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31米 你動的手還少嗎
“小白,你才些許時辰沒在本王的眼中,本王就思念你思念的緊。”
紅影飄過,如白君傾所料,君慕白果真又如狗皮膏藥一般貼了上來,將她攬在懷中,下巴在她的額頂蹭了蹭。
“王爺,也勞煩你發情的時候,分分場合。”
君慕白自從昨日起,就跟咳了藥一般,見了她就更發了請的野獸一般,一定是要湊上來蹭一蹭才會滿意的。
“場合?”君慕白鬆開白君傾,左右看了看,著重看了一樣那到在地上死去已久的季家姑奶奶,“本王覺得這個場合,甚好。”
白君傾太手將君慕白推開,很是嫌棄的整理了一下並沒有褶皺的衣服,似是要將揮散開身上屬於君慕白的氣味一般,“既然王爺喜歡這個場合,王爺今夜不妨就宿在這裏,好生感受一下好了。”
“本王怎舍得讓小白獨守空房呢。”
白君傾倏的就想起了昨夜,君慕白對她的磋磨,忍不住揮手從空間戒指裏甩出一根牛毛針,直接刺入君慕白的脖頸,君慕白金針入喉都沒有反應,這小小的一根牛毛針,君慕白自然也不會放在眼中,不過多少會讓他覺得有些癢。
“雲緋辭,不去驗屍,難不成等著本官來驗你嗎?”
雲緋辭原本一臉看熱鬧的模樣在一旁看著白君傾被君慕白占便宜,兩人之間的關係聽得多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正在心裏納悶,為什麽是兩個男子在一起,明明應該覺得辣眼睛的,為什麽卻覺得兩人非常的登對的時候,聽到白君傾冷森的聲音,仿佛催命一般的在耳邊響起,刹那間知道了什麽叫惹火燒身。
“好好好,你們恩恩愛愛,這髒活累活苦活就交給我,誰讓我孤家寡人孤守空房還沒個人心疼呢。”
君慕白掃了眼蹲下身子驗屍的雲緋辭,再一次覺得,小白身邊時刻跟著這麽個花枝招展的男人,還有那麽一個貼身守護的男護衛,是一件特麽刺眼的事情。若不是擔憂惹惱了這小東西,他一定讓這兩個礙眼的家夥徹底消失在小白身邊。
“這是什麽?”
“世子爺,這好像,是個紙片人。”
“紙片人?”白君傾腦海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來人,去找溫千戶速速過來。”
不過片刻,溫子染便匆匆進來,“大人,您傳喚我?”
“溫千戶,在其他的案發現場,可有一個東西?”
“紙片人?這個……好像沒有,衡陽城這邊的知州府衙,並沒有咱們鎮府司動作快,當報案後到達現場時,案發現場已經是被人動過的了。”
“沒有?我不要聽好像這樣模糊的答案,去查,我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大人,可是發現了什麽線索。”
白君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還並不確定,但若我所料不錯,這紙片人,應該在哪一個案發現場都應該有。”
“大人為何如此肯定?”
白君傾賣了一個關子,看向雲緋辭,“驗好了?”
“好了。”
白君傾突然笑了笑,“若我猜的不錯,這次的結果,和安仁廣是一樣的,麵露驚恐,什麽卻沒有任何傷口,查不出死因。”
“沒錯,不僅和安仁廣相同,這幾日我也重新驗了前幾次案件中的受害人屍體,結果都是一樣的,沒有外傷,查不出死因。”
“如此,怕是我所料沒錯了。”
白君傾說話間,手上運起了玄氣,雙手結了一個詭異的結印,嘴裏不知說著什麽話,突然之間,溫子染手上的紙片人突然動了動,隨後那動作越來越大,最後,當玄氣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溫子染手上的紙片人,就在眾人的驚詫當中,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站了起來。
紙片人活了,讓眾人很是吃驚。
“這是,這是攝魂術?!”
“沒錯,正是攝魂術,魔族之不死族的攝魂術,這世上哪裏有什麽不死之人,哪有什麽不滅的靈魂,不過是因為,當自己的靈魂要逝去的時候,剝奪了他人的靈魂來供養自己的靈魂罷了。”
君慕白坐在一旁,在他高貴的屁股下麵坐著的,竟然是一個小太監跪在哪裏形成的一個人形凳。碧綠的鳳眸,在那紙片人上掃了一圈,最後目光鎖定白君傾,她帶給他的驚訝著實不少,眼下,又是隨意就施展出一招攝魂術。
驅動紙片人,雖然不是精妙的攝魂術,不過是把自己的一部分靈識,分在紙片人身上,加之用玄氣支撐維係,而做出讓紙片人存活的現象。
高深莫測的君慕白也會這種術法,但是一個大家閨秀也會這種異族術法,就足以讓人深思了。
“小白,看來,本王真應該好好的了解一下你。”
白君傾知道君慕白是什麽意思,她所擁有的見識,與對各種功法的知曉程度,實在是足以讓人震驚的。
她曾經做為行走江湖的詭醫,除了這些傲人的見識之外,還有慕容家那些送上門來的藏書閣,無論是江湖中人還是皇族王室,總會有生老病死,隻要修煉,總會遇到無法突破的瓶頸。而這些時候,世人總是會求助於醫界至尊,天道宗慕容家。施針贈藥,都不是白白送出去的,有些東西,是金錢也買不到的,這種情況下,世人為了自身的利益,就會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例如傳世秘籍,謄寫下來贈給慕容家。
白君傾可以說是熟知天下武學秘籍,頂級的普通的,隻要在江湖出現過的,沒有白君傾不知曉的。所以才會造就現在的她。
“書看的多了,見識自然廣博。”
她這次還真就沒有說謊,她的確是從書上學到的,但是看君慕白的眼神顯然是覺得她又說謊了。
“溫千戶,就按著這兩個線索去查。”
“是,大人!”
“小白,看來,本王要升你的官了呢。”
“微臣,領旨謝恩。”
君慕白顯然已經習慣了白君傾的臭不要臉,勾唇笑了笑,“小白,你除了裝傻充愣,還是個厚臉皮的。”
白君傾接近君慕白的目的,就是權,升官的意義就是更多更大的權,白君傾自然是借坡下驢了。
“王爺過獎了。”
…………
君慕白如發情的泰迪一般,生生纏著白君傾一整日,在天香樓用過晚膳,要回到衙門的途中,路過了一個名為醉夢生的青樓,那撲鼻而來的脂粉味道,讓白君傾都皺了皺眉。
“王爺對這種地方,相比已經熟悉的很了。”白君傾意指君慕白磋磨她的那些手段,都是從這種地方學的,君慕白聽出了白君傾話裏的意思,孔雀羽翎扇隨手扇了兩下。
“小白這是傳說中的,心生醋意嗎?小白放心便是,本王向來潔身自好,一直都為小白守身如玉呢,昨夜本王讓小白愉悅的手段,可都是跟小白學的。”
“愉悅?還請王爺主意措辭。”
“若是本王記得沒錯,小白昨夜叫的很是銷魂,樣子看起來,也很是享受。看來話本子裏說的沒錯。”君慕白突然湊近白君傾的耳朵,曖昧的耳語道,“女人,都是嘴上說著不要,可身子卻很誠實。”
“王爺,你簡直……”
“什麽東西!沒有銀子也想睡老娘的姑娘,簡直是個不怕死的,你們幾個,給我打!給老娘狠狠的打!”
白君傾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暴戾的聲音打斷了,被打斷的,還有她與君慕白前進的腳步,一個男子,被從樓中丟出,正落在白君傾前麵,攔住了她的去路。聞聲望去,正是醉夢生的門前,老鴇叉著腰站在門前,指示著龜公們,去揍那個被丟出來的男子。
白君傾看了看老鴇後麵那個,傳說中被白睡了的姑娘,這女子的容貌著實驚豔,膚白貌美大長腿,一雙丹鳳眼極為勾魂,妖,這女子全身的散發著妖嬈媚態之氣。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若夏可是老娘樓中最豔的花魁!區區一百兩銀子你就想睡我們若夏?看你穿的人模人樣的,竟然是個窮鬼!今兒老娘就讓你們看看,老娘樓中的姑娘,可不是你們這些窮鬼想睡就能睡的。給老娘打斷這窮鬼的第三條腿,老娘看他以後,還總什麽睡姑娘!”
“王爺,再不把你的手,從微臣的腰上拿下去,微臣也要對你的小兄弟動手了!”
好好的看著前麵發生的狀況,沒看幾眼,白君傾就覺得自己腰上,又爬上了某個毛爪子!
“動手?”君慕白突然就笑了,“小白昨夜對他動的手,還少嗎?”
白君傾向來覺得,她做人已經夠無恥的了,但是自從君慕白似是中邪了一般開始,她第一無恥的寶座便讓給了君慕白這個妖精,她的葷段子是跟江湖中人學的,聽得多了也就會說了,但是君慕白,一個幾乎脫離凡塵的妖精,就完全是自學成才了。
“王爺不覺得,這花魁有些眼熟嗎?”
“小白,你已經是本王的人了,難道還要染指這種女人嗎?”
“王爺,你現在腦子裏裝的,是不是都是這點子事,需不需要微臣給你開一副殺蟲的藥,殺殺你上了腦子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