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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25米 親自抓人

  “總管大人。”


  就在尹長弦琢磨著要不要上去看看的時候,金吾衛有人前來匯報,尹長弦點了點頭,小桑子便走過去聽那金吾衛的匯報,待聽完之後,臉色一變,急忙回到尹長弦身邊,在尹長弦身邊耳語。


  “什麽!你說三個女人進去,隻出來兩個?!”


  “金吾衛進去查找,並沒有發現那綠衣女子的身影,覺得有異,便回來稟告。”


  尹長弦突然看向樓上,依然還進進出出好不熱鬧的房間,突然一手握拳,在另一首手掌上一拍,“糟了!”


  一邊說著話,一邊提了玄氣,瞬間到達二樓,嘭的一聲踢開那緊閉的房門,裏麵著實有不少的人,但是裏麵,哪裏還有世子爺的身影!


  “世子爺呢?!”


  “這位大人,世子爺早就離開了,您不知道嗎?”


  尹長弦覺得,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了這楚風閣已經是世子爺的產業了,他一定直接鏟除了這裏!


  “小桑子,傳咱家指令,關閉城門,封鎖長安城!派出左右衛,領青龍旗,將世子爺抓回來,且不可讓世子爺有任何閃失。”


  君慕白麾下,有十二衛所,卻有四麵黑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十二衛所平日裏都有各自的行動,但是這黑旗令,卻是輕易不出,每每黑旗令出,都必定是十萬分火急的重要事件!


  “是,師傅!”


  “小桑子,記得,世子爺若是有什麽損失,怕是連你師傅我,都不能萬全啊!”


  尹長弦是君慕白的心腹,君慕白亦是個放權的人,所以尹長弦的權利極大,十二衛所能調動一半!一邊調動人馬尋找白君傾,尹長弦一邊快馬加鞭的趕回了侯府,去向君慕白請罪。


  尹長弦回到侯府的時候,君慕白正在白君傾的書房寫字,見尹長弦獨自一人匆匆忙忙的回來,頭也沒抬,也已經能預料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又跑了?”


  “主子爺贖罪!”


  尹長弦鮮有的嚴肅,一絲不苟的跪在地上,聽候君慕白的發落。


  “得了,起了吧,她若想跑,這世上誰還能管的住她。”君慕白沾了沾墨,掃了一眼尹長弦,“說說看吧,這次,那小狐狸又是怎麽跑的?”


  “世子爺……世子爺說王爺技巧……技巧生澀,她亦不精通魚水之歡。遂帶著奴才,去了楚風閣,學習……學習絕妙之技巧,揚言楚風閣隨意的招數,都能讓……”玉陽那邊睜大眼睛看著尹長弦,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而尹長弦吞了吞口水,一副大義赴死的神情,偷偷抬眼觀察了一下君慕白的表情,抬頭摸了摸額頭上的汗。


  “世子爺說,楚風閣都是實際積累下來的經驗,隨便一個招式,都能讓人欲仙欲死。她想學些招式,伺……伺候主子爺。主子爺,若是找到世子爺,您可得為奴才做主啊!”


  尹長弦突然想到了自己在楚風閣的遭遇,頓時覺得心中一把辛酸淚,“世子爺,世子爺讓那楚風閣裏的花魁公子,來伺候奴才!奴才……奴才被她們……”


  尹長弦自從跟了君慕白,便是這朝中大臣,皇親國戚,都不看僧麵看佛麵,對他也敬上三分,何時被人這般欺辱過。隻要一想起來,尹長弦就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讓人欲仙欲死的招式,那小狐慣會滿口胡言,嘴裏沒有一句是真的,坑蒙拐騙,也隻你還信她的話。”君慕白掃了一眼尹長弦,“好了,不過是被摸了摸,又沒有什麽損失。小白,可是又換了張醜陋的麵皮?”


  尹長弦假裝擦了擦並沒有的淚,“主子爺料事如神,世子爺不僅換了張人皮麵具,還……世子爺竟然還換了件女裝!混跡在女人之中,奴才一時不察,就讓世子爺,跑了。”


  “嗬,竟是又穿上女裝了嗎?既然這不聽話的小狐狸這麽喜歡穿女裝,那麽幹脆,讓她換回女裝好了。”


  “王爺,奴才已經派出左右衛,領青龍旗,尋找世子爺了,想來,很快就會把世子爺,平安無事的帶回來。”


  “罷了,黑旗令撤了吧。”


  “主子爺不找世子爺了?”尹長弦很是詫異,要知道,在回稟之前,他都已經做好了接受最嚴峻的懲罰了,可是卻沒想到,主子爺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了他,甚至連惱怒都沒有,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仿佛世子爺若是不跑,都是怪事一樣了。


  “逃跑的小狐,自然是要親自抓回來,好好懲罰的才是。”


  “主子爺是要親自捉拿世子爺?”


  “小白才受了傷,本王一刻不見,這心裏,都好似缺了什麽似的,怎還能等得了。”君慕白寫下最後一個字,筆卻沒有放下,而是隨手一拋,那筆在空中便化為了灰燼,可想而知,此時的君慕白,內心實則是惱怒的,“擺駕,衡陽城,本王要親自將這不聽話的小狐抓回來!”


  尹長弦等人,隨著君慕白一同離去,書房之中,再無一人,窗外的風輕輕拂過,吹動君慕白方才在書桌上寫下字跡的那張紙,清風見證,那躍然於紙上的字,赫然寫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白君傾的馬,雖然不如皇宮裏的千裏名駒,卻也是價值不菲的汗血寶馬,腳程極快,不過三兩日,便已經到達了衡陽城。


  衡陽城是出了名的瓷都,亦是一座古城,一進衡陽城,所見皆是瓷器。白君傾是夜裏到的衡陽城,原本白君傾與白君羨商定的是,為了防止露出破綻,而住在客棧裏,但是不知為何,當白君傾到達衡陽城的時候,按著事先交給蕭鴻飛的暗號,找到的住所卻是衡陽城縣衙。


  白君傾便按照蕭鴻飛留下的暗號,偷偷的溜進了白君羨的房間。


  蕭鴻飛不同於跟在白君傾身邊,有著男女之間的顧忌,此時正與白君羨在房中看案卷,分析案情,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聲音三長兩短,極為有節奏,隻一聽,蕭鴻飛便與白君羨對視一眼,知道是白君傾到了。


  “是誰?”


  “鴻飛,是我。”


  確定是白君傾的聲音,蕭鴻飛連忙將門打開,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跟蹤,立刻將白君傾迎了進去,將門關上。


  “小少爺,你終於來了。”


  “怎麽樣?”


  白君羨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想要完全恢複各自的身份,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小少爺,那個溫千戶實在太敏感了,這幾天看少爺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還不時的用話來試探少爺,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不妥之處。還有那個采花賊,似乎也察覺了什麽,這幾日,總找少爺來討論藥理,少爺若不是在姑蘇養病的時候,久病成醫,當真是看了不少的藥理書籍,怕是就已經漏了陷了。”


  白君傾留在長安城這件事,因為她現在沒有可用之人,隻能用金吾衛的人,所以才不得已將以白君羨的身份暴露在金吾衛的人麵前。但是白君羨這一麵,因為白君傾原本就有打算與白君羨各歸其位,這一次是個開始,卻也是個試探。


  沒想到就算有蕭鴻飛在旁邊提點,短短幾日,也被人察覺出了不妥。正如這世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葉子一般,她與白君羨雖然容貌長得不容分辯,但是她與白君羨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從性情上麵,就有很大的差別。


  白君羨是個君子,無論什麽事情,都留有幾分情麵,但是白君傾則不同,白君傾是真的冷漠真的絕情,就像蘇姨娘這件事,她做事,從來都是做絕,秉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原則,做事不留後患。


  “看來現在,還不是換回來的時候。”白君傾坐了下來,她雖然醫術了得,但是也畢竟是受了重傷的,雖然她說的輕鬆,但是那畢竟距離心髒兩指,是個極為有性命危險的地方,若是尋常人,現在一定是臥床調養了,而白君傾,卻因為擔憂白君羨,而連夜快馬加鞭的趕了來,她是詭醫,不是神仙,身體也屬實有些吃不消了。


  “對了,你們怎麽進了衙門了?”


  蕭鴻飛與白君羨對視了一眼,頗為有些擔憂的看向白君傾,“攝政王眼下,正住在衙門中。”


  “什麽?!”


  白君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她知道,君慕白也許會派人來抓她回去,但是沒想到君慕白這個妖精竟然自己跑來了,竟然還走在她的前麵!這算什麽,甕中捉鱉嗎?

  “那妖精什麽時候來的。”


  “就在今早,我與鴻飛還有溫千戶,到了衡陽城的第二日,便找到了衡陽城的知州,去看了現場,隨後便住進了驛站之中方便行事。直到今日一早,衡陽城知州前來稟報,攝政王已經秘密前來,宣召我等進衙門覲見,可是我至今還沒有見到攝政王的麵,隻是被安排住進了這衙門。方才我還與鴻飛商討,是不是你在長安城,出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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