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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61米 跪在腳下叫囂

  白君傾皺了皺眉,她沒想到,這朱家夫婦二人,竟是遭此變故,難怪飯間說話的時候,朱家夫婦會是那般神情。


  “可有報官?”


  “報過官了,但是並沒有什麽結果,向來這麽久了,也是凶多吉少。”夜歌想了想,有些疑惑,“不過,經我查探,這方圓幾十裏,甚至是長安城中,都丟過小孩,有些甚至是少男少女。”


  “人口失蹤案?怎麽錦衣衛的案卷中怎麽沒有此案?”


  “世子爺,人口失蹤的案件幾乎每日都有發生,不是棘手的大案件,直接呈報了地方衙門,上達順天府或者大理寺,無需我們錦衣衛經管。”


  白君傾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沒想到在天子腳下,竟然還有人口失蹤的事情發生,因為一人失蹤,會造成多少朱氏夫婦這樣家庭破碎的,怎能不算大案件。人口失蹤最不易尋找,又怎能不算棘手?


  “此事,我回頭寫個奏章遞交上去,加大對人口的控製,加速尋找力度,也算是盡了一份綿薄之力。”


  “世子爺仁慈。”


  白君傾眸光閃過一次複雜,拿起杯子飲了口水,仁慈嗎?不,她並不仁慈,隻不過她在做殺手的那個年代,便是孤兒,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以至於她被收進了組織,經過地獄般的磨練,成為了殺手。


  無論是丟失的還是被遺棄,受苦的,都是那些無辜的孩子。


  “咕咕,咕咕……”


  窗外不遠處傳來一陣短促的貓頭鷹的叫聲,夜歌突然起身,走到窗口推開窗,也同樣發出一陣相同的貓頭鷹叫聲,卻是長緩的,隨後外麵短促的貓頭鷹聲音又想起來。


  “世子爺,是我們的人,蘇家行動了。”


  “終於開始了嗎?”白君傾嘭的一聲放下杯子,目光微微眯起,堅定而又帶著戲謔,“那就讓我們,去看看熱鬧吧。”


  白君傾運氣輕功,帶著夜歌不過片刻便已潛入妙法寺,去的卻不是白君羨的房間,而是一間禪房。


  許是察覺了白君傾刹那間的錯愕,夜歌在一旁小聲解惑。


  “夜鶯偽裝成小姐的樣子,蘇家帶來的人在果然在小姐的房中放了迷煙,隨後帶著人潛進了小姐房中,卻並沒有像我們最初想象中那般對小姐不利,而是要將夜鶯帶走,我們便將計就計,看看蘇家究竟要搞什麽鬼。隨後,就來了這間禪房。”


  “哦?預料之外了嗎?”白君傾陰涼的笑了笑,“看了蘇家,倒是有些長進的。”


  說話間,白君傾便已經隨著夜歌悄無聲息的潛進了禪房,此時在禪房中,主位上坐著白君羨,而地上跪著三個被保護白君羨的金吾衛控製住的男子,有兩個是跟隨而來的蘇家人,另一個,竟然穿著僧袍。


  “小……哥哥,你怎麽來了?此時你不應該在辦理上官太師的案件?”


  對於白君傾的到來,白君羨很是驚訝,倏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著白君傾迎了過去,他雖然早知白君傾會有所安排,卻沒有料到,白君傾會親自前來,著實有些驚訝。


  “案子已經結束了,我放心不下小妹,便來看看。”雖然按照她的計劃,即便是案子沒有結束,她這個時候,也是會在這裏的。


  “馬車行到這裏,也需一日的行程,你這風塵仆仆的模樣,當真是辛苦了。”


  “不過小半日而已,無妨。小妹的安危最為重要,完不可有絲毫的馬虎。”白君傾看向跪在地上,被點了穴道的三名男子,“蘇凜,你竟親自來了,難不成,你們蘇家沒人了嗎?”


  蘇凜,便是蘇姨娘的親哥哥,蘇柄的父親。


  蘇凜跪在地上,滿臉仇恨的看著白君傾,恨不得將白君傾吞吃入腹。白君傾淺笑吟吟的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揮了揮手,便有人解開蘇凜的穴道。


  “沒想到你這個廢物也來了!俏俏說的沒錯,你們兄妹二人都是狐狸精變得狐媚子!這個賤人害死了我的兒子!而你又成為了毒蛇九的狗腿子!我會讓你們兄妹二人,為我兒償命!”


  白君傾嘴角掛著吟吟的笑意,讓人生寒,放在桌麵上的手指,有節奏的敲著,一下一下的仿佛敲擊在人的心上。


  “已經匍匐腳下的狗,原來真的隻會亂吠。”白君傾悠閑的低頭撫弄著自己的衣袖,“蘇凜,你們蘇家除了這般下流的手段,還會些別的法子嗎?”


  “哈哈哈哈哈!白君羨!對付你們這樣的狐媚子,當然要用最讓你們痛不欲生的法子!”


  白君傾佯裝驚訝的看著蘇凜,“噓……你可小點聲,讓別人聽到,還以為這位師傅在房裏養了狗。”


  “你……!不過是個雌伏與男子身下的兔爺!有什麽可以囂張的!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蘇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可又該誰來放過你呢,蘇凜?”白君傾清冷的笑著,嘴角帶著森森的寒意,“蘇凜,枉你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了,看來你還是不明白。過程怎樣,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過程將要帶來的結果。眼下這個結果,是你,跪在我的腳下做著無畏的叫囂。”


  蘇凜臉色一僵,隻是瞪著眼睛看著白君傾,張了張口,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君傾這時才將視線轉移到那穿著僧袍的假僧人身上,那是一個中年男子,身材胖碩,油頭大耳的一副小人模樣。見白君傾的視線看過去,嚇得更是瑟瑟發抖。


  “都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間女子不過紅粉骷髏。難不成這妙法寺的師傅,不僅尊崇此道,還沉迷骷髏嗎?”


  那僧人被點了穴道,隻睜著眼睛看著白君傾,身子越發的顫抖,最大的壓迫,便是擊潰人的內心,白君傾隻是冷冷的坐在這裏,越是沉得住氣,便越是讓人心中沒有底氣。


  白君傾看著那假僧人臉色越發的慘敗,額頭滿是汗水,抬了抬下巴,有人便解開了假僧人的穴道,那假僧人看起來就如同他賊眉鼠眼的長相一般,極為膽小,對著白君傾磕起頭來,“大人!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饒了小人一命……”


  “說吧,你們將小妹捉來這裏,意欲何為?”


  按照夜歌所說,蘇凜的人將偽裝白君羨的夜鶯捉來這裏,本想要將計就計看看蘇家的人想要做什麽,但是沒想到蘇家的人竟然是要把夜鶯捉來這裏意圖不軌。但是在白君傾所想,事情應該並不是這般簡單。


  如果真的隻是想要對“白君傾”不利,毀了她的清白,鬧得人盡皆知,再給她安上一個穢亂佛門聖地的罪名,僅僅如此,就能讓她身敗名裂,世人的口水,將能讓她在這世間無法存活!

  可……蘇凜並沒有如此,卻費勁周章的將“白君傾”綁到禪房來,事情,怕是就沒有表麵那般簡單了。


  果然,白君傾的話才出口,那僧人的表情變得更加害怕,仿佛有洪水猛獸在他麵前一般,已經不是害怕,而是驚悚了。


  “沒……沒有,我們什麽都不想做,我們就是,就是……”


  假僧人越是這般緊張恐懼,越是表現出此事的不一般。


  “本官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白君傾一個眼神,看向一旁的金吾衛,金吾衛二話不說,劍鞘狠狠的打在了那假僧人的臉上,竟是將那假僧人打到在地,吐出一口鮮血了。


  “出家之人不理世俗之事,卻不知道這妙法寺的師傅,可聽說過北鎮撫司的詔獄?”白君傾挑了挑眉,“世人都說,那是人間地獄,進去的人,從來沒有人能完完整整的出來過。想必那滋味,一定很不錯。”


  鎮撫司的詔獄,天下誰人不知,那假僧人一聽白君傾的話,身子狠狠地打了個哆嗦,眼神飄忽不定,像是在權衡利弊。


  “人家都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既然師傅慈悲為懷,那邊去人間地獄,好好超度一番吧。”白君傾看準時機,狠狠地一掌拍向桌麵,“帶走!”


  嘭的一聲響,就如同敲擊在那假僧人心上的最後一擊,嚇的那假僧人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畏懼的跪在地上,“等等等等……大人!我說,我說!”


  “無妄!你住口!你敢說出來,你也活不了!”


  無妄正是假僧人的法號,一旁的蘇凜聽著他想要說些什麽,咬牙切齒的威脅著,果然讓無妄有了顧忌,而正是如此,也正彰顯了此事有蹊蹺。看了一眼金吾衛,金吾衛狠狠一腳踹向蘇凜,蘇凜瞬間便昏倒在地,同時對無妄也是一種實力上的震懾。


  “鎮撫司詔獄裏,可是多得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罰。”


  與其生不如死,莫不如死個痛快,無妄心中有了權衡,連忙將自己知道的都脫口而出,生怕白君傾反悔,不等他說將他關進詔獄。


  “我說我說!這禪房底下,有個密室,蘇大人是想把大小姐抓來,關進密室裏的。但是,但是大小姐長得美,蘇大人和小的,就想……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啊!”


  “密室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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