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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把葯喝了【145】

  白澤乾脆背對著我在地上打坐,道:「我得知你在魔族失蹤了之後,就日夜卜卦想算出你的下落。有跡象顯示你可能在十八重天的蓮泉宮裡,所以,我就來了。」 

  我問道:「華胥可知道?」 

  白澤緊緊的咬著唇道:「陛下不知。」 

  我有些擔憂:「白澤,蓮泉宮的這個結界和幻術都是華胥設下的。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但是,此時恐怕他已經發現了。你必須趕緊離開!」 

  白澤那清秀的背影瞬間挺了挺直,頗為驕傲到:「放心,我親眼看到陛下上了朝,這才借口急病離開的。就算他發現了,他也無法離開眾位仙卿的朝堂。若論起八卦奇門之術,你和陛下可都要對我望其項背。再完美的結界都有缺口,這天下可沒有我白澤破解不了的結界溲。 

  我暗自腹誹,那剛剛的幻術結界你怎麼就看不破呢,還需我撞破頭去幫你。 

  白澤嘚瑟完了之後,馬上就又垂下了腦袋,頗為難為情的問我道:「老大,你可要……帶你一起走?」 

  我黯然垂下雙眸:「你帶不走的,你根本打不過他。原本我是有能力與他一站,但是,我在龍脈之地被龍息制衡,魔力被消磨了將近一個月,而且周身的魔力和神力都被華胥封印了。你將我帶出去,可能我們還沒走出南天門就又被他抓回來了。恧」 

  白澤慌忙道:「那怎麼辦?我通知魔族來救你?」 

  我依舊嘆氣:「我現在周身都被封印了,打不開隨身的儲物結界,給不了你任何信物,魔族又憑什麼信你。」 

  白澤急了:「那怎麼辦?」 

  我沉思的片刻,對白澤說:「你去幫我找紫霄,告訴他,我想見他,但是,我的翠笛被折斷了,沒有辦法吹奏『風信曲』。」 

  白澤點頭答應,但是又迷茫道:「可是沒有信物,他會信我嗎?」 

  我堅定的點點頭:「你也知道我和紫霄前世就認識了。這『風信曲』是前世他自己譜曲的,除了我,沒有人聽過。你這樣一說他就會明白了。好了,你快離開吧,在耽擱時辰,華胥就會發現的。」 

  白澤背對著我站了起來:「好,我這就去,老大,你在忍耐些日子。」 

  就在這個時候,殿門外傳來了一聲清越優美的男聲:「九河神君,你這要去哪裡?」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華胥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他難道是鬼魅無處不在么! 

  高大威嚴的身影就這麼堵在了門口,華胥和白澤面對著面,四目相對。 

  白澤即憤怒,又害怕,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我幡然醒悟:「白澤別管他,闖出去!天君現在必須在上朝,他不可能真的,你眼前的這個應該是分身,憑你可以逃出去的。」 

  白澤謹慎的盯著華胥看了看,忽然面色很難看:「不對,這才是陛下的真身,留在朝堂上的那個是分身。」 

  我的心涼了一截,華胥的分身術已經到這般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嗎?眾仙卿難道竟一個都看不是玉座上的天君是分身?! 

  那就算我現在一身修為尚在,全力相拼,也未必斗得過華胥。 

  白澤耍賴的往地上一坐,昂著脖子道:「陛下,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三人在學宮裡又有同窗之誼,我一直以為陛下這一輩子都不會做出悖逆道德的事情來,沒想到,我白澤還是看錯你了。陛下現在想要怎麼處置我?我就不行了,你還能殺我滅口不成?」 

  華胥面無表情的俯視著坐在地上耍賴的白澤:「白澤,既然你當我是兄弟,又這麼信任我,你為什麼會懷疑我?」 

  白澤洋洋得意,津津樂道:「我早就看出事有蹊蹺。你聽到魔尊失蹤的消息之後,表現得太淡然了。我這麼聰明,當然會棄疑心咯,。但是,老大的事情我又不能放著不管,所以我日夜占卜,才占卜到了一絲蹤跡。雖然知道你不會傷她的性命,卻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了這麼過分的事情來。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尊嚴?她是那麼驕傲的一隻火鳳凰,你卻把她的毛都退光了!」 

  我聽了之後一個氣血不順,差點就嘔血了。白澤,你這破比喻是想要我的老命嗎?真是讓我羞愧致死。 

  華胥表面上一派冷清,卻不見絲毫的悔意,他反問白澤:「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是她自願的嗎?」 

  白澤長嘆一聲,搖搖頭:「她是挺喜歡你的,但是,還不至於為了陛下做到這個程度……」 

  白澤說完了,立即捂住嘴,知道自己不應該將真話講出來,真話傷人。 

  華胥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連你都知道。」 

  華胥沒有打算再問些什麼了。只見他走到白澤的面前,然後將手按到白澤的額頭上:「白澤,我消了你這此處的記憶,如此一來,你就再也不會記得這裡發生的一切了。」 

  白澤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兩眼一閉,暈過去了。 

  華胥抬起袖子向白澤一掃,一陣仙光晃過,白澤就被移出了蓮泉宮。 

  接下來該對付我了,華胥也會洗掉我的記憶嗎? 

  華胥一步一步的逼近我,他的目光太複雜,我有些看不懂。 

  他做在我的床邊,心疼的撫摸著我額頭上撞傷的血痕:「疼嗎?」 

  我冷漠的把頭別過一旁。 

  修長的雙指化出了仙光,輕輕的撫摸著我額頭上的傷口,傷口漸漸的痊癒了。 

  華胥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轉過頭來:「靈樞,你聽著,就算紫霄來了,也休想將你從我的身邊帶走,你還是趁早斷了這個念頭,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夠闖進蓮泉宮了。」 

  我苦笑著說:「我好後悔,當初紫霄來找我的時候,我為什麼不跟他走了。哼,我那時居然還相信你,相信你總會還給我自由,我真蠢……若是,我早點看清你,我便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華胥最近對紫霄這兩個字十分的敏感,只要一聽到就會暗生怒意。 

  華胥唇角抽搐著,凌厲的深眸里翻滾著怒意:「靈樞!憑良心說,我可有做過什麼辜負你的事情?!反倒是你,身邊的男人從來都沒缺過,而且他們一個一個對你的意義都非同一般!就連白澤你都不放過!我再警告你一邊,你是我的妻子!」 

  我已經無力在生氣了:「住口。我是誰,輪不到你來定義。至於,我有多少男人,你無權過問。」 

  華胥的額角青筋暴露,但是又無從發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最終他還是自己把火熄滅了。 

  他扣著我的後腦勺,把頭埋進我的頸窩裡,嗅著我的香氣,柔聲道:「是我不好,是我不肯放手,是我拚命的想抓住這一點點緣分,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黯然的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更不會原諒他。 

  跟華胥冷戰的後果就是,我像個破娃娃一樣,在床榻上又挺了六天。 

  自從上次我用頭砸床,將床頭的護欄砸斷了一根之後,華胥就頗為謹慎的換了一張軟榻,到處都是軟綿綿的,且十分的透氣,估計他是怕我哪天想不開,又想悶死自己。 

  因為我始終不肯示軟,也不肯討好他,他一旦解開了我身上的禁制,我就會去自盡,所以,他小心謹慎的伺候著我,給我穿衣服、洗澡、餵食,就是不肯讓我自由行動。 

  他的耐心而且溫柔非常人能及,堂堂一個天君伺候我做到這種程度,老實說,有時候我都會莫名的惶恐。 

  可是,不管他對我多麼細緻入微,我至始自終,都沒有再和他講過一句話。 

  這天,他又找了些珍貴的仙藥燉了一鍋給我,那仙藥的名字也是十分的珍貴,我一個字都沒聽懂,只是,那葯灌進我嘴裡的時候,我忽然覺得一陣噁心,吐了。 

  我終於被噁心的受不了了,和華胥說了這些天來的第一句話:「好噁心……」 

  我難受得眼淚都冒出來了,一個勁兒的反胃,可是華胥卻沒有半點反應,他似乎是……呆住了。 

  回眸看見華胥的瞬間,他那表情我有些看不懂,他的眼睛里神采奕奕,激動得說不出一句話來,然後他欣喜若狂將我摟緊了:「沒事的,喝了這葯對你的身體好,乖,把它喝完,我就解開你身上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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