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本該用皮鞭,老公捨不得你身上留疤【
這套女侍應的制服,裙擺特別的短,翩翩換上的時候實在太慌亂了,甚至沒來記得多想,沒發現有什麼不正常。
男人們見狀,紛紛沉聲低笑,一個比一個笑得下.流。
「季少似乎興緻不錯,這是要玩兒真的?這小妹妹運氣不錯,以後可有福了,不用在這種地方混,是個男人都能騎咯!」
翩翩綳直了兩條腿,面紅耳赤。
她沒料到這間夜店的女侍應竟然同時也是女支女…溲…
估計Kay叫她換衣服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那麼多。
難怪,難怪這裙擺會短成這樣。
女孩身子都驚地寒了,背上直冒冷汗恧。
她不是沒和季紹霆鬧過彆扭吵過架,也不是沒見過他發怒生氣的樣子。
可是無論是哪一次,都沒有此時此刻讓她害怕……
她怎麼也想不到,季紹霆竟然想用雪茄煙頭……
他知道她很怕煙味,平日里是從不在她面前抽煙的,可此時此刻,他竟然想用煙頭燙她。
而且還是那種地方——又是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
她原以為自己是個偶爾還勉強算是受寵的寵物,可她現在才明白,季紹霆若是捧她,她就是公主,一旦他要踩她,她就連一條狗都不如。
她不想哭,不想表現出自己的膽怯和軟弱。
可滾燙的溫度距離她的皮膚好近好近,她覺得燙,眼淚瞬間就落下來了,而且止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圍觀的男人們嗤笑出聲,其中一個調笑道,「季少,人家要哭了噢……」
翩翩咬著唇,低聲抽泣。
好可怕,眼前的男人好可怕,他根本不是季紹霆,季紹霆怎麼會這樣對她……
男人驟然抽手,燃著的雪茄被他在煙缸里粗暴掐滅。
語氣陰沉而透著煩躁,「你哭什麼?我是打你還是罵你了,你就哭?沒出息的東西,除了哭你還會幹什麼!」
長臂一伸,非常粗暴地扯了一下她的領口,「千辛萬苦逃出江城,就為了到這裡賣.身?覺得好玩?開心?你是什麼價位,說出來讓你老公聽聽。」
翩翩捂著眼睛,泣不成聲,她想逃,她沒辦法承受這個樣子的季紹霆,可身後都是人高馬大的保鏢,她逃不出去。
與季紹霆一起喝酒的幾個男人,有個別聽得懂一點中文,立刻就覺察出不妥,紛紛表示有事先離開,留給二位私人空間。
翩翩根本就不能正常思考了。
她被季紹霆剛才那個想要用雪茄燙她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完全崩潰了。
她哭喊著,「我不要和你過了,你是精神病,變.態!我不要你這種老公!」
她心裡其實是非常害怕激怒他的,可話語上就是剋制不住。
他都可以那樣對她了,她還有什麼話說不得的?
季紹霆猛然站起,大掌從她的頭髮里穿了過去,攥住她的頭髮,「顧翩翩……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
此時此刻,「砰」的一聲巨響,是楚易撞門而入。
他唇角的笑意帶有一絲嘲諷,「翩翩不會和你回去的,她不想和你過了。」
季紹霆見到他,瞳孔明顯抽動了一下。
季紹霆渾身上下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翩翩只怕他會和楚易動起手來。
可沒想到他竟然笑了笑,反問,「她不和我過,難道和你?」
楚易臉色一沉,這個人男人這是在諷刺自己是他的手下敗將?
「季少,你為人丈夫也當真做得有夠失敗,你知不知道翩翩因為害怕你,成宿成宿的做噩夢被嚇醒。」
……
楚易的出現最終沒有救得了顧翩翩。
或許是楚易最後那句話刺激到季紹霆的某根神經,他用眼神示意保鏢清場,這個包廂內瞬間就只剩下翩翩與他。
翩翩渾身都在顫抖,直覺告訴她,這一回季紹霆很可能會親手把她殺了……
就算不死,也勢必會落得非常非常凄慘的下場。
男人的目光陰鷙如鷹,卻又簡單粗暴猶如一匹狼。
翩翩轉身便跑,可無論怎麼扭動門鎖,門就是開不了,她逃無可逃。
季紹霆高大的身軀將她逼至牆角,大掌重重地鉗制著她的下巴。
「你這些天,都和他在一起?」
男人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楚易。
男人此時有狠狠掐死她的打算。
她明知道楚易對她的心思,那種渴望近乎於恨不得看見她就想要上她。
可她竟然還敢與楚易有接觸,還是在異國他鄉。
翩翩咬著唇顫抖,沒有回答。
季紹霆將她的身子抵在牆邊,大掌輕拍她的臉頰,「顧翩翩,你背著我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嗯?他碰了你哪兒?」
翩翩咬著唇,拚命搖頭。
除了第一晚,她誤喝了高度數的甜酒,最醉過去了,所以楚易抱著她回房間,從那之後再沒有任何稱得上是親密的接觸。
可季紹霆怎麼可能想得那麼單純,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
下一瞬,女孩身下一涼,男人的大掌竟然粗暴地扯碎了她身下的布料。
「別,啊——」
翩翩的尖叫沒能阻止他。
無盡的眼淚也是無濟於事的徒勞。
季紹霆用盡了惡劣地手段「檢查」她,直到基本可以斷定她沒有明顯交.合過的痕迹。
那隻罪惡的手竟然還抬起來拍她的臉,似笑非笑,「翩翩,你這麼不乖,讓老公很不省心,老公……是不是該給你戴個貞.操帶,嗯?」
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注滿了震驚絕望和恐慌。
她這一生未曾體驗過的羞辱,全在這一晚體驗過了。
從前她還只是覺得季紹霆有時候對她不大好,可此時此刻,她基本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沒有一時一刻把她當作妻子來看待。
沒有哪個男人會用煙頭燙自己的妻子,更沒有哪個男人會用這種行為凌辱自己的妻子。
……
翩翩被他直接擰上了私人飛機,飛回江城。
飛行的數小時內,翩翩還穿著那套幾乎遮不住腿根的侍應生制服,而且內.褲還被男人撕成了粉末。
她一點也不想活了,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可以一死了之,一死求解脫。
直到下飛機,季紹霆也只是丟給她一件風衣叫她穿上,其他毫無憐惜,更五半分柔情。
好像她是個被捉拿歸案的罪犯,沒資格享受人的待遇,沒資格穿完整的衣服遮羞。
……
回到季宅后,季紹霆不許她和任何人說話,只命令她立刻去洗澡。
翩翩洗了澡換好睡衣出來,站在季紹霆面前,抬眸望著他,「季紹霆,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也不要再耗費精力折磨我了,乾脆痛快些,簽字離婚吧。」
男人嗤笑,陰冷的眸子睨著她,大掌將她往床邊一推,掀起她薄薄的睡裙,蒲扇般的巴掌便「啪啪啪啪」重重落下。
這是第一次,翩翩被他打到顫抖,身子發麻。
這或許是他第一次用力打她。
女孩手上擰著被子,唇瓣咬得慘白。
原來季紹霆真的動手打人,竟是這麼的……疼。疼到她想嚎啕大哭,可是一點眼淚也掉不下來。
從前她還是太天真了。
他總共打了她五下,打完后也沒有任何安撫,放下她的裙擺,唇邊的笑意十分殘忍。
「翩翩,我現在打你,是你不會好好說話,以及你提離婚的懲罰。本來該用皮鞭,奈何你老公我心軟,捨不得讓你身上留疤。」
……
翩翩以為挨了這一頓,季紹霆多少可以氣消一點。
然而她不可能料到的是,等待她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薄荊南帶著一行白大褂人士出現在季宅,當下便搭起了手術台。
翩翩紅腫的眸子里滿是驚恐,「季紹霆,你要他們做什麼……」
薄荊南公事公辦的態度,輕描淡寫道,「噢,季太太,季少吩咐我通過手術,在你身上植入全方位二十四小時密切追蹤器,這個通常是間諜和特務用的,安全又好用,你放鬆些。」
翩翩被按在手術床上,整個人崩潰炸毛,拚命掙扎,摔砸一切她觸手可及的物品。
「季紹霆,你瘋了!我不要!不要在我身上裝這種東西!」 ——
題外話-——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