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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74米 白君羨身邊的奸細

  僅僅因為“白君羨”的一句話,就剝奪了蘇姨娘苦苦經營十幾年的中饋權利,也正是因為一句話,竟是將這般象征著權利地位的中饋之權,落在了她的頭上!看來,她那一次的示好,的確是做對了!

  果然,“白君羨”一回來,這永平侯府,就變天了,蘇姨娘那一房的沒落,怕是用不了多久了。


  先是白染俏,再是蘇家,現在開始輪到蘇姨娘了,下一個,會不會就是白黎封了?周姨娘是聰明人,她斷然不會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與“白君羨”無關。這“白君羨”可當真不是吃素的,這此從姑蘇回來,的確是討債的!


  老夫人佯裝惱意的笑了笑,“你這個婦人,難道老身不寵三姑娘?”


  三姑娘白香卉,是周姨娘親生的,但是白香卉在府中的地位向來尷尬。她與任何人都不親近,自己的親生母親,要喚姨娘,而喚母親的人,卻不是自己的生母。論本事,她不如半年前的白君傾,論容貌,她不如四姑娘白詩柔,論在府中的地位,她還不如生母當家作主,親兄長是準世子爺的白染俏。


  而現在,從真正的世子爺“白君羨”從姑蘇回府那一刻開始,一切都變了。白染俏被關進了家廟,白黎封的地位不如從前,現在就連蘇姨娘執掌中饋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相同的,白香卉現在在府中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如同當年的白染俏。


  “是是是,是妾身說錯了話,老夫人對咱們三姑娘,也是極為寵愛的。”


  這話說出,白君傾敏銳的看到了白香卉嘴角那一絲諷刺的笑意,看來,白香卉也並不是什麽都不在意的。


  “看你那小家子氣的模樣。”老夫人繼續轉著佛珠,不知是不是因為白君傾的緣故,讓她覺得永平侯府又有了崛起的希望,所以整個人心情都變得好了,為人也不再那麽冷漠如泥人,就連話都變的多了,“金嬤嬤,把太後賜的那兩匹雲錦拿出來,送到三姑娘和四姑娘的院子,莫要讓人覺得老身偏心。”


  白詩柔與白香卉紛紛道謝,周姨娘又笑著調侃了幾句,氛圍竟是被扭轉的一片祥和。比起正廳裏麵,至少是表麵上看起來的其樂融融,正廳之外卻是恨意愁雲交加。


  白黎封帶著蘇姨娘從正廳出來,一雙溫和的眸子發出毒蛇一般狠毒的光。


  “白君羨!當初怎麽就沒殺了他!”蘇姨娘歇斯底裏的吼著,極其後悔當年是敗壞了白君羨的身子,而沒有直接用藥毒死他!


  “現在,也不晚!”白黎封看向白君傾住著的院子,嘴角陰測測的勾起一絲笑意,“她現在做了鎮撫使,連老夫人和父親都對她另眼相看了,現在還剝奪了你的中饋權利,隻要白君羨還活著,你我在府中的地位,就會越來越低微,再無翻身之日!”


  蘇姨娘也順著白黎封的目光看去,突然便笑了起來,“對,你說的沒錯,蘇家十之八九是保不住了,但是我們必須要保住在永平侯府的地位!當初白君傾能從高高在上的嫡出大小姐落入塵埃,現在白君羨也能步了她的後塵!隻要白君羨成了廢柴!或者,死了!你就還是永平侯府,最尊貴的二少爺,唯一的世子爺!”


  “上一次景山獵宴,踏雲魔豹都沒有要了她的命,著實是命大運氣好!可是她的運氣,不會這樣一直好下去的!母親,讓我們的人加大藥量,這一次,必須讓白君羨死!”


  “封兒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當年的白君羨,就是吃了這個藥而成了不能習武的廢柴,雖然說後來不知哪裏出了變故,竟然讓她把身子養好了。但是現在我們加大藥量,即便不能讓她像白君傾一樣,毀了玄丹,卻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白君傾陪著老夫人等人吃過飯之後,回到了自己的錦華院,才進了臥房的門,就有丫鬟端來了熱茶,隨後太虛海東青便尾隨著她飛了進去。


  “要了小白的命,要了小白的命。”


  白君傾搖頭笑了笑,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側眸看了看太虛海東青。


  “都聽到了?”


  自從白君傾發現太虛海東青被君慕白訓練的跟鸚鵡一般,極愛鸚鵡學舌,甚至還很狗仔的總是喜歡躲起來偷聽別人的八卦,每次出去,都能聽到許多秘聞,回來就說給她聽之後,白君傾就充分的利用起來了它這一點,讓它充分發揮八卦的潛力,偷聽她想知道的事情,倒是比探子還要好用。


  就像這次,她事先便交代了下去,讓太虛海東青跟著白黎封,太虛海東青果然偷聽到了些有用的事情。


  “景山獵宴,踏雲魔豹。”太虛海東青像往常從外麵回來,給白君傾講述自己聽到看到的故事一般,在房中飛了一圈,然後穩穩地落在了白君傾的肩膀上,舒舒服服的啄了啄自己的翅膀,才一五一十的將自己聽到的事情一字不差的轉述給白君傾聽。


  “上一次景山獵宴,踏雲魔豹都沒有要了她的命,著實是命大運氣好!可是她的運氣,不會這樣一直好下去的!母親,讓我們的人加大藥量,這一次,必須讓白君羨死!”


  白君傾像訓練所有寵物那般,敲了敲太虛海東青的小腦袋,然後從空間之中拿出來兩顆天府之水生出的紅蓮蓮子,給太虛海東青吃。


  對於太虛海東青來說,這紅蓮蓮子比任何事物都要美味滋養,所以為了這紅蓮蓮子,太虛海東青也極為聽從白君傾的話。相對的,紅蓮蓮子也提高太虛海東青的修為,讓它更加方便的為白君傾辦事。


  雖然太虛海東青不是白君傾的契約魂寵,但是卻已經做了契約魂寵做的事情,對白君傾極為聽從。


  “東青,你最近變胖了,飛行的時候,不覺得沉重嗎?”東青是白君傾給太虛海東青取的名字,對於這個名字,太虛海東青頗有些微詞,卻改變不了白君傾的決定。


  白君傾又喂了一顆蓮子給太虛海東青,“你再胖下去,怕是都飛不起來了,那時候就不再是空中霸主了。”


  “蠢小白,蠢小白!爺是霸主,爺不叫東青!蠢小白,蠢小白……”


  太虛海東青傲嬌著在房中飛了一圈,然後順著開著的窗子飛走了。


  白君傾拿著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熱茶,回味著太虛海東青聽到的話。


  在景山獵宴的時候,她遇到兩次襲擊,一個是踏雲魔豹,一個是黑衣人傭兵,那時候她就猜測,這兩個定然是兩批人馬,有兩批人馬想要置她於死地,而這兩批人中,就有一批是白黎封,也就是蘇家所為。


  隻不過那時候她還沒有辦法確定,白黎封究竟是引出了踏雲魔豹,還是買了傭兵。現在,通過他自己的嘴,她知道了他用的是踏雲魔豹,那麽,又是誰買的傭兵?

  那時候的她,不過是個剛剛從姑蘇回來的廢柴世子,玄氣如何外人尚不可知,景山獵宴上的大部分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看她,說起她來,都還是把她當做永平侯府的藥罐子。


  並且加上升平公主的退婚,她更是被加上了一個無能廢物的頭銜,又有誰,會去買傭兵,隻為了殺一個沒有用的廢柴呢?


  白黎封想要她的命,是因為她的存在,擋了他的路,那麽另外一批人,定然也是因為她阻擋了什麽。廢柴定然不會對任何人有威脅,那麽這個人……


  白君傾放在茶杯,微微的眯了眯眼,手指在桌麵上隨意的敲著,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這個人想要殺一個廢柴,也就是說明,她的存在不僅僅是廢柴這麽簡單。在那個時間,在她作為一個剛剛從姑蘇回來的世子來說,這個範圍就縮小了很多。


  這個人必定是熟悉她的,察覺到了她的威脅,或者說,這個人是她身邊的人,也就是說,這個人,是侯府的人。


  侯府的人,想要她死的,除了白黎封和蘇姨娘,還會是誰?

  “少爺。”


  就在白君傾思慮的時候,外麵想起了蕭鴻飛的聲音。


  “何時?”


  “少爺,張媽給你送藥來了。”


  聽到藥字,白君傾瞬間便想到了白黎封的話。


  讓我們的人加大藥量,這一次,必須讓白君羨死!

  狐狸,終於要露出尾巴了嗎?


  “進來吧。”


  蕭鴻飛在外麵打開了房門,張媽端著一碗濃濃的黑湯藥走了進來。


  “少爺,該吃藥了。”


  白君傾點了點頭,“先放那吧,涼一涼再喝。”


  張媽很是不讚同的皺著眉,“少爺,你又不想吃藥了。”


  “張媽,以我現在的身體,你覺得我還需要吃藥嗎?”


  在張媽端著那湯藥進來的時候,白君傾通過聞那湯藥的味道,便已經能聞出來這湯藥裏麵都有些什麽。


  這湯藥的確是一些調養身體的良藥,隻不過這湯藥裏麵,多了一味青良子,青良子是一種慢性毒藥,能一點一點的腐蝕人的身體,用量小的話,根本發現不了。她之前給白君羨檢查身體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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