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拿根皮帶抽幾道紅痕,狠狠破壞這美感
她一哭,季紹霆的臉色更加難看。
她承認自己考慮不周,事前也不曾同他商量,是她自作主張,可是被他這樣劈頭蓋臉地罵……實在太難以承受了。
下一刻,男人硬下心拖著女孩的身子直把她拖到門邊,「不想說是么?那就跪著好好想。」
翩翩粉唇都在顫抖,她不明白他想要聽她說什麼。
而且他太凶的口氣,激起她的叛逆情緒,「我沒想什麼,更沒有人教我,我就是想紋,想紋就紋了,身體是我自己的,我難道連處置的權利都沒有么……溲」
季紹霆瞳孔幽暗,倒吸了一口氣。
真應該一個耳光往她的小嫩臉上招呼。
這死孩子就是欠揍,方才的態度還算謙虛,現在是怎樣,開始和他談人.權了恧?
然而他不能。
他心裡清楚得很,這一耳光要是落下去,她馬上就能和他鬧離婚。
總不能蜜月還沒過就鬧離婚吧。
可她真的太可氣了,沒見過哪個名媛淑女能做出這樣驚世駭俗的事後還如此不知悔改的。
「給我跪下!」他呵斥了一句。
翩翩眼眶紅紅的,季紹霆要她跪下,如果她不跪,他一定會更加生氣。
為什麼在她眼中甜蜜的一件事……會變成這樣?
她的一顆心難受得快要死掉了。
季紹霆是她唯一的愛人,他在婚禮上給她萬千寵愛,甚至在生死存亡的關頭以身為她擋車。
她想要對他好,給他同等的好,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也或許,無論她做什麼,在他眼中都是愚蠢之極的事情……
女孩眼眶通紅,雙膝一軟——
季先生震驚地拖住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真跪啊?你是不是傻了。」
他兇狠威脅,自然不是真的想讓翩翩跪他,他只是想逼她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清楚,希望聽到她反省錯誤。
大手重重捏她的臉頰。
她不是很講求人.權的么?!上回在老宅,老太太那麼逼她下跪,她就是寧願挨打都不肯屈膝,這不是挺有骨氣的么,今兒是吃錯藥了?
翩翩用手背捂著眼睛,嗚嗚哭出聲來。
「不是你要罰我跪的么,你到底要怎樣啊,我紋都已經紋了,難道現在去洗掉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生氣,你覺得自己的妻子身上有紋身是件丟臉的事?這個社會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保守了?」
季先生被她氣得都快冒煙了,長指輕捏她的下巴,「讓你跪你就跪?怎麼該聽話的時候打死不聽,不該聽的時候你就偏聽?!你爸爸沒教你膝下有黃金么,隨隨便便就可以下跪嗎?」
翩翩快要瘋了……
不是他讓她跪的么?!
她急起來就有點失控了,伸手推了他一把,「明明是你逼我跪的,我不跪你肯定要生氣,我不想看到你生氣,我還有什麼選擇?!還有,你為什麼今晚一直提我爸爸,我爸爸和你一點可比性都沒有,我是爸爸的乖女兒,爸爸從來沒像你這樣嫌棄過我!爸爸要是知道你這樣凶我欺負我,他會氣死的!」
男人的眸子暗了暗,竟然沉默了。
翩翩見他這樣,又忍不住心慌起來,覺得自己又說錯話了。
小手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牽住了他一隻大掌,輕輕搖晃,「老公,不生氣嘛,不生我的氣,求求你了……我承認自己做得不妥,我沒和你商量,下回我不敢了,不氣嘛……嗚嗚嗚,對不起嘛,求你了,原諒我這一回吧!我不想你生氣,你一生氣,我就好難過,我心口疼得厲害……老公,要不,你揍我一頓吧?如果你能解氣的話……」
季先生瞳孔里冒火。
這死孩子,還敢主動討打了?
捏她下巴,惡狠狠地道,「顧翩翩,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捨不得打你?」
翩翩頭疼得厲害,「我沒有啊,你打吧,如果你覺得打我一頓可以消消氣,那你就打吧……」
反正他為她做過的一切,她用一頓兩頓的皮肉之苦來償還,也沒什麼不可以。
男人的一雙冷眸涼涼地瞪視她,她有點腿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慌忙地補充道,「不過能不能先欠著,等過幾日你再揍我,就當寬限幾日吧,因為……」
季紹霆此時被她磨得,早已沒有最初那樣暴怒了,只當她在淘氣,忍俊不禁,「因為什麼?」
翩翩咬著唇,「因為……因為身上還有一處紋身,還有一點小疼……你現在要是揍我,我可能要疼死的……」
小女孩說完這句話,季紹霆的唇角狠狠抽了抽,震驚不已。
不過顯然他已經沒有心力再度發怒了,只是壓制著火氣,冷聲命令,「在哪裡?給我看!」
女孩臉頰飄上一抹可疑的緋紅……
季先生不耐煩,無視她的忸怩,抬高了腔調,「別磨磨蹭蹭的,動作快點!」
「……那你去把房門關上。」她小聲支吾了一句。
方才他剛進門,只是隨手帶了下,房門只是半掩著,沒有反鎖。
小女孩真是麻煩,嫁了這麼長時間了,脫個衣服還要害羞成這樣。
季先生腹誹,不耐煩地走到門邊朝房門踢了一腳。
翩翩卻垂著腦袋,愈發忸怩了,她悄悄抬眸看了看他的表情,不知為何,羞得連白皙的小脖子都變紅了。
他徹底失了耐心,「到底在哪裡?不說我要扒光你了!」話音未落,他已經揪住她的小胳膊,將她往床邊推。
翩翩是到這個關頭,才意識到自己選擇的地方有多麼的羞恥……和引人遐想。
她內心掙扎,閉上眼,復又睜開,終是豁出去了一般,顫聲聲道,「在……在……在屁股上……」
季紹霆蹙眉,心下更添憂慮,屁股雖然耐疼,但不比手腕,成日悶在布料里,有發炎的可能。
這孩子究竟怎麼想的,紋了一處還不夠,屁股上還要再來一處?
大手將她往床上一摁,將她薄薄的睡裙裙擺掀起,動作輕柔地褪下她淺粉色的小褲褲。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翩翩羞得恨不得暈倒,想掙扎卻又不敢掙扎……
少女幼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小巧圓潤的臀部呈現在卧室幽暗的燈光下,說不出的美感——
季先生才不會承認他的本能是扇幾個巴掌或者拿根皮帶抽出幾道紅痕,狠狠破壞這種美感。
然而臀上那個泛紅還未結痂的手寫「Frank-J」叫他心臟疼得一抽。
Frank是他的英文名,因為季紹霆這三個字筆畫實在太多,翩翩為了少疼一陣子,所以……
翩翩感覺自己背後被他灼灼的目光盯著,羞得快要死了,嬌嗔道,「你看完沒有,我要穿褲子了!」
身後的男人卻沒有聲音,過了許久,翩翩才聽見他沉沉地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洗澡了?紋身師沒有告訴你不能沾水?會發炎的,等著,我去拿消炎藥膏。」
他起身取來主卧內的備用藥箱,找出藥膏,將其擠在指腹上,小心謹慎地塗抹在她臀上的傷口處。
一圈一圈,將藥膏抹勻,動作極其溫柔憐惜。
而後幫她穿好小褲褲,放下她睡裙的裙擺,將她軟綿綿的身子翻轉過來,扯來薄被給她蓋上。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在那朵美得驚人的玫瑰上也塗了葯,「手腕的傷口比較大,已經有點發炎了。」
消炎藥膏非常有效,塗在傷口處的感覺涼涼的,很快便感覺不到疼了,可翩翩感覺他的聲音特別低沉,有點怯怯地盯著他,「老公……你還在生氣嗎?」
季先生沒有回答。只認真地幫她揉勻藥膏,可漸漸地,握著她右手手腕的大掌竟然微微顫抖了數下。
翩翩驚訝地發現他的眼眸中竟然袒露心疼的顏色……
她瞬間就慚愧到了極點,急得咧嘴哭出來,眼淚啪嗒啪嗒猛掉,「對不起,我讓老公難過了……」
他只片刻便恢復了情緒,起身去盥洗室洗凈了手,復又回到床邊,潔凈的手指為她抹去眼淚,「寶寶乖,不哭了,老公不生氣。老公是心疼你,那針頭刺破皮膚,多疼啊,你又是何必受這份罪,連我都捨不得叫你疼……你巴巴兒地跑去讓人在你身上刺東西……我都不知是該訓斥你,還是疼你憐惜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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