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懷疑
顧成嶽他立著,而後俯下眼睛,瞧了眼昏昏欲睡的顧暖,她那隻手,就抓在自己的西裝上。
如果她這樣依戀自己,為什麽就不肯說句軟話呢。
而後把她在急診室的病床上安放好,顧成嶽他想起身也不能,因為衣服被顧暖死死的抓著。
那護士為顧暖檢查腿上,而後替她打疫苗。
針眼刺到顧暖的腿上,她疼的哼了聲,而顧成嶽就如照顧一隻小狗一樣,撫著她的頭發。
護士為她打過疫苗,覺得有些奇怪,這都是淩晨了,正常人不在家裏睡覺,還會被狗咬。
“先生,我已經替太太打過疫苗了,最好一個星期來一次,一個月為周期。”護士說道。
顧成嶽手撫在顧暖額頭上,因為酒精的作用,她已經睡熟了,這才將她抓在衣服上的手拉開。
太太,顧暖可不是他的太太啊,沒關係,這也是顧成嶽的願望,就要別人這樣以為吧。
“她有點發燒。”顧成嶽站起身來,說了聲。
“哦。”
就在這護士,仔細看到了顧成嶽的臉,真是驚為天人啊,好帥。
還有他腕子上那塊勞力士名表,這還是一位多金的先生。
就在護士格外關注顧成嶽這一身名品之後,便過去給顧暖檢查了。
為她測了體溫,還有一係列心肺呼吸的檢測,“肺部炎症,打個點滴吧,明早退燒就會好了。”護士說道。
“恩。”顧成嶽就靜靜的立在一旁,看著那護士為顧暖插上滴流瓶。
那護士呆萌的瞧著他說道:“這樣就沒問題了。”
“好。”平聲應道,但是他發現那護士的眼睛,一直在他的身上,弄得他好不奇怪,看了看自己身上,似乎沒什麽不妥。
“麗麗啊,來,該查房了。”
這時從急診室的傳話筒傳來一聲,那護士才將眼睛移開,“護士長叫我,先生你請便。”
隨後顧成嶽見著那小護士走了出去,又陪了顧暖一段時間,想著她燒退了,醒過來,要是見到自己在,隻怕會被罵吧,或許她的報複手段,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所以還是趁著這時候回去吧,顧成嶽替她掖了掖被子,打算走了,而就在轉身,聽到顧暖的囈語,“顧成嶽,請你要我見見你吧。”
她不是見到了,不過這樣更好,就要她當成是一場夢吧,如果不把她馴服,隻怕自己今後都沒有好日子過。
他隻是淡淡的瞧了一眼,便走出了急診室。
而顧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個晚上,到第二天,急診室內透進了陽光才醒過來。
陽光直晃上她的眼睛,翻過身這才醒過來。
但是她對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記得了,再打量四周,自己怎麽會在醫院裏。
胳膊上還插著滴流瓶的管子。
正好此時那護士進門,見她醒了,“太太你醒了?”走到她身邊。
因為昨晚這位護士小姐見過了顧成嶽,她再看到顧暖,隻覺得這女孩子命好,反正能嫁給那類多金又帥氣的男人,就是命好。
太太?這稱呼好奇怪,不過顧暖也沒放在心上。
她隻記得昨晚去了酒吧,喝醉在街上亂逛,至於其他的,就沒什麽印象了。
自行把針從胳膊上取了下來,有些疼,但還是一個人忍受。
她隻記得,顧成嶽要和她決裂了,這下好,是雙雙決裂,現在她再想挽回,可是卻連他的麵都見不到了。
覺得好委屈,可是從最開始,不就是想著,和他決裂才最好嗎。
可今天,他終於和自己撕破臉了,反而無比的傷心。
該去哪裏呢,好像無處可去,打算著等下回鴻禧,準備著工作吧。
那護士替她把鞋子擺好,想和她說幾句,就是為了打探一下她老公的身份。
昨晚見到的那個男人,可是難得一遇的珍品啊。
“太太,昨晚送你來的那位先生,你們結婚多久了啊?”那小護士笑意盈盈的和她問道。
先生?顧暖完全沒有記憶,自己是怎麽來的醫院,她一邊扣著高跟鞋的扣子,抬起頭來問道:“先生?什麽先生啊。”
“就是你先生啊,昨晚他抱你來,說你被狗咬傷了。”那小護士,仍是笑著。
顧暖她站起來,在想會是什麽人送她來,“沒有啊,我不知道,他長得什麽樣子,是什麽時間送我來的?”
“就是高高帥帥的,他腕子上還有一塊勞力士的名表。”說到那塊表,那小護士兩眼放光,抿住嘴巴。
勞力士,顧暖可是記得顧成嶽他腕子上帶的是勞力士,那塊表是他成年那年,父母和自己,到瑞士名表店,替他選的。
這些年一直戴在身邊,那麽昨晚送自己來的是顧成嶽?
顧暖一聽這話,便覺出不對勁來了,他不是在拘留所裏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了護士那話,顧暖踩著高跟,一路便出了醫院大門。
立在醫院大門門口,拿出手機,翻看通話記錄,她這時才有了些記憶,好像昨晚,是給顧成嶽打過電話吧。
結果一看通話記錄,還真是接通了,她一臉懵逼,難不成顧成嶽他,從拘留所出來了?
為了弄清楚,顧暖直接打車趕到了顧氏集團的辦公大廈。
她來這裏,連前台都不用通過,但是李特助早已在公司打點好,隻怕顧暖會突然來。
前台小姐見她朝直達電梯那裏去了,忙給總裁辦公室打去了電話。
此時顧成嶽正在會議室開會,李特助他在辦公室,聽前台的人說顧暖來了,便趕快準備起來。
叫來了馮律師,把擬定好的贈與合同放在桌上,而他便到直達電梯去截著了。
電梯門打開,顧暖直接便見到了李特助,她走出來,黑著臉冷聲問道:“顧成嶽呢?”
不是告訴她在拘留所嗎,怎麽還問這個問題。
“顧總她在拘留室,小姐不是知道?”李特助維持著臉上的平靜說道。
那麽他在拘留室,昨晚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又是誰呢?
顧暖她已經在懷疑了,“是嗎?”她斜過眼睛,瞟了李特助一眼,繞開他便朝顧成嶽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