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29米 從我身上滾下去
一回生兩回熟,君慕白強吻白君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按照白君傾日後回憶起來的話來說,熟能生巧,這妖精著實是越來越嫻熟了,竟然自學成才,親吻的時候會用技巧了。
白君傾在遇到君慕白之前,從來沒有接過吻,沒有體會過那浪漫的法式濕吻是什麽感受,但是白君傾覺得,任何吻怕是都沒有君慕白此時激烈與柔情並存。
君慕白不知不覺中,一隻手控製住白君傾的兩隻手,另一隻手順著白君傾的手臂,一路向下遊走,摸向白君傾的纖腰。
“嗯……”
白君傾掙脫不過,竟是佯裝迎合著君慕白,君慕白每次的強吻,得到的都是白君傾奮力的掙紮,這還是首次得到白君傾的回應,著實讓君慕白有些意外甚至驚喜,仿佛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開啟了新的天地一般,更加加深了這個吻,攻城略地,奪取著白君傾的每一寸呼吸,品嚐著白君傾口中的每一寸滋味。
另一隻手竟是伸向了白君傾的腰帶,束縛住白君傾雙手的那隻手,也有些鬆動的痕跡。白君傾回應著君慕白,情動之處,君慕白開始放鬆了警惕,亦是放開了束縛著白君傾的那隻手。
白君傾一直睜著桃花眼,目光含水,隻那桃花眼中的媚氣,就足以能讓人迷失。白君傾抬起手,摟住了君慕白的腰,順著君慕白鬆垮的衣衫,溜進去摸向君慕白的肌膚。順著腰肢,摟上了君慕白的脖頸。
殺手的學習路程中,有一項白君傾從來沒有動用過的技能,那便是色殺,白君傾沒有用過,並不代表她不會,色殺的訣竅,便是讓人情動而放鬆警惕。
君慕白拉開了白君傾的腰帶,即便如此情迷之時,還是已然沒有忘記避開白君傾的傷口,以防弄疼白君傾。
一切都進展的格外的順暢,突然之間,白君傾媚氣的桃花眼,殺氣刹那間顯現,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銀針,頂在君慕白咽喉之上,針尖刺進君慕白的皮膚,卻是沒有刺入,仿佛對君慕白隻是一個警告,若是他再不停止,她就要了他的命一般。
針尖刺痛君慕白,君慕白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相反的,君慕白甚至沒有停止動作,反而身子下沉,迎著白君傾手上的那根銀針,狠狠地咬住了白君傾的唇,而白君傾猝不及防,手中的銀針竟是沒入了君慕白的咽喉。
“果然是本王的小野豹,稍有不慎,便被你這亮出來的利爪抓傷。”
君慕白抬起手,生生的從咽喉處拔出那根帶血的銀針,銀針拔出,從針尖上滲出一滴血來。君慕白用拇指,輕輕地擦了一下那滴血,舌尖在拇指的血上舔了一下,動作妖嬈的仿佛是嗜血的妖魔。
“君慕白,你是屬狼的嗎?!”
白君傾著實有些惱了,空間戒指被君慕白收了起來,不知用什麽方法,意念竟然無法控製那空間戒指了,她的玄氣不如君慕白高,打也打不過,隻能用偷襲的,可是君慕白這個妖孽,也不知是個什麽來頭!玄氣高的簡直是個變態!金針刺吼竟然沒有任何反應!那金針上,她可是啐了毒的!
“嗯,色中餓狼!”
“君慕白,從我身上滾下去!”
君慕白占了便宜,哪裏還在乎白君傾是不是直呼他的性命,對他有沒有不敬。看著白君傾那麵若桃花的容顏,君慕白勾唇笑了笑。
“小白,原來用你的聲音,喚你本王的名字,竟是這麽動聽,本王很是喜歡,來,再叫一聲給本王聽聽。”
“君慕白,你是變態嘛?”
君慕白鳳眸流轉,白君傾驚訝的在他那雙碧綠的鳳眸中,看到了本不會出現在他眼中的情緒,欲!
他對她,產生了欲!
“感受到了嗎?小白,他想要你!想要,吃了你!”
白君傾不是無害的少女,她雖然未經人事,卻見過太多男女之事,她是個殺手,是個女殺手,對於男人的了解,甚至比對女人的了解還要多,所以當大腿處傳來一樣的感覺,白君傾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睜著大大的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君慕白,“君慕白,你……”
“小白,你真香。”
君慕白說話間埋首在白君傾的脖頸之處,而身上的玄氣散開,二人的衣衫,竟是在這強大的玄氣震懾下,化為片片虛無。
燈火闌珊下,赤誠相見,一絲不掛,君慕白輕輕地吻著白君傾胸口處的傷痕,白君傾的藥有著奇效,雖然不至於完全好轉,卻已經結疤,君慕白冰冷的唇,如雨滴一般,滿是憐惜的吻著白君傾的傷疤……
夜雖不見春宵,十裏軟帳也並未翻紅浪,但是卻也格外的銷魂,便是連月亮,都仿佛是害羞一般躲進了雲層裏。
小樓下,尹長弦送走了白君羨,卻並不知道小樓上麵發生的一切,不過君慕白早已事先交代過,任何人不得靠近小樓,違者,就地處置。
所以,尹長弦和玉陽此時雖然並不知道小樓上發生的,羞紅月亮臉的事情,卻極其是時候的在樓下八卦起了應景的話。
“玉陽,你給主子爺施針的時候,最好是給主子爺好好檢查一下,是否有什麽中毒中蠱的痕跡吧。”
“怎麽了?主子爺身體不適?”
“並沒有。”
“那你這話是何意?”
尹長弦歎了一口氣,“哎,你就不覺得,咱們主子爺自從遇到了世子爺,就變得不對勁嗎?世子爺醫術那麽高,我是怕……是怕主子爺被世子爺下了什麽蠱惑,才變得這樣的。”
玉陽突然大笑起來,“長弦,你這擔憂,著實有些多餘,主子爺變成現在這樣,難道不是你我這些年來都期盼的嗎?主子爺過早的體會到了人間六苦,早就已經喪失了做人的滋味,沒有了正常人的情感,早已經變得不像個人了。如今這樣有了人情,不是更好。”
“這的確是你我還有沉央這麽多年的期盼,但是,主子爺也把世子爺看的太重了,凡是涉及世子爺的事情,主子爺都變得,變得不像主子爺了。”
玉陽望了望小樓之上,燈火幽微,玉陽突然笑了笑,“主子爺怕是,真的對世子爺動了真心實意,動了感情了。我曾在主子爺的戲本子裏看到過一句話,有些情,即便捂住嘴,喜歡也會在眼睛裏顯露。主子爺雖然不說,但是他看向世子爺的眼神,滿是情深。隻是,當局者迷,世子爺也是個感情遲鈍的罷了。”
…………
什麽是磋磨,白君傾覺得君慕白對於她就是一種磋磨!
他從頭到腳,吻遍了她的全身,將她從裏到外摸的明透,卻並沒有做到最後那個步驟!得到,卻並沒有完全得到。當真是應了君慕白行事之前說的那句話,不吃,卻要好生品嚐一下味道。
即便沒有做到最後,精神與肉體上的磋磨,也是一種耗費體力的運動。
白君傾不知什麽時候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君慕白的蹤跡,隻是玉榻旁邊,規規矩矩的擺了一件男子衣衫,衣衫矜貴奢華,隻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君慕白的手筆。
白君羨低頭看了看身上,昨夜被狼啃出來的痕跡,青青紅紅紫紫,不知道的隻看這痕跡,還以為是大戰了幾百回合。
“這該死的妖精,看的不是戲折子話本子,看的是皇宮內院十八禁吧!不然怎麽會這麽多磋磨人的手段!”
白君傾著實有些懷疑,真正去楚風閣學習經驗技巧的,不是她,而是君慕白那隻妖精吧!
“世子爺可是醒了?”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問道。
“夜歌?”
“是屬下。”
自從那夜她受了傷,君慕白懲罰了夜歌這些金吾衛之後,白君傾就再也沒見到夜歌,或許是那夜被君慕白傷的太重養傷去了,現在傷好了一些,又匆匆的來了衡陽城,繼續在她身邊守護。
白君傾穿上衣服,打開了房門,“可是王爺有什麽吩咐?”
白君傾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她就像是帝王後宮中的女人,被帝王寵幸完之後,帝王拍拍屁股走了,她就傻兮兮眼巴巴的在這裏候著。
“王爺說,主子爺一夜勞累,莫讓人驚擾了主子爺。還說主子爺醒來之後,定然是要去查案的,他便先行一步,在案發現場等著主子爺了。”
白君傾注意到夜歌稱呼上的變化,她已經不再稱呼君慕白為主子爺了,也不再稱呼她為世子爺了。
“你說王爺去了案發現場?”
“正是。”
“哪個案發現場?”白君傾靈光一閃,“又有人遇害了?”
“主子爺所料沒錯,今日一早,就有人來衙門報案,季家的姑奶奶,也遇害了。”
“季家?”白君傾揚了揚下巴,“走,去現場。”
“主子爺。”
夜歌攔住了白君傾的去路,有些難為情的看向白君傾,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主子爺,這裏……不遮掩一下嗎?”
“什麽?”
夜歌走進房內,拿過房中的一麵銅鏡,舉到白君傾麵前,白君傾醒來後便聽到夜歌的聲音,穿好衣服便去開門,哪裏想到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形象,這一照不要緊,看見銅鏡中自己的樣子,白君傾簡直像活生生撕了君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