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91米 送你一場盛世
生個孩子……
白君傾狠狠地一把將寧誘推開,無奈而又嫌棄的看著寧誘,“王爺這一路上,腦子裏想的可都是如何生孩子?”
“唔,知我者,小白也。”寧誘被推開,似乎又自帶引力一般,重新貼向白君傾,深邃的鳳眸上挑,“小白,這裏可沒有王爺,隻有寧誘,誘惑的誘。”
“就憑著王爺這張臉,怕是誘惑不到微臣。”
這長相平凡,卻有著修長雙腿,完美身材,漂亮眸子的軍師寧誘,正是那叛軍逼宮之際,不守著宮門,卻巴巴的跟來平叛的攝政王殿下,君慕白。這普天之下,也隻有君慕白能有這樣得天獨厚的完美優勢。
白君傾在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他來,隻是他刻意偽裝,她也就權當不知。
“錯了,小白,寧某不是來誘惑將軍的,而是將軍,對寧某充滿了誘惑。”白君傾可還有一個名字,一個他與她初次見麵時,用的名字。
慕容攸寧,攸寧,寧。
“不過將軍不喜歡這張臉,那麽寧某換一張就是了。”
君慕白甚至都沒有動一下,那張臉就在白君傾的目光之下,逐漸的變換,最後轉變成了君慕白那張妖孽一般驚豔的臉。
又是幻影功,君慕白的幻影功,比起皇宮裏那個假的君懷颯,還要爐火純青。
“這張臉,將軍可還滿意。”
白君傾抬手在君慕白的臉上,揩了一把油,桃花眼含笑的彎了彎,“唔,本將甚是滿意。”
“既然將軍滿意,那將軍便給本王,生個孩子吧……”
君慕白抱著白君傾,身形一動,人已經倒在了榻上,燭火也在瞬間熄滅。
“大戰在即,王爺竟隻想著生孩子?”
“大戰與寧某何關,寧某隻掛念將軍的安危,便足以。”他不是不信任白君傾,但是他雖然知道白君傾的手段夠狠,做事精明,憑著她訓練京畿營便可以看出她的實力,但是那畢竟是訓練,而不是實戰。
盡管他知道白君傾甚至可以完勝任何一個將軍,且看得出經驗豐厚,但是他不親眼看一看,始終不會放心。
白君傾抬手拍掉君慕白四處作亂的手,桃花眼一橫,“本將記得,寧先生可是王爺送給本將的軍師,既是軍師,這大戰,又怎能與軍師無關?”
“唔,那寧某就與將軍商討一下如何作戰罷了。”
君慕白嘴上這麽說著,但是手上可是一點也不耽誤,麵上一本正經,手上卻已經開始解白君傾的腰封。
這般無恥又無賴的君慕白,屬實讓白君傾有些無奈,“有哪個軍師,與將軍商討作戰,商討到將軍的床上的?”
“唔,那寧某就開一個先例,將軍一路征討逆賊這般辛苦,身為軍師,自然要為將軍排憂解難,舒緩身心。”
“那軍師就為本將明日討賊,獻個好計策吧。”
君慕白修長的手指,爬上白君傾的胸口,手掌之下,是她跳動的心髒,“將軍心中,不是早已經有了良策?”
“可本將,想要聽一聽,軍師獻上的良策。”
“良策……寧某的確心有一計。”君慕白深邃的眸子盯著白君傾那雙妖魅的桃花眼,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不如將軍給寧某,生個孩子吧。”
君慕白低頭吻上白君傾輕啟的紅唇,月色正濃,美色醉人……
…………
戰爭,不知不覺已然打響。
白君傾在慕容攸寧時期,在軍營之中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其素來的名聲向來令人聞風喪膽,從未嚐一敗,在戰場上敵人最不想遇到的將領,便是白君傾!
而在對戰君璟陌與君修寒之時,帶領著京畿營,再次向人們展示了曾經玉麵羅刹令人感到無比恐懼的手段!
這種恐怖的手段,從這一場小小的戰役開始,逐漸成為日後,每個將軍手中被列為紅字重點文件!
其最擅長利用地形作戰,作戰手法變化莫測,毫無規律可循。
曆經半月有餘,白君傾成功收複衡陽城,俘虜君璟陌。白君傾善於放權,在她攻打衡陽城之際,將華淵王朝上下全部的視野全部都吸引到衡陽城的時候,就已經派出顧如風和司徒承凡,率領一部分人,秘密的捉拿君修寒。
顧如風的手段,加上司徒承凡的腦子,的確不負眾望,就在白君傾清掃戰場之際,君修寒也落網了。
君璟陌的隊伍被清理,在衡陽城搜刮的一切民脂民膏全部放還給百姓,而其多年來收斂的金銀財寶,全部衝入國庫。
此刻,白君傾正負手站在城樓之上,看著被戰火擾亂的衡陽城,一點點的恢複往日的生機。
“戰爭向來是無情的,最終受苦的,終究是百姓。”白君傾已經將衡陽城的傷害,減低到了最低,但是君璟陌在衡陽城這些日子,還是為禍了衡陽城的百姓。除了搜刮民脂民膏,還有對衡陽少女的迫害。
盡管駐紮衡陽城的日子不算長久,卻已經造成了百姓哀聲哉道。
“如今看似和平,可又有誰知,邊疆時常有敵國來犯。華淵王朝民富國強,由國都長安直抵地中海沿岸的陸上無極之界,疆域遼闊,物產豐富,吸引著國君、使臣、客商、僧侶紛至遝而來,所來之人,無不感歎華淵王朝的地大物博。這種感歎,會讓人嫉妒,讓人覬覦!讓人想要占為己有!”
君慕白也負手看著下麵的百姓,目光是從未見過的深沉,表情也是從所未有的冷峻,語氣沉穩的聽不出一絲感情。
白君傾轉過頭去看向君慕白,黃昏的日光照射在君慕白的臉上,將他整個人都沐浴在日光之中,整個人都像發光一般,看著如同虛幻一般。
“水可載舟,亦能覆舟。江山易得,卻難守。”
白君傾看著君慕白,心中有什麽東西,似乎在無限的擴散,逐漸將她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種感情之中。
白君傾突然想到,在最初的最初,這個皇位是屬於君慕白的。
君慕白雖然如今看似將天下都當做一場遊戲,看似什麽都不在乎,被天下人都認為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弄權涉政的奸佞,但是白君傾懂他,不是,並不是!
君慕白心中,始終心懷百姓。他失了皇位,卻站在了如今這個位置,受著天下人的指責,並不是為了權勢,而是為了蒼生。
他沒有想過成為百姓歌功頌德,名垂青史的帝王,他隻想讓天下再無戰火,讓百姓有粥可溫,天下大同。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小白,你說的沒錯,百姓,才是人之根本,江山,之根本。”君慕白哼笑一聲,“可是太多人,都不懂。”
白君傾看著君慕白,這一刻的君慕白,是那般的高大,那般的讓人仰視,他心中,懷著整個天下,有一副偉大的宏圖。那是一種,做起來並不容易的宏偉大業!
“在我曾經生活過的那個年代的曆史上,有一段最輝煌燦爛的時期,那是一段空前絕後的繁華鼎盛的曆史,在悠久的曆史之中,被稱為大唐開元盛世!大唐政治開明,人才濟濟,疆域遼闊且物產豐盈,正可謂是物華天寶,國泰民安。盛唐時期,橫製六合,駿奔百蠻,大陸諸國皆俯首稱臣,進貢朝拜。而民間一鬥米僅僅需要四五紋錢,牛馬遍地,外出不必帶糧食,夜不閉戶,路不拾遺,舉國上下,判死罪者僅僅二十九人,而造成這種空前的盛世繁榮的政策,被稱為貞觀之治。”
“貞觀之治?”
君慕白對白君傾所說的這種盛世感到震驚與好奇,“小白,世上,真的有這種盛世嗎?”
“有!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這樣的盛世,的確存在。”
君慕白重新轉過頭去,隻是這次看著的不是百姓,而是那遠處的萬裏河山,“小白,你看到了嗎?這就是華淵王朝,它很大,卻不夠完美,你看下麵那些百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話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很小的時候,父皇帶著本王走向天壇,俯視萬裏江山與百姓。那時本王便知道,總有一天,本王會擁有這個天下,本王會有千千萬萬的子民,本王也同樣知道,那不是一種榮耀,不是一種權利的象征,那是一種責任。那時候,本王隻想著一件事,本王要這天下,不再有人吃不上飯,不再有人賣女求存,走在長安街頭,不會在看到路邊有乞討的乞兒!”
“小白,你說,本王能做到嗎?”
白君傾看著那逐漸落山的太陽,黃昏的日頭,在要墜落的刹那間,總會發出最耀眼的光芒,就像此刻的君慕白,耀眼的,讓白君傾睜不開眼睛。
“能!”白君傾站在君慕白的身邊,隨著他的目光,看向那華淵王朝的萬裏江山,看著那華淵王朝的子民,“君慕白,你一定能打造出,比大唐盛世,還要繁榮的華淵盛世!我會陪著你,陪著你看百姓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日落黃昏之下,在那最後的耀眼光芒之下,城樓之上,君慕白攬過白君傾的肩膀,低頭注視著她的眸子,堅定而沉穩的聲音,猶如一道誓言。
“小白,我會給你一個,屬於你的華淵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