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94.你老婆我動過了,你女人我一樣要
番外篇:94.你老婆我動過了,你女人我一樣要動!
電話那頭始終無人接聽,何野也只能放棄。
將手機丟到了一旁去,何野再抬頭時,看到的是何世宗被警察從裡面帶出來的情景。
何野沒有上前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伯父被警察帶走。
何世宗走的時候,衣服還沒來得及換,臉色依舊是一副篤定的神情。
……
何野調轉了車頭,原路返回。
路上,他給何英打了個電話,卻被何英火氣沖沖的罵了一頓。
何英在電話里說:「何野,你真本事啊,要不是表姑告訴我你也去找過那個姓譚的,我還一直以為你把心思都用在靳敏身上呢!你難道真不知道那個姓譚的在溫肖默心裡是個什麼分量?溫肖默出事,全都因為她!你倒好,打她的主意,你淫蟲上腦了吧!」
「別說廢話,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何野對著手機氣急敗壞道。
那頭的何英怒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溫肖默擺明要把你往死里整,我攔得住?」
「那你好歹也想想法子啊?伯父已經被警方帶走了!」何野對著手機大聲吼道。
電話那頭的何英到底是沉默了。
片刻后,她語調降了下來,道:「我去找靳敏試試看吧,如果靳輔年願意幫忙,或許還有出路……」
何野掛斷了電話,有氣沒處撒,腦子裡全是譚之薇,譚之薇,譚之薇!
要不是這個女人,他也不至於會栽這麼大的跟頭。
想到這兒,何野一個掉頭,車子朝著譚之薇的公寓方向開去。
……
譚之薇從譚歆那回來,在門口遇到了對門的老太太。
老太太見到譚之薇,迅速的躲開了目光,早沒了往常的熱情勁兒。
譚之薇沒說什麼,低頭將鑰匙從包里拿出來,打開了門。
門在身後關上,譚之薇卻清楚的聽到來自門外的一聲唾棄聲:「呸!什麼東西!」
譚之薇轉過身,卻沒有開門,罵就罵吧,與其浪費力氣與她理論,不如早些想法子離這裡遠遠的。
房子里悶熱的厲害,天氣預報說晚上有雨。
譚之薇將落地的玻璃門推開,這才稍稍涼爽了也許。
譚之薇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輕便的家居裝。
給自己倒了杯水后,還沒等坐進沙發,門鈴就響了。
譚之薇走到門前,透過門鏡,看到的是何野一張怒氣沖沖的臉。
譚之薇不打算開門,隔著門板,對著門外說道:「你來幹什麼?」
「開門!」何野一腳踢在門板上。
譚之薇被嚇了一跳,更不會將門打開了。
她對著門外說道:「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
「你到底開不開門?!」何野大聲問道。
譚之薇站在門口,眼神堅定,和這麼一個二世祖,她有沒什麼好說的。
不等譚之薇轉身,何野就已經站在門口破口大罵:「譚之薇,你這個婊.子,被溫肖默玩爛了,我看上你,是給你臉面,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還擺了我一道,你真當溫肖默能護著你啊,你倒是問問他,她現在敢不敢來?!」
譚之薇的眉頭擰起,卻也懶得和他對罵。
而門外的何野依舊不依不饒道:「別以為有溫肖默罩著你,我就拿你沒法子。」
譚之薇靠在門板上,什麼也不說。
很快,門外便沒有了動靜。
譚之薇隔著門板聽了許久,的確沒了聲音,不禁長長的鬆了口氣。
可當她轉身的時候,何野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譚之薇尖叫一聲,這才發現,通往門前小花園的落地玻璃門開著,何野許是就從那裡跨越柵欄翻進來的。
何野走到譚之薇面前,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拉扯過來,直接按在了沙發里。
譚之薇拚命的喊了幾聲,可何野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到底沒喊出多大的動靜來。
何野的眼睛刺紅,盯著身下的譚之薇,瘋了一樣的騎在她身上。
譚之薇的指甲陷在他手臂的皮肉里,他竟然一點都感受不到疼。
何野像是發了瘋的野獸,看著身下的譚之薇,怒道:「這麼多年溫肖默都對你念念不忘,為了你竟然連命都不要了,我倒是想讓他嘗嘗失去的滋味!」
譚之薇用盡了力氣,從嗓子里擠出一句話出來:「何野,你想幹什麼?」
何野一把鬆開了譚之薇的脖子,轉手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譚之薇尖叫聲起,與何野的蠻力抗衡,此時,她的力氣顯得微不足道。
譚之薇想推開他,卻左右失手。
她剛洗過澡,裡面甚至連內衣都沒有穿。
何野的手在她身上沒輕沒重的亂摸,譚之薇瘋了一樣的咬住他的肩膀。
何野吃痛,一巴掌打在譚之薇的臉上。罵道:「臭婊.子,敢咬我!」
譚之薇被這一巴掌打的大腦一片空白,也鬆開了抓著何野衣服的手。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出現的都是何野那張腥臭的面孔。
譚之薇想喊,喉嚨里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
溫肖默海景別墅的書房,靳輔年這也是繼靳敏出軌緋聞之後的第一次露面。
溫肖默坐在書房裡,看著窗外陰沉的天氣,海浪聲撲簌簌的傳來,氣氛也稍顯壓制。
靳輔年接過保姆遞來的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抬頭注視著溫肖默。
溫肖默留給岳父的是個側影,看不出情緒喜怒。
靳輔年垂下目光,低沉的笑了:「還記得你當年初來溫家時,叫我的那一聲叔叔,如今我們連親人都快要不是了。」
溫肖默勾起嘴角,淡淡一笑,算是回應。
靳輔年打親情牌,也不過是想提醒溫肖默,當初是誰保他無爾,順利的有了今天的地位。
溫肖默不傻,自然懂他的心思。
見溫肖默不答,靳輔年繼續說道:「小敏糊塗,當初何野存了什麼心思,我不是沒有提醒過她,只是,酒誤人事,而你這些年總歸是對她太冷淡了,所以……」
溫肖默轉過頭來,盯著靳輔年那雙老奸巨猾的面孔,語調平淡的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靳輔年被突然的打斷,不覺的抬起頭來,與溫肖默對視。
四目相對間,早已經沒了平日里的「父慈子孝」,作為靳輔年的女婿,溫肖默的眼神到底了凌厲了些。
見溫肖默是這副態度,靳輔年輕輕的笑了:「本以為你和小敏尚有餘地……」
聽到這裡,溫肖默忍不住笑:「提到餘地?那我倒是想問問您老人家,當年,當您知道您的妻子與我伯父搞在一起的時候,您又留給了他們什麼餘地?」
靳輔年猛的從沙發里站起,指著溫肖默的鼻子:「你——」
溫肖默的笑意更深了,他抬著頭,盯著自己的岳父,繼續說道:「您不還是逼死了他們?按理來說,我的手段不及您萬分之一,我還記得我伯父病糊塗時罵你的那些難聽話,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靳輔年的老臉白的已經沒了顏色,這段舊傷疤重新被溫肖默提起,傷的不止的心,還有尊嚴。
但凡被人帶過綠帽子的男人,只能用一句話解釋,無能!
無論他有多大成就。
而如今有著同樣經歷的兩個男人站在這裡相視而對,卻無言以對。
他們相同的同樣是妻子背叛出軌給自己帶了綠帽子。
而不同的是,靳輔年曾經那麼愛他的妻子,而溫肖默卻根本不愛靳敏。
所以,提起這樣的事,恐怕在心裡的分量,要屬靳輔年更受打擊。
靳輔年一直不承認自己有這樣的過去,他如今有多風光,當年就有多狼狽。
他一直信賴的溫家人,就是這樣的對他的。
前有溫博忠,後有溫肖默……
靳輔年瞪了溫肖默許久,到底是沒再說出什麼話來,轉身而去。
靳輔年的到來,並沒有讓溫肖默意外。
他更明白,如今何世宗倒了,靳輔年在溫氏里沒了依靠,回頭來求他原諒靳敏是他唯一的一條路。
可是,溫肖默並不打算給他和靳敏這樣的機會。
他好容易才擺脫了這個婚姻,好不容易才盼到了今天,又怎麼可以重回到原地。
更何況,剩下的半輩子,他還有譚之薇呢。
他還想用餘生來讓她幸福,來保護她不再受人欺負。
可他不知道,譚之薇當下正被人欺負著……
靳輔年走了,溫肖默的保姆也敲門走進。
溫肖默看著靳輔年的背影上了車,車子轉上了靠近海邊的公路,很快不見。
保姆站在她身後,開口說道:「先生,剛剛汪助理打電話過來,說何野何先生正開車往譚小姐公寓的方向去了。」
溫肖默突然轉過身來,看向保姆:「你說什麼?」
保姆重複了一遍:「何野好像去找譚小姐了。」
保姆的話音未落,溫肖默就已經抓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裝,繞過保姆,下了樓。
保姆轉過身的同時,一樓門廳處的大門已經響起,又被關上了。
……
溫肖默一路驅車朝著譚之薇公寓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他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
他先打何野的電話,電話顯示關機狀態。
溫肖默的汗已經從額頭上低落。
他拿起手機,再打譚之薇的,可電話打通,響了很久,就是沒人接聽。
溫肖默的車子險些和一個轉彎的計程車撞在一起。
計程車司機已經將車停了下來,故意別在溫肖默的車前,大聲喊道:「開豪車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撞啊,你倒是撞啊。」
溫肖默坐在車裡,臉色難看的幾乎已經鐵青。
他的單手握住方向盤,耳邊電話接通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可譚之薇就是不接電話。
外面的計程車司機還在叫囂,不依不饒。
最後,溫肖默掛斷了電話,將錢夾從衣服口袋裡掏出,將裡面的一摞子現金全部拿了出來,順著車窗丟了出去。
紅色的百元大鈔在馬路中間飛舞而起,成了一道亮眼的景觀。
計程車司機看傻了眼,反應過來后,開始蹲在地上撿錢。
與此同時,溫肖默升起車窗,二話不說的朝著計程車撞了過去。
計程車的單薄,怎能和豪車相比。
很快,計程車被頂去了一旁,到底是給溫肖默的車讓了一條通道出來。
街上站了不少人,看著溫肖默故意撞了上去,不禁唏噓,有錢人的任性。
而此時,計程車司機才算明白過來。
原來,溫肖默扔出去的錢,是用來給他修車的。
反應過來之後,計程車司機站在原地,破口大罵。
而溫肖默的車子,早已經沒了蹤影。
……
譚之薇的衣服被何野撕的七零八落,胸前風光半掩半漏。
起初,何野是因為泄恨,不過是想給譚之薇一個教訓罷了。
可動手動到這裡,就不是單純的泄恨了。
當下,他更想嘗嘗譚之薇被他搞的滋味,也想知道知道,溫肖默這麼多年,到底在這女人身上執著什麼。
譚之薇抓傷了何野的臉,咬傷了他的肩。
何野從沒有遇見過這麼烈的女人。
他甚至想不明白,當初溫肖默是怎麼征服她的。
何野粗言穢語的說了不少的話,當下更是對著譚之薇說道:「今天就讓嘗嘗我和溫肖默的區別,他有的我都要,甚至比他大,也比他持久,保證滿足你到哭。」
譚之薇真要哭了,噁心的事,她和溫肖默沒少做,溫肖默的粗魯不比何野好到哪裡去。
可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一次兩次的被這樣的人糟蹋。
譚之薇豁出去,用腳去踢何野的身下,那裡硬的不像話。
就在何野即將得逞之際,門外終於響起了敲門聲。
「大侄子,你可別想不開啊,這年輕人貪玩,我也理解,可是真要弄出什麼事來,以後不好辦的呀。」
門外響起的正是隔壁老太太的聲音。
一聲大侄子,讓譚之薇瞬間醒了神。
而門外的老太太繼續說道:「大侄子,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你可得三思啊,這房子是那個姓溫的,你在這裡動他的情婦,後果你可得想清楚啊。」
果然,何野停下手來。
譚之薇頭頂處的手機一直持續在響。
趁著何野鬆懈的空檔,譚之薇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手機,劃開了接聽鍵。
譚之薇根本顧不得電話是誰打來了,她只對著手機喊道:「救我,救……」
譚之薇的話音未落,何野就已經怒氣沖沖的將他的手機奪了過去。
何野朝著屏幕上看了一眼,見是溫肖默的號碼,頓時心裡痛快了些。
何野一手按著大喊大叫的譚之薇,一手拿著手機,對著溫肖默說道:「溫肖默,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何野到底是不是好惹的,你老婆我玩過了,你女人今天我也玩一玩,但凡是你溫肖默的女人,我都要碰,讓你的綠帽子一輩子都扣在腦袋上……」
「何野,你今天要是敢動譚之薇一根手指頭,我弄死你,信不信?」
聽到溫肖默的叫囂,何野諷刺的揚聲笑起:「你真當我怕你?一個溫家的野種,也敢騎到我的頭上來,別說是一個譚之薇,就是十個八個,我也玩得起。」
說著,一把摔了手中的手機,轉身又去親向譚之薇。
門外的敲門聲一聲響過一聲,譚之薇幾乎絕望。
她的指甲因為抓的用力,紛紛斷落,指尖流出的血染紅了何野身上的白色襯衫。
譚之薇的頭髮凌亂,衣服也徹底被何野撕壞,露出一側的肩膀和胸部來。
譚之薇手快,衣服滑落肩頭的瞬間,伸出手去擋,而何野發了瘋一樣的想要拿開她的手臂。
正撕扯間,外面的門被人一腳給踹開。
一道徑長的影子沖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