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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缺個新娘子

  南雎一驚,立刻查看巽兒的傷勢,隻見她白嫩的小臉紅腫了一大塊,而對麵的靈兒正趾高氣昂的看著她們。


  南雎頓時急了,伸手一下還了過去,她狠狠的瞪著靈兒,冷聲道:“你再動手試試看!”


  靈兒聽了這話,竟然有些發毛。


  巽兒伸手拉住南雎,試圖阻止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可很顯然,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靈兒不服氣的罵了幾句,南雎伸出腳狠狠的踢在了靈兒的小腿上,她一個踉蹌向後跌去,卻伸手將南雎拉住,二人便抱作一團跌在了地上。


  二人還不死心,索性直接在地上各種撓、掐,巽兒見狀,俯下身想將南雎拉起來,可根本沒有什麽用處。


  這邊的聲響很快便驚動了不遠處的姒月,姒月身邊的兩個宮女還沒來,聲卻先到了:“幹什麽呢?別打了!”


  南雎被拽得衣衫淩亂,靈兒也沒占什麽便宜。


  二人好不容易才分開,南雎這才靜下了心,心裏卻升上來幾絲後悔,本是一股腦熱跟她打了起來,這下可闖了禍。


  隻見靈兒哭喪著跪在姒月麵前,啜泣道:“郡主,郡主給奴才做主啊!”


  姒月那張小臉被氣的通紅,三兩步便站到了南雎麵前,居高臨下的瞪著南雎:“你算是什麽東西?靈兒從八歲起就跟著我,就憑你也敢打她?”


  南雎也不示弱,應聲道:“郡主你也不問問,究竟是誰先出言不遜,出手打人的,八歲就跟著郡主,可這德才教養可是一星半點兒都沒學會!”


  南雎的嘴本來就厲害,這麽一說,不是明擺著教訓姒月沒有教養嗎?


  姒月的氣一下也轉到了靈兒身上,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竟不知如何接南雎的茬兒。


  就在此時,眾人也聞訊趕來,荀鈺和梁騫走在最前麵,其他人緊隨其後,南雎分明能看到荀鈺那微皺的眉頭,自己這下搞亂了荀鈺的生日宴,恐怕是闖了大禍。


  梁騫先荀鈺一步跑上前來,也不顧周遭眾人,一下拉住了南雎的手腕,關切的問道:“阿南,怎麽樣?受傷沒?”


  南雎搖搖頭,看著荀鈺那張板的毫無一絲笑意的臉,她的心情也沒好到哪裏去。


  姒月身邊的小丫鬟正低頭朝那些主子們回著話,南雎心想,肯定是把自己形容的十惡不赦,罪大惡極。


  靈兒還在不斷哭著,姒月上前兩步,頂著嬌聲朝荀鈺說道:“荀鈺哥哥你看啊,你府上的奴才怎麽如此不懂規矩,靈兒可是我身邊最懂事的,她竟把靈兒欺負成這個樣子。”


  南雎一聽,氣又不打一處來,她上前一步,忍著氣,厲聲道:“是,奴才自是不懂規矩,可靈兒姐姐這一巴掌甩的,真是文武雙全,和郡主您一樣呢!”南雎也不害怕她是郡主的身份,隻抬頭惡狠狠的瞪著她,一字一字的回複。


  話音才落,周圍的主子奴婢們全都一同笑了起來。


  姒月這才意識到她被嘲笑了,伸手便想朝南雎臉上打過去,誰知手停在空中,一下被荀鈺抓住,他冷聲道:“郡主隨意動手,這可不合你的身份!”


  姒月看了看一旁的南雎,甩開了手,一下將頭撇到一邊。


  靈兒拽著姒月的衣角,哭聲不止,南雎心裏煩的慌,指著她惡狠狠的嗬道:“哭什麽哭!”她上前兩步,厲聲道:“你打了人你還哭?還不回去讓郡主教教你規矩!”


  靈兒的哭聲一下止住,她和姒月都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南雎,不知道這麽一個小丫頭竟還有這麽大的氣勢。


  周圍的人全都驚在原地,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南雎。


  就連梁騫也有些驚訝,她竟不知這個小丫頭竟然這麽有能耐。


  過了良久,還是荀鈺打破了這鴉雀無聲的場麵,他將手背在身後,微聲道:“雎兒,跟我過來。”


  南雎想走,卻一下被梁騫拉住,南雎轉頭看了看梁騫那似笑非笑的眉眼,朝他搖頭示意。


  莫眠被留下來安頓主子們,熱鬧散場,於是該幹什麽的就又去幹什麽了。


  南雎低著頭跟在荀鈺身後,心想著該如何解釋剛剛的事情,不如編纂一些巽兒或者自己的悲慘事跡?不不不,想了半天還是不靠譜,荀鈺那麽機警聰明的人,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被自己騙。


  再說了,自己做的明明就是好事,誰讓那個靈兒趾高氣昂的欺負人?

  進了內室,荀鈺解了披風,撩了衣擺坐在了桌案前,“倒茶。”


  南雎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拿起茶壺,才一倒完,便又向後退了兩步。


  “怎麽,還怕本世子把你吃了不成?方才那股勁兒去哪了?”荀鈺將茶杯往邊上一放,語氣盡帶戲謔。


  南雎輕哼一聲,“又不是奴才的錯,分明是那個靈兒欺人太甚,有事便找她主子撐腰,這樣便可隨便欺負人嗎?”


  屋內靜悄悄的,荀鈺那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麵,徒增南雎的緊張感。


  過了半晌,荀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眸看她:“難道你學這麽多本事,便是為了跟人打架的?”


  南雎一皺眉,不明白他說的意思。


  他清冽的聲音再次響起:“等日後你便會發現,別人想殺你,恐怕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一味的有那淩人的氣勢,看起來厲害無比,實則不過是風一吹便倒得紙老虎罷了。”


  南雎心裏一驚,她這才知道,荀鈺不過還拿她當個沒長成的孩子。


  她從未想過這些,沒想到他的心思竟這麽縝密。


  “可若是連氣勢上都勝不了,還如何同別人鬥?”南雎反駁道。


  荀鈺聽罷,唇角微勾,“你見過深陷朝堂鬥爭的人,直接跟敵人撕破臉皮的嗎?若真是如此,那便隻有四個字。”


  荀鈺沒有說,但南雎這才恍然大悟,若真的將自己暴於陽光之中,那便隻有——自尋死路。


  良久,她答:“奴才明白了。”


  荀鈺又道:“在本世子的房中麵壁。”


  南雎一驚,她明明毀了荀鈺的生辰宴,他竟然隻讓自己麵壁?

  “殿下,您不生氣?”


  荀鈺笑道:“你不過是個小奴才,誰會將此事放在心上?”


  這便算好的了,待荀鈺走了,南雎細細的回味著荀鈺說的話。再想想今日自己的行為,真的像小孩兒玩家家酒一般,愚蠢至極。


  殺人於無形,遠比氣勢勝人的紙老虎來得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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