語嫣的肌膚,讓慕容語嫣抑製不住的狠狠地顫抖一下,溫文川的手一路滑向她的胸口,在那圓潤之處狠狠地捏了一把,如想象中那般享受,愜意的眯了眯眼睛。
溫文川突如其來的輕佻動作,讓慕容語嫣極度的震驚,從未被人碰觸過的領域此刻被人抓在手中,慕容語嫣隻覺得全身都在顫栗,慌張的有些不知錯所,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伸出手死死地抓著溫文川的衣袖,身子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那隻護在胸前的手,亦是僵硬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根本沒有想到熬,這般溫潤的溫大哥,竟讓會做出如此孟浪的舉動,就在這小小的一個烏篷船之中,他竟然對自己做出這樣,類似於登徒子的舉動!
她知道是個大家閨秀,此刻應該推開溫文川的,但是理智這般想著,身子卻仿佛已經不聽她的控製,一動不動的望著溫文川,她無恥的發現,在她的內心深處,竟還有那麽一絲絲的期盼,渴望著更多更多!
“溫……溫大哥,溫大哥……你……”
“我什麽?我隻是在滿足你,女人,聽話的時候才最可愛,乖,自己動手,讓本少爺好好疼你。”
慕容語嫣仿佛受了蠱惑一般,跪在那裏呆滯的看著溫文川,高高的揚起頭,一副要被宰割的模樣。
“溫大哥……”
溫文川不等她將衣衫褪去,炙熱的手掌順著慕容語嫣的裙擺探入,陌生的侵入,讓慕容語嫣全身顫栗,抑製不住發出了叫喊聲。那聲音取悅了溫文川,目光之中滿是欲望,望著眼前的女人,隻覺得是昨夜的夢的重現,將一切全都化為行動!
翻身而起,將慕容語嫣一把推倒,再沒有任何的隱忍,亦是沒有任何顧忌的爆發!
一聲尖銳而痛苦的叫聲從烏篷船上蕩出,慕容語嫣隻覺得自己是一條脫水的魚,痛的讓她身子都蜷縮起來。
“溫大哥!溫大哥好痛!溫大哥……”
“想容,想容……想容,我早就想這麽做了想容,不會痛的想容,好好享受吧,本少爺不會比你那男寵差的……”
想容……
慕容語嫣所有的迷離,全部在這兩個字中清醒過來。迷心隻迷自己的心智,她將自己送給溫文川,溫文川卻當她是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那個馳騁著揮灑汗水的男子,將她當做了別的女人!
“溫文川!你看清楚了!我是慕容語嫣,我是天道宗的大小姐!”
“你就是想容!是本公子日夜思念的想容!”
慕容語嫣的思緒,越發的清醒,身下痛苦的讓她狠狠地咬著握著雙手,死死地咬著唇!她承受這般,在別人眼中,竟不過是一個替身嗎?
“想容,跟本少爺回雲川吧!本少爺回好好疼你!隻疼你!”
都說嘴上說不要,身子卻很誠實,這話說的,便是此刻的慕容語嫣,她腦子裏明明是在抗拒!是在反感的,她知道自己在聽到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喚著別的女人的名字的時候,就應該一把推開他!
但是她做不到,她竟然屈服與內心的渴望,甚至享受這種身體的愉悅!
烏篷船晃蕩的厲害,在這漫天的曼珠沙華之中,格外的活色生香,仿佛連喘息聲都帶著勾魂攝魄的魅力。
這一方天地的事情,充滿著魅色,而天道宗之上,卻帶著一絲劍拔弩張。
白君傾帶著男寵之一的君慕白下山赴約,卻將另一個男寵雲緋辭留了下來,在醉仙閣中人居住的院子裏,預料之中的迎來了預料之中的人。
“你不是說再也不踏入天道宗半步了嗎?如今又回來做什麽?可是想通了要認祖歸宗,繼承我天道宗宗主的位置了?”
慕容澤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近乎是睥睨的看著雲緋辭,“我畢竟是你的父親,你多次對我無力,我便當你年少輕狂,隻要你跪在地上好好的懇求與我,承認你所犯的過錯,本宗主便考慮讓你重回天道宗,還可以給你一個世人可望不可求的身份!讓采花賊這個人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上,你會重新擁有一個耀眼的身份,擁有令人尊崇的地位,權利,還有數不盡的金錢!隻要你求我原諒你!”
雲緋辭佯裝出一副驚喜而不可置信的表情,“慕容宗主說的話,可當真?隻要我跪在你麵前,懇求你的原諒,你就會讓我回到天道宗,給我天道宗少宗主的身份?”
慕容澤善原本還有一絲摸不透雲緋辭上天道宗的原因,此時看到雲緋辭這個表情與語氣,心中那種莫名的擔憂也少了大半,那種偽善的表情,也被他發揮的淋淋盡致!
“這是自然!本宗主說話,向來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隻要你誠心跪地祈求,本宗主也不是無情之人,畢竟,你是本宗主唯一的兒子。”
唯一的兒子……嗬,雲緋辭在心中狠狠地嗤笑著慕容澤善的虛偽!若慕容澤善真的把他當做兒子,當初也不會對他趕盡殺絕!若慕容澤善真的把他當做兒子,他母親當年也不會被姬氏那個毒婦殘害致死!這一切,都是因為慕容澤善的虛偽與懦弱!還有他的狠辣心腸!
他是一個自私的人,是一個為了權利地位榮華富貴可以拋妻棄子六親不認的偽君子!真小人!
“慕容宗主當真是大度,我屢屢冒犯慕容宗主,慕容宗主竟然如此簡單的就原諒了我,當真是受寵若驚。”
雲緋辭突然很是疑惑,擔憂中又帶著不信任的看著慕容澤善,“可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宗主夫人可是多次想要將我除之而後快呢,何況現在,慕容大小姐可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天道宗繼承人,若是慕容宗主讓我認祖歸宗,承襲了這宗主之位,那麽又將慕容大小姐直至何處?又該怎麽,向貴為武林盟主之女的宗主夫人交代呢?”
慕容澤善麵色一瞬間變得極其難看,腦海裏想到了那個全身大小姐脾氣,張牙舞爪耀武揚威的女人!
“提她做什麽?這裏是天道宗,不是她姬家,她說話還算不了數!隻要本宗主說你是我的兒子,你就是天道宗的少宗主!姬氏還插不上嘴!至於嫣兒,她一個女子,終究是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天道宗,還是姓慕容的!”
“慕容宗主就不怕姬氏為難天道宗?”
“為難?雲兒,天道宗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天雲宗已經沒了,這世間,還有誰能成為天道宗的對手?隻要天道宗恢複了往日的風光,就像兩百年前那樣,還會畏懼區區一個武林盟主,區區一個姬氏嗎?”
慕容澤善仿佛想到了光明的前途,在臆想之中森森的笑著,雲緋辭也淺淺的笑著,但是那笑,卻是濃濃的嘲笑。
“天道宗宗主,這個位置的確讓人覬覦,慕容宗主也不但大度,也屬實健忘,能將之前的人命血腥,全部都忘記,還想著讓我認祖歸宗,當這天道宗的宗主。”
雲緋辭一步步的向著內室走去,每一步都走的極慢,“我猜,慕容宗主除了讓我跪地求得原諒這個條件之外,還要我聽話吧?無論是現在,還是當上少宗主之後,都要對宗主言聽計從是不是?”
慕容澤善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卻一時想不到究竟是哪裏不對,看著雲緋辭緩慢的背影而沒有說話。
可即便他沒有說話,雲緋辭也知道這個答案一定是肯定的。輕輕地撩起層層紗幔,雲緋辭的笑容之中,帶著一絲報仇的快感。
“既然慕容宗主如此大方,那麽我也送一份大禮給慕容宗主,當做回報。”
撩起最後一層紗幔,露出內室深處的一張大床,隱隱約約可以透過床幔,看見裏麵仿佛躺了一個人。
看著慕容澤善那仿佛有所預感的表情,雲緋辭邪邪的笑著,將床幔一點點的撩起。裏麵果然躺了一個人,而那人,正是姬氏!
姬氏的瞪著仇恨的目光看著雲緋辭,卻也不過是掃了他一眼後,憤恨的看著慕容澤善!除了那雙眼,姬氏竟然一動也不能動。
慕容澤善在看到姬氏的那一刻,腦子裏排山倒海而來的一股悔意!仿佛看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姬氏,伸出一隻顫抖是手指,指著姬氏,“她怎麽會在這裏?你把她怎麽了?”
雲緋辭含笑不與,姬氏那雙憤怒的眸子仿佛要將慕容澤善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