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2.譚之薇一臉震驚:你剛剛說…要把我送給
溫肖默勾了勾嘴角,朝著譚之薇看了一眼后,轉頭看向禿頂男人,語氣不陰不陽的問道:「朱總喜歡嗎?」
叫朱總的禿頂男人忙點頭附和道:「喜歡,喜歡……」
溫肖默笑的一臉陰險:「既然朱總喜歡,不如……我把她送給你?」
朱總先是一愣,隨即猛點頭,搓著手,一臉猥瑣道:「真的?溫總真捨得?」
溫肖默依舊笑意淺淺…溲…
譚之薇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過頭錯愕的盯著溫肖默,問道:「你剛剛說……你要把我送給這個禿頂的老男人?」
溫肖默抬起頭,眼帶笑意:「怎麼?你不同意?」
譚之薇的臉色由白變青,死死的盯著溫肖默,她簡直不敢相信溫肖默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恧。
溫肖默從沙發里起身,隨手摟起一個身著暴露女孩的腰,對著其它女人說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想打擾朱總的好事?」
女孩們聽了,都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也都從沙發里起身,回頭對著禿頂說道:「朱總,那我們出去了。」
「走走走走走。」朱總一臉急色的催促道,臉上掛著猥瑣的笑。
譚之薇一把拽住了溫肖默的衣服,盯著他:「溫肖默,你不是在開玩笑?」
溫肖默好整以暇的盯著她,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一眼,說道:「你身上哪一點值得我開玩笑?」
譚之薇一個巴掌打過去,卻被溫肖默一把抓住了手腕。
手勢被阻擋了下來,溫肖默一把將她的手甩開,拍了拍她的小臉蛋,說道:「朱總可是我一個重要的客戶,你可要伺候好他,讓他舒服了。否則,朱總一旦不高興了,合作的不愉快,我也只能拿你父親出氣了,我溫肖默最記仇,你可千萬千萬別忘了……」
譚之薇將嘴唇咬出了血,看著一臉決然的溫肖默,她幾乎刺紅了眼。
溫肖默摟著女孩的細腰晃出了包房。
譚之薇站在原地沒動,朱總卻已經按捺不住,急色的從她身後纏了上來。
起初,譚之薇沒躲。
可當朱總油膩膩的嘴湊過來時,她還是忍不住作嘔。
這回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還不等朱總將她抱住,譚之薇就轉身朝門口衝去。
朱總也不是個省油的,以為譚之薇要跑,一把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譚之薇被朱總拽了回去,跌進了沙發里。
朱總的一條腿別住她,站在她的雙腿間,低頭俯視著她,說道:「別裝了,婊1子,溫總說了,你最喜歡刺激的遊戲,你放心,我的口味比他重多了,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譚之薇想從沙發上起身,卻又被朱總一把抓住了手腕,強行的給按了回去。
包房裡都是譚之薇痛苦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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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妤回到薛家的時候,丁嬸正準備帶著弩弩出門。
在看到顧妤回來時,丁嬸顯得有些吃驚。
她緊張的回頭朝著裡面看了一眼,對著顧妤說道:「小小姐,您怎麼才回來啊?老首長這兩天都快氣瘋了……」
顧妤自然懂丁嬸說的是什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要打退堂鼓,小聲說道:「那看來,我還是再出去躲兩天吧……」
話音未落,裡面就已經傳出薛老憤怒的聲音:「你還想往哪躲?!」
顧妤立刻噤聲,老首長已經站在了門口。
丁嬸的嘴角動了動,可看著老爺子暴怒的面孔,還是忍住了,拉了拉狗繩子,說道:「我先出去遛弩弩了。」
說完,一溜煙的沒了蹤影。
顧妤長長的吸了口氣,拽著韓程程硬著頭皮往裡走。
進了門,走進客廳后,顧妤愣住了。
果然不出所料,老首長的拐棍早已經準備好,竟然橫刺刺的就放在沙發里,顯然有備而來。
韓程程見狀就要轉身,卻被顧妤一把給拽回來了。
顧妤回頭小聲說:「闖禍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跑什麼?」
韓程程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腦子裡可想的清楚,沒準這老爺子一會兒打不過癮了,隨手就給自己兩棍子也是說不準的事,之前也不是沒發生過。
顧妤拽著韓程程,不肯讓他走。韓程程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老首長坐在沙發里,將拐棍拿起來,拄在身前兩腿之間,虎著個臉,道:「過來!」
顧妤鬆開了韓程程的袖子,一步步的往沙發前挪蹭著。
剛走到薛老首長身前,一聲「跪下」就讓顧妤嚇軟了腿。
如果顧妤沒有記錯,自己的外公從小到大,一共就讓她跪過兩回。
一回是她和韓程程偷了薛亞峰的手槍出來,在小區里不小心走火,打斷了鄰居家一條狗的腿,被薛老逮回來,狠狠的拿皮帶抽了一頓不說,又罰她跪了半天。
而另一回是她和韓程程為了替挨了欺負的許曉染出頭,拉幫結夥的打群架那一次。
加上今天,恐怕也只能算第三次。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還不等顧妤回過神來,老首長又是一聲:「給我跪下!」
這回,顧妤膝蓋一軟,噗通的一聲,直接跪在了外公身前。
看到這樣的架勢,韓程程也不敢上前來勸,畢竟這麼大的事,他人微言輕,哪是一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只能站在旁邊看著顧妤挨打。
老首長果然沒有手軟,拎起手裡的拐杖對著顧妤的腿就是一下子。
顧妤沒敢太躲,側了側身,疼的白了臉。
老首長下手向來都不含糊,韓程程看的驚心動魄,走一步上前,卻被薛老首長給一眼瞪的回來。
薛老用拐杖指著他,怒道:「你今天要是敢攔一下,我連你一起打,你試試!」
韓程程不敢說話,不用腦子過,也知道薛老一定說的出做的到。
顧妤低頭咬著嘴唇不敢吭聲,兩隻手絞在一起,腿上一陣陣的疼。
薛老收回了目光,低頭盯著顧妤:「知道你錯哪了嗎?」
顧妤倔強,咬著嘴唇不肯說。
緊接著又一拐杖下來,顧妤的眼淚掉下來了。
一方面也覺得自己委屈,而一方面老首長下手也真是太狠了,顧妤的眼淚不知不覺間就掉下來了。
薛老首長又問:「說,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還沒等顧妤開口,韓程程就已經插嘴道:「那個,薛外公,顧妤已經知道錯了,真的!」
「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敢多一句嘴,我就把你趕出去!」薛老首長憤怒道。
韓程程憋的臉都紅了,干著急,卻也真不敢插嘴了。
顧妤倔,老首長更倔,黑著臉瞪著她,等著她開口。
顧妤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來,說道:「外公,如果我和厲家沒有血緣關係,你還會阻止我和厲紹憬在一起嗎?」
說這話時,顧妤的眼神是堅定的,薛老怔了怔,彷彿從她的身上看到了薛亞楠當年的影子。
當年,薛亞楠也同顧妤一樣,就這樣的跪在他的身前,抬起頭倔強的看著他,問道:「爸,如果我說我沒有婚內出軌,你信我嗎?」
薛君山舉起的皮帶放了下來,盯著自己的女兒,問:「如果你什麼都沒做過,悜諫又為什麼非逼著你離婚?」
薛亞楠錯開了目光,看向一旁,死咬著嘴唇開始閉口不言。
薛君山的皮帶一下下抽在她的身上,她甚至連一聲都沒有吭過,要不是薛亞峰過來護住她,薛君山沒準真的一賭氣,活活的把薛亞楠打死。
薛老的拐杖還舉在半空,顧妤還抬著頭看著她。
薛老放拐杖重重的落在她的脊背上,怒道:「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了!」
顧妤要緊牙關,說道:「我沒錯!我喜歡厲紹憬錯在哪裡?別說我之前還不知道他大哥和我媽有過一段婚姻關係,就算是知道,我也一樣要和他在一起!」
薛老氣的老臉亂顫,拿著拐杖一棍棍的敲在她的腿上,手臂上,背上,顧妤依舊一聲不吭,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外公。
韓程程終於是看不過去,跑到顧妤跟前,一把將顧妤抱住,替她承受了幾下拐杖砸下來的重量。
韓程程吃痛,卻不知道顧妤為什麼要這麼倔強。
他低頭對著顧妤說道:「你就認個錯就好了,為什麼非這麼拗呢?」
顧妤側過臉,看著壓在自己背上的韓程程,眼圈紅紅的說道:「程程,你走開,就算我外公打死我,我不也會承認我有錯的,厲紹憬不是我親叔叔,我憑什麼就不能和他在一起?」
薛老氣的坐進了沙發,渾身顫抖。
他打不動,也不想打了。
韓程程就那麼死死的替顧妤扛著,說什麼也不肯走開。
薛老用拐指著低著頭的顧妤:「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兒,無論你是不是厲悜諫的女兒,你媽媽跟他有過一段婚姻總歸是事實。既然事實如此,你就不可能和厲紹憬在一起,母女倆嫁給兄弟倆,你這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顧妤將韓程程從身後推開,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外公說道:「如果我非要堅持呢?」
薛老剛要再次舉起拐棍,門外卻響起了丁嬸的聲音。
丁嬸說道:「大少爺,您可算回來了,你快進去看看吧,再這麼下去小小姐會被老首長打死的……」
聞言,顧妤和韓程程都轉過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薛亞峰一身軍裝未來得及脫下,正急匆匆的開門走進來,顯然是丁嬸假借遛弩弩的借口,偷偷的給薛亞峰報了信。
薛亞峰沉著臉,走到沙發前,將拐杖從老爺子的手裡奪了下來,勸道:「爸,小妤長大了,您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打她了。」
薛老抬起頭,盯著自己的兒子,一臉無力的表情。
他伸著手,指向顧妤,卻對著薛亞峰說道:「亞峰,連你也護著她?!當年,要不是亞楠不聽我的話,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亞楠是我女兒啊,是我看著一點點長大的女兒啊,你能體諒作為一個父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走入萬劫不復的那種無能為力的心情嗎?」
薛亞峰的臉色白了白,低下頭去。
薛老又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顧妤一眼,繼續說道:「現在我的外孫女依然要重複亞楠當年的路,你讓我怎麼眼睜睜的看著她就這樣錯下去啊……」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那種痛心疾首的樣子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顧妤低著頭,臉色蒼白。
薛亞峰沉默了許久后,終是沒說出什麼來。
薛老的眼圈是紅的,他顫顫巍巍的從沙發里站起身來,擺了擺手,語帶哽咽道:「不打了,不打了,我還能活幾年?打得了今天,也打不了一輩子了……」
聞言,顧妤的淚珠子順著臉頰流下,一顆顆的砸落在地板上。
薛亞峰看著自己父親的背影,一口氣嘆出,轉頭對著丁嬸說道:「丁嬸,你先上去看看,我一會兒就上去。」
丁嬸應了一聲,趕忙朝著樓梯跑去,攙扶了薛老爺子,一步步的上了樓。
薛亞峰收回目光,低頭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顧妤。
片刻后,他對著韓程程說道:「程程,這段時間還要麻煩你多照顧顧妤。」
韓程程忙點頭:「放心,薛舅舅,我不會讓顧妤做傻事的。」
顧妤依舊低著頭不語,模糊的視線里,只看得到薛亞峰腳上還沒來得及脫下的皮鞋。
薛亞峰說完后,轉身上了樓。
顧妤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韓程程,問道:「程程,我外公和我舅舅對我很失望,對嗎?」
韓程程想了很久,卻始終找不到一句話來回答她,只能靜靜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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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會館內。
溫肖默站在走廊里,低頭看著紅灰相間地毯,白皙的指間夾著一根已經被點燃了的煙。
譚之薇的慘叫,一聲聲的衝刺著他的神經。
這一刻,他有著近乎於變態般的快1感。
想著當年譚明成當著董事會一遍遍的痛斥自己的樣子,再想到如今他的女兒在自己的手裡,已經被折騰的沒了尊嚴,沒了樣子,他就忍不住一陣陣的痛快。
可突然,譚之薇不叫了。
溫肖默抽煙的動作頓住,忍不住朝著包房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抬起了腳步。
譚之薇這丫頭的性格,這幾個月以來,他多少有些了解。
裡面突然變得聲息全無,他倒是有點擔心了起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包房的門被從裡面鎖上。
溫肖默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動靜。
溫肖默有些慌,預感事情不會太好。
他對著裡面大聲喊道:「開門!」
裡面沒有人應。
溫肖默繼續用力的敲門,並且大聲的喊譚之薇的名字。
裡面除了細微的哭聲,依舊沒人出來給他開門。
溫肖默退開了兩步,一腳踹在門上,發出了劇烈的一聲門響。
緊接著,會所里的服務生聞聲跑了過來,問道:「溫先生,出什麼事了?您這是怎麼了?」
溫肖默顧不得看服務生一眼,大聲說道:「給我把門打開!」
服務生被溫肖默陰鬱的目光嚇的有些退縮,趕忙退了幾步,說道:「溫先生,您稍等,我這就找經理過去拿鑰匙。」
服務生朝著電梯的方向跑去了,溫肖默依舊一腳腳的踹在門板上。
很快,裡面傳來了朱總顫抖的聲音。
朱總幾乎是帶著哭音的喊道:「這這這,這怎麼會是這樣?我,我不是故意的……」
溫肖默聞言,臉色更加慘白。
終於,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腳將門從外面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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